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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我能看到那些东西。。。你们有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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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末放假的前一天,游晓清又找了我一次,跟我确定了一下,说是明天一早八点半去我们村口见,让我及时去那里等她,我也就答应了。
本来我想着拉上赵杰一起去的,可赵杰却说:“我姐说了,约会这事儿两个人才有意思。”
我赶紧反驳说:“我和她不是去约会!”
不管我怎么说,赵杰还是不肯跟我一起去,所以第二天一早,吃了早饭我就去村口等游晓清了,没等一会儿我就看到游晓清真的是一个人过来了,她穿了一身素色的衣服,不过她的美丽却被衬托的更加迷人了。
当然我后来才知道,我觉得她迷人,一方面是因为她漂亮,另一方面是因为她身上藏着的那个东西。
见了面游晓清就说:“石勇,你还挺准时的。”
我瞅了几眼游晓清就回嘴说:“你不也一样!”
我们没说几句话,游晓清就直接说让我带她去那片林子,我也不废话,说让她跟着我,不过我心里却一直嘀咕,这游晓清去那片林子要干啥呢?
春天的早起,林子里还凉的很,不是还会有风吹来,所以一路上我就不由地直打哆嗦,另外和游晓清单独走在一起,紧张也是我打哆嗦的一个原因。
而那股紧张的感觉让我自己也是莫名其妙,仿佛是自己一直被什么东西威慑着一样,这样的感觉简直太煎熬了。
到了林子口,我就对游晓清说:“前面就是那林子了,你先告诉我,你来这林子干嘛?”
我说话的时候,自然要看向游晓清,这么一看我自己又吓了一跳,此时游晓清的脸色苍白的可怕,嘴唇也是干干的,眼神有些迷/离,更另外感到惊讶的是,她的眼球竟然是黄色的,而且还阴阴有一个四角形的光亮,这种眼睛好像是“蛇”的……
不过很快游晓清的眼睛又恢复了正常,只是脸色和嘴唇还是那般的吓人。
游晓清就说:“我就是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的地方,对了石勇,你愿意和我做朋友吗?”
做朋友?我有些糊涂了,向来不主张和男生来往的游晓清竟然要和我做朋友?难道我身上有股特殊的魅力不成?
见我不说话,游晓清就又问我:“怎么你不愿意?”
我这才从自我陶醉中清醒过来说:“行,我们可以做朋友,不过你要先告诉我,你来这林子到底是要干嘛?”
游晓清添了一下自己干裂的嘴唇就说:“如果你跟着我一起进去,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在这里等我,不过我是不会亲口告诉你的。”
这算什么回答?
不等我继续发问,游晓清已经自己先往林子走去了,我想了想也是跟了上去,进了林子我就发现游晓清好像认识路,他径直就往那棵曾经住过黄鸟的树下走去。
我问游晓清:“你来过?”
游晓清摇头说:“不是我。”
好奇怪地回答,此时我感觉周围越来越来,而我心里那股紧张的感觉也是越来越盛了。
到了黄鸟所在的那棵树下,游晓清就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那侧翻的鸟巢竟然还在那里,仿佛仍保持着去年那般被打翻的样子。
而此时我才意识到,从我们进了林子,这里面一声的鸟叫都没有,准确地说,我们是连一只鸟都没有发现,这林子静的可怕。
我看着游晓清的样子有些不敢说话,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的玉娃娃。
这个时候游晓清突然开口说:“石勇,我们做了好朋友,那你可要答应我,今天看过的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好吗?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好不好?”
“秘密?”我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然后就看向游晓清。
游晓清又问我:“答应我吗?”
她的态度很诚恳,加上她那富有魔力的眼神,我就点了点头说:“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我话音刚落,游晓清就地图寻觅了起来,找了一处草丛,就过去把杂草和碎树枝都清理开,弄了一个十分平整的地方,像是在一个什么“窝”一样。
而且她的动作很熟练,弄的又一丝不苟,显然这样的事情,她不是第一次做了。
我看着他,脑子里就更加的迷惑了,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就发现游晓清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手掌大小的盒子,然后她轻轻打开了盒子的盖。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盒子,我不由往后退了一小步,那个盒子周围镶嵌着金色的蛇形图案,看起来十分的精致。
我离游晓清有一段距离,暂时看不到盒子有啥,我一方面不敢靠近,另一方面又探着头使劲儿看。
游晓清就说:“没事儿,你过来看吧。”
    ――不知为何 别人后面都有条小尾巴~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60楼2015-05-01 0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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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一个小盒子能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呢?也就大着胆子走了过去,刚走到游晓清的身边,正准备看个究竟,如同那个盒子里就探出一个小孩儿小拇指粗细的小家伙,通体绿色,双眼是黄色,嘴里还不停“滋滋”地吐着蛇信子!
    “小长虫?”我吓了一跳,不过很快有镇定了下来,这么小的蛇还是吓不到我的,反而让我觉得它有些可爱了。
    我又问游晓清:“你养的?”
    游晓清点头说:“嗯,我养的,连我爸妈都知道。”
    我又问游晓清:“它平时都吃啥?”
    游晓清就说:“老鼠,家鸟(qiao)儿,什么的!因为它,我们家很少会闹老鼠。”
    鸟,在我们那块发音就是qiao,而所谓的“家鸟”实际上就是小麻雀。
    我好奇问:“它这么大一点还捉老鼠?不怕被老鼠吃了啊?”
