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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翻译】I Could Easily Kill You(轻而易举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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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中国香港1楼2015-08-15 12:35回复
    1. 第一章
    我可以看着你死
      我可以愉快看著她燃燒。
      讓她知道世間殘酷、聽著她尖叫求饒,當她不得不跪在我腳下乞求,她就會清楚自己的身份了。看著火焰將她吞噬,化作飛灰。我可以從容欣賞火焰舔舐那泥巴種的身體,欣賞火海將她埋葬。
      但我每次都會停手。每當我看到她的髮絲。
      就像尼龍戰繩,褐色暗淡,甚至無法歸類為顏色,平庸之至。我知道她不喜歡它們。它們開始在烈焰下枯萎,我不知道自己想不想看到那把頭髮消散,粉碎作虛無。我停手。她還沒吃夠苦頭,不能讓她解脫,其他人的苦難還沒完呢。她的頭髮或者只是折磨她的又一個原因。
      我用魔杖指著她的喉嚨,我可以輕易對她下咒。
      我可以快意看著她在我魔杖底下癱倒地上,奄奄一息蜷作一團。我雙眼捕捉到她喉嚨的靜脈跳動,輸送她污穢的血液去到她骯髒的身體,像她這樣的異種不配學習魔法。令人作嘔。我把魔杖抵進她的頸更深,她痛叫出聲,無助的聲音教我猝不及防。她的嗓音,傳遞著她愚蠢信念和頑固理想的嗓音。我每天被迫聽著的嗓音,若沉默下來又會如何?相較純血社會那種具說服力、拖腔帶調的說話方式,她口音有點怪異,我弄不清的語調,殺死她就永遠無法得知。如果她繼續發表她歪曲的觀點,那她就理應繼續受苦受難。
      貝拉樂意殺死她,將她交給貝拉了結是多麼簡單的一件事。
      這個女孩何其迅速成為我命裡的災星。滅不掉死不去。
      一隻蟲子,逼迫我與她同活污泥中。
      當你和它一起,又發現蟲子何其美麗。
      我不會容許她粉碎我珍藏罐中的蝴蝶。
      我會完成我的任務,不容他人插手。那個泥巴種是賜給我的。而非貝拉。
      我可以輕易淹死她。
      我有義務看著她洗澡,確保她不會自盡。不許她自尋解脫。我看著她,將她推入水中輕而易舉,看著髮絲在她頭頂盤旋,我以前做過,對她一時反感就把她推進水裡。她的頭髮掩去她的臉容,也遮住了我的目光。
      有人說眼睛是靈魂之窗,看著赫敏雙眼,就像觀看烈火與怒海交戰,看著她雙眼,就是站在遺忘斷崖上,觀看世界展開。
      我將她拉出水面,撥開她臉上的頭髮,看進她眼底,確保抗爭未止。若已令她放棄反抗,我就無法繼續了。
      我看著她沉沉睡去,我可以用枕頭捂死她,此刻的她徹底臣服於我,她心甘情願在我陪伴下睡著,在我對她做過這一切後。
      我可以殺死她。我應該殺死她。
      但我感覺到我的信仰動搖了,她身份比我低賤的認知搖搖欲墜,她扭轉了一切,我為此恨她。我痛恨她害我變成這樣。失去信仰的我一無是處,只是蟲子如她,我不想這樣,我不是這樣。她不可能這麼重要。混亂使我窒息,我為此鄙視自己,了結自己而非了結她,似乎是更合理之舉。我的人生變得如此矛盾,我瀕臨窒息,溺死前是她救活了我,她將我拉上岸,讓我活下去。她恨我,她還在受苦,我的苦難就不能結束,我們的痛苦會等同。她會讓我們等同,因為這是囚犯的勝利,讓俘獲者崩潰,讓俘獲者憐憫。我厭惡讓她獲勝的自己,但我不能沒有她。現在她屬於我了,我永遠不會讓她逃離。
      我不想。她屬於我。
      她告訴我,她曾經希望她的眼淚可以玷污我,讓我永遠無法忘記我為她帶來的痛苦。她要求我為自己所作所為懺悔。仿佛我此生能夠忘掉她。
