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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太子同人——太子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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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一张太子图镇楼


IP属地:福建1楼2015-06-01 22:59回复
    @anne650331
    我怕用回复不够写,我在这里回答你啊,我也很喜欢讨论这个问题。
    我看原著的时候也想过,为什么咏善那么喜欢咏棋,情节里有一个很重要的描写,就是有一回咏棋在睡觉的时候,咏善偷看着,就那样光看着,他心里也很喜欢。
    所以我就在想,是不是因为咏善自身是个聪明和腹黑的人,他平常想的太多,跟一般人在一起,他一眼就看到人的弱处,坏处,所以他的心都是很看不上别人的,也很不容易得到安宁的那一种。
    咏棋不一样啊,咏棋这个人比较单纯,没什么心计,他性格温和,宁静。所以咏善与他在一起,脑子和心都可以得到平静。这种平静对咏善来说就是一种幸福了。
    但是我写同人的时候,其实也觉得不够满足,就是原著那样的解释是很好,但最好还要更有理由些。其实我会在后面描写,咏善八岁时生过一回病,咏棋正好进去找咏临,照顾了他。让咏善感觉到咏棋的温暖。(我在前面有伏笔了,就是淑妃提到咏善以前生过病。)


    IP属地:福建29楼2015-06-10 0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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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咏临一下子跳下椅子,委屈地叫嚷道,“太子哥哥,简直冤死我了,明明是你不待见我们嘛,我每天都去太子宫请安,总被人挡在外头,不信你问咏善哥哥,他也跟我一样被挡了出来。”
      咏善一见此事被捅了出去,知道要糟,咏临的直性子连他也没办法,他只有轻斥道,“咏临,太子哥哥好不容易身子好一点,你别尽说这些烦心的事来给他添堵,快去看看厨房还有什么可吃了,拿来给我们吃吧。”
      “咦,哥,你怎么不帮着我说话,分明你自己也气坏了,差点因为那乱七八糟的理由进了内惩院……”
      “咏临。”咏善喝止都来不及,赶紧拿眼去瞧咏棋。
      果然,咏棋的脸微微变色。
      一脸疑团地问道,“咏临,什么挡着你们?什么内惩院?”
      咏善连忙扯开话题,“哥哥,没什么。你知道咏临总爱说些胡话……”
      “我可没说什么胡话,”咏临前阵子憋了一肚子的气,早就吵得见到咏棋要问个清楚,现在见咏善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让他说实话,他哪里是个搁得住话的人,索性豁出去,“咏棋哥哥,你生病十几天,我跟咏善哥哥天天都去请安,丽妃娘娘让人挡着不让我们进去,后来你那个左卫率李什么的还拿着你的手谕过来拿人,要把咏善哥哥抓到内惩院去,还好咏善哥哥早有防备,不然咏善哥哥现在都不知死在哪间牢房里啦。”
      “为什么,要把咏善,抓到内惩院去?”
      “说他下毒害你。太子哥哥,你可得说句公道话,我哥可没有害过你,对不对,你是自己生病的。”到底是孪生亲哥哥,见不得他蒙受不白之冤。“太子哥哥,你为什么要下那道手谕?”
      咏棋的脸褪了最后一丝血色,他咬着下唇,微微摇着头,轻轻挣扎似地说,“不,不可能的。我不信,我要去问母……”他又咬住下唇,活活吞下最后一个字。
      说话间,他猛地站了起来。他大病一场,身子本来就虚,站猛了,头晕眼眩,竟有点摇摇欲坠。
      一双手反应迅速从身后穿过来,稳当地托在他两腋之下,小心扶他坐回到椅子里。咏善扶他坐稳后,自已就隔着扶手靠在他身侧,柔声劝慰着,“我害哥哥过敏了,丽妃娘娘有气找人过来问几句,也很正常。没咏临说的那么严重,不值得哥哥动这么大的力气。”
      没心眼的咏临却急起来,说道,“咏善哥哥,为什么你老帮着丽妃说话,你让太子哥哥去问个明白啊。”
      咏善暴喝,“你给我闭嘴。”
      咏临见自己的好心被他当成驴肝肺,更加毛燥起来,“咏善哥哥,你平时是最大胆的,怎么看到太子也孬了,”他又忿忿地转向咏棋,“咏棋哥哥,你当了太子以后,就不把我当成弟弟了,就不疼我了吗?”