    那条蛇仿佛听到我的了怀疑,就对着我“滋滋”地吐了两下信子,仿佛是在威吓我。
    游晓清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慢慢伸手将小蛇放到自己的手掌上,这个时候我才看到那小蛇的真面目,通体的绿色,盘在游晓清的手掌上,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你”而可爱,怪不得游晓清会喜欢。
    接着游晓清就把那条小蛇放到了那个草窝里,很快我就看那条蛇把自己整个身子都舒展开,然后将头耷拉在地上缓慢地吐着蛇信子。
    我问游晓清:“你要把它放生了?”
    游晓清摇头说:“不是,而是它要完成一个仪式!”
    “仪式?”我好奇看向那条小绿色。
    很快我就发现了异样,我看到那条蛇身上渐渐闪烁了起了一阵阵的青光,星星点点地密布在它身体的每一个地方,而这些密布的星光仿佛是从它的皮下发出一样。
    换句话说,它的表皮正在一点一点的破裂。
    我不由咽了一下口水,而游晓清则是旁边说:“乖,不疼,不要急,慢慢来,慢慢来!”
    看着游晓清的样子,我再次咽口水!
    我问游晓清她的蛇咋会发光,游晓清反而问我:“发光?什么发光?”
    我瞬间就明白了,那青光只有我能看见,因为我拥有着灵目,也就是说那青光不是真正的光,而是一种非常规的“能量”。
    见游晓清看不到,我也没再继续说,再接着那条小绿蛇,身上的表皮、鳞片就开始跟里面晶莹剔透的身子分离,它那发着经营绿光的身子慢慢地蠕动,然后在原来的位置留下一条乳白色的蛇皮。
    于此同时我感觉到我胸口的那块玉娃娃隐隐发出一丝缓缓的热量,我不由扯开衣领看了看,那块玉娃娃正在闪着翠绿的光,仿佛是与什么产生了共鸣一般。
    我此时也明白了,游晓清把蛇带到这里,是为了让蛇完成蜕皮,可为什么非要来这里,而且还要我跟着来呢,这些应该就只有游晓清自己知道吧。
    小绿蛇蜕完皮,游晓清就立刻把它又装回了哪个盒子里,接着她指着地上乳白色的蛇皮对我说:“这个送给你了。”
    “送给我?长虫皮?”我有些抵触不敢要。
    游晓清摸了摸瘫软在盒子里的小绿蛇道:“嗯,它说送给你,这东西对你有好处,好像能治你身上的一些病,至于是啥病,它没跟我说。”
    难道这条小蛇我也知道我有“灵目”的事儿?
    柳师父和我妈也说我的灵目是一种病,不过没有大碍,就是会身体稍微虚一点而已,所以我从小到大除了扎扎马步外也没吃过什么药啊,我也压根没把我的灵目当成病。
    当然我那会儿自己还不知道灵目到了一定程度,我就会挂了的事情!
    看着眼前的蛇皮,在看着游晓清诚恳的眼神,我也不好拒绝,就低下身子把蛇皮捡了起来,拿在手里我才发现,这蛇皮冰凉的可怕,可那冰凉却又让我感觉到一股说不出来的舒服!
    我自己并不知道,我得到的蛇皮是有多么的珍贵,我当时甚至还有有些嫌弃它!

        ――不知为何 别人后面都有条小尾巴~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61楼2015-05-01 0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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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起那一块蛇皮,我摸了一会儿就随手放进了口袋,接着我和游晓清就出了林子,不过她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跟着我到我家玩了半天,就连中午饭都是在我家吃的。
      对于游晓清的到来,只是同学串个门,我妈也就没有多问我。
      吃了午饭,游晓清又跟我说了一会儿作业的事儿,就自己回去了,我问她用不用我去送,她就说不用了,反正都是大路,离乡上也不是很远。
      游晓清离开后,我老妈就开始追问游晓清来找我的目的,我就说:“她说去看黄鸟,我说黄鸟没了,她不信,就亲自过来跑了一趟,结果还是啥也没找到。”
      听到我的解释,我妈就没再问了。
      游晓清走后,我在家里写了半天的作业,期间我好几次拿出那几块乳白的蛇皮触摸,每一次触摸那透彻的冰凉都会让我心神宁静,思绪也是清楚了很多,甚至期间好几道数学的应用题我都不知道怎么解,可在摸了那块蛇皮后就突然有了思路。
      这样的感觉让我不由觉得自己是真的捡到了宝贝。
          ――不知为何 别人后面都有条小尾巴~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62楼2015-05-01 0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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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是春天,等着暑假的时候,柳师父应该就来了,到时候让他看看这块儿蛇皮,兴许他能看出一些门道来。
        等着在开学到了学校,游晓清对我的态度就好了很多,甚至会主动找我问一些作业题,这也让和游晓清的友谊增进了不少,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我们两个都知道那个“小蛇”的秘密。
        接下来日子里,游晓清又让我带着她去过那片林子一次,不过那小蛇不是去蜕皮,而是去那棵黄鸟的树下晒太阳,我发现我渐渐也喜欢上那只小蛇了,特别是它撒娇晒太阳的样子,颇为可爱。
        转眼春天就过去了,随着天气的炎热,暑假也是就临近了,而在最近这段时间,游晓清的那条小蛇就又蜕了一次皮,我当时问她,那小蛇一年蜕几次皮,她就说有时候三次,有时候四次,要看情况。
        后来我才知道,游晓清的那条蛇,跟我们那块儿的其他蛇的蜕皮是差不多的,都是一年三四次,极少数情况可以达到四次。
        第二次蜕的皮,游晓清没有给我,而是自己收了起来,我问她那蛇皮用来干啥用,她就说了一个字:“吃!”
