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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花邪】继承者们(奶爸和娃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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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要停更几天,对不起大家。因为我要鼓捣一篇婚礼文来参加吧刊的七夕活动,弄完以后会把婚礼文也放在这个楼里。唔⋯⋯把章回体改编成小短篇有种电视剧改电影的感觉,希望我不会搞砸


来自iPhone客户端179楼2015-08-12 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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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今天一天就搞定了婚礼文,于是明天恢复更新婚礼文会在吧刊出来之后再放上来。这篇文可谓耗尽了楼主的脑洞啊到时候希望大家会喜欢~


    来自iPhone客户端181楼2015-08-12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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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叔今天的更新:小花被口中猴吃得只剩一个头,吴邪很淡定地进青铜门里去了。以上情节暂时不知道是幻是真。
      如果我说我今天可能写不出任何东西来,会不会挨打?我不是偷懒找借口,我现在满脑子想着小花的头⋯⋯这次不是自己脑补一段甜文就能治愈的。我尽量吧,如果到晚上心情平复一点了可能会更,现在真的是万念俱灰。


      来自iPhone客户端183楼2015-08-13 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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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昨天完成了婚礼文,要不然以今天这种心塞的状态搞不好会写出虐文来。胖子和大花都要好好的。我决定向天气学习,虽然写继承者是一时兴起,但我已经决定以后要写更多的花邪文,亲爹不管我要管,原著再惨我也要为花邪编出好的结局,就是这么任性。


        来自iPhone客户端184楼2015-08-13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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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意是想发糖的,但是今天的心境实在是⋯⋯所以写着写着又虐了都怪三叔


          来自iPhone客户端186楼2015-08-13 1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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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早上起来看更新竟然没有,三叔什么时候卡文不好,卡在这种地方真是够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92楼2015-08-14 1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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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野这段本想把篇幅控制在两更之内,但是后来发现这样会显得很赶、很糙。我写文本来就是记流水账,这样一来更加流水账了⋯⋯所以长就长点吧,该有的细节和原著梗还是要有。其实楼主是忠实的原著党,写文也用到大量的原著梗,但是我今天把话撂在这儿:如果原著里吴邪真的负了大花的话,我以后就不认原著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06楼2015-08-17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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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今天写了十年那篇的结局,所以继承者就短一点了。明天会到达放野的高潮部分呢敬请期待吧【你这个广告狗】


