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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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ㄟ( ▔, ▔ )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3-29 14:26回复
    【自己从那天受伤之后昏迷了一天,第二天醒过来就自己溜回了戏院。】
    【其他人虽然奇怪,不过自己向来神出鬼没习惯了,虽然有些话说的难听,不过自己也没时间搭理。】
    【幸亏自己选了暖暖出去出差的时候做这件事,不然只怕要糟糕。】
    【尽量保持着表面上的依旧如初,有人明嘲暗讽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可别累着,自己往常是不忌惮用这种似是而非的难听流言来为自己挡着养好身体的,可是眼下却不肯。不想暖暖万一听见了不开心。】
    【因此跟管事的说照常安排自己的场,等每天唱完之后肩膀那里血都洇满了自己垫得厚厚的布,幸好没染到戏服上。】
    【然而这样换了衣服也得应付些人,只是不敢多留,怕身上血腥味流出来,让其他人闻见。】
    【回了屋里把门一关,脱了衣服开始换药,那地方自己手不方便又疼,折腾了很久也没好就有点急。】
    @张鹿城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3-29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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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左袖套上去,然后拿手肘夹住,再去穿右手。虽然有些艰难,不过到底还是穿上了,一边扣着扣子一边侧眼瞧他】
      :那日的车你处理了?那车原来的主人呢?
      【知道他大抵都安排人处理好了,但毕竟这事是因为自己而起,终归要问一问才能安心。】
      【是减轻自己罪恶感还是减轻歉疚呢。】
      【微微仰起头来自己扣上最后一颗扣子,不去看他而是突然开口,尾音悠长,如同叹息】
      :六爷,我不过是个执堂。
      :您要是看得起我,下次安排人来接应就成。要是让他陈观野当时瞧见了您的脸,这事儿就闹大了,不好看。
      【我从走上这条道的头一天,就做好了有一天牺牲自己牺牲别人也被人牺牲的准备。我不愿意让人知道我的脸,那有一天万一失手,也不过是我自己的事情,与旁的无干。】
      【因此我从不安排人来接应。】
      【因此他那天实在不该来救我,就算要救我,也该让手下来。】
      @张鹿城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5-03-31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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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嗤笑一声漫不经心脱口低声道】
        :我命贱,哪里有能安稳养伤的时候。
        【这话出口自己倒有了三分悔意,因着实是被他后面的话给堵着了。】
        【扣好扣子理好袖口衣领,动作间沉默许久才接口】
        :你知道我不是哪个意思。
        【自己一贯惫懒放肆,便是上头让自己当个执堂,自己都只觉得麻烦。】
        【向来固执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便容不得自己欠旁人东西,尤其是欠了这样的人情,将来说不定自己一心软就要拿命去填。】
        【右手指尖扶了桌子沉思一样,侧半边身子透过烟雾失神瞧他,那神色不像看人,倒像在想什么格外难解的谜,眉心轻轻皱起来慢慢同他说】
        :你若要我直说,便莫怪我话不好听。
        :你是我堂主,要我拿命给你铺路我二话不说也去。可你若是为着这种小事涉险,便未免有些不值。
        @张鹿城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5-03-31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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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03-31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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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着的眉眼瞧着他的手,食指和中指间有微黄痕迹,是常年吸烟的后果,然而那手势却略别扭得朝了一边,让那烟不会朝自己。】
            【我不是傻,旁人对我好我不知道。他从打头一次见面之后瞧见自己对烟有抵触,除了那次受伤他拿烟抚慰自己神经,其余都刻意避开了。还有飞车来救自己时候看过来的一双眼,虽然选了通源却还是没拿它当挡箭牌,从过来院子里之后对自己若有若无的回护。】
            【我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感激。】
            【然而我却不知道拿什么来还,我只有这一身手艺和这条命,就只好拿这些来还。】
            【合眼沉默了一会才慢慢睁开,笑着开口喊】
            :六哥。
            【堂里大家多数都是按兄弟相称的,唯独自己性子孤僻整天按职位,没职位便按外号,总之不乐意称兄道弟。】
            【然而今时今刻,我只能顺他的意。他递了梯子来我拂他面子,那是我不识好歹,不过是个称呼,他开心,也就罢了。】
            @张鹿城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3-31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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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决?解决什么?】
              【解决自己不知他这好从何而起?解决他对这样好自己不知该如何去报?解决他越是好自己越是惶恐?还是解决自己不敢有的肝胆相照的兄弟情义?】
              【只能失笑着把问题抛开,过去坐下小心得把肩膀靠在上面才慢慢交叠了双腿坐着,懒洋洋垂眼笑着说】
              :自然还是东兴的事儿。
              【撑了下巴想一想也缓缓皱眉,说起正事来转眼就把方才纠结的东西抛去了脑后】
              :说起来,我杀东兴龙头且不论,观爷这事只怕不能善了。
              :虽然并无实际凭据,可他们总能猜着是堂里派人去的。而且……
              【手放在扶手上,抿唇沉了脸色半晌才说】
              :我的刀和枪都丢在那里了。
              :枪倒不是什么问题,刀是我让人特意打出来的,只怕……
              @张鹿城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3-31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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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舍得下本钱一秒怒了,瞪他一眼没好气说】
                :那是我从小随身的!
