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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醉兰陵】【某坑的回归】少数派(白厅街背景你懂,OOC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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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个镇楼当然是为了那颗漂亮的心。
冥王星的最新色彩增强照片,心形区域更加显眼,很容易看出是一大片冰原,而在它的东北和西南延伸方向,有两块蓝白色区域,似乎是从该平原转移过去的冰。来源:NASA-JHUAPL-SwRI


1楼2015-08-08 13:49回复
    其实……说起来真是不好意思啊,八爷都以为咱不在这儿混了……可是好像最主要的重心的确不在这儿了……但是斯非吧还是咱的亲儿子[SMILING FACE WITH OPEN MOUTH AND COLD SWEAT]呵呵……


    2楼2015-08-08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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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的灵感完全是因为八爷的召唤然后看到了伪二战背景这个标题……然后就想着好像以前存的斯非文都被自己删掉了但是好像空手回来不好呢……所以就顺手捏了个白厅的背景来呵呵呵……大概同时还会出现神夏和YM&YPM的一些人物……会把韩非送到植物园再把李斯塞给泡腾片吧……【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再说什么呵呵呵呵】【如果看下去的话就会知道啦虽然并不】【我发现我现在只能用……来表达我的感情了……】


      3楼2015-08-08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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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那个,因为今天时间到了,所以还没有码完文放上来,大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开始呢……
        打算采取的形式会跟YM&YPM一样采用日记吧,不过不会像那样用吉姆·哈克首相的角度来说,而会是另一位在名单上的排名靠后的国内文官长候选人吧……


        4楼2015-08-08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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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500年 然后我折腾了半天搞出了一篇只提到了丞相几个字的第一部分……表拍我……我感觉我离开斯非吧后文风有一点点的变了……


          7楼2015-08-08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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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onstoneElm 我觉得还是叫八爷来看一下好了呢……不过我依旧是很坑的……话说突然觉得八爷的ID像是从破特猫上蹦出来的似的……


            9楼2015-08-08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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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们与李斯就这一问题谈话的时候,他回忆道:
              那时候我其实就在韩非附近,可以很清楚地听见帕特尔女士与他的答话『这里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表明当时他是在通过一个窃听器得知所有的谈话——编者』;韩非那时候正在等我,可是多萝西『多萝西·温莱特,时任首相首席正文氵台顾问——编者』认为我不应该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和韩非见面——可是我从来没有违背过所有对韩非的许诺。我想韩非总能够体会我的心情的;多萝西还让我在旁边听着。我可不是特工,并不很能够实现这一点——她在得知我们的约定时间后建议我在他等候十五分钟后悄悄地从后门进去,坐在最不显眼的然而却能够看见他的地方,还提供给了我一些从当时那个很低调的文官们『指外交与联邦事务部常务次官办事处,即当时并不承认存在的MI6.我们不清楚为什么多多萝西和麦考夫爵士有关系,但是毫无疑问的,尽管多萝西被认定为文官公敌,她仍旧能够从文官那儿获取不小的支持——编者』那儿弄来的东西。
              韩非那时候可真是很慌乱,因为我从来没有迟到过,每一次都在他前头;他好像很担心我出了什么事情。他给我发了不少的短信,根据多萝西的指示,我一条没回。不久帕特尔女士就进来了,我注意到她同韩非攀谈了几句,真实的情况我记得并不十分清楚,但是我这里还有当时的录音。


