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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瑜亮•墨韵留香】多情应笑我 (短篇/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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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羊馨子prince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3楼2016-10-04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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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落莫音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4楼2016-10-04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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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爱彼岸花4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5楼2016-10-04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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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上花开不归路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6楼2016-10-04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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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夏之森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7楼2016-10-04 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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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我回來了
            已經在擬結尾了
            這週開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8楼2017-02-22 0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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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孔明視角》
              公瑾款款的望着我。
              公瑾温柔的吻着我。
              公瑾深深的进入我。
              榻上还残存野姜幽微的花香,伸手去摸却只触到凉透的薄被。
              他呢?我这才想起,他受了伤,但不知怎的我却没有起身,仍旧静静的躺着,心思却在回忆里奔驰,那些水乳交融的片段。
              哭什麽呢,不哭了,那时的他边喘息着,边吻去我眼角的泪水。
              我也不知道我哭什麽,只是更用力的回吻他,泪水滑入发际,湿了耳後及枕头。
              咸咸的吻,带有一种绝望的味道。
              我抬起手遮眼,陷入痛苦的思绪。
              假如我们只是市井百姓,是不是就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不,我想,如果我们不是生在乱世,如果我们不是非得你死我亡,我就不会如此热烈而哀伤的爱上他。
              想到这里,我心中被公瑾汲满的那一泓水,已经被什麽风乾了,如果心本是荒原,那绿洲也只能是过客,好似连眼泪都离我好远好远。
              我终究不属于这里。
              就这样躺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许是几刻钟,许是一个时辰,子敬匆忙的赶来了。
              都督午後练兵後因身体未愈,现下又卧病在床。
              可请大夫看过了?
              子敬神色变的有些为难,都督服过药後闭门拒客。
              都督说,他只要见你,他诚恳的望着我。
              还请先生速速前去。
              且领我去吧。
              在进去前,我叫住了子敬。
              军师可否在外稍待天刻?我顿了一下。
              亮有事相求。
              无妨,他神色讶异。
              我做了个揖,那就请稍待片刻。
              我入帐,原本卧着的公瑾急忙起身。
              你,还好吗?他的眼神里写满了忧虑。
              无恙。
              我们都不禁有些面热, 想到了昨日的云雨巫山。
              可服药了?
              药,这不是才来了吗?
              听到这句话,我故做拘谨的表象崩解了一些。
              我来了,所以你会康复的,我坐下,有些犹豫的轻抚他的手。
              只怕是天有不测风云,他握紧了拳头。
              那天折断的旗,那滩他吐在地上的血。
              风,原来是风。
              亮有一方,未能可解。
              我取来笔,写道:「欲破曹公,宜用火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这就是我最後,能为他做的事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0楼2017-02-24 1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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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啦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1楼2017-02-24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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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這個,我還有一個元稹X白居易的坑還沒填...(跪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4楼2017-02-24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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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5楼2017-02-24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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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五.公瑾視角》
                      只欠东风。
                      治病讲求一针见血,斩草除根,而孔明就是治我的良药,胜过百位大夫。
                      此法可行的通?我还是有些踌躇。
                      你可信我?