        吃蛇皮?光听着我浑身鸡皮疙瘩,要是真让我吃,多半我是咽不下去的。
        临近暑假的时候,游晓清又来找了我一次,说是它家的小蛇病了,要去很远的地方找医生,我当时就问她去那里,她说她也不知道。
        然后第二天她就没有来上学,老师问谁知道游晓清的情况,没人知道,后来老师亲自去了游晓清家里一趟才知道她家出大事儿了。
        事情是这样的,前天晚上游晓清从我家里离开,就回了家,晚饭之前还很正常,可吃了晚饭后游晓清就不停地说胡话,说妖怪来,有人害她,有人吃了她的朋友……
            ――不知为何 别人后面都有条小尾巴~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63楼2015-05-01 0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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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我老爹一直在和柳师父说我们乡上关于大蛇精的传闻,直到进了我们家门,他还没说完,不过大致的过程已经说的差不多了。
          在我们家等柳师父的,除了我老妈,还有赵老黑一家人,大家在饭桌上周围坐下,向柳师父问了好,柳师父就问起那大白蛇的事儿。
          饭桌上的人无论大人、小孩都知道这事儿,结果你一言我一语就说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不过我始终是一言不发,因为游晓清的消失对我来说是一个打击,毕竟她是我第一个真正的异性朋友,赵媛的话,不算,她是我姐,是亲人,跟朋友的那种情感是不一样的。
          听别人都说的差不多了,柳师父就问我:“小勇,这一年没见,你话痨的毛病改了?”
          我就说:“不是,我就觉得游晓清没有死,大家都说她被蛇吃了,我不信。”
          柳师父问我为什么,我却不说话了,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说。
          柳师父又问我,是不是知道什么,我就摇头说:“不知道。”
          那小蛇和乳白蛇皮的秘密,是属于我和游晓清的秘密,我曾经答应过她不告诉任何人的。
          见我不说,柳师父就不问了,转头就说:“咱们快吃饭吧,这饭菜都凉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了,对了,小勇,你今晚跟我一起睡,咱们俩好久不见了,说说话!”
              ――不知为何 别人后面都有条小尾巴~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66楼2015-05-01 0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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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嗯”的一声就答应了下来,如今九岁的我其实早就自己睡一间房了,也就是柳师父睡的配房,就算他不说,我也是要跟他睡一个屋儿的。
            吃过饭,大家闲扯了一会儿,又一起看着我蹲完了马步,大家才散了,柳师父也是称累了,便带上我去早早休息了。
            在房间躺下,柳师父就问我:“小勇啊,我听小杰刚才说的那些话,你和游晓清是好朋友吗?”
            我说:“是!”
            柳师父笑着摸了一下我的头说:“有女朋友了!不错,不错!”
            我赶紧反驳说:“才不是的,她是我的好朋友,不是女朋友,义父你可别瞎说,我还小呢。”
            柳师父笑了笑就道:“这样,小勇,你明天带着我先去游晓清的家里走一趟,让我看看第一次的事发地点,或许我能帮你把你的好朋友找回来。”
            听完之后,我顿时有些兴奋,就问柳师父:“义父,这么说,游晓清真的没被大长虫吃掉?”
            柳师父反问我:“你不是说没吃掉吗?我刚来怎么知道?”
            顿时我就又蔫了下去!
            后来柳师父又问我:“小勇,你的灵目在这一年没有任何恶化的迹象,反而感觉比去年好了一些,给我说说,是不是在这一年遇到了啥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如果说有的话,那肯定就是游晓清和那条小蛇的事儿,嗯,还有那黄鸟的事儿。
            我想了想,小蛇的事儿是不能说的,黄鸟的事儿倒是能够告诉柳师父,毕竟这事儿赵杰也是知道的,所以我就把黄鸟的事儿完完整整给柳师父讲了一遍。
            听我说完柳师父就摸摸自己的下巴道:“皇帝鸟?帝鸟!这种鸟我直到现在也只见过一次,它们筑巢的地方一般都会是灵气聚集之地,怎么会选在你们连灵脉都没有的小村儿子呢?不过听你的叙述,那黄鸟好像还真的是帝鸟?”
            我又问柳师父啥是帝鸟,柳师父就说:“帝鸟是传说中的一种鸟,没有任何史料和民间的记载,不过在古代修士中却有一个关于帝鸟的传说,说是如果能在帝鸟筑巢的树下修炼一天,顶着在寻常地方修炼一年,不过那些都是传说,不真实的。”
            柳师父嘴里虽然说着不真实,可从表情上来看,他心里似乎一直在想着这事儿。
            就在我准备再问柳师父些什么的时候,柳师父突然打断我:“你刚才说,游晓清曾经有过一只黄鸟,还有她还让你带着她去过那林子,她去那里干啥了?”
            好吧,刚才说的太快,说吐露了,不过这事儿我也是瞒不住柳师父的,因为去林子的事儿,我家人和赵杰都知道,柳师父一问他们也就全知道了,还不如我现在全招了。
            只不过小蛇的事儿,我还是不能说的。
            游晓清去林子的事儿,我就按照跟那会儿给我妈的解释又说了一遍,就说游晓清是去林子里看黄鸟的,结果啥也没看着。
            柳师父没有再问我,而是自己嘀咕了一句:“时隔一年才去看,其中肯定有问题,看来明天是很有必要去一趟她家了。”
            晚上柳师父没有再问什么问题,反而是告诉我一句:“今年我身上没什么事儿,加上你马步扎的不错了,从明天起开始教你大洪拳的套路吧。”
            第二天一早柳师父真的教了我几招,还相应地传了我几句口诀,他说这是炼气的口诀,让我记住了!
