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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腐王道 文】宋时丞相汉军师(双亮互穿,水浒三国不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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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首先声明这是个用来玩耍+锻炼的文,大概讲的是如标题一样的故事。
2.总之千万不要认真,想看的看着玩,若知识短浅的楼主文中有什么疏漏bug,还请看官们不吝赐教。
3.主cp宋吴,吴杨,其余未定,慢更。
4.无镇楼


1楼2015-08-17 15:53回复
    小伙伴们儿~
    @冰桃雪力 @洛湘水云 @爱上电饭锅520 @静の音儿 @likeWZH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8-18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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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成了个东奔西跑无家可安的流浪汉,倒不如当年了,啧啧……”
      吴用心中一疼,想起他公明哥哥上梁山前受人诬蔑、刺配吃尽苦头的往事来,便对刘玄德与孔明两个生出了同病相怜的心思。
      他稍一思索,启唇言:“汉高祖起于泗水亭,斩白蛇而拥兵起义,奈何其势力寡胜于项王,以致长年不得志。然,”话锋一转,吴用尽述成败不一时而论之理,暗将玄德比于高祖,以败老家伙“不当”之语。
      又说道:“豫州兵微将寡,不得已而避曹公锋芒,然豫州走时,十万黔首自发愿与豫州共进退而舍身追随,此莫非人心之所向?众知曹公铁骑日奔三百里追豫州,而十万庶民行动弛慢,日行十里,迟早危亡。豫州不为己虑,不惧祸至,不思早到江陵,甘与同败。撤离途中一人无抛,此真大仁大义也!”
      “自古得道者多助,只此大义之人心中光明无惧,才敢与祸世曹贼其巨势相抗,虽有小败,难堕其锐气。”吴用越说越嗨,背书似地饶起舌来,“反顾你江东,人才济济,堆起来能绕此屋三圈,然而百无一用。听说曹贼兴师之讯,平时摇舌鼓唇之士皆变做缩头之禽,纷纷主张议和以保全身家。儒生也便算了,你江东武将莫非皆是草木之兵?大刀切豆腐小戟削蔬果的无能之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5-08-18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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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下左行武将列中拔刀声此起彼伏,原就主战的将士们恨不得立刻上前将这作死当做诗的书生砍成酱渣。
        那白须老儒,所谓长史张昭,早已哑口无言。与张口毒舌的吴学究过招,以此为诫,不多言矣。
        同一个几百年前的古人撕逼赢了,吴用虽暗爽,却并未放下警惕。左边腾起的杀意与狰狞眦目的面孔让他后心发凉,毛骨悚然。
        快想想,自己以前是如何制止杀红眼的铁牛的……是了,身后有弟兄们护着。
        如今他孤身一人,即使面临再大的危险,只能挺直背脊,无惧艰险,断不能失了梁山泊的骨气。吴用思及此,昂首而立,目光坚定,直视吴侯之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5-08-18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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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手握书卷的书生,如今视满堂白刃如无物,面对吴将们盛溢的杀伐气息仍能泰然自若,此等勇气,左席的将士们不禁对之肃然起敬。
          所谓“此心光明大义者,才敢与恶势相抗。”
          还刀入鞘,左畔服,正坐。
          吴用知道,此时已服众半,再有一着,便能引虎出洞。
          众儒左顾右盼,间或摇头叹惋。忽有一人惊堂言道:“君为皇叔作说客苦讨立身之机,可是忠心得很哪!”出言者,虞翻仲翔也,“天下皆传君与刘豫州情如鱼水,莫非是效龙阳君为后世立断癖之典耶?”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吴用脸色骤变,哽咽难语。虞翻见状,嘿然得意。
          吴用紧捏着扇柄,指节泛玉色。半晌。
          “那又如何?”吴用身子向虞仲翔处微转。
          “那又如何?想不到君状貌冰清,竟与自己的主公有此苟且之情,你身为谋士,一不能使主割地自保,二不能为他砺马实兵,若非以色侍之,怎会留你到现在?”
          堂中气氛倏然诡异,吴用只感觉有无数道图谋不正的目光,邪气恶然。
          吴用愠怒,这已然是在无理寻衅了。他强压下怒意,清声说道:“你等儒子,口中念道圣贤道义,心中怎的如此龌龊不堪。战场血光,生死有命,胜负无常。划地据兵亦赖天时,吴侯天幸而聚众江左,少年英明而立大业。哪想巍峨山下亦有烂泥,而吴侯邈高不能察也!”
          虞翻正欲驳,忽然从里室转出一人,拍掌而朗笑道:“好!先生说的好!”
