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那个眼神,那个只在日向宁次身上感受过的眼神......直到湖泊盖末于落日,路旁的灯纷纷亮起,我们也没有说一句话。
沉默了好久。
“堂......堂本,我不能这样做,这样是很过分的。”我率先开了口,却撇过了脸,并将他搭在肩上的手拿下。“没关系啊,而且我也不在乎,你就尽管把我当成那个什么宁次就好!”瞬间的,堂本立刻露出了他的真面目,双手捧着后脑,悠然自得地靠在我身旁的栏杆上。可,他的回答我无法接受。“不行,你是堂本,他是日向,你们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如果这样做,你会受到伤害,而我,是自欺欺人!”
他,又沉默了。“哈哈!你那么认真干什么?我开玩笑的,嘿嘿!”看着他呲牙咧嘴的模样,我不经想:“看来,这就是一个玩笑嘛,我干嘛那么认真,真是傻......”“那,既然都说清楚了,那我回去了。”说罢,转身走了,头不会,脚不停,一口气走了回家。
可谁知道,在月光下的一位少年,曾望着一位回家少女的背影,轻生喊出他的名字:
“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