            我问柳师父啥是炼气,他想了想就说:“跟电视上那些武林高手的内功差不多。”
            后来我才知道,任何一套武功都会有自己相应的炼气套路,只有内外同修才能事半功倍,这也是人们常说的内练一口气!
            练了功,吃了早饭,柳师父就让我带着他去乡上找游晓清,听说要去乡上赵杰也是跟了过来,赵媛的话,那会儿也算是个半大的姑娘了,也就没跟着我们再一起凑热闹。
            到了乡上,柳师父照例给我们买了一些吃的,然后我们就再往游晓清家的方向去了,只不过在路过我们学校的时候柳师父愣了一下,我问他咋了,他就说:“这学校阴气怎么这么重?你们这么多活力冲天的学生在这里,这里还有这么大的阴气,怪了,怪了!”
            说着柳师父就径自迈步进了学校,他四下看了几眼,然后就径直往一间教室的方向走去,而那间教室正是我和赵杰的教室。
            我和赵杰也是跟了过去,到了教室门口,柳师父从门板的缝隙里往里面看几眼,然后叹了一口气说:“这么暗的教室?”
                ――不知为何 别人后面都有条小尾巴~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67楼2015-05-01 0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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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赵杰同时点头,赵杰还补充了一句:“下雨天我们都在教室里睡觉,因为天太黑,根本看清楚书上写的啥,而且我们教室还没有电。”
              柳师父又往里面瞅了几眼问:“这钥匙是谁拿的?”
              我就说:“以前是游晓清拿着的,她家离学校近,后来就我们老师自己来开门,他那里也有一把钥匙。”
              柳师父“嗯”了一声就说:“先带我去游晓清的家去看看。”
              离开了学校,我问柳师父这学校有啥问题没,柳师父的回答就一个字:“没!”
              不过从柳师父严肃的表情我能看出来,他是在骗我。
              很快我们就到了游晓清的家,她家的院子里堆放了很多杂物,显然是很久没有人收拾过了,也或许是丢了女儿的一家人,根本连收拾的闲心也没有了。
              柳师父在门框上敲了几下,里面没有人应,柳师父说喊了一声:“有人吗?”
              此时屋子走出一个中年女人,看到柳师父她愣了一下,再看到我和赵杰就皱皱眉头问:“你们俩是小清的同学吧?”
              小清自然是游晓清的小名儿。
              我和赵杰点头,她有问柳师父:“你是,我好像没在这块儿见过你。”
              柳师父就自我介绍说:“我是小勇的义父,我姓柳。”
              柳师父的名号在我们那块儿很响亮,毕竟是解决过很多大事的大师,听说是柳师父,游晓清的母亲眼神立刻闪过一丝欣喜,就赶紧过来迎柳师父进门,一边走一边还说:“柳师父,长虫精的事儿你听说了吗?我闺女还有救吗?”
              柳师父说:“先不忙着进屋,你们带我去你闺女住的房间看看。”
              游晓清的母亲也是赶紧把我们往侧面的一间屋子领,到了门口,她就直接把房门推开,门是虚掩着的,没有锁。
              门一推开,我就感觉到一阵寒气从屋里扑出来,顿时我赵杰都不由哆嗦了一下,游晓清的母亲则仿佛习惯了一样了什么反映都没有,柳师父则是眉头紧皱起来。
              游晓清的房间很整齐,在门口不远处就是一个白色的书桌,上面整齐的放着很多书,还有不少的玻璃瓶子,而在瓶子里装的是一些蝴蝶、蚂蚱、飞蛾等昆虫的标本。
              那些标本看起来栩栩如生,仿佛依旧活着一般!
              柳师父也是注意到了那些标本,就问游晓清的母亲:“这些都说你闺女自己做的?”
              游晓清的母亲点头:“嗯,我家闺女可喜欢这些东西了,她手很巧,做的这些东西也很好看。”
              柳师父点点头,继续观察屋里的情况,游晓清的母亲则是过来问:“怎么了,柳师父,有什么问题吗?”
              柳师父摇头说:“你可以先退到屋外去吗,带着他,我要跟我的义子留下来多看看,哦,做一些简单的法式,外人不方便看。”
              柳师父这么做,对找游晓清的消息肯定是有利,游晓清的母亲也是领着赵杰赶紧退出了屋子,她问柳师父用不用关门,柳师父就说不用了。
              柳师父四下打量了一会儿就看到游晓清的床头放着的一个镶着金边的小盒子,他慢慢走过去就将盒子给打开了……
                  ――不知为何 别人后面都有条小尾巴~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68楼2015-05-01 0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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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师父打开盒子的一瞬间,我下意识就觉得里面应该是游晓清的小绿蛇,我伸头去看的时候柳师父就一把将盒子又给盖了起来,然后迅速的将其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我因为没到里面的东西,心里十分不爽,就说柳师父:“义父,你怎么能偷拿别人东西?”
                柳师父伸手在我脑瓜子“啪”的一下就道:“吓嘚嘚什么,仔细在周围找找,看看有什么异样。”
                我“哦”了一声就开始四下随便翻了起来,柳师父抬头又往房顶上看了看,在没发现其他的线索后,他就带着我退出了房间。
                到了房间门口,游晓清的母亲就过来问柳师父:“大师,我闺女有消息了吗?”
                柳师父没回答游晓清母亲的问题,反而取出口袋里的金边小盒子问游晓清的母亲:“这个盒子是你闺女的吗?”
                游晓清母亲点头说,是。
                柳师父继续问:“这盒子从那里来的?”
