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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双雄(By:肖红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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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一曲完毕,韩莉莉风光谢礼,掌声雷动,有人献上花篮。
韩莉莉步入舞池,有人过来邀请她跳舞,她一概谢绝,径直走向包厢,从王大鸿身边经过,并未发现王大鸿的存在,直接进入包厢。
王大鸿回头看着韩莉莉的背影,一个诱人的丰满而成熟的女人,他想,天底下的美事儿真的是让杜义峰占尽了,凭什么好东西都给他?但现实就是如此,钞票美女,风光无限,一切的一切不属于他王大鸿。总有一天,我都会有的。他嫉妒而愤恨地想着。
正准备离开银梦大都会,他突然想,现在时间还早,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做,不如在这里玩一会儿?
于是放下了步子,又回到大厅里,捡了角落里一张桌子旁坐下,又要了一杯红葡萄酒。
一支舞曲的功夫,韩莉莉从包厢里出来了。自然有许多殷勤的男士与她搭讪,但鲜有人请她跳舞。大家对她和杜老板的关系自然有所耳闻,所以即便再轻浮冒失的醉客也不会轻易动手动脚。因此这朵馥郁芬芳的交际花在此刻是落寞的。她笑得有些累了,也捡了张空位子坐下,一杯酒落下肚,面颊红若茶花。
王大鸿暗暗观察了她很久,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她。又喝了一杯,才鼓起勇气来,走过去,正好一曲华尔兹舞曲响起,便做了个邀舞的姿势。
韩莉莉愣了一下,立即起身,笑着点了下头。
两个人进入舞池跳舞。
韩莉莉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共舞的年轻人,一样的西装革履,但小鼻子小眼睛长得很是平庸,凭感觉就不是什么有来头的人物,又觉得依稀在哪里见过,仔细想了想恍然地想了起来:“你不是李云帆的表弟吗?你表哥呢?他还好吗?”
王大鸿愣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江白帆在码头介绍的时候顺口说过自己是他的表弟,于是说:“他还好,还经常提到你。”
韩莉莉笑:“是嘛。都说我什么?”
王大鸿说:“说上海滩多了位倒霉的美女。”
“倒霉?”韩莉莉愣了一下,说:“哈哈,你可真幽默。不过我确实很倒霉。上次你表哥刚帮我从小偷手里把首饰抢回来,结果在船上又被偷了……不过破财免灾吧,呵呵,我也不在乎了。”
王大鸿说:“恩。所以你要小心,不要再被贼盯上。”
韩莉莉说:“在上海我就放心了,贼敢盯我,也敢盯杜老板么?呵呵,呵呵呵呵,我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他还偷什么啊。”
王大鸿说:“偷心。”
韩莉莉没反应过来:“什么?”
王大鸿笑了笑,岔过话题去:“没什么。”
就是这样近在咫尺却又远隔天涯的感觉,王大鸿知道这个女人完全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她和所有混迹在这无边夜色里的歌女一样,面对是是寻欢买醉的客人,惦记的是客人口袋里的钞票钻石。况且,她已经有了杜老板那么大的靠山,更是视这些小喽罗为无物了。因此跳完舞后,王大鸿并不开心。
毫无疑问,他对年龄比自己大很多的成熟女性感兴趣,有种不可抵挡的想亲近和依靠的感觉。他是个孤儿,大概是缺少母爱的缘故,他渴望那种如母亲般的女性的温柔。而这份温柔,韩莉莉能给他么?
而在佐佐木日本餐厅里,谈劲铠和松浦河原的见面如时进行着。
他们共同经营着纱厂,而除了纱厂之外,同时还贩卖着烟土。前不久刚丢了一批货,众所心知是杜老板干的。目前双方的形式已经是针尖对麦芒,随时都有可能发生火拼。他们不得不得碰面商量对策。
谈劲铠说:“洋径滨那一带是杜义峰的地盘,他根本不买你们日本人的帐的。
松浦河原说:“货是在洋径浜丢的,你应该比我清楚要怎么办,现在十二个燕子窝等着要货,这笔买卖我们损失很大。”
谈劲铠摇了摇头,叹息:“洋径浜是‘三不管’地区,我如果走官方渠道,英国租界巡警不买我的帐,法国巡警已经是杜老板的势力,对我们来说没任何好处。”
松浦河原说:“货的下落查到了没有?”
谈劲铠有些生气了:“松浦先生,我们一直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我没有义务听你的号令,所以请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松浦河原说:“但是,货是在你手上丢的。”
谈劲铠只好说:“我会尽力去查,如果货追不回,你可以收回纱厂。”



