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杰吧 关注:64贴子:16,367

回复:纨绔 BY 公子欢喜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相爷相爷相爷
狐王才是真绝色。


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5-08-09 15:19
回复
      「我的二太子哟,幸亏你头上还有个玄苍,幸好这天界不是你说了算,不然还真要天崩地裂了不可。」墨啸无奈,「你不想认真,可有些人本来就是个认真的性子。依我看,哪怕蛇族的家底都倒出来,冥姬能不能保住也不好说。你没见这些天冥胤那个发愁的样子。」
      「是吗?」澜渊问。
      墨啸不答,只是笑着喝酒。澜渊也就不提了。另起了话头,说笑了起来。
      本就不是自家的事,用不着这么担心。议论一阵也就是了,犯不着如此计较其中的关节。说是冷漠也好,自私也好,不就是一起做了场戏吗?真真假假的,又有谁把真心掏出来看了呢?
      冥胤的拜访在篱清的意料之中。早些时候就听说,蛇王正挨个地在各族间来往,给墨啸送了墨玉戒,给擎威送了翡翠环并数十美艳舞女......连各家的礼单都被传得沸沸扬扬,算算也该是时候来狐族了。为的是什么事,也是彼此心知肚明的。长老们问他:「虽说有些交情,但毕竟是关系疏远的,要怎么应付?」
      利弊长短计较了半天,几个长老自己就先涨红了脸吵起来。篱清只是看着不说话。
      现下,冥胤把东谷北部百里树林的地图放到他面前,篱清也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神色间一点都让人猜不透。
      「你还是这个样子。」
      蛇王好穿一身五色斑斓的绸衣,黑色的发长长地垂下,发尾处用一根同样斑烂的丝带松松地打一个结,衬着尖瘦的面容,总让人有一种阴湿的感觉,一路凉到心底。


    55楼2015-08-10 13:18
    回复
        篱清却不回应,捧了茶盅喝茶,除了这澄澈的茶水,谁都没放在眼里。
        澜渊仗着二太子的身份也在场,见这情形,描金的扇子越发摇得欢快,墨中透蓝的眸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喝茶沉思的模样。蓦然,那双低垂的眼睛抬起来,灿金的瞳就刚好对了过来。彼此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一瞬间的愣怔。可那双眼不等他打个招呼就立刻移开了,仿佛陌路。
        「不以规矩,不成方圆。」
        是生是死,不过轻飘飘一句话。
        老鼠家的赌局前,笑声骂声喧嚣成一片闹哄哄的杂声。几家欢喜几家愁,自家的欢喜与忧愁只有自己心里最明白。
        「你还是那么绝情。」墨啸在篱清耳边轻声道。
        篱清看着冥胤匆匆离去才站起身,拿出那张地图交给墨啸:「狐族还不需要靠旁人的地盘来存活。」
        半途突然伸出一只手接了过去,澜渊正摇着扇子站在两人身边:「正巧等等要去看冥姬,我来代劳,可好?」
        篱清不回答,看了他一眼,举步走了。
        「还真被你说中了。」澜渊看着篱清的背影,笑着对墨啸道。
        「不是什么好事,说中了心里也不舒坦。」墨啸低头转着手上的墨玉方戒,「他还是那副较真的脾气。」
        「是啊,真不像只狐。」
        墨啸愕然地抬头:「你......你对他......你还对他......」
        澜渊只是摇着扇笑,墨中透蓝的眸子流光闪烁。
        「是兄弟才最后警告你一句,他可是狐王。」墨啸丢下一句话也走了。黑色的衣衫飞扬,霸气狂狷。
        又过了几日,便是冥姬行刑的日于。
        冥姬比篱清去探她时更瘦了一些,依然穿着那身白底碎花的衣裙,鬓边带了一朵早已枯萎的黄花,除了指上那个铜戒就没了别的饰品。脸上也是干干净净,半点粉黛不施,黑白分明的双眼,眼角边一抹旁人学也学不来的灵动风韵。若不是现在跪在台中央,她似乎还是那个天生丽质的冥姬。