                游晓清母亲想了想就说:“这个我也记不清楚出去了,记得好像是一次我和我家闺女下地的时候,她在地边捡的,她喜欢我也就没多问,这么多年她一直带在身边,当个宝贝似的,怎么大师,这盒子有问题吗?”
                柳师父点头说:“问题大了,能告诉我这个盒子是在那块儿捡的吗?现在就带我去可以吗?”
                游晓清母亲连忙同意,一边急着跟我们带路,一边就问柳师父这盒子到底有啥问题。
                柳师父就说:“这盒子是‘阴器’,是古时候炼丹的方士用来养‘阴灵’的器皿,因为阴灵将来要被练入丹药之中,所以它的怨气一般比较重,它所待过的器皿也会附带着强烈的怨气。”
                游晓清的母亲已经吓的有些说不上话了,哆嗦了半天她才问了一句:“我女儿是被这里面的东西抓走的吗?”
                柳师父摇头说:“现在不能确定,因为这里面住的东西已经不在了。”
                我在旁边一直听着柳师父和游晓清母亲的谈话,我很像插句嘴说,游晓清绝对不是被里面的小蛇带走的,因为她和它是好朋友。
                柳师父深吸了一口气就对游晓清的母亲说:“一会儿你把你闺女的生辰八字给我,如果她还健在,我应该能更具这盒子里的提示推敲出她现在的位置所在。”
                游晓清的母亲连忙就把游晓清的生辰八字给柳师父说了一遍,听完之后柳师父就道:“你记得还挺清楚。”
                游晓清的母亲就说:“实不相瞒,大师,我家最近也请了几个先生来看过,其中一个大师找我要过生辰八字,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柳师父随口就问:“那个先生看出了什么?”
                    ――不知为何 别人后面都有条小尾巴~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69楼2015-05-01 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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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晓清的母亲就说:“那个先生说,我不用着急,我的女儿还在,而且命理有贵人相助,定将逢凶化吉。”
                  听到这里柳师父不由顿了一下:“单凭生辰八字就能推敲出你家闺女的生机,还能推测后面的天机,看来你是遇到了一个相学高手,能有这本事儿,天下没有几人,会是哪个老家伙游手好闲转到这里了呢?”
                  听到这里,我也好奇柳师父的话,刚准备问话,柳师父就直接对我说:“你闭嘴!”
                  “我……”我话到嘴边不得不咽了回去。
                  赵杰则在旁边推推我说:“你看我多聪明,都不说话。”
                  我们沿着游晓清房后的一条土路上了坡,走了不到十分钟我们就又下到了山坳里,这山坳里有溪水,在山坳两侧是平整的菜地,种着黄瓜、西红柿、豆角什么的。
                  游晓清母亲指着这几垅的菜地就说:“就是在这地边,这菜地是我们自家的,我带着小清来摘菜的时候,她捡到的,那会儿她几岁我就记不得了,反正很小。”
                  柳师父在菜地转了两圈,然后又领着我们翻到了山坡,然后他指着坡下的几排房子说:“那里是学校吗?”
                  我和赵杰也是第一次站到学校的背面,一时间差点没认出来,而游晓清的母亲则是直接说:“是的,那就是我们乡上的小学。”
                  柳师父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了两个字:“天意!”
                  游晓清的母亲问柳师父啥天意,柳师父就道:“行了,你闺女现在还健在,我也会想办法救她回来,不过在这之前,我找过你的事儿,问过你的事儿,我说过的话,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的家人,不然破了天机,救不到你闺女我可不管。”
                  游晓清的母亲赶紧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然后有不忘嘱咐我和赵杰也别乱说,甚至还承诺给我们买糖吃。
                  可惜我和赵杰已经过了被糖收买的年纪,不过这话我们还是不会乱说的。
                  我们坡上直接下去进了学校,而柳师父让游晓清的母亲先回了家。
                  现在是暑假期间,这学校里冷清的很,走到学校附近我和赵杰也是觉得不由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就问柳师父:“义父,我们来学校干啥?”
                  柳师父就说:“找游晓清!”
                  顿时我和赵杰就吃了一惊,我问柳师父:“义父,你瞎说啥,我们在这里上了那么久的学,游晓清咋能在这里,她不是被大白长虫给叼走了吗?”
                  柳师父就说:“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懂,你们学校下面有一个大墓,游晓清估计就在里面。”
                  “墓”就是坟地的意思,这个我还是知道的,不由也是吓了一跳,我连忙问柳师父:“义父,你瞎说啥,我们学校咋能在坟地上面?”
                      ――不知为何 别人后面都有条小尾巴~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70楼2015-05-01 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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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我们就到了那片小树林,这里并没有什么大变化,踩着往年的落叶我们就到了那棵曾经住过黄鸟的树下。
                    “就是这里吗?”到了树下柳师父先是仰头看了一眼树杈上那倾翻的鸟巢,然后随口问了一句。
                    我和赵杰同时点头“嗯”了一声。
                    而后柳师父就开始沿着这棵树转了几圈,然后就在树下发现了游晓清曾经为那条小绿蛇做过的蜕皮的窝,虽然被风吹的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形状,可柳师父还是发现了。
                    柳师父俯下身子,清理来一下周围的杂草,然后就说:“这个窝是做什么的?”
