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我开始想念,想念那段稍纵即逝的琥珀时光。
没有羁绊的打钩钩,信口开河的承诺,同样给他们带来快乐,不是么?只是很少人会把它们当真。也许真正能够兑现的诺言只有:你不要哭啦,不哭我就把我的糖分你一半。心疼却毫不顾忌地把手伸出去。
谁把谁当真?
我想,我是那一部分愚蠢的人,乐意相信一切别人给我的承诺,即使它有可能把我折腾得伤痕累累,被伤害后就开始所谓的很有原则的愚蠢的惩罚他人封闭自己,很愚蠢吧,哈哈。天晓得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知道我必须这么做,否则就是没有给自己一个合理的交待,会把自己怨恨的体无完肤。真是一怪胎,自私到家的怪胎,竟然都不允许自己伤害自己,却还可笑得不怕别人的伤害,好像有点犯贱的意思了。
你知道么,骂自己好爽。
想到了安妮宝贝的书,那里头的人物应该就是他的生活写照,颓丧,自私,自虐,擅于想念,没心没肺却有血有肉,那写在长大后渐渐老去的人。那样孤傲不堪的女人真不晓得怎么会有人迷恋,也许,像她说的一样,他们只是想要找到与他们同一国的人,相互慰藉罢了。也许,像这样的变态人群,才更需要爱,爱别人,以及被别人爱的权利。
曾经在作文本里写到过自己想到的东西,有些被当作胡言乱语,有些则被给予了较高的评价,我个人认为比较好的如下:
窗外是桑榆暮景的惨淡色彩,白桦树并没有因为水份过多而水土不服,只是不怎么茁壮地成长着。无力的余晖透过西南方向玻璃投射下平行四边形的光亮,仍然精神矍铄的老师在讲台上乐此不疲地唾沫横飞(后加),昏昏欲睡的毕业生衬托出一片多么安静而祥和的午后啊。手中被把玩地铮亮一元旧版硬币孜孜不倦的翻转出或不同或相同的花样,金属的本能使一小片的金色被捕捉到黑板上,也就是,老师的背后,学生的面前。最后,亮光回归到硬币的面前,折射在它主人的眼睛上,没有被刺痛,感觉只是眼前一片金黄,亮得晃眼。似乎没有人注意到。
树上,一只专心致志地饮用夕露的蝉似乎没觉察到头顶那一滴硕大的松脂,将要把他包围,时间就从此顿住了。树下,孩子们澄澈的嬉笑声渐渐走远。不落的太阳见证了,这美妙的琥珀时光。
——结束语:只是想到琥珀川,就写了这么一篇,有点乱七八糟的,算是我精心编织的吧。又及,现在是凌晨4点21分,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