          吴用望去,一位着纁底玄虎纹袍服的年轻人落坐高位,紫髯碧眼,英姿勃发,可不正是那江东之主孙仲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5-08-18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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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伴们来看文啦~@冰桃雪力 @洛湘水云 @爱上电饭锅520 @静の音儿 @likeWZH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5-08-18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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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是让我记心的,他宋江为何不将此事告我?我不是他的军师吗?
              我加快步子,紧赶到水泊边,有只渔船泊在那里。一个汉子盘腿坐在木墩子上,嘴里嚼着芦根。见到是我,站起来道:“哟,军师。”
              我点头,问道:“兄弟可知宋将军的去处?”
              他吐了芦根,“马步军都渡过去了,是公明哥哥亲领。”
              我问:“如今朝廷官兵如何进攻?”
              他想了想,“分了四五路马步军同时围进,又有水路战舰齐头并进。”
              “那宋江哥哥如何对敌?”我心都要吊到嗓子眼了。
              “也许是分兵相抗吧,不太清楚,我只是个巡逻的。”他发讪地摸了摸脑袋。
              “好,”我说:“你马上开船,把我送到对岸去。”
              “明白。”他眼神一亮,立马解绳。
              撑蒿到了对岸,面前是一片乱树林子。那汉子将舟儿锚定,率先跳到岸上,伸臂扶我,“来,军师小心。”
              船沿晃动,我抓住他的手臂小心过岸,却还是不小心滑了一下。他给我指路说:“穿过这片林子,前面有一块高阜,公明哥哥应在上边指挥观战。”
              “好,有劳你了。”我抬扇遮额望入林子,乱树杂灌,枯枝盘虬,冬日里的寒气似乎偏在此处厚聚。
              “那我就不过去了,俺还得巡逻,军师保重。”他提了锚链,撑船荡远。
              我便孤自踅入林子,一路上拂枝拨桠,还得防着毛刺,如此向前行了一段,才远望见一条踏出的小道。我心喜,快步向那条沙色走去。
              三两个人的交谈声闯入耳中,我警觉止步,挨着一棵树蔽身,凑眼看去,只见离我不过五六米远处灌木边立着几个官兵打扮的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5-08-19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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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而官兵们身后马蹄声密,一声勒马,一道浑厚嗓声吼道:“都围在这里做甚?想当逃兵吗?!”
                兵卒认得他声音,连忙放开我,争先恐后地朝马上人跪下,颤畏地邀功道:“将军明鉴,俺们不是逃兵,俺们抓住个梁山上奸细!”
                “梁山奸细?”那将军看向我,我连忙低下头。他跨鞍下马,兵卒们跪着挪开道路。
                “抬起头来。”他命令道。我正犹豫,他直接钳住下巴迫使我抬头。我直视着他的眼睛,尽力让自己更坚定些。
                他皱起眉辨认我,忖了会儿,眉头忽然松缓了,嘴角翘起。我心一凛,知他八成认出了。果然那将军说:“你们立大功了。”他站起身,手握马鞭指道:“这个就是反贼们的军师,‘智多星’吴用!”
                “他就是吴用?!”兵厮们喜出望外,几乎不敢相信这天降喜事。
                “我的娘啊,尿个尿都能抓住反贼头领,真他娘地值!”络腮胡道。
                那将军讥讽笑笑,指挥道:“把他给本将捆了。”
                “你认错人了……”我说。
                那将军冷笑着看几个兵卒手忙脚乱地将我捆绑,道:“本将不会认错,我看过很多遍通缉令。”
                “画得那么丑……”来不及说完,嘴里就被塞进个布条球,于是只能呜咽。
                将军将我扛到马上横卧着,然后他也翻身上来,说:“老实点。”然后拉辔催马,朝小路上奔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5-08-19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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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惯例,又到了亮亮时刻~@likeWZH @静の音儿 @爱上电饭锅520 @洛湘水云 @半世迷离半世忧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5-08-19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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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用听来,不容不赞叹此真少年之英明主也。只用三两句话,既未失了使者颜面,又斡旋了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这般制衡之能,纵古今未可轻量。
                    吴用上前一步,施礼道:“诸葛亮参见吴侯。”
                    孙权点头,平静道:“久闻南阳卧龙之大名,今日有幸相见,孤幸甚。”
                    “吴侯夸谬了,”吴用颔首微笑,“吴侯如此年轻,便怀如此才干,他日必定使东吴兴盛。”
                    孙权笑道,“哪里,平日有众位高师们指教,孤怎敢负学?”
