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辫子虽然笨,但是我不嫌弃他。我在不动声色中悄悄观察着他的脸,以此逃避我被又挖又切的事实。
老师一直围着我溜达,他脸上闪耀着神圣的光芒,一脸我是主宰尔等听令的架势。
他的这张鬼脸我第一次见时还被唬住了,我以为他是传闻中的鬼上身,因为我记忆中的老师才不会这么正经,这么肃穆不可侵犯,他就应该时刻准备变态着,时刻吆喝我躺平任宰割着。
后来时间长了,我渐渐悟出点门道来,原来老师是个衣冠禽兽,人多时穿了衣服招摇撞骗,没人时(对,我应该不算人,虽然我曾经是,但我已叛变,且该过程不可逆了),就对我耍流氓。
他总喜欢把我剁成很多块,然后拎起一块拿在手里玩。有时他还念叨,“真想放到锅里煮啊…”
我很害怕,我想我要是被煮了那肯定就会被他吃了,我行动慢,做什么都抢不过他,到时候他要是铁了心吃我,可能我就得顶着骷髅架子可哪晃悠…天呐,丑爆了有木有?我的明眸皓齿都看不见,这简直是人间惨剧,没有这些我还怎么勾搭小男生给我咬一口?
为了阻止老师妖魔化,我以撕心裂肺的心情,嘶哑小声的开口,“亚…美…爹…”
老师突然展颜一笑,哦,我忘了说,老师笑起来特别好看,比妖娆的阳光,灿烂的花骨朵还要美一分。我特喜欢老师的笑,因为他笑起来的样子就像个邻家大哥哥,一个正常人。只是可惜,老师笑得时候实在太少了。
那时他就那么冲我笑,笑得温温柔柔的,让人很想往他怀里扑。
我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不过我好像忽略了一件事,那时我刚被他畅快淋漓的解剖完,正呈现人柱状态…
于是我不仅没有英俊的依靠在他怀里,还一路浆糊的抹他一身,滑了下去…
你问哪里来的浆糊?
…呃…我也布吉岛,据老师推测那东西可能是我的血,因为我从不流血,却流那玩意…
…
我很纠结,搞毛线?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瓦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