      咏棋气得浑身发抖,“你,你……”
      他气血直往上涌,再也撑不住,自己知道要糟,赶紧身子往前一倾,随即嘴一张,哇地一声将中午吃的饭和药全都吐出来。
      咏善赶紧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轻抚的他的背部,轻声安慰道,“哥哥,咏临是个口没遮拦的家伙,平时最爱胡说八道了,你千万别当真。”
      咏临也没料到自己的话杀伤力这么大,他平素与咏棋最相亲厚,兄弟俩从没有这方面的嫌隙,这回说的完全是气话。现在知道自己冒失了,也有点慌张,语无伦次地说道,“太子哥哥,我说错了,我真没有那个意思,哥,哥哥,你别再吐了啊。来人,来人,赶紧倒些热水来啊。”
      咏棋吐完了胃里的东西,又干呕了一阵子,才终于气息平稳了。等热水毛巾端了过来,咏善把咏棋扶进圈椅里,亲自接过热毛巾,帮咏棋揩脸揩手,又端过参汤,一口一口喂起来。
      咏临因为自己闯祸了,以咏棋的性子和身子骨来说,恐怕要好一阵子才能恢复。这下也有点懊悔自已把话说直了,所以乖乖地听从咏善的吩咐,不敢再乱开口了。
      咏善屏退下人,现在又没了咏临的刮躁,厅堂里静极了,只听到咏棋气若游丝的呼吸声。他无神地靠在椅子上,脸白如雪,半眯着眼睛,不知是走了神,还是在想心思。
      良久,才动弹了下身子,坐直了,仿佛打定了主意,抬头,安静地说道,“那道手谕是我下的。不过是例行公事。因为我的病,来得有点突然,所以想让内惩院询个详情而已。这事与我母妃无关。”
      “太子哥哥与我共食生了病,理应找我问问,合情合理,实在不必再理论什么。”
      咏棋为了庇护母亲,隐瞒了实情,表面上镇定自若,心焦着却像热水一样沸腾着,攒足了力气说出这番话,拼着要受咏善兄弟的白眼和怒气;咏临还好说,自幼就同自己亲密,又是个性情豪爽没机心的人,让他抱怨几句,这事也就过去了。
      可咏善,他可不同于好脾气,好说话的咏临。
      他的本事,他的精明,他的冷峻可都是咏棋亲眼见识过的,他那么一个人,从未见他吃过亏,这回险些吃了这大亏,以他的性子,真不知要拿什么样手段来对付他,日后也不知该怎么与他相处。
      他心里正忧惧满怀,又因为无法为自己辩白而抱屈的想流泪,一听咏善这话说得亲切,不免又惊又喜,忍不住侧过头正眼瞧着咏善。想瞧瞧这到底是不是咏善的真心话。
      咏善的脸平静柔和,眼角还微微弯着,一点生气抱怨的端倪都没露。见咏棋惊讶又胆怯地觑着他,便微微一笑,脸上的线条全漾开了,把咏棋最后一丝疑惧都荡走了。
      一种骤然放松后又酸又激动地心情涌了上来,咏棋的眼圈都红了,却还要撑着,不让自己落下泪来。
      内惩院。身为皇长子,咏棋比谁都明白这三个字在皇室宗亲的心里会激起怎样的惧意。进去了,十有九个出不来,出来的,全都脱了一层皮。母亲这一招极狠,趁自己病的晕晕沉沉的,拿了自己的金宝假传太子谕,想致咏善于死地,为自己铲除政敌。
      一家子,至于这么狠吗?
      都说皇家无情,没有父子兄弟骨肉亲情,可咏棋自己就从未害过任何人,也不想害人夺位。他身体过敏的事,他自己清楚,母妃也清楚,不能怪咏善,他本身就是过敏性体质,所以一直就很注意饮食,只是因为从小不喜欢鱼腥味,就没想过吃鱼也会过敏。
      这是谁也没有料到的事。
      丽妃却借题发挥。
      可谁叫丽妃是他的亲生母亲呢,他总不能对咏善兄弟实情以告,如果母亲因“假传手谕,欺君罔上”而被关进冷宫,他情何以堪?
