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远去的车子,一个身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还是放心不下,是吗?”另一个身影来到她身边。
“刚才我拉着他的手腕的时候,顺便摸了一下他的脉搏。他的身体状况很糟,应该是产前产后都没有得到调养的原因。以前我每次遇到危险,他总是舍命挡在我面前。可是现在我却一点儿也帮不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再回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去。”
“你放心吧,工藤他不是一个会做无谓牺牲的人。我想就算是没有翔的原因,他今天也一定不会跟我们回去的。”
“为什么?”
“难道你没有从他的话里听出来吗?就算他是为了翔一直以来饱受着屈辱的生活,可是以他如此心高气傲的性格,受尽屈辱,却不让对方付出一点点代价,而就这么逃掉,这根本不是他的作风。”
“看来你倒比我更了解他呢,白马。”
“说起来也许你不相信,其实我刚开始关注他时,只是因为不服气。”
“嗯?”
“你没听错,就是不服气。大家同样都是高中生侦探,同样都是17岁,同样都具备不凡的推理能力,为什么却只有他身上的光芒如此耀眼?我也是直到刚才,才真正地明白,为什么。”
“那这么说,你也变成他的粉丝了吗?”
“算是吧。阿姨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她马上就会到这里了,你也要回去吧?要搭车吗?”
“好啊。”灰原回头望着车子离去的方向,【工藤,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回程的路上,琴酒并没有再把新一捆起来,只是蒙住了他的眼睛。而不论在车上还是在船上,新一也只是一动不动地坐着,没有任何反应。
回到岛上新一熟悉却倍感压抑的房间,一切也都回到了从前。
“主人......”
“孩子明早贝尔摩德会送回来的。”
“是,主人。”翔在贝尔摩德那里,新一相对还是放心的。
“而且,自从那个小子出生以后,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独处过了,有点怀念呢。”琴酒说完,冷笑着拉过新一,拿出上午用在新一身上的绳子。
“主人?”
“怎么?今天可是你自己说的,这是我们两个作为恋人之间玩的游戏。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今天晚上我们就来好好玩玩吧。”
恐惧在新一的眼中闪过,不过他很快就平静下来。他知道,自己一个小小的表情,就能激起琴酒无尽的欲望。在之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如一具尸体般地任他摆布,才能把他的欲望点降到最低。
想到这里,新一平静地跪在琴酒面前:“是,主人。”说完,主动将双手背到背后。
琴酒的手抚过新一被勒得伤痕累累的身体,白皙的皮肤上纵横交错着暗红色的绳子印迹,有些地方还在时有时无地向外渗着血。束缚与血腥的完美结合,在琴酒看来,美得不可方物。既然是自己认为美的事物,那么多欣赏几次也无防。
琴酒拿过绳子套在新一的脖子上,从肩膀前面开始由掖下反勒到后面,然后一圈一圈的缠在新一的胳膊上,一边缠一边不停的勒紧,再将两只胳膊上的绳子并在一起,穿过脖子上的绳圈用力往下拉,这样新一的两只手就被吊在了后面。新一手臂上的绳子本来就缠的很紧,这样用力一拉,更是紧了几分,仿佛要勒进肉里一般。身上顿时浮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而琴酒并没有打算就此收手,他抬起一只脚登在新一的后背上,继续用力将绳子往后一扯,又接着使了几次力,尽全力将绳子拉紧。新一的手便被最大限度的吊在了脖子下面。
新一的头上已经有汗珠流下来,此刻他只觉得双臂上每一处关节韧带几乎就要被生生扯断。上午琴酒只是要限制他的身体行动,而现在,则是完完全全的玩弄与羞辱。
这时,琴酒继续将剩下的绳子沿着吊着新一手臂的那根主线一圈一圈慢慢的收紧,新一感到身上的绳子越来越紧,本来已经吊到极限的手因为绳子搅动的关系还在一点一点往上提,新一只能用短促又紧凑的呼吸来缓解双臂的痛苦。尽管他很瘦弱,胳膊上本来就不多的肌肉,还是被勒成了一块一块的。紧到最下面的时候琴酒用剩下的一截绳子把新一的两个手腕紧紧的绑在了一起。新一的双手就被固定在了背后,因为捆的太紧了,双臂已经开始刺刺作痛。
