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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山鸟山花主】新书,聻派侍通门徒,讲讲那些年被我通灵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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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乡变化还是很大的,但是我没有心思感叹,对周围的一切都无暇他顾,我只一门心思想要往村子赶,恨不得将三十多里路,一步就跨过去。
  车站有很多拉客的人力三轮,我随便上了一辆,告诉车夫我要去秦家口。原本见生意上门满心欢喜的车夫,一听我说要去秦家口,脸一变,那头摇的就跟拨浪鼓似得,嘴里一个劲的叨着:不去、不去……
  我不明就里,当时冻的腿脚发抖,也就懒得跟他废话,心想你不送我就换一辆送的。
  可是令我决然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一溜排的三轮,争相恐后的招揽乘客,却没有一个愿意接我这趟活的!
  我心里纳闷到了极点,正准备逮个车夫好好问问。可就在这时,旁边马路牙子上蹲坐的一个人影,抓住了我的眼球。那是个年轻小伙,穿的比我好,低着头看不清长相,但是那身段我熟啊!这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你说我能不熟么?
  “小娘们!”我走上前喊了一声,可能声音有点大,引得周围人目光都投了过来。那人一抬头,我看还真是他,也不顾周围人诧异的目光,一下子就冲了上去。
  “你一个人傻坐在这干啥呢?”我上去拍了他一下,他却愣着两眼盯着我,一时好像有些不知所措。
  “我靠!”我骂了一句,“这才几年没见啊!你小子莫不是不认识我了吧?”
  被我唤作小娘们的这家伙,大名叫秦良亮,从小就生的皮肤白净,眉清目秀的,很多女娃娃都比他不得。加之他爹给他起的这名字,哎!在村里我们同年的四个小男孩中,他自然而然的就被戏称为小娘们了。
  你只看到我做了什么,
却看不到我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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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12-23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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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通哥!”过了半晌他才开了口,然后就跟见了亲娘似得,身子往前一挺,屁股抬离路牙子,噗通一声顺势就朝我跪了下去。
      哎呀妈!我当时吓了一跳,这……这是干啥?老子不就大你几个月!而且这离过年也还有些时日啊!这是问哥要压岁钱还是咋的?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下意识的往后一退,车站人多,这一幕围了好些个闲的没事的人驻足观看。
      “还不快过来扶我一把……腿……腿麻了!”小娘们冲我伸过手来,一脸苦瓜像。
      ……我顿时无语。
      我将他扶起来,在众目癸癸的目送之下,我俩火速逃离了人群,走出去老远才停了下来。
      小娘们从街边的小卖部买了两瓶水,递给我一瓶,发小相见,也没来得及相互寒暄几句,他便问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朝车站的方向一指:“这不,刚下车。”我又转而问他:“你呢,大白天的坐马路牙子上干啥?这天寒地冻的,喝西北风啊?”
      “我也刚回来,早你之前先到的站,这不是一时找不着愿意去村子的车夫,所以坐在那休息一会,合计合计该怎么办。”他大口喝着水,小脸红扑扑的,估计刚才那会儿给丑的。
      你只看到我做了什么,
    却看不到我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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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4-12-23 2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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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叫花子)
        老板此话一出,我还嚼在嘴里的生蒜头差点没呛在喉咙口,小娘们吸溜到一半的面条也停在了碗口,我俩对视一眼,顿时都觉得头皮一炸。
        可想而知,我和小娘们听完老板说的话后,有多么的震惊和惊骇,晴天霹雳都不足以形容当时的惊恐。
        我都不记得要付面钱了,几乎是和小娘们同时起身,俩人拔腿就准备往外走,就算是凭着两条腿徒步而行,我们回村的急切,也容不得我们有片刻的迟疑。
        “谁说无一幸免!”——此时一个身影跨入店中,本已经与我们擦肩而过,却在那一瞬间脱口而出这么一句,弄的我跟小娘们就跟被点了穴似得,一下子就收住了腿脚。
        我回头一看,起先心中乱如一麻,刚才擦肩而过并未注意。此刻再看,那进店之人,竟然浑身恶臭不堪,穿的破破烂烂,一头长发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洗过了,都他妈结成球了。
        这种人不用说,也知道是一讨饭叫花子,我走回到他的跟前,也不嫌弃他臭,只让他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谁说无一幸免!”他又重复了一遍,这次我们听的更加清楚真切。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小娘们这时也上前,一脸的急切。
        叫花子一时没了言语,两眼茫然四顾,只是用手不断的按揉着肚子。
        你只看到我做了什么,
      却看不到我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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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4-12-30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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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娘们一看自是心知肚明,指着桌上的两碗面说道:“那两碗面,我们几乎就没怎么动过筷子,你要是饿了,就拿去吃吧……”