删除|32楼2008-06-06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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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浦河原说:“呵呵呵呵,谈老板你言重了,这批货虽然重要,但我们的友谊更加重要。我很需要你。”
    “彼此彼此。”
    松浦河原说:“杜义峰在打纱厂的主意,这段时间一定要加强防范。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先下手为强,这次一定要调集好人手,如果官方渠道摆不平他,那就……”
    谈劲铠面色阴沉地点了点头。
    实际上,他们的会面与前几次会面的结果大同小异,他们已经处于被动的局面。他们的计划已被王大鸿出卖,而杜义峰也做好了布置。杜老板是靠打打杀杀起家的,目前势力渐大,生意做得开了,吞并荣昌纱厂这件事他并不想动武。如果谈劲铠不撕破脸皮,双方还不会见血,但谈劲铠肯善罢甘休么?
    王大鸿与江白帆通了电话,他猜测齐慕天已经到了上海,藏身之地很可能就在杜老板的山顶别墅。江白帆立即和小豹子展开行动,弄到了山顶别墅的结构图纸。两个人躲在卧室里计划着如何进入,但这样做会不会打草惊蛇?既然齐慕天被囚禁,那就证明杜老板没有得手,女娲石的下落只能从齐慕天口中得到。他们必须得制定周密的计划,迫使齐慕天交出女娲石。齐慕天到了目前的境地,恐怕已经是软硬不吃了。
    他们正在商量,秀凝敲门进来。
    “我一个人呆在家里好无聊啊。”她说:“爹说闲得慌就叫我去教堂,教那帮孤儿唱歌写字……烦都烦死了。还让我去找蓝姨,做女工?天哪……不如,你们陪我出去玩儿?”
    江白帆说:“茶庄还有事情做,叫小豹子陪你吧。”
    小豹子心花怒放,他对秀凝大献殷勤已不是一日两日,时刻都想找机会亲近她,就说:“不如我们去逛街?去百货公司买东西?”
    秀凝想了想说:“先到街上再说吧。”
    两个人出了门,小豹子乐颠颠地开车,一路上不断偷偷打量着秀凝。而秀凝根本心不在焉。果然,她叫小豹子停车在路边等着,自己则去了雨园。原来她约好了乔沪生见面,两个人去谈他们那百转千回困难阻阻的爱情去了。
    江白帆则出了寓所,出了多伦路一直到了闸北,轻车熟路地到了顾清涟的西洋诊所。
    外科医生顾清涟开的这家西医诊所生意一般,但他好象并不在意。北京学医,天津就业,突然到上海来开诊所,这本身就是一种传奇,江白帆从不问他的过去,也不在意他的过去。江湖儿女或许就是如此,英雄不问出处,朋友之间讲究的就是一份信任。他经常到顾清涟这里来取麻药,或者受了些小伤的时候过来治疗,顾清涟也不多问。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互相似乎井水不犯河水,但始终保持这一份君子之交的淡淡友谊。这个世界原本就是如此奇妙的吧?
    门诊房里没有人,江白帆知道到哪里可以找到他。
    过了走廊,经过五间临时休息室,后面有个小小的院子,顾清涟在清闲的时候准会在这里运动一下。
    果然,他正在打拳,拍得沙袋乒乓做响。
    院子里还摆着诸如石锁杠铃之类的器械,还有个圆心靶子,石条凳上散放着几把磨钝了的飞刀。江白帆悄悄进了院子,顾清涟运动得浑身是汗,并未觉察他的到来。
    江白帆拿起一枚飞刀,“啪”地一下命中靶心。
    顾清涟回头,笑了,“就知道是你,”他说:“你的身手可以说是百步穿杨了吧?”
    江白帆故做神秘地笑了,从怀里掏出手枪来,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说:“飞刀再快,也快不过枪。看看新家伙?”
    顾清涟摇头,拿起毛巾擦脸。“算啦。你那些新玩意儿我都看腻了。”
    江白帆坐了下来。顾清涟则在院子的水井里打了一盆水,在阳光下擦洗身体。空气中有股阳光的味道,江白帆看着他,二十八、九岁的年龄,正是一个男人趋向成熟的好时节,没想到他看起来文质彬彬得很斯文,身上的肉还不少,很健康。
    江白帆索性靠着椅子半躺下来,阳光刺眼,他把枪揣回到怀里,拿起帽子遮住脸。
    “你有一段时间没来了。”顾清涟说:“出门了?”
    江白帆说:“去了趟青岛……度假……真是美好,比上海的海滩好多了,还有美女……”
    顾清涟笑着问:“有艳遇?”
    “谈不上艳遇,”江白帆说:“被一俄国女贼缠上了,幸好脱身得快,否则我这保留了二十八年的贞操就毁了。”
    “哈哈哈哈”他笑,“你呀,别耍嘴了。去青岛没给我带什么礼物?”
    江白帆把一只从洋行里买回来的望远镜丢给他,“拿去玩儿去。”
    顾清涟毫不客气地摆弄了一下,说了句:“这玩意儿我用不着,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
    “知道你用不着,逗你玩儿的。”说着,他掏出一只小皮箱子来,一套规格不同的手术刀整齐地摆在里面,这才是顾清涟用得着的东西。


    删除|33楼2008-06-06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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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0.181.35.*
      好复杂啊 看不懂…


      34楼2008-06-07 0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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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有意思!!!!
        继续!!