      “哥哥人舒服一点了没有?再喝几口参汤吧。”咏善用手试了一下碗沿,温温的,刚好入口,他舀了一小勺凑到咏棋嘴边,咏棋愣了一下,待要推辞,一抬眼,看见咏善关切专注的眼神,便不由自主张了嘴,让咏善一勺一勺地喂了小半碗。
      咏临在一旁看挺久了,越看越觉得别扭,至于要他说具体别扭在哪里,他又不得要领。他又是一个憋不住的人,终于还是凑了过来,推推咏善,“太子哥哥,你觉得好些了吗?咏善哥哥,你喂很久了,累不累,要不然我来喂太子哥哥吧,你去歇息一会儿。”
      “不用了。”
      “不用了。”
      两位哥哥异口同声地。
      咏临还真被他们的默契吓一跳。
      “好吧,今天的事,这几天事,”他又开始挠头了,他那里有那么多的心思,就算有点体会,也早被咏善,咏棋的态度搞懵了,他憨直地说,“我说吧,反正这几天的事挺古怪的,可是被咏善哥哥那么一说,又好像没啥古怪的,我都被咏善哥哥搞糊涂了。”不过,他总算还有点明白,有些感慨道,“咏棋哥哥,感觉你做太子也不见的是件舒服的事。还没有我做王爷来得自在。”
      咏棋被他说中了心事,怔怔地出了一会儿神,才叹道,“你明白就好。无论我做了什么,你是我的弟弟这件事,是从来不会改变的。”
      咏临一想,笑道,“说的也是,你就算将来做了皇帝,我也是你弟弟,除非我不是父皇生的,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咏棋轻斥,“又胡说八道了。”
      咏临心里本来就是一团乱麻,没个准尺,现在这团乱麻被他自己随手一扔,什么烦心的事都没有了。精气神又全回来了,站了起来,唾沫星子乱飞地说道,“好了,我们兄弟三人总算见了面,又平安无事,应该庆祝一下,来人,给准备酒菜去,再去把那两个会唱小曲的宫女找来,今晚我们兄弟俩要好好喝两盅……”
      咏临嘻嘻笑着,刚才兄弟几个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扫而光。
      两位哥哥对视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真是个没心没肺,有福份的人啊。
      真让人羡慕!
      (未完,待续)


      IP属地:福建44楼2015-06-13 1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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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的网络坏了,这两天晚上都不能上网。所以回迟了。谢谢鼓励啊。对,这篇特萌的就是,老大在很小的时候就是老二的初恋了,而且是唯一的。看原著的时候真是特爽。我后来看到有人问说,咏善当了皇帝,没有子嗣怎么办?会不会讨了个妃生子,我比较不喜欢这种想法,原著里就写,后宫是空的,我想将来肯定是咏临生了一堆,拿两个过来,给咏善咏棋的。
        反正三千宠爱于一身,这个是肯定的。
        那个嬷嬷的梗,我原先也有想过,不过,很怕写这个酷刑之类的,就没想写。但我想了个虐的。今晚放出来,就是有点小虐啦。


        IP属地:福建61楼2015-06-18 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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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不管他在等什么,他的等待似乎落了空。终于,酒的后劲扑过来,一阵灼热灌上头顶,在他撑不住醉倒在地上时,心里涌起一阵失落。接下来不知他是醉的太迷糊而产生错觉,还是原来那个春梦卷土重来,这次比上一次更加的汹涌。灼热的吻浓浓密密,沿着他头顶一种向下,慢慢遍及全身,最后停留在最令他痛苦的地方,细细研磨着,把他逼出眼泪来。那覆盖在他身上的人,就像一匹饿极的野兽一样喘着气,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削似的磨蹭着他。咏棋分不清自己的颤抖是由于极度恐惧还是极度欢愉,或者这两种感受同时不断地冲击着他,直至他陷入更深的昏迷中。


          IP属地:福建81楼2015-06-23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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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咏临说着就想往里走。
            慌得常德富又是拱手,又是作揖,死活就要拦在咏临面前,“不可,不可,这回可真不行。三殿下千万别为难老奴了。”
            咏临奇道,“真是怪事,常德富,你今天到底什么啦?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你赶紧说出来,不说,我可就不客气了。”
            常德富拉着咏临往旁边挪两步,凑到咏临的耳边小声地说道,“林常在正在里面侍寑。”
            咏临愣了一下,然后噗嗤一声,说道,“真的假的?我哥不是不喜欢林常在吗?”
