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嗯...你看见了?嗯......啊......」
澜渊又突然加了一根手指,篱清不得不大口喘气来减轻痛苦。
「你说呢?」澜渊细碎地吻着篱清,眼中的火苗早已燃成一片燎原大火,抽出手指,热硬的钝器对准穴口,手按着篱清的腰让他缓缓往下坐。
「既然你愿意在上面,那我也不介意。今夜还长得很呢,我的狐王......」
地上,是凌乱的衣衫,床上,一夜的神魂颠倒才方开始。
「告诉我,那个花灯......那个花灯上写的是谁?」意乱情迷时,他盯着他失神的眼紧紧追问。
「你......啊......你不是看见了吗?」他避开他的目光不愿回答。
「我没看清。」当时离得太远,想叫人帮着勾起来,却见他眸光一闪,那灯就被风吹得再也够不着。
「呵呵呵呵......」他只是笑,灿金瞳里一瞬间看不到任何情绪,又旋即被情欲覆盖,「那你便猜吧。」
登山看日出,临湖观游鱼,天桥上的板书、十八街的麻花......一一看过、听过、尝过。还不甘心,就雇了条船走水路回来,摇摇摆摆地在江上荡了十来天。
狐狸生性畏水,虽冷着脸不作声,一直紧握的拳还是泄漏了紧张的情绪。澜渊走到他身后环着他去握他冰凉的手:「腾云驾雾虽快,可有个什么意思?不如现在来得逍遥自在,你说呢?」
篱清扭头躲开他的唇,却任他抱着,相依相偎着看脚下的滔滔江水,归途倒也不觉得漫长。
回到狐王府时,澜渊的贴身小厮早已眼巴巴地候在门口,一见两人出现就赶忙跑过来对澜渊道:「太子,您可算回来了。大太子都找了您好几回了,狼王、酒仙他们也正找您喝酒呢。对了,北方的雪族今次又上贡了不少东西,还特地给您送来了几个天奴,都在宸安殿外等着您回去发落,里头有几个小的先自作主张给您放进了寝殿......」
还想往下说,澜渊手中的扇子「啪--」地一合,擅长察言观色的小厮一眼看见篱清还站在一旁,便识时务地闭了嘴。
「既然二太子事务缠身,篱清就不再打扰。」篱清的脸上云淡风轻,拱手行了一礼就头也不回地进了王府。
澜渊伸手要牵他的手,却被他袖子一摆,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朱红的大门缓缓合上,澜渊只得冲里面说道:「我过两天再来。」
篱清没有回头,门关上的时候,里头传出一声淡淡的「好。」淡得从里面听不出任何东西来。
「听说弼马温那边最近缺人手,你就过去帮几天吧。」
小厮不待他说完就跪倒在地上求饶,澜渊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摇着扇子回府。
说是过两三天再来,却一个月过了也不见人影。
听说虎王擎威的酒宴上,二太子身边带了个极漂亮的雪族少年。雪族天生的雪白肤色配着一双湛蓝含水的眼睛,性子又极是甜美,颊边两个酒窝总是时隐时现,方一露面就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二太子揽着他入座,喂酒、搂抱、缠吻,旁若无人地亲热,这少年是何身份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