                    寒暄毕,吴用便预备要使计了。方要起唇言之利害,却听孙权说道:“孔明远到,不及休整,今日且散了,待它日再议诸事。”
                    吴用愕然。孙权温和笑道:“孔明便先到驿馆休歇,养足了精神,再来与孤畅谈不妨。”他说完,用手指点了点眼下。
                    我尴尬笑起,“谢吴侯,亮便翘首以待。”
                    孙权又笑,这一次带了些调皮的玩意,到底才符合了他这个年纪应有的样子。
                    散了朝会,鲁肃追我出来,问我道:“孔明,你要不要去你兄长那里?”
                    吴用一转脑筋,是诸葛瑾吧。于是说:“不了不了,今日疲累得很,亮想早些回去休息。”
                    “当真不去?……也罢,你呀,还是好好回去休息……”
                    “慢着,子敬,”吴用说:“子敬兄这话里有话啊,什么叫罢了?”
                    鲁肃轻叹,“实不相瞒,方才主公留肃,问孔明你是否去探望诸葛子瑜,毕竟是多年未见的亲兄弟。我也不清楚,于是就来问问你。”
                    “吴侯说的?”吴用复杂地睃着鲁肃。见鲁肃点头,吴用便说:“好吧,也是该去看看。”去看看这个后来被孙权用驴儿戏弄的诸葛哥哥脸到底有多长。
                    颠簸到达诸葛瑾府邸,已经午时。看到过了饭点,吴用只好惋惜地捺下肚饥。扣响门上狮环,又等了一会儿,开门的是位穿家居外袍的长脸男子。吴用喜闻乐见,忍不住笑靥如花。
                    “孔明,”诸葛瑾赶紧将他拉了进门:“快快进来,兄长等你老久了,快。”
                    吴用笑道:“大兄急什么,”便抬腿跨入门槛。诸葛瑾吩咐家丁关门,拉着吴用的手急急往里屋走,一边说道:“这么晚过来,一定饿了吧。兄长特地让伙房给你热着饭食。”
                    吴用心头一暖,眨眨眼睛,忙道:“谢谢大兄。”
                    “兄弟之间还言什么谢啊。”诸葛瑾说:“瞧瞧你,东奔西跑的,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进入偏堂,吴用在客位上曲膝落坐,诸葛瑾转身去催庖房。不一会儿,吴用舞着筷子,吸溜着面条,喝着面汤,将肚皮填的正正饱。
                    吃饱了就该说事儿了,这诸葛瑾还是吴侯导他来诣的,说


                    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5-08-20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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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成其中就有些什么套。
                      思此,吴用锐了锐目光,慢摇着羽扇,一副气定神闲的小模样。
                      “孔明啊,”诸葛瑾酝酿着话,似漫不经心道:“今日你面见主公,怎么拖了如此久才过来,那些人没怎么刁难你吧?”
                      “没有没有,”吴用说:“你江东文人个个彬彬有礼,对亮嘘寒问暖的,因此耽搁些时间。”
                      诸葛瑾有些怀疑地点点头,“那就好。”
                      又续说道:“那些人知你是来为刘皇叔做说客的,我便担心他们对你不善。真如此就好。”
                      吴用失笑道:“哥哥怎知亮是来做说客呀?亮等到了吴地,难不成不来与吴侯打招呼?到时失了礼仪,又惹若干口舌。”
                      “哎,”诸葛瑾怨怪地看他一眼:“兄长这里也来耍心眼。”
                      吴用有些没辙: “好,好~那亮便坦白说了,”坦言道:“不错,亮确是来游说吴侯与刘豫州两家联盟,共退曹操。”
                      诸葛瑾琢磨一会儿,俯案凑身问道:“那你今日如何说词?”
                      吴用便如实,“小弟本是要说的,吴侯却以亮长道跋涉尚未修整为由,散了议会。兄长可知这是何意?”
                      “孔明啊,”诸葛瑾说:“要知这事不全是主公一人说了算。那些主和派中,大多是一些本地的老世族,要想此事济,还得先过他们这关。”诸葛瑾似乎说起此事就头疼。
                      吴用摇摇头,叹道:“兄长的忧患,又怎能是吴侯的忧虑呢?”