                【皱眉气哼哼得心里骂了陈观野无数句,手指捏着桌子表情阴晴不定。】
                【自个儿小心眼的名声是出了名的,陈观野伤了自己还拿了自己刀这事被自己记恨了,至于是自己跑去找他事这件事就被自己选择性遗忘了。】
                【抿唇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有点神思不属一样随口回他】
                :刀上没我名字,只是向来是我惯用。只要被那些验过死于我手的尸体的人看见,估计就能被认出来。
                【那样诡异妖异的弧度,刻意挖出的血槽,锋利却因为被自己涂了东西即使在烈日下都不会反射光线从而隐蔽的一线刀刃,和根本连搭扣都没有方便自己瞬间拔刀杀人的鞘。】
                【那些亡于自己刀下的亡灵,那些自己一笔笔刻在灵魂里的血债。】
                【失了刀就像失了倚仗的自己,大抵自己还是很多年前那个被人摆布无法掌控命运的孩子,失去那用来保护自己的刀,焦躁都写在眼里】
                :罢了。眼下想再多都是无用,看他们东兴社最近反应罢。
                @张鹿城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4-02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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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神色那样认真自己就不由仓促扭开了头,那仓促里透着三分心慌七分底气不足问心有愧,只能掩饰一样笑笑随口说】
                  :我,我万一真和暖暖成亲了,总不能再唱戏了。荆骁洋那事儿能出第一回,总是要避嫌的。
                  【当初自己在戏院里被人绑走,为了不暴露身份生生受了他凌辱,回来的时候看见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足够该知道的人都知道,难堪得自己恨不得杀了那人,却还是咬牙忍了下来。】
                  【虽说现在他当了自己堂主,自己不担心有人再敢从这里绑走自己,可是终究是非多,自己再唱下去,难免还是要有人动歪心思,暖暖心里也是根刺。】
                  【而平素刺杀的事情,到时候两人朝夕相对,我要怎么和她一个探员解释我成天受伤的事情?】
                  【靠在沙发背上,眉眼无奈却也温柔,笑一笑不敢去看他眼,怕自己觉得对不起他,实际上自己已经快在扶手上把自己手指捏折了,只是觉得他这样对自己,自己当真是没心没肺】
                  :六哥,我永远是你手底下兄弟。只是,这戏院怕是待不了多久了。
                  【自己是真正爱唱戏的,可是为了那个姑娘,却真是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先是任务失手,现在又想把自个儿洗白,却还不说那姑娘到现在对外连自己女朋友都不是,自己想着都只能苦笑,觉得自己当真是疯魔了。】
                  @张鹿城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5-04-05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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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讶转眼看了他,是了,他不知道的。】
                    【那时候迦陵频伽还不过是个普通的堂里成员,何况这事自己也没怎么扯上那身份,而更不认识他。他怎么会知道?】
                    【只是这话却让自己怎么说?脸一点点红起来就越发显得自己脸色其实苍白,手指死死握紧了扶手,垂眼笑一笑,心想他干出来的都不害羞,自己难以启齿个什么劲呢】
                    :他当初在这把我打晕了,然后带回了他家……
                    【到底还是说不下去了,这样难堪得事情,想来他也是明白的。扭开视线去瞧着其他地方,明明嘴上在笑,却好像比黄连还苦】
                    :其实,好多年的事儿了。只是这种事,向来是开个头就没完的。这么多年知道不知道这事的,跟我明示暗示的多了去了。还是,算了吧。
                    【自己这事是从来没忘过的,只是最近因为师兄的事儿,又翻出来了罢了。】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感觉还是一直在发抖,就像那个晚上不断挣扎哭泣的自己一样,明明知道没有用,却还是那样恐惧,那样害怕。垂下眼看着自己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的手,唇线弯成漂亮的一条弧线】
                    :没事,已经,很久很久了。
                    @张鹿城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5-04-05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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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眼笑了笑,烟雾里那笑容颓败得像曼陀罗花一样】
                      :当年那事,闹腾得不小。她查我过去就查着了。
                      【想着她在河边的话却是有点心疼,叹口气笑得柔软】
                      :她问我她用不正当的方法能不能揍他一顿。这个姑娘啊……
                      【眼眶温热,带一线微红,水色温软得晃着,为她这样一句话。笑着扭头看他,唇边笑意很小,可是却很真】
                      :六哥,这样的姑娘,我不能不好好对她。
                      【因此我可以为六爷去死,却想要为她活下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爱她,我可以因为爱她想尽办法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可以因为爱她放弃自己爱的唱戏,可是却不够因为爱她,而放弃她,让她远离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安安稳稳快快乐乐得生活下去。】
                      【只是那句话却埋在自己心里,自己永远不可能告诉他或她,尽管我很在乎他们,却更不愿意他们知道这些。我只要去做就好了】
                      :六哥,如果我没有遇见她,或者如果她将来到底还是不乐意嫁我,我都回你身边来,给你当一辈子的左膀右臂。那么你能不能,如果她答应嫁给我的话,就让我离了这里?我答应你,以后我还是为你做这些事,只是,容许我小小得偷个懒吧。
                      @张鹿城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5-04-05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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