              11楼2015-08-08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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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斯给我们翻了很久,但是没有找到——他对于文件归档毫无疑问没有任何天赋。他很歉意地告诉我们希望我们明天再来,这样他就可以花一个晚上好找到那调皮的录音了。
                第二天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的眼圈是黑的;我们很有些后悔让这位老人家熬夜,不过他自己倒并不十分介意的样子。
                “我今天还有一节课,不过没有什么人听的,所以大概并没有什么关系;”他很高兴地说,眼角起了皱纹,“上一堂课一个人都没有来,我估计这一堂课好不到哪里去,就托了索菲亚办这件事情了。我找到它了,其实我一开始拿到的就是它,可是我把它的标题拟的很隐晦,所以我自己也搞不懂了。”
                录音是很久远的那种,正是四十年前的那种感觉。帕特尔女士温和而令人愉悦的声音先开始说:“晚上好,非爵士;您是在等什么人吗?”
                然后是韩非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焦虑而且干枯,像是从喉咙里闷出来似的:“嗯。”
                “您介意吗?”帕特尔女士应该指的是她与韩非进行一次简短的谈话。
                “嗯?”韩非的焦虑而干枯的声音有些上扬,像是疑问句。
                “我是指,您是不是希望我在您的朋友来之前与我先谈谈?”帕特尔似乎意识到了韩非的不在状态,她的声音出人意料的有些很高兴,但不很像幸灾乐祸的那种。
                “嗯。”焦虑而干枯的声音又一次从喉咙里闷出一个音节。
                “您在上议院的生活应该还顺利吧?”帕特尔专门挑好句子问,这里的好句子指的是能够获得问者希望回答的句子。
                “嗯。”依旧是喉咙里闷出来的焦虑而干枯的声音。
                “我很高兴您很顺利,祝您拥有愉快的夜晚。”帕特尔的声音更加愉悦了,就好象真的遇上什么喜事了;或许一个不在状态的上议院议员真算是一件喜事,尤其当这个上议院议员在神志清醒时攻击力惊人的情况下。
                “嗯。”这一回的声音很不耐烦,可是还是焦虑而干枯的,只不过语调更重了一些而已。
                “对了,我这儿还保存着韩非当时的日记,不过我不能给你全看,只可以给你们看可以给你们看的部分。”李斯说,我们回答说即便是那样也是极好的,这样我们才有机会把所有的事情拼凑完整。毕竟,如果一个故事不是好故事的话,那它好歹也得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就像大部分有名气的作家写东西一样——毕竟,谁知道那东西哪天就火了呢?


                12楼2015-08-08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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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今天就消停一会儿吧。


                  13楼2015-08-08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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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34年5月13日:
                    今天天气很糟糕,是伦敦向来的那种糟糕;我原先只疑虑着今天或者要发生什么事情来,但是我总终于把这疑虑下了下去了——或者只是我的疑虑过了头,就像通古一直讲的那样。然而时间越是接近我与通古约定的时候,那外面的天就似乎越阴沉,就好象真的要发生什么似的;然而并不会,我以为通古总不会出事的,我又即便出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我依旧要担心,担心那不可预知的未来和可瞧见的阴沉的天气;我遇着好些的文官,还有些议员与大臣以及他们的顾问们——他们都很奇怪地看着我,像是要审问我,又好像是在褒奖我。我昨天同吉姆·哈克谈了谈我的构想,他很赞同;他说:“即使是汉弗莱爵士也会同意你的。”可是汉弗莱爵士是谁,我究竟是不清楚的。也许可以等通古来了再问。然而通古没有来。
                    我于是很担心他,可是我又想起了他的嘱咐——“任何时候我若迟迟未到,而你没有发生意外,则一定要耐心等待,不要离开。”我不很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告诉我;我只知道他在内阁有一定的影响力——则影响应当是要比我的大得多——因为他算得上是有一个“首相的耳朵”。我猜想着他一定是在干什么大事,能够帮助我与我们的蓝图付诸现实的大事,能够打赢那些文官们的大事。然而恐怕很危险,因为我听说那些人也是在文官的编制里面的。『这里的那些人毫无疑问是麦考夫爵士手下的人。——编者』
                    在我等待的时候,有个文官来和我攀谈。我不很清楚他还是她的长相与声音,我那时候正忙着担心通古;我又不怎么好随便地打扰他,毕竟万一要是他有什么紧要事物呢?或许是偏远的优势微弱地区的补缺选举,又甚或者是他被派到了北爱尔兰——我可真不希望是后者。
                    我一直等到了一位看上去令人尊敬的女士『李斯告诉我们那是多萝西·温莱特。——编者』告诉我通古正忙着首相即将参加的某场峰会,我这才稍微地松了一口气——或许他真的是太忙了,忙得甚至没有时间来告诉我这件事情。可这种事情究竟之前也是没有发生过的;也许通古真的出了什么事了。
                    然而,就让这一天结束吧;也许我可以找咨询侦探问问。『事实上他只是说说而已,根据约翰·华生的记录,他从未寻求过夏洛克·福尔摩斯的帮助。——编者』


