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怒作,雨自天际漫下。
一玄衣少年手执油纸伞,双眼直视,走过狂人酒肆。
伞上精心绘制的莲花在昏暗的天幕下缓缓盛开。
“嘿,不来躲雨么?”酒肆里抱着酒壶的青年热心的向少年喊到。
“不用了!”少年的嗓音如清泉般,又似黄鹂那样的清脆。
青年摇摇头,继续喝酒。
少年执伞,默默向前走。
耳边是雨落下的声音,是风怒吼的声音,是雷劈开天幕的声音。
而少年却如幻听般,再次响起了青年的声音,“无论如何,哪儿怕我是忘了酒的滋味,我也不会忘了你的!”
少年回头,狂人酒肆在视线中只剩下一个黑点。
少年自嘲般笑了笑,握住油纸伞的手泛着白色,他早该知道,那人已经忘了他。
他也早该明白,他一介凡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与孕育那人的麒麟族相比的。
转过头来,继续向前走,同样的出现在那人的面前,可是,早就物是人非了。
眼前是一座断崖,少年义无反顾的走着,直到消失在地平线。
他早就决定了,不过是一死而已。
只是可惜了那段未完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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