                    我一时不敢说话,因为这是我和游晓清的秘密,而赵杰则是直接摇头说:“不知道,以前没见过来着。”
                    柳师父俯下身子似乎觉得自己离那地上的“窝”还不够近,就干脆爬了下去,然后用鼻子贴着草根仔细又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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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76楼2015-05-02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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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乡上回来,柳师父就除了吃饭,就没有再出过房门,我想进屋看看他在干啥,结果被他给撵了出来,还害我险些遭了我老妈的打。
                      晚饭过后,我在院子里练了会儿拳就准备回屋歇着,站门口我问柳师父我现在能进屋了不,柳师父就应了一声说:“进来吧。”
                      回到屋里,我就发现柳师父在床上铺满了东西,有道袍,符箓,桃木剑,还有一些糯米。
                      我问柳师父干啥,柳师父就说:“准备下墓的东西,对了,你也跟上,如果走运,或许能在墓地下面找到治你灵目的东西。”
                      我顿时愣了一下,然后摇头说:“义父,我能不能不去啊,我什么也不会,去了不是拖累你吗?”
                      柳师父笑了笑说:“放心,我会照顾你的,另外我也不是自己下去,以我和那个人的本事,下那个墓应该不会有啥大的麻烦。”
                      “那个人!哪个人?”我糊里糊涂地问柳师父。
                      柳师父就说:“明天上午我们去乡上打个电话,那人一两天就能赶到,正好这段时间,咱们准备些下墓的东西。”
                      我想了一下就想起了我的好兄弟,就问柳师父:“要不要叫上赵杰,下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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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79楼2015-05-02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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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问柳师父:“那这里面的布头娃娃咋弄?”
                        柳师父就说:“暂时在里面放着,我已经在盒子四周多刻了几个镇咒的符文,暂时可以压制住那布头娃娃,不过不能取出那金边盒子,因为那布头娃娃怨气太重,如果在外面放久了,很可能会招来更多的脏东西,如果那东西都上了布头娃娃,那神仙也救不了游晓清了。”
                        我“哦”了一声不敢多问,游晓清是我的好朋友,让我去救她,我自然是义不容辞的,虽然我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转眼就到了第二天,这天我和柳师父正在家里练功,我们大门口就来了两个陌生男子,这两个人其中一个直接穿着灰色的道袍,年纪跟柳师父差不多,另一个稍微年轻一些,则是留着一脸的大胡子,个头很高,就算是柳师父站在那人跟前,估计也就到其肩膀左右。
                        柳师父看到这俩人,顿时就笑了笑说:“老葛,你咋穿着工作服就来了,还有你周同,胡子多久没刮了?”
                        显然这俩人柳师父是认识的,我站在原地收住拳头没说话,两只小眼只盯着他们俩看。
                        被柳师父称作老葛的穿着道袍的人就笑着说:“这今天我师父忌日,我们门里的规矩,穿道袍,食斋素。”
                        而那个大胡子周同则是上前对着柳师父行了一个礼说:“柳师父,近来可好,这次是葛师父让我来的,说是您的局,你不会介意吧?”
                        柳师父就说:“当然不介意,你精通古墓,比我和老葛都厉害,叫上你,也无可厚非。”
                        此时我老爹和老妈也是迎了出来,看到这是柳师父的客人,就赶紧往屋里请。
                        进了屋,柳师父就给我家人做了一个介绍,那个老葛跟柳师父是同行,也是一个道士,而周同柳师父则是说他一个考古学家。
                        简单介绍之后,那个老葛就让我去他身边,说是要好好瞧瞧我。
                        我心里微微有些不爽,我又不是啥稀罕物件,有啥好瞧的。
                        不过我妈还是让我赶紧过去,毕竟老葛也是一个道士,而且听柳师父介绍本事跟他差不多,万一他有治疗我灵目的办法呢?
                        当然这是我妈心存的一丝侥幸。
                        我到了老葛跟前,她就摸了摸我的头,然后就说:“天生阴强,又开了灵目,阴盛阳衰,你竟然收了这么一个与道无缘的人做义子,柳老道,你的心思我还真是琢磨不透啊。”
                        柳师父笑了笑就说:“这就是我和他的机缘!”
                        见老葛也没有说治疗我灵目的办法,我老妈也就露出了一丝失望。
                        老葛对着柳师父也是笑了笑,然后又看着我说:“既然他是你的义子,那依着我和你义父的交情,这见面礼我是一定要给的,这样,我这里一枚铜钱,你拿去吧。”
                        “铜钱!?”这东西在农村并不是稀罕物件,不少户上都有先辈留下的铜钱,不过多以清朝的居多。
                        所以在看到是一枚铜钱后,我的就显得不是很在意,柳师父则是在旁边说:“小勇,还不快点谢过葛师父,那可不是普通的铜钱,是一枚沾过童子血的法器,又叫‘通魅’,极好的避邪之物。”
                        周同也在旁边解释说:“传说,古代留下的铜钱,因为经万人手,阳气重,所以是用来镇邪驱鬼的利器,而且葛师父给你的这枚铜钱是汉代的五铢钱,价值连城。”
                        听说是件宝物,还能还钱,我也就欣然收了起来,同时连连对葛师父说了几声“谢谢”。
                        见葛师父送了我见面礼,周同也是站起身说:“既然葛师父送了,那我也不能小气,这样,这个小罗盘就送你了。”
                        说着周同就递给我一个青铜的迷你小罗盘,这东西看起来很可爱,我顿时也就收了下来。
                        周同的这一举动,却让柳师父和葛师父吃了一惊,显然周同送我的青铜小罗盘也不是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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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81楼2015-05-02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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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葛师父和柳师父的惊讶的表情,我就问:“这小罗盘也是宝贝?”