                    15楼2015-08-09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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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回的录音材料和上一回的一样,非常富有历史感。
                      “这是我们共同的立场,”首先是多萝西开口,那是一个听上去非常强硬的女声,我们可以想象得到说话的该是一个多么自信的人,“权利应该回归到人民的手里,而不是那些文官手里。他们是所有成就的障碍,所以我们得改革文官系统。”
                      “是时候打开窗子、扫除灰尘并修理好这个吱嘎作响的旧官僚机器了。”吉姆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重复自己一开始就受挫的开放ZF白皮书的宗旨,他的缺乏新意或许可以理解成为对于重大事项重要性的强调。
                      然后是韩非严肃的,带着些种花口音的英语:“擒贼先擒王;这些天『实际上他昨天回去后才看过多萝西送来的文件,这里大概是他在虚张声势。——编者』我已经大致清楚了文官内部的运作模式。我们的首先把汉弗莱爵士搞定。”
                      “可是事情总没有那么容易,”吉姆原先的激情澎湃一下子就凉了下来,“没有人能够真正战胜汉弗莱爵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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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有些不想写了『反正也没有什么人看』,然后也许晚上也许明天继续吧……


                      20楼2015-08-12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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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05/2034
                        今天上午的工作很顺利,奎尔爵士不知因什么缘故外出去了;我只能够衷心希望他不要去了斯旺西就一去不回来。狄奥凡诺爵士包揽了部里的所有工作;这本不应由她包揽的。不过没有人说什么;她是一个注定要“高飞”的人。『文官们用“高飞”这个词来暗指一个注定会登上一个较高职位——比如说,常任秘书或者内阁秘书——的文官。我们都知道当时狄奥凡诺爵士在国内文官长的候选名单上排到了较前面的位置,如果不是因为她在联邦方面的事务的话,她毫无疑问会最终成为伯纳德爵士后一任的国内文官长。令人庆幸的是,她还好没有做不列颠的国内文官长,不然历史是怎样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她究竟还是个重要人物。——编者』
                        索德瑞『指当时的外交大臣索德瑞·斯图尔德,如人们所知的后来她成为了吉姆·哈克的继任者,又一个“铁娘子”式的人物。根据当时文官们的一些记录我们可以得知她在文官中间很受欢迎。这也就是说她由于牛津这一层的缘故受到了文官们的稍加善待——没有很花精力驯化她。这也给当时的文官们造成了不可预知的麻烦。——编者』上午的时候看到了她前些日子的外交成就——在伊联『注1』的谈判。她很高兴那些闹心的媒体没有说她什么坏话,至少最坏的不过批评她“过于软弱,对那些野蛮人过于让步”——这当然是在《卫报》上面的。《泰晤士报》的评价最高,认为她“恰当的处理了国与国之间的关系,使各方利益得到了妥善协调,并对世界和平起到了相当有利的作用。”
                        因为奎尔爵士不在的缘故,我得到了机会能够在大臣的办公室里进行她各项会谈的记录与暂时拥有她首席私人秘书部分权力的机会;狄奥凡诺爵士则代替了奎尔爵士的位置。不过,说真的,奎尔爵士不会像她看起来那么咄咄逼人又扬扬得意。因为这是一本全新的日记,又由于它可能蕴含的价值的缘故,我想我需要描绘一下狄奥凡诺爵士。
                        我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批评她的意思;实际上也的确轮不到我批评她。『在白厅街有一个文官们都知道的原则,那就是“与人为善原则”。该项原则顾名思义的,要求文官们与文官们为善。它的定义是这样的:一个合格的好伙计不应该告诉另一个好伙计一个好伙计是什么样的。在文官们中间,其实只要提到“批评”两个字就已经是最严厉的评价了。“轮不到”这是因为批评她实际上是奎尔爵士、麦考夫爵士与汉弗莱爵士才拥有的地位上的特权。——编者』格拉第奥莱或者恩格尔的学生们或许一眼就能够看出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或者是福尔摩斯家的三兄弟『帕特尔女士似乎忘记了又一个当时已经去世了。——编者』也能够完整地分析出她的为人;可是我和弗洛伊德之辈一样只能够瞎胡诌些了。
                        我得按着我的良心说话,她和索菲亚一样不适合当文官,可是她们不适合的原因却不同。她是一个新颖的、极富想象力的人『文官们的惯用批评词之一;他们丝毫不喜欢这种类型的人,认为这种表现是脱离实际的。——编者』,常常想出一些让大臣们开心却让我们吃惊的点子。不可否认的,她有智慧,非常有智慧;她是麦考夫爵士仅有的几个亲信之一。麦考夫爵士是个很深沉的人,但是她却显得有些平易近人『我们认为她是在批评狄奥凡诺爵士过于肤浅。——编者』。尽管如所有人所见的,她在处理某些敏感议题时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判断力与捕捉率,并且十分谨慎而可靠;但是她太过于自信了,就好象那些二战时候自以为了不起的金头发雅利安人一样。不过她是黑头发的,倒是很像最初时候真正的古代雅利安人。当初那个德国人把一切都搞错了;一个如此不严谨不考究的人失败也是必然的。她对自己的下属不怎么有耐心,又太特立独行;这些在白厅街都是致命的弱点。她看上去更像是大臣的政务次官而不是首席私人秘书。在我同她仅有的几次可贵的私人交往中,我就暗地里知道白厅街只是她另一个目的的转折。没有一个文官会是具有独特的思想、伟大的远见和梦想的『这当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编者』;我知道她在等待着什么。可是除了我没有人这么想,在我所接触的同事里没有;也许他们是对的。『事实证明,她对于狄奥凡诺的观点全部都是正确的;狄奥凡诺爵士在文官部门待了不到十年,以迅速高升的神话带给了其他文官不小的压力,并且在某种程度上打破了白厅街的惯例——所以她在成为首相首席私人秘书不久后就离开了白厅街。我们认为这是由于麦考夫爵士的缘故,这一点后面还会提到。——编者』
                        我还需要谈谈索德瑞。索德瑞恐怕并不像她表面上的那么无害;她毕竟是牛津毕业的。我总觉得她隐藏的很深,但我不知道我究竟对不对。但如果她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不谈一谈她就不安心并且觉得没有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了。