      57楼2015-08-10 13:18
      回复
          冥胤那边说身体抱恙,就不来了。台中央各王的座位间留了个空白,两相对比,更有些凄惨的意思。
          行刑前,问冥姬还有什么好说。
          神色平静的女子连说话也是平日舒缓的调子:「我一生能有一人真心真意待我好,还有什么可求的?唯一怨恨,我不能做他真正的妻,携他的手,伴他终老。」
          说罢就闭了眼,眼角处终是湿了。
          台上台下一片无声。
          「行刑。」
          随着篱清的话语,雪亮的利刃刺入胸膛,血花四溅......一声脆响,呼吸一顿,有什么东西碎了,曾经倾城绝艳的身子化做片片冰层与枯萎的花办一同转瞬消失在风里。
          「叮--」细小的铜戒掉落到地上,细细的一个圆环,毫无光泽,毫不起眼。
          弯腰想要去拾,有人抢先了一步。
          却是澜渊,笑着把戒指递过来:「给你。」还是那么斯文的笑脸。
          灿金的瞳迷茫地看向他的手,有些迟疑。这样的笑脸,是多久不曾看见了?原本以为他放弃了,现在看来却又不是。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可不介意替狐王戴上。」澜渊笑得更灿烂了,作势要来拉他的手。
          篱清忙侧身避开,硬是从嘴里挤出两个字:「谢了。」
          「不客气。」描金扇展了开来,泼墨的山水映着温雅的脸庞,「前一阵子酒仙那儿新酿了几坛子酒,狐王可有兴趣?明晚我带来,一同品品,如何?」
          「恐怕不妥。」


        58楼2015-08-10 13:19
        回复
          今天楼楼去和小伙伴出去玩,差点忘记更贴了。


          64楼2015-08-10 13:23
          回复
            满满的十更奉上,嘿嘿。


            65楼2015-08-10 13:25
            回复
              我来顶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66楼2015-08-10 22:16
              收起回复
                记得前段时间我刚看完


                来自Android客户端67楼2015-08-11 10:26
                回复
                  今天楼楼有事就先不发了,明天给你们补。


                  来自Android客户端68楼2015-08-11 18:58
                  回复
                    我记得阿文给我发过这个的广播剧……


                    来自Android客户端69楼2015-08-11 19:36
                    回复
                       冥姬说,不赌一把,你又怎能知道是赢是输?
                        扇子自手中滑落,澜渊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得小心。直到近得不能再近,墨中透蓝的眸中闪闪地映了一片金。
                        指,勾起他略尖的下巴,唇迫不及待地贴上去,舌尖撬开他的牙关,长驱而入缠上他软滑的舌。察觉他的默然,吻得更深。唇齿相交,眼还死死地盯着他无情无欲的灿金瞳,压着他一再靠近,直把他逼到墙角。齿在唇上重重一咬,满意地看到他锁起了眉头才甘心地合上自己的眼睛,任由情欲没顶。
                        放开时,连喘息都纠缠到了一起,伸出舌来舔,相连的银丝断了,沿着嘴角淌下。
                        「好。那我就要个够......我......」哑着嗓子把半句话说出口,后半句吞没在篱清主动欺上来的齿间。
                        感觉到他的舌自他的嘴角掠过,在唇上流连勾勒却偏不进来。耐不住了,便伸了舌来催,你来我往,纠缠到恨不能把对方吃拆入肚。
                        情色。
                        是否相爱,有什么要紧?
                        第四章
                        一跨进天崇宫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同往常,安静中,各人都小心谨慎得过分。仆役们连见了澜渊也笑得勉强,走路时脚底下一点声响都不敢有。
                        「我来看看文舒。」见仆役带着他往勖扬君的寝殿走,澜渊忙说明来意。
                        「您还是先跟着小的去那边看看吧。」仆役低声道。
                        澜渊见他言辞闪烁就知道一定是有什么事:「说吧,怎么了?」
                        「这...您...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仆役咬紧了唇,随后问什么都不答了。
                        直到把澜渊带到门前,躬身对里头低声通报:「主子,二太子来了。」
                        澜渊也扬声对里面喊道:「小叔,侄儿过来给您问安了。」
                        边说边推门要往里面闯,谁想,那门却是从里头锁着的,推不开。有些狐疑地去看一边的仆役,仆役只对他摇了摇头,让他稍等。
                        里面的勖扬君没有答话,却听到一阵唏唏嗦嗦的声响,偶尔还夹杂着几声低低的闷哼。
                        许久,门才开了,勖扬君冷着脸站在门前,银紫的长发,银紫的额印上一双带紫的眼里冷得能看到飞雪:「什么事?」
                        「小侄来给叔叔请个安。」澜渊从不惧他,收了扇子恭恭敬敬地弯腰行了一礼。墨蓝的眼睛抬起来,悄悄地往里面探,却被勖扬君的身影给挡了,只瞧见里面紫色的纱缦挂了一层又一层。