                          周同就抢先补充了一句:“不算是宝贝,只不过它灵气充足,对抗邪物有着非同寻常的功效,你以后会知道的。”
                          对于这件小罗盘,柳师父和葛师父没有再做补充,而是继续闲聊了起来,他们说的都是一些砸碎的小事儿,我听的没劲,就先行自己回配房屋去了。
                          回了屋子,我先是取出葛师父送给我那枚铜钱反复观摩了一会儿,柳师父说这铜钱叫“通魅”,能够辟邪,可我怎么看都是一枚普通的铜钱,其完整程度还不如我家存着的那几块儿呢。
                          不过柳师父既然说它是宝贝,那想必就真的是宝贝了,我摇摇头就又收了起来。
                          之后我又拿出那个小罗盘,这个小东西制作非常精致,比起我在赵老黑家里看过的那个要小好几倍,我用一个手掌就握了起来,上面还刻满了我根本看不懂的文字,只是罗盘中央的指针却缺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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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82楼2015-05-02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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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也没打算拿着这小罗盘看风水,问祸灾,所以那指针没就没了,对我影响不大。
                            同时我再摸出自己胸口的那块柳师父给我的玉娃娃,不由觉得原来我自己已经腰缠万贯了,好吧,那会儿我身上的乳白蛇皮已经被我忽略了。
                            晚饭的时候,因为葛师父今天只能吃素,所以我老妈也是全部准备成了素餐,柳师父和周同也是毫不介意。
                            期间赵老黑听说我家来了柳师父的朋友,也是过来看了看,可在确定他并不认识葛师父和周同之后,打个招呼也就回去了,所以晚饭也就只有我们一家人加上柳师父、葛师父和周同。
                            吃了晚饭,我照例要练功一个小时,等我练完功,柳师父就说要带我陪着葛师父和周同出去转转,我老爹和老妈也就没多问,因为我身边可是跟了仨厉害的家伙,就算真的遇到了出来的大白蛇,那应该害怕也是它才对。
                            白天聊天的时候,葛师父和周同也是听说了我们这片儿进来的传言,所以走了一会儿周同就先问柳师父:“柳师父,大白蛇的事儿你怎么看?”
                            柳师父摇头说:“那些现场,我其实都去勘察过,的确也是留下了蛇气,是蛇干的无疑,不过绝对不是一条活着的蛇,而是一条蛇灵。”
                            “蛇灵?”葛师父惊讶地问了一句。
                            柳师父就说:“没错,而且更麻烦的是,似乎还不只是一条蛇灵,你问我的义子,他曾经就看见其中一条。”
                            说完柳师父就看向我,意思自然是让我把我和游晓清之间那点事儿再说一遍。
                            等我说完,葛师父和周同就全部露出一脸的吃惊,葛师父更是问我:“你确定那条阴灵是被一个小姑娘饲养的?”
                            我点头说:“嗯,我见过,而且就是在这个盒子里养的。”
                            说着我就把随身携带的金边盒子拿给葛师父看,葛师父看到金边盒子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左右看了一会儿道:“这盒子有些年头了,看做工似乎是明朝时候留下的东西,啧啧,里面的东西似乎被调换了,话又说回来,能把那个小女孩儿和阴灵同时带走的人也相当了不起啊。”
                            “人?不是大白蛇干的吗?”我不由问葛师父。
                            葛师父就说:“大白蛇会用血咒这样的巫术吗?巫术只有人可以用!”
                            “人干的?”我顿时有些莫不这头脑了。
                            不等我想到下一个要问的问题,柳师父就说:“行了,老葛,我义子这么小年纪,那里懂什么巫术、道术,他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不过话说回来,你从这血咒使用的手法上能猜到是哪个巫术高手施展的吗?”
                            葛师父摇头说:“猜不到,这种血咒的手法很古老,比起现在的巫术要复杂的多,或者说,这个血咒是不属于现代的……”
                            柳师父点点头也是同意葛师父的说法,然后有补充了一句:“这也是我这次找你来到缘由,在对巫术上,你比我有经验,毕竟你可是‘巫’门转入道门的。”
                            葛师父挥挥手岔开话题说:“行了,陈年往事就不要提了,周同,你一路上也不说话,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周同笑了笑就道:“葛师父,柳师父在请你来之前,不是就说了,这次要下墓办事儿吗?那就说明那个巫术高手很可能就在墓地下面,也就说是柳师父早就有了头绪了,你为何不让柳师父直接说出来呢?”
                            葛师父看向柳师父,柳师父就说:“周同的心思还是这么缜密,我的确是有了一些线索,首先我义子手上的那个木匣子,周围的金边上刻着一副地图,这副地图跟我在墓地上面看到的那一片房子布局其相似,虽然那些房子几经修缮,可整体布局却没有大的改动;其二那片玄武布局的房子,阴冥之气很盛,说明那墓地下面真的有东西,如果是空墓,那不会有那么强的阴冥之气;其三就是我义子手中那木匣子里的布头娃娃,我发现娃娃身上的怨气跟墓地里所散发的阴气如出一辙,那就说明这布头娃娃来自这墓地里面;其四,我得到过两块蛇皮,而这两块蛇皮也占有墓地里面的气息,也就说出来抓人的蛇也来自墓地;其五,我义子手中有一块完整的蛇皮,而这蛇皮与我手里的两块不是来自同一条蛇灵的,所以我才说可能不只是一条蛇灵。”
                            听完柳师父的叙述,葛师父就说:“根据你的叙述,那就说明放置布头娃娃的人,可能就是操控另一条蛇灵的人,而且他很可能就住在古墓里,或者曾经下过那古墓,而他的巫术也有可能是在那古墓里学的?”