                        24楼2015-08-13 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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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觉得我今天写的算是比较多的就下去了吧。


                          27楼2015-08-13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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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寂寞的楼主寂寞地写着渣渣文XD


                            28楼2015-08-14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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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德瑞回来的时候,我提醒她她该去参加内阁会议了;她这时候似乎有些很清醒了,于是问:“刚才狄奥凡诺让我签的是什么东西?”我自己也并不清楚狄奥凡诺爵士的心思;但我们都是白厅街的文官,当然要团结一致:“我坚信狄奥凡诺爵士是不会做出有损国家利益的事情的。”索德瑞反问:“那么她做的是损害我利益的事情喽?”索德瑞的令文官讨厌之处就在于她的过于直言不讳以及她令人吃惊的洞悉力;毫无疑问的,如果狄奥凡诺爵士是在那种情况下乘人不备叫大臣签署好了文件,那么这份文件放在平时大臣是一定不会签署的——也许这份文件关系到大臣在伊联谈判的立场。索德瑞知道这个极高的可能性,我也知道这个一定的原因,所以我回答说:“在任何情况下一个正直、可靠、忠于职守的文官,在被其多年经验与教导的塑造下,考虑各方面的综合因素,详细核对所有的可能性,从一般原则上来认知,从传统文化上来探讨,那么追根究底地、坦率地、准确地说,一个这样的文官,尤其是像狄奥凡诺爵士这样受到广泛好评与称赞的文官,一个帮助了您化解了不少危机的文官,是当然不可能让您的利益得到一丝半毫的损伤的;除非她认为这样是符合国家利益且这个做法是获得广泛认可的。既然她对于您在各方面所做出来的表态都是认可的,那么当然就没有任何可能的证据指向她让您签署的文件存在损害您个人威严的可能性了。”索德瑞皱了皱眉毛,说:“你的意思是她的做法至少不会让我丢掉选票?”索德瑞的领悟能力的确是高于吉姆·哈克这类毕业于LSE的上等学位学士的,然而她和他一样喜欢直接说话。“是,大臣。”我回答,“您就要迟到了;您还可以在内阁会议上睡上一小会儿。”索德瑞很严厉地看了我一眼,就要出发了,她说:“不,我绝对不会睡上一小会儿的,那样我就只有靠看你们的会议纪要了。”『我们知道那个时候大臣们常常在诸如内阁会议之类的场合补觉,甚至有些大臣在仍旧发言的时候就睡着了。文官们的会议纪要常常总是只记录部分事实以便将会议结果引向他们自己所希望的方向的,所以索德瑞有此言。不过,即便一个大臣记录了整个会议的过程,哪怕用再真实的记录手法,文官们也总能够找出方式来证明只有会议纪要上记录的才是事实,而大臣的录音、录像材料全都是虚幻的想象与伪造的证据。——编者』


                              30楼2015-08-21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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