      她唯一得到的道歉就是唇上一吻,我希望她的唇嘗起來永遠是我的味道。


    IP属地:中国香港15楼2020-06-02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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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第二章
        外遇在純血婚姻並不意外。在我們社會,已婚男人沒有外遇才是怪事。意料中事,不過有些不成文規定;
        女方必須低調行事,即使人盡皆知。
        她必須社會地位相似,比如沒有人會和韋斯萊外遇,這只會令你的配偶被狠狠羞辱。
        你不能愛上對方,你只可以對他們抱有慾望,再多的話就不再是單純尋歡取樂,而是婚外情。
        配偶不能承認對方出軌,除非有人破壞規矩。
        其中一個心照不宣的規定就是對方血統必須純正。睡泥巴種,無論你是單身抑或已婚都是嚴禁的。但凡品行端正的純血絕對不會想碰她們。不僅因為你可能留下混血子女,而是……此行可憎。
        我還記得在學校初遇盧修斯,他比我高一年級,是級長、魁地奇隊長,他看上哪個女生都可以得到手。他不止英俊……還富有,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他不僅會佔有你,還會色誘你,令你神魂顛倒,然後離開你。
        我聽過這些故事,所有人都知道。他享受追逐的過程,然後拋棄你。他許多次想要我,但我不肯鬆口。我不想他色誘,我想要他。完完全全的他、不是為了勾引我的對話、沒有動機的行為。
        我在年底失身於他,我喝醉被他佔了便宜。事後我自覺髒了,我見都不想見他。但他跑來我房間,我想我從未如此憤怒,我對著他大吼大叫了好久,而他讓著我。高貴的馬爾福任由我大吼大叫泄憤,最後他只是笑著說:
        「你個笨蛋,我愛上你了!」
        我們自此相守。
        泥巴種首次到來是在一個夏夜,我記得我坐在窗前等待,霧濛濛的日光,並非適合囚犯抵達的天氣。如果一切順利,他們會在那個女孩前往國王十字火車站路上抓獲她,她會被帶來這裡。
        她就快踏入第七個學年,僅僅比我和盧修斯一起時大幾個星期,那時的我無憂無慮……這個女孩卻肩負著整個世界的重擔,她永遠無法畢業。
        我難以忍受她的生命會在我家裡終結的事實。
        我看見座園外圍隱約人影晃動,,四個人。我倒抽一口氣,意識到他們已經捉住女孩。她頭頂斗蓬,被人推著往前走。我同情她,這是不必要的虐待。她不過是個孩子,甚至可能未滿十七。
        他們闖進屋內,我看著我的丈夫粗暴地把她推進門裡,押向地窖。我知道他作為黑魔王僕人要做的事,我只是從未想過會帶到我的屋內、發生在我的地窖裡。
        此後不久就開始爭吵。每次他下地窖,我就知道他會傷害她、盤問她、恐嚇她。我無法忍受,於是我們吵了起來。
        我記得有一次,過了一星期左右,我注意到他的論點互相矛盾,他說的話再無邏輯可言。
        「她真是毫不起眼,我是說她該死的頭髮就像尼龍繩,亂七八糟的尼龍繩。」
        我想那是最後一根稻草,我長期聽著他對她咆哮,沒有任何一句成真。
        「毫不起眼是指……毫無獨特之處。」
        「她平庸至極,毫無……」
        「我剛剛才聽到你描述她幾個特質,她的頭髮。她的血統,她臉上的雀斑。你顯然有很多言語形容她。」我打斷,抬頭看著他,他很驚訝我打斷他的話。
        「好吧,她平庸得令人難以置信,她的外表那麼……」
        「詩情畫意,我認為很詩情畫意。」我再次插話,主要是想激怒他。
