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反应就是他贩卖走私烟。习惯了,总把人往歪处想。“那不错啊,烟酒挺赚钱的。”
“生意还成,钱么,也还算可以,反正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就是空虚,一天到晚空虚,坐家里都不知干点什么,天天和梦游似的,除了生意上那点事,就是出来嗨,嗨爽了,回家了,过劲了,醒来后就是更大的空虚,于是出来继续嗨,如此反复,无休无止。”
我听着冯伦的话,有些恍惚。原来大家都这么空虚,不止我和启云,不止身边的朋友,满世界睁开眼睛不知道干嘛的人有的是。我们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群。正聊着呢,启云推门出来了,伏在门框上半天没直起腰,衣衫不整,长发丝丝缕缕从肩头滑散胸前。腰带松松垮垮卡在胯骨上,脸色苍白。
我刚要过去扶他,他抬起头看了我和冯伦一眼,跌跌撞撞朝卫生间方向跑去。
“你去看看他吧,估计嗨大了。”冯伦说。
“那冯哥,我先去看看。”
我一路追到卫生间,启云正弯腰在水池边吐呢,也没吐出什么,除了酒没别的。我过去拍拍他的后背,好让他吐利索点。用水漱漱口,他撑着池沿喘息了会儿,一点没见好。
“启云,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他蓦然将我推到墙上,疯狂地吻我。我有点蒙,纠缠了片刻,他松开我,呼吸紊乱,抓过我的手就往他裤子里塞,他的腰带很松,我很轻易就碰到了。
“小羽……。操我。”他边吻我边说。
我立马怔住,看来真是嗨大了。我拽着他进了单间,反锁上门,把他按坐在马桶盖子上,扳着他的双肩一顿晃,“启云,你清醒清醒。”
“别晃了,别晃了……。我难受。”
“你怎么了,是不是中毒了?”我很害怕,冰玩多了会死人的。
“没有……。就是难受……。难受。”他用手捂着脸,声音有些抖。
我屈膝半蹲在地上,看着他,握住他的手,也在抖。“启云,你到底怎么了?说啊。”
真是急死人了,他要再不说,我打算马上带他去洗胃。
“不行了……。我不行了,小羽,我……。”
“你什么呀,说啊。”我真想把他脑袋插马桶里,好好涮涮。
“他给我下了药……。”
“春药?”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个,真他妈没品。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粉红色的,他说吃了会更嗨,我就吃了。”
“你吃多少啊?”
“十多粒吧,好难受……。”
“哪难受啊,想做?还是怎么着。”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哈哈,不知道啊,小羽,我死了算了……。哈哈哈,我到阴朝地府继续做……。”
启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