                      当然信,如此,我即刻传令五百五百精壮军士,往南屏山筑坛;拨一百二十人,执旗守坛,听候使令。
                      你且安心养着,我先告退了。 当他起身挥挥衣袖,抽出在我手中的手时,我突然感到莫名的忐忑难安。
                      速去速回。 我叫住他。
                      是。
                      孔明辞别出帐後, 在帐外悉悉窣窣同子敬讲了什麽,但我没听清,而後他二人便上马,来南屏山相度地势,令军士取东南方赤土筑坛。方圆二十四丈,每一层高三尺,共是九尺。下一层插二十八宿旗:东方七面青旗,布苍龙之形;北方七面皂旗,作玄武之势:西方七面白旗,踞白虎之威;南方七面红旗,成朱雀之状。
                      他那天一直忙着,直到深夜才归来。
                      你——我开口想问他的是否安好。
                      什麽都别说,我都懂。
                      他只是轻轻地将我推倒,接着便温柔的吻了上来。
                      如果初次是夏日的狂风暴雨,那麽之後就像是春雨般滋润腻人。
                      任何话语在此刻都是多馀。
                      直到做法事借风那天前,夜夜都是如此,我也无暇多想,只想在每一刻,尽我所能的去爱他。
                      从来只知道女人是水做的,现在才明白,原来男人也可以是水做的。
                      这是在法事前一晚我们的对话,我指尖残馀的水渍在烛光下幽微的反光。
                      你别笑话我,他有些脸红。
                      况且我很确定,我可以是任何东西,但只不会是水。
                      我还来不及问他为什麽,他就说,睡吧,明日就是吉日了,别误了时辰。
                      我拥着他沉沉的睡着了。
                      孔明四更即起,沐浴斋戒,身披道衣的他赤足来到坛前,西风将他的散发吹起,神情穆肃,竟有种此人不属于人世的错觉。
                      子敬被指派来相助我调兵,孔明又嘱付守坛将士,不许擅离方,不许交头接耳,不许失口乱言,不许失惊打怪,如违令者斩。
                      众皆领命後孔明才缓步登坛,观瞻方位已定,焚香暗祝。
                      孔明一日上坛三次,下坛三次,──却不见有东南风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9楼2017-03-01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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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六.孔明視角》
                        我在心中慢慢的倒数着。
                        公瑾经已请程普,鲁肃一班军官,在帐中伺侯,只等东南风起,便调兵出;一面关报孙权接应。
                        天色渐暗,东吴岸上却人马杂遝,灯火通明,只等帐上号令下来。
                        我在岸边游走,看着上了年纪的黄盖仍精力不减的忙碌着,准备的火船二十只,船头密布大钉;船内装载芦苇乾柴,灌以鱼油,上铺硫黄焰硝引火之物。
                        将军有劳了。
                        原来是军师?黄盖有些诧意的回头,接着又有些犹豫起来。
                        都督吩咐我们非有要事,任何人不可打扰军师,黄盖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只怕等会被瞧见了上头怪罪下来。
                        在里头待着也怪闷的,出来走走也好,我笑笑。
                        其实,我只是想再离去之前,再多看看这里的江南草长,这里的群莺乱飞,让它能在我记忆里别太快的褪色。
                        黄盖会意的笑起来,长长的胡须抖动着,我们都督能得军师相助如虎添翼啊,我相信若来日也能得军师助阵,你们二人联手必定是天下无敌。我看见他眼中真挚的情感,军师当真不考虑就此定下了?
                        黄盖这一问,我的心口一阵刺痛,我何尝不想,但,不行。
                        我挺起胸膛,明白自己再也无法逃避。
                        亮是蜀汉的军师,我淡淡的说。
                        那当真是可惜了,黄盖凝视着水上那些火船,是说,当真会有东南风吗?
                        我也不知道,我喃喃道,此法术我也是头一次使用,只能尽力一试。
                        黄盖惊异的看着我。
                        不过我相信会有的,我告诉他。
                        因为非有不可。
                        你怎麽在外头?我不是叫你回去待着?我独自在岸边坐着,回头见公瑾大步走来,神色微愠。
                        只是想出来看看今夜月色多好,我看着他在月光下泛着银光的铠甲。
                        实在拿你没辄,他叹口气,取下佩剑,也在我旁边坐下。
                        我突然笑出来,他疑惑的看着我,怎麽?
                        你记得吗?那日江边赌约,也是这样好的月色。
                        他笑了,我周公瑾败北的彻彻底底怎能忘记?他轻抚我的手背。
                        都督!都督!营边有人在喊。
                        营中有事,你且回去吧。
                        等我,他说,紧握住我的手松开。
                        松手了。
                        我独自在江边等着,直到接近三更时分,忽听风声响,旗旛转动,霎时间东南风大起。
                        向西飘来的云雾终於遮住了月亮。


                        来自Android客户端470楼2017-03-28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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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71楼2017-03-28 0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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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七.公瑾視角》
                            走回军帐的路上我有些纳闷。
                            明明才刚开完会不久的,怎麽这又要我回去?
                            我在帐中坐议时,探子又来报,吴侯船只离寨八十五里停泊,只等都督好音。
                            我摆摆手,俱各收拾船只军器帆橹等物,号令一出,时刻休违。
                            众兵将得令,一个个磨拳擦掌,准备廝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风声依旧不动,我有些焦躁。
                            冬十一月,东南风,我喃喃道。
                            孔明必不谬谈。一旁一直安静的子敬忽然开口,斩钉截铁的说。
                            他抬眼看着我,眼中有着什麽.......那是...怜悯吗?
