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说的蛮伤感的,我们两个人都唏嘘不已,都是小人物,但是他有一颗为了正义伸张而努力的决心,当时还是很崇拜的,那时候还是小女生,哈哈,很容易被这种独立的崇拜情绪所影响,然后,我发现我可能对他有了感情,然后我就不停的质疑自己,然后推翻,然后再确定自己,然后再推翻…
不久之后,我们带着我妈妈回到了家里,然后吃上海邮寄的药物,在家康复,当然我妈妈很相信这个不是医人的医生,我妈还说没有人比法医更了解骨骼和神经,肌肉之类的话。我知道我那个整日在田间地头劳作养育我的母亲是不舍得我再花钱去请医生,背地里,我恨过自己没能力;感激过自己,虽然没钱没势,我还是好好的,有爸爸妈妈,还有偶尔在我脑袋里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