                      70楼2015-08-12 19:24
                      回复
                         篱清只是沉思,不再与他辩。
                          到了京城外,千年帝都,龙蟠虎踞,不同凡响。
                          「便做一回凡人如何?」
                          「无妨。」篱清点头同意。
                          「那就说好了,不许用术法。」澜渊得寸进尺。
                          「若用了呢?」篱清挑眉。
                          「若用了,任凭对方处置。」澜渊笑意晏晏,是起了游戏的心情。
                          「一言为定。」说罢,篱清举步就要进城。
                          澜渊追上来跟在他身边问道:「狐王身边可带了银两?」
                          「不曾。」脚下一顿,侧过头来看他,「二太子呢?」
                          苦笑一丝丝挂上轻松从容的脸:「只怕天界二太子与狐族之王要在这凡尘京都食一回嗟来之食了。」
                          又用手指了指城门道:「你看,此处甚好,人多又晒得着阳光,你我就在这瑞安顿吧。坐到傍晚兴许就能一人讨得一个热乎乎的肉包。」
                          篱清不搭话,拿眼角斜睨着澜渊。
                          澜渊展了扇子来挡他的轻鄙:「我也知你是断断不肯的,可现下身无分文,进了城该如何住宿吃饭呢?」
                          篱清瞧着他玉骨描金的山水扇,嘴角一抿,灿金瞳融冰化雪笑意吟吟:「二太子的宝扇可否借来一观?」
                          澜渊暗道不好,想藏却无处可藏了。
                          于是,方进了城门,二太子与狐王直奔当铺。
                          京城的繁华远非他处可比,道路两边挤挤挨挨满是各式小玩意。
                          随着人群漫无目的地走,脂粉、鲜花、发簪......随手翻上两件,绿衣红袄的大婶就凑过来拖着袖子拉生意:「公子家的娘子好福气呀,这般的好人品又这般的能体贴。您瞧瞧这凤钗,宫里头娘娘头上戴的新样式,姑娘们喜欢着呢。您给您娘子捎一个?管保她喜欢!」
                          澜渊笑嘻嘻地看边上的篱清:「我家娘子朴素,不好这些。」
                          拈起一枝白兰花放到鼻间嗅:「我倒也想买一朵送他,直怕他不高兴,再不让我近他的身。」
                          大婶笑开了,直道:「还有这样的娘子,辛苦了公子你。那你来看看这一枝骨簪,够素了吧?公子哥儿也能戴,你家娘子要不喜欢,您就自己留着用。」
                          澜渊便买了下来:「好。难为大婶你如此费心,我先代我家娘子谢过。」
                          接过簪子回过头来弯了眉眼对篱清笑:「你看可好?」
                          狐王冷哼一声,扭头就往前走。
                          急急地追了上去,探着头明知故问:「生气了?怎么这么容易生气呢?在下这就给狐王陛下赔礼了,莫生气了,嗯?」
                          篱清打定了主意不理他,停在一个字画摊前问正埋头苦读的书生:「可会画扇面?」
                          书生抬起头呐呐地答:「写还成,画就...」
                          「那就写一张吧。」
                          澜渊见他一双灿金瞳只对着书生背后的字画看,脸上也绷得一派严肃,心下不由好笑,又怕惹他恼怒,就只得忍着,墨蓝的眸子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动。


