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4 星期二 晴
上午,大雾散尽,阳光好好。
沿着省道,去了母亲童年的故乡,那里还有我的老舅(77岁),老姨(79岁),两位舅母(76岁)
曾经从来都是叫小舅和小姨的,但这样的称呼已被时光更改了。
其实,更改的已不仅仅是人的年龄,连村子的河流、沟渠、池塘、土地完全更改了,
以前的老村已经被推平,代之的是搬到公路边的高堂大屋,应该说这是好的变化,是进步
但是这其中也一定是肥了某些人的口袋,而这似乎成了约定成俗的农村现状
记得,在这个乡镇盖过一个章,竟然都是按章明确收费的,当时我都有些惊诧,
原来中国的基层竟是这样明目张胆的腐败,不在有人嚣张地说,“我的爸爸是村长”。
老舅在给我 交谈中,说我的母亲最贤惠达理,但却走的最早了,真是惋惜。
还记得当时我的舅家表妹,在母亲的坟前有多么声嘶力竭和悲痛欲绝哭泣,就知道有多少爱的深情。
这些冷暖,我当然清楚了,母亲的慈爱和良善,无疑是遗传了中华民族最优良传统的一部分。
然而,我不得不说的是,母亲去得早,或许也并不是多坏的事,因为母亲太操心了,那份累,
是一般人的生命都不堪承受的重,去就去吧,但那边有春天吗?有开满鲜花的田野吗?
回来的路上,我在想,如果我能活到他们这样的年龄,要烧多高的香,要做多少善事才可到达?
在这全面污染的大背景下,在这个癌症频发的年代,在这个物欲泛滥的世界,我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