                            柳师父点头说:“那块儿墓地的存在本来也就是一个大疑问,墓地上的玄武局是用来镇墓地下面的东西,这点无疑,可玄武局中如果没有合适人居住,那玄武局就成了摆设,没有了阳气的补充也就镇不住墓地里的东西!如果我没猜错,那块房子被改成学校的时候,肯定也是经过某位高人指点的,改成学校,让一群活力四射的孩子去住,那样无数的阳气就会再起玄武局的威力,也就能再次镇住那墓地,只是到底是谁给出的注意,因为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暂时查不到,所以墓地的情况我们也就无法得知,再所以我们就只能下一下墓地,从而探个究竟。”
                            很快柳师父又补充了一句:“另外我还怀疑,那下血咒的人,可能不是一个活人,就是那古墓的东西!”
                            “啊!”周同惊叹一声,葛师父则是摸摸自己的下巴没说话。
                            良久葛师父才又说了一句:“如果真是古墓的东西,那我们可真就麻烦了,要下那古墓,可还要好好准备准备!”
                            我在旁边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因为以我那个年纪,早就被柳师父的话给绕晕了。
                            周同却又问了柳师父一句:“柳师父,你这样说是有什么证据了吗?”
                                 ――不知为何 别人后面都有条小尾巴~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83楼2015-05-02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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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师父就说:“下,当然要下,明天正午十二点,我们就从那口废弃的苦水井进入墓地。”
                              我问柳师父:“那个井真能进去?”
                              柳师父笑了笑就看向了周同,周同就道:“昨夜,我们趁着你谁觉的时候已经去探过了,在水井下面有一条暗道,穿过暗道就能进到墓室甬道,只不过昨晚我们准备不充分,没有太过深入。”
                              次日,我们乡上一下就热闹了起来,因为乡上的小学附近来了七辆军用卡车,还有一辆白色的大巴车,以及两辆军绿色的吉普车。
                              除了大巴车,其他车上下来的都是清一色的部队上的人,他们下车后直接就乡上的小学给包围了,接着那辆白色的大巴车就下来一群拿着铲子、铁锹、刷子等工具的人,我听柳师父说,那些就是文物局的人。
                              我们乡上的领导也去了现场迎接,当然乡上不少人也是过去围观,这场面有些人一辈子也是见不到一次的。
                              顿时人们就七嘴八舌的开始议论,为了稳定民心,乡上的领导就发出消息,说是乡上小学下面发现了重要的文物遗址,文物局的人这次过来也是进行初期的勘探和初步的挖掘。
                              乡领导还承诺,因为乡上小学发现了重要文物遗址,所以乡上财政就决定,为乡上新修建一所小学,一所中学,然后把乡上其他几个村儿的危破学校全部取消,把乡上所有学生集中到乡上了集中教育,同时优化师资力量之类的。
                              顿时不少围观的人谈乱话题就从文物遗址的事儿上聊到了学校上,大家都说,辛亏发现了这个文物遗址,不然孩子们的新学校不知道要等等到什么时候建呢。
                              大家被围在一个很大的圈外面,也靠近不了学校,不过人还是越聚越多,完全没有散去的意思。
                              柳师父、葛师父和周同带着我到了乡上之后,一个穿着黑色休闲装的男子就过来接了我们,然后领着我们从侧面进了那个圈,然后又带着我们上了大巴车。
                              上了车之后,那个中间男子就自我介绍说:“柳师父、葛师父、周同同志,我是这次行动的临时指挥王章安,你们叫我小王或者章安都行,三位的能力我有看过资料,也听领导说过一些,所以这次的事情就要仰仗三位了,你们需要什么,我会命令我的人尽力去配合。”
                              葛师父今天穿的跟柳师父一样,也是一身中山装,他往座椅上一靠就说:“我是柳淳安请来的,这是他的局,我在这里听他的。”
                              周同也是点头。
                              柳师父就说:“章安同志,我让你准备的四套潜水服,你准备了吗?”
                              王章安点头说:“准备了,其中还有一套是孩子的,对吗?”
                              柳师父点头说:“是,是给我义子准备的,他这次也跟着我们一起下去。”
                              说着柳师父就指了指我。
                              王章安看了看我,略微诧异了一下,不过很快平静下来说:“地下的事情听您安排,柳师父,要带谁下去,您做主!”
                              柳师父没有再废话,就让我们在车上换了那黑色的潜水皮衣,我第一次穿那东西觉得很别扭,特别是裤裆位置,很紧,压迫我的蛋蛋都有些疼了。
                              显然我的这件做的有些小了。
                              穿好了衣服,柳师父就递给王章安一叠黄符说:“这些是平安符,你让每个战士怀里塞上一张,以防万一。”
                              王章安点头,然后又问柳师父:“这潜水服我多带了几件,要不要让几个文物局的同志也跟着下去?”
                              柳师父瞪了王章安一眼说:“让他们下去送死?”
                              王章安笑了笑也就没答话。
                              不过柳师父又补充了一句:“等我们把下面清理了,你们再派他们下来就是了,对了,我们这次下去可能需要四五天时间,你们在外面守好了,别让任何人靠近。”
                              王章安点头说:“放心吧,地上的事儿就交给我了。”
                              接着柳师父就把随身的携带的东西放进了一个黑色的皮箱子里,然后交给周同背着,我们四个人腰上系好了绳子就排队往苦井口走去,这边已经打起了围挡,所以往那边走的时候,周围的人是看不到的。
                              此时苦井口上面的磨盘已经被移开,井口站了几个战士,显然他们是要为我们拉绳子,送我们下去的。
                                   ――不知为何 别人后面都有条小尾巴~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86楼2015-05-02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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