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了,激动?金俊绵捏了捏垂着的衣袖,确实挺激动的,激动得直咬牙。
金钟仁推开门就看到金俊绵那张脸,无视他继续抬脚走进屋,只见左相着一里衣站在屋内愣愣地看着他。
“瞅什么,赶紧的钻被窝去。”
一句没有语调的话,如陈述一件事般,或是更像命令张艺兴,再加上面无表情的脸,无形之中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张艺兴退后一步,这个人他见过,只依稀记得他模糊的样子,还有一身艳丽的紫衫。
许是金钟仁给人感觉太严肃,张艺兴张嘴吐不出一个字,还是认命地缩回了床。
金钟仁颔首,找张躺椅靠在上面扭了扭脖子,舒服了才呼口气,奔波了快三天,这几夜差不多都是未眠,面上却找不到一丝疲倦。
斜眼看金俊绵还是站在原地,他也不觉尴尬,似是那日的事情没发生一般,道:“怎的,你这样子像是不欢迎我?”
金俊绵知道他是与自己说话,这人!这人怎么还能这般泰然自若?
“哪敢。”
“那便坐下来说话,整的好像我才是主人样。”
金俊绵懊恼,他怎么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那天他那般调戏自己,说出那般露骨的话,现在却规规矩矩的谈着正事。
看向金钟仁,这几日他做什么去了?这时候才来,身上的药味也重了些。
忽略他的话,金俊绵依旧站在原地,道:“你来得太晚。”
——哼,在鼻间轻哼,金钟仁将眼神移向坐在床上的张艺兴,“正好赶上,刚配制好。”
“有解药了?!”
“嗯,不管是什么事,只要你说出口我都全力以赴。”说到这金钟仁直勾勾地盯着金俊绵,故意数落出自己的艰辛,一字一句道:“我不过是个毒医,专长下毒,解药还是去找到师兄才与他一同配好。”
金俊绵有些惊讶:“你还有师兄?”
“师兄 金钟大乃一代神医,行踪不定,我花了快一天时间才在长白山头寻到,我可是三夜未眠,你说你该怎么回报我?”
“你居然…”他以为金钟仁只身一人无依无靠。
张艺兴卷着被子坐在床上迷茫地看着两人,刚才那个紫衣男子看着他做什么?什么解药?
他竟一点都听不懂,他现在只想回府。
甘早已来到王府,趴在屋顶揭开瓦片注视着屋内的一举一动。虽然主子说要立刻马上把左相带回去,但这样当韩王的面掳人确实不好,不如等等,等左相出了王爷府也不迟。
只是没想到迎来另一个人。来人举止优雅,银色的长发披在身后,明艳的紫色将他衬托得如世外之人般。
再听到‘ 金钟大’这个人,甘也是不由得吃了一惊。 金钟大是谁?江湖上鲜有人知,行踪不定,一药难求。
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