        「詩情畫意?」他厭惡地道。「你見都沒見過她。」
        「亂七八糟的尼龍繩、骯髒血統在她靜脈奔馳、雀斑零星散落她的鼻子。從你對她的描述,她聽起來無疑詩情畫意。」
        「她身上沒有一處詩情畫意。她,一無是處。」
        「你同情她嗎?」
        「現在你顯得可笑,納西莎。」
        「根據所有描述,她既聰明又可愛……只是相對我們社會地位來說有著錯誤的血統。」
        「你在妒忌那個女孩?」
        「嫉妒她飽受折磨?嫉妒她成為瘋狂食死徒痴迷的對象?」
        「痴迷!」
        「你話裡語裡都是她,盧修斯!我一直以來聽到的都是她,你在她洗澡時看著她!你,傷害她,她只是個孩子!」淚水開始從我眼裡滑落,我不再只為激怒他,我不太肯定自己在做什麼,我目的為何。
        「她—不—是—孩—子!」
        我一時驚住了,他五官盡是深深的憎恨,他對我口出惡言。
        「我永遠不可能痴迷這個骯髒的小玩意。我被迫看著她。她理應被我折磨,你的說法——」
        「噁心、可怕,我知道。」我替他說全。「同情這個可憐的孩子就這麼可怕嗎?」
        「她不是孩子!」盧修斯掃落桌上的玻璃杯,站了起來,走出房間。
        「去看她嗎?為我說的話懲罰她嗎。」我喊道,他停在門前,大概在考慮要不要回應,他決定置之不理,繼續走遠,不久,我就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步下地窖。
        我看過他們相處一次,好奇心驅使,他讓她像家養小精靈般清潔打掃,他注視著她。自她四年級起我就沒再見過她。盧修斯說得對。她不是孩子,不再是了。
        我作為旁觀者,只是站在場外看著他們。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火焰威士忌,繼續看著她。他坐得很近她。她擦洗著壁腳板,他坐在離她不到一根頭髮的距離,而她沒有半分退縮之意。我望著他伸手放在她的髮上,望著他閉上雙目,手指穿過她髮間。他一臉放鬆,掛著某種幸福的表情,女孩仍是毫不在意。我內心某處想知道他有多頻繁與她這般親密,他以前肯定也這樣做過,不然她不可能對這些舉動滿不在乎。她肯定不會天真到認為這些舉動純潔,別無邪念。
        事情變得親蜜到我難以直視,他緩緩蹲到地板,她的身邊,強逼她望著他。我看得出他內心天人交戰。我不經意地想,她是否也能看到那些內心掙扎。她是否比我還要理解我的丈夫,她是否知道她已經摧毀他到什麼地步,才能令他這樣坐在她身旁。
        妒忌在我心裡燃燒,她的成就遠比我亮眼。我馴服了他,但她毀滅了他。毀去他所有信仰,粉碎他對她這類人的心牆。她只剩下純粹的……他。
        她甚至可能沒努力過。
        「對不起。」聽見那泥巴種呢喃,我轉過頭再一次看著他們。
        「我原諒你。」他回答,撫摸她的臉,拇指在她臉頰上粗暴搓揉,就像要確認她是真實的,她是人類來的。她向他伸手,但碰到他的臉前停了下來,看著他等待許可。他點了點頭,然後她試探地把手放在他臉上。緊張的笑容使她焦慮的五官短暫變得柔美。內心的聲音告訴我這是他第一次允許她觸摸自己。他迎向她的手,伸手將她另一隻手放在自己頸後。他雙眼緊閉,坐在她旁邊的污垢裡。
        我轉身離去,留下他倆。身為妻子這樣做似乎有些奇怪,但我是一個好太太。我是個優秀的純血。我不會大喊,不會咆哮。我的丈夫總有一天會回到我身邊。這個女孩遲早會死。
        我只能如此寄望。


      IP属地:中国香港16楼2020-06-02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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