                来自iPhone客户端212楼2015-08-17 1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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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来得及辨别出那声音的具体方位,突然听见吴花果闷哼了一声。我用手电一照,看到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上面垂下来缠上了吴花果的脖子。
                  幸好吴花果这段时间身手好了很多,他抽出匕首割断那团东西,就地一个跟头躲了开去。
                  小张的手电照向天花板,一具赤裸的女尸挂在纵横交错的管道上,长长的头发几乎垂到地面。之所以说是女尸,是因为它的皮肤极度苍白,甚至有点发青,活人不可能这样一点血色都没有。
                  吴花果跑到我身边,大叫:“禁婆!这个就是禁婆!”
                  禁婆又发出一串似笑非笑的“咕叽”声,头发像潮水一般涌向我们。
                  霍小仙一个箭步冲上去,用匕首去砍那些头发,但很快被头发缠住了握刀的手,她索性放开匕首,两手一起抓住头发,喝道:“拽下来!”
                  如果禁婆一直在天花板上,我们拿它一点办法都没有,得把它弄到地上来才好对付。四个人像拔河一样死死拽着不敢松手,有头发钻进耳朵和鼻孔里也顾不上。
                  小张从兜里掏出刚才的碎瓷片,用力朝禁婆甩了出去,它为了躲避瓷片松了力道,居然真的被我们扯了下来。
                  我捡起钢棍朝禁婆横扫过去,它的头发立刻翻滚着将棍子死死缠住。我用尽力气搅动钢棍,像用筷子卷面条一样,把头发卷成一个巨大的毛线团,它原本藏在头发里的身体就暴露了出来。
                  我本以为没有头发的阻碍他们就可以直接攻击禁婆的身体,但是禁婆剧烈地挣扎着,力道大得几乎把我连人带棍子甩出去,吴花果冲过来帮我一起抓住棍子,霍小仙刚想靠近它就被它一爪子掀翻了。
                  小张这时候却忽然向后跑了几步,跳到棺材盖上借力一蹬,整个人凌空飞起,跪在了禁婆的肩膀上,然后腰一拧,只听“咔”的一声脆响,禁婆和小张同时倒在了漫天的灰尘里。
                  棍子上的力道忽然卸去,我和吴花果一下站不稳,也摔倒在地。
                  看着禁婆终于没了动静,我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心已经跳得像擂鼓一样。
                  然后我开始不停地吐口水掏耳朵抠鼻孔,想把里面的头发弄出来。
                  这时候霍小仙却做了一件匪夷所思,甚至让人毛骨悚然的事,她跪在尸体旁边,用匕首在割禁婆的脖子,似乎想把脑袋给切下来。
                  这丫头吓傻了?
                  “小仙你在干嘛!”我颤声道。
                  霍小仙抬起头来,神情悲戚,满脸是泪:“她是我姑姥姥。”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问道:“姑姥姥?这禁婆?”
                  霍小仙点点头:“她叫霍玲。霍仙姑的女儿,我妈的姑姑。老祖宗找了她半辈子,我妈也找了她二十年。其实我妈知道她在这儿,但是老祖宗的头让我妈受了很大的打击,她不敢再到这儿来。”
                  我一下什么都明白了:“你跟我们来,就是为了她?”
                  小仙终于哭出声来:“是。她是为了家族才变成这样的,我不能让她烂在这儿,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霍家已经很对不起她,至少最后要接她回家啊⋯⋯”
                  吴花果在一边听得直抹眼泪,我心中也很悲凉,我们现在的安稳生活,不知道是先辈们受了多少苦难才换来的,老九门的往事竟是这样一部血泪史。
                  霍玲的头割了下来,小仙断断续续地哭着,又割断了她的长发,从背包里拿出防水布,想把头包起来。
                  “等等。”小张打断了她的动作,扯出自己挂在脖子上的一颗珠子,捏开尸体的嘴塞进去,见小仙疑惑地看着自己,又解释道:“防腐的宝珠,省得路上因为腐臭被人发现。”
                  小仙向他道了谢,收好人头,我也把吴花果拉起来,捡了掉在地上的手电,准备原路出去。
                  走了几步却发现小张还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脸上竟然破天荒地出现了痛苦的神色。
                  吴花果折回去问道:“你怎么了?我知道你也很难过,但还是要先离开这里啊。”
                  “⋯⋯刚才那招,我的火候还不够,闪了腰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20楼2015-08-18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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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到腰是因为不能把小孩写得太厉害了,没想到受到一致好评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224楼2015-08-19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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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考虑再三决定今天先不更了。不是没有写,而是今天写的内容会挨打【我之前问过,你们说会打我的】今天大好日子放这种内容出来太破坏气氛了。所以今天大家先看吧刊吧,明天会把今天写的内容和婚礼文一并奉上。继承者一定会是HE,所以明天打我的时候留口气别打死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255楼2015-08-20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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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过得差不多了,吧刊也看得差不多了,我来献上早就说好的石化遗传梗,泥萌来抽打我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262楼2015-08-20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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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里好重的杀气【你好意思说】相信我是HE。现在把婚礼文搬过来,点不开吧刊的童鞋看这里哟~为了保证婚礼文的独立性,所以前半段和继承者正文部分是重复的,可以跳过,后半段可以看做继承者的番外。昨天没看过的亲,今天就当治愈尸化遗传梗造成的伤害吧。如果你是先看的婚礼文再看的尸化梗⋯⋯那就继续打我吧