                      诸葛瑾急道:“你不清楚……”
                      “兄长,”吴用停下扇,目光坚定而不容质疑:“孙仲谋,乃非常之主。不可常而论之。”
                      诸葛瑾怔而无言。
                      “你啊……”诸葛瑾无奈地缩回身子,“真是让人猜不透,也看不透。”
                      “兄长过奖。”吴用又恢复亲和的常态,眉毛弯弯,看起来人畜无害。


                      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5-08-20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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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1楼2015-08-20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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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延迟一天更新,顺便一说,可恶的楼主要发招虐亮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15-08-21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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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楚囚之遭
                            我被绑在囚架上,脚不挨地一动也难动。这么过了两个时辰,肌肉便酸痛难忍。再过两个时辰,全身便都发僵,几要崩溃的难耐感席卷着躯体,却只能忍受,闭紧眼睛。
                            两个看押兵卒的手,又是粗鲁又是轻柔的在我身体上下摸遍,末了好像仍不满足,便掀开衣服,探到胸腹的肌肤上摸了几把。
                            我蹙紧眉,情知反应也无用,不若偏过颈,由他去罢。他两个检查了半晌,总算收回手,嘶哑着嗓说:“不用搜了…他身上什么也没有。”
                            另一个还不甘心,说:“裤子里面还没……”
                            两个兵厮怪异地笑起来。
                            我听了好久,睁开眼睛,发现衣衫凌乱半褪,领口大开,前胸处袒露无遮。我只觉耻辱,不堪入目。连之身体不适,就异常恨视面前这两人,直想将他千刀万剐,抛之油锅才罢!
                            “哟,还瞪。”高个兵卒鄙屑地剜了我一眼:“瞪什么瞪?想杀了我呀?告诉你小子,落到咱哥俩儿手里算你不幸,今个就让你尝尝厉害。”他说完转身去刑具架上取了条刑鞭,站在几步外不怀好意地凝视我,眼露凶光。
                            “哎呀大哥!”那矮个的兵急了,“他好歹也是梁山泊贼人的军师,这细皮嫩肉的,咱要是给打坏了,也交代不起啊。”
                            “怕什么?老子爱打便打!”
                            听一声风啸,腰上突然挨了一记,紧跟着撕痛感便往四肢百胲里传。
                            “哎呀你还真下手啊!”那矮个叫起来,却未上前阻止。
                            “小样!你还当你是那狗头军师啊?!俘虏…”他抬手狠抽了一下鞭子,然后不断往我身上招呼:“俘虏就是俘虏,连狗都不如!等端了梁山,抓了宋江,就一块斫了你们头!”
                            他骂骂咧咧说着侮辱的话,每说一句,就往我身上抽个两下。呼啸阵阵,我只觉得身体快要裂了,痛占据了全部的感觉,我脑袋下坠,眼前一片片白光。
                            “哗”地一盆水冲到脸上,眼前渐渐由模糊转向清晰。垂发淌着水,湿腻地贴着我额颊。我喉咙一腥,咳出口血来。
                            “大哥,你手也忒重了些。”矮个上前来察看,“将军吩咐要留活的,他要是死了,你我如何交代?”
                            高个子提着带血的鞭,怒不可遏:“要你管老子事!老子平生就爱折磨俘虏,他上辈子造孽,现下里就该让爷爷教训!”
                            他扔了血鞭,到刑具架前挑着趁手的‘玩具’。矮个的趁他背对,扑上来悄声道:“你也别倔着,好歹告个饶。大哥就爱捡硬的出气,你服软,他就扫兴了。”
                            我心中冷笑。蠕动唇舌,努力说道:“可杀……不可……”喉咙干磨,急咳了几声,再难说下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68楼2015-08-21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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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他听懂了,惋惜道:“都这样了何必还装什么好汉,你生得好颜面,死了怪可惜。”
                              那高个听到,提着烙铁走来,“就知你爱这小子模样,要换了别的,早让你虐个半死。”
                              矮个被揭穿,竟难为情,道:“嘿嘿,看小弟面上,大哥先悠着点。”
                              高个忽然阴森笑了,拍着矮个肩道:“好,大哥给你点时间,你来玩玩。”说完扔了烙铁,搬个板凳靠在墙角,悠闲作看戏状。
                              我半阖着眼,身上火辣辣痛,只觉得再如何整弄,都不过如此了。我毫无力气地仰起头,让后脑抵在桩上,虽一分苦难减,却也凑合了。
                              传来矮个的啧啧声,“抽的真狠,方才还雪白白一片皮肉,转眼就成这样了……”他手小心翼翼的触我伤口,不忍道:“这下可好,你这疤估计也去不了了,可怜哟。”
                              “你他娘到底动不动手?!”高个忍不住催促:“迟早要死的人,管他个鸟!”
                              “是是是~”矮个伸掌来抚我脸颊,掂脚将脸凑上来,喷呼着热气,“死前也让大爷玩一玩,别白浪费这老天给的好皮囊。”
                              他一口叼住我的唇,像恶狼一般舔舐吸吮。我试图抗拒,他便用双手固住我的头,迫我与他接吻。我听见他难耐的呼吸声,倒真像饿了多天的禽兽突然寻到脱落的猎物,急不可耐而不敢置信。他停下来,看我濡湿的唇与禁不住的微喘,眼里全是惊喜。


                              来自Android客户端69楼2015-08-21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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