                        74楼2015-08-12 19:25
                        回复
                           书生握了笔问篱清:「公子想写什么?」
                            「......」篱清语塞,本来是见澜渊手里没了扇子一时兴起地问了,也没什么特意的意思。真要问想表达个什么意思,连自己都不愿去想的。转过头来想问问澜渊,澜渊只是笑,摆明了袖手旁观的意思。
                            篱清无奈,只得对书生道:「随你吧。」
                            书生想了一想,笔走龙蛇,一幅扇面一蹴而就。吹干了递给篱清,却被澜渊夺了过来,自作主张就纳为了己有:「既是给我的,自然是先让我看。」
                            扇面上白底黑字,寥寥写了几行: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
                            盼千金游子何之。
                            症候来时,正是何时。
                            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澜渊看的心中一跳,垂了眼沉默半晌,把竹扇拿在手中一扇一扇地收拢,手指用力一握,嘴角慢慢地上弯:「这份大礼我收下了。」
                            墨蓝的眸,片刻失神,又瞬间恢复潇洒。
                            找了间客栈住下,小二说今晚有花灯会,漂亮得很,两位不放去瞧瞧。
                            澜渊觉得稀奇,等天黑了迫不及待地拉了篱清出门赏灯。
                            街上的人比白天还多,个个都喜笑颜开的,被红彤彤的花灯一照,脸上更添了喜气。树梢上屋檐下挂满了各色花灯,有生肖样的,有花鸟样的,也有人物样的,几个灯笼组在一起就成了一个个八仙过海,嫦娥奔月的故事。街口又设了灯谜,猜对了就送上一份小礼,和和乐乐的,不过就图个万民齐乐,国泰民安。有调皮的孩子牵着兔灯在人群中穿梭嬉戏,笑声隐没在熙熙攘攘的人堆里。
                            二人走过一条街,街上各家都高挂着六角的宫灯。
                            薄纱裹身的女子画了精致的妆容倚在窗前慵懒地向下张望。恰好一阵风吹来,手里的香帕就飘飘落在那个少年郎的肩头。
                            少年拿了帕子往上看,佳人团扇半遮,秋波暗送,白齿轻咬过红唇,声若莺啼:「公子拿了奴家的帕子...」便痴痴地进了门去,满头珠翠的肥硕女人带着一阵浓香迎上来:「翠翠,有公子找!」


                          75楼2015-08-12 19:25
                          回复
                             只恨一刻春宵苦短,不觉将万贯家财都捧进了红纱帐。
                              「怪道都说人比花娇。」澜渊摇着扇子朝上面露齿一笑,满楼的莺莺燕燕便都丢了魂,争相挥着帕子挤上来卖弄。
                              篱清瞥了一眼,道:「那你就留在这儿吧。」
                              澜渊甩开了一众热切的视线,涎着脸贴上来,一手摸上篱清的腰揉捏:「要留当然是要一起留才好,听说这地方还专门备了东西,能让你......嗯......欲仙欲死......」
                              篱清一僵,用力挣开他的手,一言不发地大步往前走。
                              澜渊放声大笑,惹来路人好一阵侧目。也不在意,笑得越发得意,直被当成了哪位王爷家放肆无忌的不孝子。
                              笑够了才发现,那人早已泯然于众人,竟寻不到踪迹了。
                              扇子握在手中,一阵寒意流窜全身,冷得嘴角还维持着上翘的样子,口中却不由自主地念出了咒文。墨蓝色的眼渐渐全转成了蓝,一动不动,专注地搜寻着那个白色的身影。
                              第五章
                              眼前是来往如梭的人,身边是面目陌生的路人,篱清随着人群漫无目的地游走,花灯如画,星星点点,照折如地上银河。灯下是一张张笑脸,年轻女子红着脸把香囊塞进情郎手中,脸上一抹嫣红竟艳过了花灯。
                              行到一座拱桥边,桥下一条清水河,微波荡漾,河面上开遍水莲花。均是岸边人们放下的花灯,莲花般的模样,花心是一小截蜡烛,火光在风中不定摇曳,花灯亦是颤颤地带着人们的各种许愿随着水流飘向远方。
                              也有人借着这花灯表达心意,这边在花灯里写下心上人的名讳,那边就有好事者拿着竹竿来勾,勾到了便大声念出来,两边皆是一阵喧哗笑闹声,只有两个当事者羞煞了脸,隔着河偷偷地两两相望,才刚对上眼又急急躲开,欲说还休。
                              「公子可要一盏?看上谁家姑娘就写上,保不齐人家也在这边,偏巧就成了段金玉良缘人间佳话。」卖花灯的小贩边说边把花灯往篱清怀里塞。
                              「不必。」篱清推拒。
                              「怎么会不必?没有心上人也有个至亲的家人不是?放个花灯,祈个福,老天爷就一直护着您。拿着吧,谁心里头没个念想啊?功名、前程、姻缘,求什么都成,灵验着呢。」小贩却不理会他,硬是把花灯塞进了篱清手里,「今晚大伙都高兴,不收您钱。快放吧,人家说不准正在这边等着呢。」
                              篱清拿着花灯犹豫,耳边满是旁人的嘻笑声和贺喜声,又一对有情人借着这花灯牵上了红线。
                              向身边的人借来了笔,一笔一画工工整整地写在灯上,写罢再点上中央的蜡烛,灯便亮了,明亮的烛光透过薄薄的灯壁射出来,一朵莲花在篱清掌上开得娇艳。俯下身把灯放在水面上,看着灯上的那个名字离自己越来越远。对岸有人倾着身子来勾,眼看长长的竹竿就要触到他的花灯,篱清金眸一闪,双唇微动,没来由刮来一阵风,一气把河面上的花灯刮出好远,可那烛火却还燃着,一跳一跳,远远看去仿佛天边星辰。