            “这话奴才可没说过。”
            “这又不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事,我哥身边一个答应,一个常在,那都是父皇赏的绝色佳人,可我看我哥平日里也不怎么宠幸她们,他对他的那些书啊,马啊,剑啊,还更有兴趣些。”咏临说,“怎么,今天这么早就临幸起来?天还没全黑啊,这不合我咏善哥哥一贯的性脾啊。”咏临啧啧称奇。
            常德富一脸神秘的笑意,欲言又止。
            “怎么,难道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了吗?常德富,不要给本王买关子,快说。”
            “三殿下有所不知,不止今晚,昨晚王答应也被临幸了,前晚……”
            “这么说,我哥这几天是夜夜春宵啦?”
            “三殿下,这可不是老奴说的。”
            “哈哈,都说我哥定力十足,坐怀不乱,原来也是风流少年。哈哈。太可乐了。”咏临大笑起来,常德富怕被里头的人听到,急得拉着咏临就往外走,咏临得意地笑道,“你别急,本王不会去坏了我哥的好事,我最多就站在门口听听,以后找机会……”
            这下咏临心里的那块石头可真放下了。三殿下心情舒畅,话就更多了。脚不沾地被常德富拉到偏殿喝茶去了。
            常德富以为自己够尽责了,却没想过,咏善自幼练功,耳力比普通人好上几倍,他们俩的对话大半都落到咏善的耳朵里。
            躺在卧榻的咏善暗自冷笑一声,正在帮他捶腿的林常在打了个哆索,抬头偷觑了他一眼,心里七上八下,一直在打鼓。
            她被赏为二殿下的常在也有两年有余了,被咏善临幸的次数统共不超过十回,那还是她刚来不久的事。那时,她凭着自己绝世美貌,满怀天真的野心,对传说中性格冷峻无情,长相却俊美的二殿下存着志在必得之心。企图获得一位年轻皇子的宠爱,是宫中但凡稍有姿色的女子都必不可少的野心,何况她才貌俱佳,风情入骨。
            很快地,林常在的信心受到了打击,被临幸几回后,二殿下便对她失去了兴趣,当时,她还把同样美艳的王答应视为眼中盯,没多久,她便发现王答应遭受了与她同样的命运。她们就算使尽了手段,也无法再得到二殿下青睐的一眼。
            像宫中所有的妇人一样,她们开始同仇敌忾,寻找新的共同的情敌,最后却徒劳无功的发现,根本没有新的情敌,二殿下宁可孤身独眠,却再也不让她们来侍寝了。在长夜慢慢的夜晚,林常在经常回想被二殿下临幸的那些夜晚,渐渐琢磨出一些想法来:那些日子,与其说二殿下对她的身体有兴趣,不如说对某些 性 事的技巧有兴趣。他不是在享受,他是在练习。他的心思全不在她身上。
            如同今晚一样。他人在她身边,心思早就飘远了。
            可林常在不想错过今晚的机会。
            她想放手一博。
            她又抬头偷看一眼,咏善正闭目养神,脸色尚属平静。
            林常在捶着捶着,不知何时改为搂腿,从小腿慢慢往上挪,挪到了大腿边。这些都是宫中妇人无师自通的技巧。她渐渐把手指伸到了大腿内侧。她听到头顶传来微微一声闷哼。她屏着气息静听着,半晌,她像受到鼓励似的,胆子大了起来,手指直往大腿根部揉去,听着头顶上气息渐响,她一个激灵,猛地去握……
            唰地一下,咏善霍地坐了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
            “爷,让贱妾来伺候你吧。”林常在风情万种地靠了过来,袒着白晰肌肤的胸部蹭着咏善的臂部,小手有意无意摸到他的腰腹下,那里……
            好现象。
            她就势摩挲着。
            咏善盯着她的脸,仿佛不认识她似的,目光穿过她的身体,落向不知名处。他原本呼吸急促,眼角含着春情。她越摩挲,他的脸色越平静下来。最后,她知道自己已徒劳无功,只得讪讪地收回手。
            “爷,贱妾伺候的不好,”林常在两眼含泪,可怜兮兮地低着头,“要不,我们再换种方式吧。”
            咏善淡淡地说道,“与你无关,你先出去吧。”
            林常在又是委屈,又是羞愧,站起来也忘了行礼便向门口走去,刚走了二步,便听后咏善在身后说道,“今晚的事,如果有一字传了出来……”
            “贱妾不敢,贱妾不敢,若有一字传了出去,殿下尽可以要贱妾的命。”
            “退下吧。”
            林常在走到门口,返过身子关门,只见向来像铁铸般的二殿下脸上突然露出十分倦色,仿佛疲惫极了将身子向后一躺,脱虚似地发出一声叹息。
            林常在不敢再偷看,悄没声息地关上门,到了门外还蹑手蹑脚,深恐惊扰了寝殿里的人。
            走了一半,她隐约想起,二殿下最后一声叹息似乎在叫唤一个人名。咏,咏什么?