                          来自iPhone客户端269楼2015-08-21 0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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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解雨臣在院子里唱着戏,用吴邪的话说就是“声音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吴邪就被他的声音吸引,站在树下一直听,直到那折戏唱完。
                            解雨臣问他:“你是谁?为什么一直在这里看着我?”
                            吴邪就红着脸道:“我叫吴邪,看你⋯⋯是因为你好漂亮,唱戏也很好听。”
                            解雨臣听了就笑:“真的吗?二爷爷总是说我唱得不好,你还是第一个说我唱戏好听的人呢~我叫小花。”
                            吴邪走过去牵起解雨臣的手:“小花,你唱的戏是我听过最好听的了,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
                            就这样,解雨臣和吴邪成了好朋友,经常一起玩过家家,吴邪当爸爸,解雨臣当妈妈,霍秀秀当宝宝。
                            有一天过家家的时候,吴邪就对解雨臣说:“小花,我娶你做媳妇好不好?”
                            解雨臣很入戏:“我本来就是你的媳妇呀。”
                            吴邪摇头道:“现在是过家家,是假扮的。我是说,等我们长大以后,你做我真正的媳妇呀。”
                            霍秀秀凑热闹道:“那我也要做吴邪哥哥的媳妇。”
                            解雨臣为难了:“可是吴邪哥哥只能娶一个媳妇啊。”
                            吴邪抱住解雨臣:“嗯,我只要小花一个媳妇。”解雨臣顿时就很开心:“那我们拉勾哦~”“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是小狗。”
                            ……
                            解吞吴津津有味地砸吧着嘴:“然后呢?”
                            吴花果耸了耸肩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解吞吴并不相信:“什么叫没有然后了?别吊我胃口。”
                            吴花果道:“然后他们就分开了,长大了,这事儿就翻篇儿了。”
                            ⋯⋯
                            解吞吴是从家族旁系过继给解雨臣的儿子,因为解雨臣迟迟不愿娶妻生子,解家只能另外挑选一个孩子来作为家族的继承人,这个孩子刚会走路就被送到了北京,由当家人解雨臣带在身边亲自培养。解家的孩子,名字总是有典故的,“纵妙手能解连环”,“解语花枝娇朵朵”,“三千越甲可吞吴”。
                            吴花果的身世与解吞吴十分相似,然而吴家取名字总是简单随意,一穷二白,天真无邪,诸如此类。
                            吴花果从自己的干爹解雨臣那里听来了一个故事,便将这故事说与解吞吴,最后两人一致决定要去找吴邪,为解雨臣讨回一个公道。
                            吴花果敲了敲门,进到吴邪的卧室里:“爸⋯⋯”
                            吴邪笑道:“今天怎么突然这么有礼貌?还学会敲门了。”
                            吴花果紧张得脑门冒汗说不出话,只好伸手拽解吞吴的衣服。
                            解吞吴硬着头皮道:“干爹,我们想问你个事儿。”
                            吴邪把解吞吴抱进怀里,大手揉着他的脑袋:“什么事?这么难以启齿?”
                            吴花果终于鼓足了勇气,然而说出来的声音还是细如蚊呐:“你不是说要娶小花做媳妇的吗?怎么说话不算话了?”
                            吴邪愣住了,呆了足有半分钟,才说:“那你们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解吞吴道:“跟我家老解结婚啊!”
                            吴花果亦点头称是。
                            吴邪只当小孩子闹着玩,耐心解释道:“两个男的是不能领结婚证的。”
                            解吞吴却颇认真地看着他道:“为什么一定要领结婚证,古时候没有结婚证,古人就不结婚了吗?”
                            吴花果附和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
                            吴邪却不认为孩子们真的这样想,当即黑了脸,语气一沉道:“这些话是解雨臣教你们说的?”
                            解吞吴听他口气中带着怒意,觉得很委屈,一开口竟哭了出来:“老解根本没有这样说!他只是说了你们小时候过家家的事而已,明明是你骗了他,明明是你欺负他,你为什么还要生他的气?”
                            解吞吴从记事以后就很少会哭,解雨臣总是跟他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再大的疼痛与委屈都要极力忍耐,但这次他却忍不住了,泪珠子越掉越凶。
                            吴邪被他哭得慌了神,只得柔声哄劝道:“对不起对不起,吞吴不哭啊,是干爹不好。干爹没有生他的气,吞吴不哭了。”
                            吴花果也头一次对他露出失望的神色:“总角之言,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说的就是你这样的。”
                            吴邪叹了口气,其实他和解雨臣早已互通心意,只是他始终不愿意对两个孩子坦白,他有太多的顾虑。