                            76楼2015-08-12 19:26
                            回复
                                「你嗯...你看见了?嗯......啊......」
                                澜渊又突然加了一根手指,篱清不得不大口喘气来减轻痛苦。
                                「你说呢?」澜渊细碎地吻着篱清,眼中的火苗早已燃成一片燎原大火,抽出手指,热硬的钝器对准穴口,手按着篱清的腰让他缓缓往下坐。
                                「既然你愿意在上面,那我也不介意。今夜还长得很呢,我的狐王......」
                                地上,是凌乱的衣衫,床上,一夜的神魂颠倒才方开始。
                                「告诉我,那个花灯......那个花灯上写的是谁?」意乱情迷时,他盯着他失神的眼紧紧追问。
                                「你......啊......你不是看见了吗?」他避开他的目光不愿回答。
                                「我没看清。」当时离得太远,想叫人帮着勾起来,却见他眸光一闪,那灯就被风吹得再也够不着。
                                「呵呵呵呵......」他只是笑,灿金瞳里一瞬间看不到任何情绪,又旋即被情欲覆盖,「那你便猜吧。」
                                登山看日出,临湖观游鱼,天桥上的板书、十八街的麻花......一一看过、听过、尝过。还不甘心,就雇了条船走水路回来,摇摇摆摆地在江上荡了十来天。
                                狐狸生性畏水,虽冷着脸不作声,一直紧握的拳还是泄漏了紧张的情绪。澜渊走到他身后环着他去握他冰凉的手:「腾云驾雾虽快,可有个什么意思?不如现在来得逍遥自在,你说呢?」
                                篱清扭头躲开他的唇,却任他抱着,相依相偎着看脚下的滔滔江水,归途倒也不觉得漫长。
                                回到狐王府时,澜渊的贴身小厮早已眼巴巴地候在门口,一见两人出现就赶忙跑过来对澜渊道:「太子,您可算回来了。大太子都找了您好几回了,狼王、酒仙他们也正找您喝酒呢。对了,北方的雪族今次又上贡了不少东西,还特地给您送来了几个天奴,都在宸安殿外等着您回去发落,里头有几个小的先自作主张给您放进了寝殿......」
                                还想往下说,澜渊手中的扇子「啪--」地一合,擅长察言观色的小厮一眼看见篱清还站在一旁,便识时务地闭了嘴。
                                「既然二太子事务缠身,篱清就不再打扰。」篱清的脸上云淡风轻,拱手行了一礼就头也不回地进了王府。
                                澜渊伸手要牵他的手,却被他袖子一摆,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朱红的大门缓缓合上,澜渊只得冲里面说道:「我过两天再来。」
                                篱清没有回头,门关上的时候,里头传出一声淡淡的「好。」淡得从里面听不出任何东西来。
                                「听说弼马温那边最近缺人手,你就过去帮几天吧。」
                                小厮不待他说完就跪倒在地上求饶,澜渊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摇着扇子回府。
                                说是过两三天再来,却一个月过了也不见人影。
                                听说虎王擎威的酒宴上,二太子身边带了个极漂亮的雪族少年。雪族天生的雪白肤色配着一双湛蓝含水的眼睛,性子又极是甜美,颊边两个酒窝总是时隐时现,方一露面就夺去了所有人的目光。二太子揽着他入座,喂酒、搂抱、缠吻,旁若无人地亲热,这少年是何身份不言而喻。


                              80楼2015-08-12 19:28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