接着,琴酒又用力将新一的肩膀往后扳,同时拿过另一根绳子从新一的胸部开始绕了起来。不一会儿,新一的上手臂和身体便被绑在了一起,完全失去的活动力。琴酒又将剩余的绳子最大限度地往下拉了拉,在新一的腰上又缠了几圈。如此一来,新一的双肩因为手被高高吊起的关系,不得不最大限度的往后仰着。腰和背挺的笔直,胸膛也挺的高高的,上半身一动也不能动,呼吸也开始不顺畅。剧烈的疼痛让新一“嘶嘶”地直吸凉气,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
琴酒伸手扳起新一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只要你叫出来,我就会给你松一点儿。”
新一任由他禁固着自己的下颌。尽管疼的一身冷汗,胸部剧烈起伏,可是一双眼睛却始终那么平静无波,清澈到空洞。就像一具冰冷的尸体,不做任何回应。
琴酒的眼中渐渐变得阴冷狠戾。每次都是这样,无论他如何撩拔,如何挑逗,对方都是一脸冷冷淡淡,无动于衷的样子。即使迫于压力对他主动迎合,也都如一个没有生命的傀儡般。刚开始他并不在意,他曾经以为自己需要的只是一个泄欲工具。因此在过去几个月的时间里,尽管他明知新一有孕在身,依然疯狂地从他的身体中索求。然而渐渐地他却发觉,在一次次的宣泄中,身体的确是得到了无比的满足,心里却越来越空虚怅然。他开始不满足于这具麻木的身体。他想听他的声音,不是那毫无感情如傀儡般的‘是,主人。是,主人。是,主人。......’。而是在他身下时那婉转悦耳的呻 吟。好想好想,非常想。
琴酒俯下身,在新一微微发颤的嘴唇上落下一吻:“既然你不愿意出声,那就不要出声好了。”说完,又拿过一条毛巾揉成团,掐住新一的两颊,用力塞进了新一的嘴里。
琴酒望着被捆得动弹不得的新一。上身笔直,头被迫仰起,白皙的皮肤上,红色的棉绳深深地勒进肉里。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原本苍白的皮肤很快泛出绯红,让人不觉心荡神摇。鼓鼓的两腮,感觉就要被撑破。性感勾魂的小嘴被迫张大到极限,呈现出一个粉嫩迷人的O型。
他在新一对面坐下来,拉过新一,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伸手抚摸着他的下颌,像在摸一只猫。带着侵略与烟草味道的唇,缓缓地压迫住新一清澈的蓝眸。凌迟一般地嘶咬着新一的眉心、眼角、脸颊、耳廓。舌尖在他颈动脉的位置徘徊,感受着薄薄的皮肤下面那强有力的生命跃动。
在新一身上种下了密密麻麻的玫瑰又发泄了两次之后,琴酒让新一趴在塌塌米上,将他的双脚并拢,又拿过一根绳子把新一的脚腕紧紧的绑了起来。然后将绳子又往上拉,在膝盖处又紧紧的缠了几圈,再往上拉,最后在大腿处也缠了几圈,打了个死结。然后将新一的双腿弯曲过来,拿出一根短一些的绳子,把新一的脚腕和大腿用力绑在了一起,因为韧带拉伸的关系,新一觉得膝盖上绳子简直要把自己的双腿勒断。
琴酒又拿过一根绳子,穿过新一脚腕上的绳圈,然后拉到上面绑着手的地方,和那边的绳头系在了一起,将新一绑成四马攒蹄的姿势。将最后一截绳子打上死结以后,琴酒接着又拿过一条长绳子,穿过连在新一的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圈,再将绳子的另一头穿过房间顶上的一个铁环,琴酒双手拉着绳子一用力,新一的身体便整个被吊了起来。
“呜——......”身体的重量瞬间全部落在了绳子上,再加上关节韧带被撕扯的疼痛终于让新一出了声。
“很好。”琴酒挑起新一的下巴,很满意他的反应:“缠绵的时候就是应该有点声音才对嘛。看来这个方法很好用,以后可以经常用一下。”说着,双手搂住新一的腰,稍稍往下一用力。
“呜......”新一吃痛地皱起眉头,他想挣扎,但是无济于事。
琴酒忘情地在新一身上亲吻着,既然不回应,便想办法让他回应,哪怕是怨恨的谩骂,哪怕是痛苦的哀嚎,怎么样都好。
只是让琴酒倍感挫败的是,新一也只是这一晚让琴酒听到了他想听到的声音而已。之后不论琴酒再使出什么样的手段,新一始终都没有让他再如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