                            看着吴花果,吴邪试探性地问道:“我们如果……结婚了,别人会觉得我们很奇怪很不正常,连带着你们都会被人说闲话,你们不在意吗?”
                            解吞吴抹掉眼泪,觉得吴邪简直有点莫名其妙:“我们自己家的事,别人管得着吗?”
                            吴花果更是一脸不屑:“谁敢在小爷面前说三道四,我放狗咬他。”
                            吴邪没想到孩子的心思如此简单,他们觉得他答应过解雨臣的事情就应该做到,其他一概不在考虑范围内。
                            吴邪垂眸道:“我明白了,以前……确实是我想错了。”
                            “你知道就好。”解雨臣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靠在门边冷冷说道。
                            吴邪看见他又拉下了脸:“你非要这样逼我吗?”
                            两个人都是语气不善,吴花果和解吞吴提心吊胆,唯恐双亲要吵架。
                            解雨臣走向吴邪:“不逼你,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我不想再偷偷摸摸的了,尤其是当着孩子的面,爷这辈子没这么憋屈过。”
                            吴邪还想说些什么,解雨臣却不给他机会,俯身封住了他的嘴。
                            吴花果给解吞吴打了个撤退的手势,两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溜出了房间。今天对于他们二人来说也是意义重大,终于不再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了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271楼2015-08-21 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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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花果给新郎倒上合卺酒,老长沙的绿豆烧,大喜的日子用这么low的酒,也是醉了。
                              这是最原始的交杯酒,不是新人手臂相交,而是喝到一半两个人交换杯子。
                              吴邪小口啜着酒,眼前浮现出解雨臣染血的粉衬衫和西装外套。那个下雨的晚上,流血的天气,他灌了他一整坛绿豆烧,一觉醒来,已经雨过天晴。吴邪握着杯子,暗下决心,他再也不会让解雨臣一个人去面对那些丑恶,今后每一个流血的天气,他都会与解雨臣并肩相伴。
                              饮了半杯,换过对方的残酒,解雨臣细细回味着口中的绿豆清香,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吴邪并不知道,除掉王八邱的那天,他偷偷亲了醉酒的吴邪,当时吴邪吴邪嘴里就是这股绿豆的香味,解雨臣每每回想起来都是心动不已。
                              此时,千里之外,有两位特殊的“宾客”也在观看着这场婚礼。
                              吴三省只觉得绿豆烧的味道似乎透过针孔摄像头向自己扑来,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解连环默默握住他的手,这么多年了,老三还是看见绿豆烧就瘆的慌,他曾经在镖子岭用绿豆烧烧了他的二伯。
                              吴三省倒是很快就缓了过来,拉着解连环道:“结发了结发了。”
                              只见吴邪和解雨臣各自剪下一小撮头发,用红绳系在一起。解吞吴一脸无奈地将头发放入一个旧布袋中。
                              解连环道:“人家装头发都是用小香囊,这么大一破布袋子,就是把脑袋都剃光了也嫌不够啊。”
                              吴三省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不懂别瞎说。这是我家老头子下斗用的百宝袋,上面还有我妈亲手绣的壁虎,算是吴解两家联姻的一个见证。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会玩儿,你说咱们那会儿怎么没想到?”
                              解连环道:“也不是没想到,咱们那会儿两个人都是吴三省,不能同时同地出现啊。你要是喜欢,我给你补上?”
                              吴三省老脸一红:“补什么补,一把年纪了,你不害臊,老子还要脸呢!”
                              这厢吴邪和解雨臣已经礼成,吴邪勾着解雨臣的小拇指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还怪我食言吗?”
                              解雨臣笑了,记忆中那个穿粉缎褂子的漂亮女孩和这个着玄色汉服的俊美男子在吴邪眼前重合,日月无光。
                              趁着吴邪一愣神的功夫,解雨臣将他打横抱起来就往卧室走。
                              吴邪挣扎道:“放手!儿子看着呢⋯⋯”
                              吴花果和解吞吴立刻捂住双眼,笑道:“我们什么都没看见~”
                              “汪汪~”小满哥也转过身去,摇着尾巴,满心欢喜。
                              三月桃花随流水,二月风筝线儿断。噫!郎啊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为男。
                              (完)


                              来自iPhone客户端273楼2015-08-21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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