        禁言 |35楼2008-06-22 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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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8.154.225.*
          强烈要求更新帖子


          36楼2008-07-02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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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凝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高声叫着:“你在说什么啊?我是问你怎么想的,你为什么要扯到你表妹身上去呢?……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你爸爸嫌我家里是个小茶叶庄不够有权有势对吗?乔沪生,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乔沪生只好说:“我爸爸说,你家的茶叶庄有些来历不明……”
            “胡说!你才来路不明呢!”
            乔沪生说:“秀凝你听我说,你想想看,你们家的生意到底怎么样?一年进多少货出多少货?这些你都不知道。你再想想看,你爸爸有汽车洋房,还供你读大学,你们的家境为什么这么好呢?别的商人都是苦苦经营,但我听说你爸爸好象很悠闲,还在经常往教会里捐钱,在孤儿院里领养了不少孤儿,秀凝,你不觉得这一切很不可思议吗?”
            秀凝根本听不进去:“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乔沪生说:“资本家都是这样的,每一分钱都粘满了劳动人民的血。”
            秀凝立即反击:“那你就很清白吗?那我问问你,你的家庭又怎么样呢?别以为做个小小探长就了不起了,贪官污吏!”
            乔沪生也发火了:“蒋秀凝,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的是你。”
            乔沪生说:“我怎么过分了?我说的都是事实。”
            秀凝讥讽地说:“那我也没撒谎啊。你在租界里问一问,乔康的大名谁不知道?就因为你是乔康的儿子,我都不好意思和我爸爸说起我们的事情。”
            乔沪生气得语塞:“你!……”
            秀凝说:“我问问你,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在学校里你说过,爱一个人要爱他的本质而不是他的家庭,我们要背叛各自的家庭,找到自己的出路。可以一回来你就变了,你竟然盘查我爸爸,你……”
            乔沪生说:“我没有那么龌龊,可事情是显而易见的。”
            两人陷入沉默。又坐了一会儿。
            秀凝说:“听说,徐志摩和陆小曼结婚了?”
            乔沪生说:“是啊,一个使君有妇,一个罗敷有夫,但他们却因为真爱在一起,我真的很向往能象他们那样的生活。但他们是名人,我们却是凡夫俗子,这就是生活,沉甸甸的现实……”
            秀凝疑惑了,盯着他看,似乎自言自语地说:“沪生,你真的变了。”
            乔沪生说:“我不是变了,我是成熟了,知道什么叫现实了。我回来以后才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找工作,找一份不行,找另一份又不行,我根本没办法在租界里生存。”
            秀凝说:“怎么会呢?你是燕京大学新文学系的毕业生,至少到报社去找份工作也没问题啊!”
            乔沪生说:“我曾经到《字林西报》应聘过,但对方认为我的英文水平不过关……真的秀凝,我的心情糟糕透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将来要做什么才好。”
            秀凝说:“我看你是懦弱!你在学校里那种精神哪儿去了呢?你根本就是贪图享受害怕吃苦了,要不就是被你那个混蛋爸爸给同化了!”
            乔沪生勃然大怒:“你!……我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
            秀凝毫不退让:“你竟然警告我?你还是先警告一下你自己吧!”
            “你爸爸才是混蛋爸爸呢!”乔沪生说:“一个披着茶叶商人外衣的伪君子、一个不知道背地里搞着什么见不得人勾当的家伙!”
            “啪”秀凝打了乔沪生一记耳光。
            然后秀凝哭着跑出了公园。