            林常在苦苦思索,却没有看到在她前面,有一个人影步履轻快地跑出了大门。
            那是急着跟咏棋去报喜的咏临。
            咏临匆匆赶到冷宫,开开心心地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咏棋。
            “咏棋哥哥,这下你不用担心了,我哥不好男色,好女色呢。”
            咏棋一直低着头,轻轻嗯了声。
            “没想到吧,像我哥这么自律的皇子,天还没黑就开始胡来啦,哈哈,以后谁要是再拿我说事,说我不如我哥懂礼节,有分寸,我就搬出这件事来,臊臊他们。”
            咏棋轻轻地劝道,“咏临,也不要到处乱说,这样会坏了咏善的名声,在朝廷里损了威信,可不大好。”
            “那是,你放心,你放心,我当然不会大肆宣扬啦,我只是小逞口舌而已。”说完,咏临自顾自地又得意起来。“那个林常在倒有沉鱼落雁之貌,难怪咏善哥哥突然开窍了。”
            沉默了一会儿,咏棋突然问道,“那人长得很美吗?”
            “很美,很美,是个大美人,比当年父皇宠幸的肖淑妃还美上几分。”
            咏棋正在倒茶,突然一失手,烫烫的热水淋到了手背上。他轻叫了一声。
            “咏棋哥哥,怎么样?烫伤了吗?”
            “没事。”咏棋咬着牙,忍着疼,“没事,那边有伏苓霜,抹抹就好了。”
            咏临不疑有他,帮他抹好了药,见咏棋虽然脸色苍白,却神色平静,一个劲地摧他回宫歇息。咏临打量着天色确实已晚,便起身告辞了。
            抹了伏伶霜的手背还是热烫烫的,半夜,咏棋便发病了。
            病势汹汹,当夜便发起高烧,很快,咏善就得到了消息,连夜便请了太医过来开方吃药。因为高烧病人服药发汗,需要经常擦身换衣,咏善亲自服侍,衣不解带。他就这么辛苦服侍咏棋,却比他在自已宫殿里休息时还精神许多。
            不料,咏棋这次病来如山倒,吃的药不见效,只过了两天就开始昏迷,米水不进,咏善这下真慌了神,不得不将此事禀告给炎帝,好让炎帝传旨等级最高、医术最好的陈太医前去问诊,陈太医一进冷宫,便看到二殿下,三殿下都愁眉不展地坐在大殿下的病床边。他赶着过来就要行礼。
            咏临大叫道,“免了,免了,赶紧先过来替咏棋哥哥诊脉吧。”
            一旁的咏善说道,“你人先歪一下,好歹让陈太医到哥哥的床头边。”
            好在陈太医也是个从容有度的人,他不慌不忙帮咏棋把了脉,开了药方,咏临即刻命人抓药熬去。咏善却随着陈太医走出内院。
            陈太医走到门前停住了脚步,面向咏善躬身说道,“二殿下陪下官走出来,不知是谁有话要问?”
            咏善盯着他的,低声问道,“想请问太医一下,我哥的病况到底如何?”
            陈太医正沉吟着,咏善又说道,“请陈太医直言相告,但说无妨。”
            陈太医欠身说道,“二殿下刚才也掂量过我的药方了,我开的方子里都是些平心静气,安神镇定的药。”他看了咏善一眼,慢吞吞地往下说,“想必二殿下也猜出来了,大殿下他身体弱,这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心病,只要把心病治好了,别的都好说。”
            咏善抄着手,迎着风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咏棋哥哥他吃什么吐什么,好几天水米不进了,如何是好?”
            “所谓药到病除,药到病除,也得把药喝下去才行。喝不下去,这如何是好?这个下官真还无能为力。只盼着大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否则的话……唉。”陈太医撂下这半截子的话,行礼了自顾自地就走了。
            就这半截话就已戳中咏善的心思了。
            (未完,待续)


            IP属地:福建87楼2015-06-24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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