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西泠印社，我的思绪被一个老头子打断了，我合上我爷爷的笔记，打量了一下对方。“你这里收不收拓本？”他问，看样子就是随便问问的，我做这行挺有天分的，就说：“这位同志，倒卖国家文物是犯法的，我刚刚已经报警了。”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