            删除|39楼2008-07-14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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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德馨说:“我不敢确定是不是他。不过江湖中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来,上海滩又多了一个高手。他的功夫可能在你们两人之上,不知是敌是友啊。”
              小豹子说:“他不会也是为了女娲石而来吧?”
              蒋德馨想了想,摇头说:“我遇到他的那条街正好是富人区,看来他是原本想去发点儿小财,碰到我之后顺手牵羊,估计是急等钱用的人,不象是有计划的行动。”
              江白帆心里窃笑,明明是个年轻人,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干爹真的老了,竟还以为是燕子李三。他也不揭穿,随口说:“我们明天看报纸吧,如果是发生了大案,报纸上一定会报道的。”
              蒋德馨又说:“女娲石的事情要抓紧,客人希望在半个月内完成,现在已经过去七天了。”
              汽车停在西山别墅门口,推开车门,杜公馆女仆阿香提着饭盒下车,在院子的大铁门口打了声招呼,有人开锁,她走进大院。
              在别墅门前,阿香把饭交给守门人。
              齐慕天在里面叫骂:“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见杜义峰!”
              守门人用力踢了下房门,回敬着说:“喊什么喊?!有吃有喝住在别墅里,神仙的日子你还不满足!”
              齐慕天骂:“你们这是监禁!你们关着我干什么?!要不就把我杀了,要不就把我放了,你们这帮畜生!”
              守门人说:“齐先生,别这么大火气,小心中暑。”
              齐慕天气愤地把饭菜摔到了地上,仍旧叫喊着:“我要见杜老板!杜义峰,你来见我啊!!”
              守门人还想回骂,瘌痢朱走了过来,隔着门说:“齐先生,这么热的天你还是稍安毋躁吧,杜老板想见你自然就来见你了。亏他每天这么好的饭菜给你送来,你竟然不识趣,你别叫了,老板说了,只要你说出女娲石在哪里,他就放了你。”
              齐慕天叫:“什么狗屁女娲石?我都说过一百遍了,我不知道女娲石在哪里!!”
              女娲石?!
              躲在院墙檐上树叶遮蔽处的江白帆与和思正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禁面露喜色,终于与目标又接近了一步。
              虽然和目标已经非常接近,江白帆和小豹子仍然迟迟没有动手。他们回去把看到的情况汇报给了蒋德馨。蒋德馨叼着一根烟,面壁沉思,江白帆手里拿着一支笔,皱紧眉头,小豹子则托着下巴,似乎在发呆。半晌。
              蒋德馨说:“看来,杜老板对女娲石是志在必得啊,他现在是来软的,时间长了齐慕天不松口,估计他就要来硬的了。不管怎么说,有杜老板的影响,我们想得手不那么容易了,问题棘手了。”
              江白帆说:“别墅内戒备很森严,大门口有两个人把守,小门有四个人轮流把守,大门只有送饭的佣人来才打开,佣人把饭交给看守小门的人,而看小门的人是在铁门下方的空格窗里把饭推进去,所以,我们很难靠近。”
              小豹子补充着:“而且,别墅每扇窗子上都焊着钢筋,严密得象个监狱。西北赌王自己都逃不出来,我们想进去也绝非易事。”
              “还有,”江白帆说:“最主要的是,我们即使进得去,也未必能够得手,因为无法确定女娲石就在里面。”
              蒋德馨点了点头,说:“基本可以确定女娲石不在齐慕天身上,因为杜老板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如果在他身上,杜老板早就会把东西抢到手,然后毁尸灭迹,这种事情他很在行。”
              江白帆说:“会不会齐慕天根本就没有女娲石?或者他把女娲石交给了他女儿或别人,他根本没带过来?”
              “这种可能性不大。“蒋德馨说:“因为西安那边已经有人找到了齐慕天的家人,还捉住了他老婆,但没查出结果。他女儿逃走了,他们搜遍了每个角落都没发现女娲石。还有,女娲石据说是齐家祖传的宝物,传男不传女。不管放在谁身上都不安全,放在自己身边还是放在女儿身上哪个更安全些呢?”
              江白帆说:“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对,”小豹子领会了他的意思,“齐慕天把他藏了起来,他不说,谁也找不到。”
              蒋德馨说:“现在买方催得很急,我已经收了他的定金。”
              江白帆说:“按照道上的规矩,我们收了定金就一定要办到,小豹子,你觉得我们能不能做到?”
              小豹子想了想,说:“我们先救人?”
              江白帆说:“对,我们一定要先把齐慕天救出来。现在杜老板已经把话挑明,逼着齐慕天把女娲石交出来。对杜老板来说,女娲石只是一个不确定的宝物,他可以要,也可以不要,他并不指望必须得到,只是一种霸占的心理在跟齐慕天做游戏。按照杜老板的风格,齐慕天一天不交出女娲石,他就关他一天,一年不交出来,他就关他一年,永远不交他就关他永远。现在齐慕天和杜老板是针尖对麦芒。按照传说中西北赌王的性格,他就是被关到永远,也不会屈服。所以这个时候我们把他救出来,他对我们的信任会削弱他的防范心理,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否则永远都没机会了。”
              蒋德馨赞同江白帆的分析:“白帆说得对。”
              小豹子叹着:“女娲石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多人想得到它?”


              删除|43楼2008-07-14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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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删除|46楼2008-07-14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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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删除|47楼2008-07-14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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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完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怅然若失,意犹未尽


                    来自iPhone客户端禁言 |48楼2016-04-10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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