                            我正要开口详问他,突然帐外就刮起了大风。
                            成了!!!
                            此人有夺天地造化之法,鬼神不测之术!我装做惊骇的样子,拍案站起。若留此人,乃东吴祸根!及早杀却,免生他日之忧!
                            不够,我心理想,此等风云变色之术,还要再夸张一点才是。
                            於是我急唤帐前校尉丁奉,徐盛,一个从江内去,一个从旱路去,命二人到南屏山七星坛前,务必将诸葛亮擒来。
                            其实孔明哪在坛上,我先前早与他约好,便匆匆赶往他的住处。
                            我叩门,却没有应门。
                            我闯入,空荡的床铺与茶几,只有散落一地的纸屑,哀悼似的轻拂过我脚边。
                            恐慌如窒息般的勒住我,动弹不得。
                            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出了差错。
                            迂!!!
                            这是使唤马停下来的声音。
                            急促的马蹄声在门外响起,有谁从马上跳了下来,身上沉重的盔甲因为动作匆忙而发出铿铿的声响。
                            都督可让属下好找!!大事不好了!!!丁奉气喘吁吁的奔进门。
                            我只是慢慢的转身,异常冷静的开口,你说。
                            方才我们马军先到,只见坛上执旗将士,却不见孔明,丁奉战战兢兢的说着,一滴冷汗从他额上逼出来。
                            继续。我面色不改,却感觉有什麽已然铸成错。
                            我问守坛将士,他们说恰才下坛去了,他越讲越快。
                            我急下坛寻时,徐盛船已到,就在我们二人聚於江边时,有小卒来报说—说—
                            我瞪着他,丁奉险些被我吓住了。
                            你说。还有什麽是我经不起的?
                            他深吸一口气。
                            小卒来报说,昨晚一只快船停在前滩口,适间却见孔明披发下船,那船望上水去了。
                            说罢,丁奉垂下眼。


                            来自Android客户端480楼2017-05-08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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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八.孔明視角〉
                              东风起了,船也驶得更快了。
                              从夜半上船起我就一直沉默的站在船头,到如今天色已经蒙蒙的亮了。
                              外头风这样大,军师还是进去吧?赵云来劝我到船舱里。
                              不了,且让我再等等。
                              等什麽?我知道公瑾他一定会追过来,不然我还能等什麽呢?
                              我知道时辰差不多了,从惊觉我逃逸到现在,该有人来了。
                              果然不久,守望的士卒大喊,东吴的追兵来了!!!!
                              兵士们互相叫喝,慌张的要再张帆。
                              且慢!我喝止他们,让亮再去跟东吴将士们话别吧。
                              船慢了下来,但还是维持稍快的速度,我默默的走向船尾。
                              站在东吴船头的徐盛一看到我就喊道,军师休去!都督有请!
                              可能我有些疯了,不知怎麽的我大笑了起来,请都督好好用兵,诸葛亮暂回夏口,异日再容相见。
                              请暂少住,有紧话说!徐盛不死心,试图劝住我。
                              方才的大笑已经僵硬了,又是那种气管被勒住的窒息感,不行再迟疑了。
                              我狠下心。
                              吾已料定都督不能容我,必来加害!已预先教赵子龙来相接,将军不必追赶!我对徐奉喊完,便头也不回的走回船头。
                              我知道我差点後悔了,後悔离开他。
                              赵云从我身旁风似的掠过,拈弓搭箭,立於船尾大叫,吾乃常山赵子龙也!奉令特来接军师,你如何来追赶?
                              赵云言罢,我听到射断徐盛船上篷索的声响,东吴船毁,就被远远的抛在後头了。
                              赵云又使船上扬起满帆,船如飞,更追之不及。
                              您还是进去吧,赵云担忧的望着我苍白得面容。
                              而这次我没有拒绝,进了船舱,跌坐在木板上,屈起身子抱着头。
                              军师可还安好?外头赵云的声音传来。
                              一切安好。可说得同时,泪滑了下来。
                              我决定放任自己伤心,因为我知道在回夏口之前,我只剩这麽点时间能哀悼我的爱情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81楼2017-05-08 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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