          我还没等小娘们说完,就伸手打断了他,招呼老板去重新下一碗热腾的,多加点牛肉,我另外加钱。
          这走南闯北的,见惯了世态炎凉,我知道就算是个叫花子,那也是有自尊心的。那两碗剩面,如果放在平常,用来打发叫花子自是没的说。可眼下情况不一样,我们有求于人,不管对方是什么身份,我们首先得放低自己的身段,能弯的下腰,才能换来别人的心。
          这叫花子,毫无疯癫之像,不像是脑子有什么问题,想必很有可能对村子所发生的事,知道一些内幕,而眼下,这也正是我们急需收集掌握的信息。
          我将叫花子请到一旁落座,为了表明诚意,我就坐在他旁边,小娘们坐在对面,见老板还有些迟疑,小娘们便掏出钱来拍在桌子上,让老板只管按我说的办。
          一碗刚出锅还冒着浓浓热气的牛肉烩面下肚,叫花子最后连我们吃剩的那两碗面也没放过,一股脑全给解决了。完了一抹嘴说道:“这肚子填饱了,二位小爷有什么就问什么吧,我知道的绝对知无不言。”
          我心下暗忖,果然被我一语中的——这叫花子分明不同一般,谈吐甚有条理不说,连成语都会用,想必也是读过书的人。至于为何会沦落至此,那是人家的痛处,就不要去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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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看不到我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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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4-12-30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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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开门见山。”小娘们看着他说道:“你刚才是不是在外面听见了我们的谈话,你说并不是无一幸免,这话到底怎么讲?”
            “就是并非死绝了,传言有误,政府也被蒙在了鼓里,其实有一个人活着离开了。”
            我和小娘们一听,两个人顿时都唏嘘不已。
            自从看门老头告诉我老爹已然不在人世开始,后来到了南沙却没有车夫愿意去秦家口,遇上小娘们他又说一直有联系的村子突然跟他断了线,再后来面馆老板告诉我们那耸人听闻的噩耗。可以说这一路以来,关于村子的糟糕信息,是一件又一件的不断加剧而来。我也不知道叫花子所说的其实还有一个人生还的消息,应该视作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因为它再一次向我们强调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全村人已经遇害了!
            只是顷刻间的停顿,却迫使我们和叫花子的谈话,到此为止了。
            就在我准备开口问他,他口中那个所谓的活着离开的人,究竟是谁时,突然从外面冲进来几个穿制服的民警。
            二话没说,几个民警一把按倒叫花子,熟练的给他上了拷,压着就推上了一辆老式警用吉普车。
            小娘们连忙追出去,拉住一位民警,想问他到底咋回事,对方却抢先开口质问他和那叫花子是什么关系。
            我见状立刻伸手挡在小娘们的胸前,上前一步插嘴道:“额,没关系,我们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就是看他一叫花子可怜,天寒地冻的,施舍一碗面给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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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看不到我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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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4-12-30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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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另外一个民警安置好了叫花子从车里退了出来,上下打量了我和小娘们一番,极为严肃的说道:“你们最好别跟他有关系,他是潜逃多年的通缉犯。”
              随后那家伙还不放心,直到面馆老板也出来给我们证明确实是施舍的人,他才作罢没有将我们一起带走。
              看着扬长而去的北京吉普,我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是回村子查探情况,要是被当成什么通缉犯的同伙被带回了局子里,那可就有的耽误了。
              我们谢过面馆老板,便徒步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
              脚下一刻不停,但是三十里的路程,也不是可以一蹴而就的。路上我问小娘们,那个活着的人他觉得可能是谁时,他却说那叫花子八成是骗人的,为的就是一碗面。
              理由则是一个矛盾的地方——秦家口虽然是个偏远小村子,孤零零的一处弹丸之地,但是村里老老少少谁也不是黑头户。
              他这点说的倒是不假,就连我这个捡来的娃都是有户口的,民政局的户籍档案里,全村上下都是有档可查的。
              那么问题来了,叫花子说传言有误,政府也被蒙在了鼓里,这就完全说不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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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14-12-30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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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军方的,分辨不了你们证件的真伪。”那年纪大点的士兵只简单看了一眼,便将证件还给我们说道:“再说了,就算你们是那村子里的人,那也不能放你们过去,我们有军令在身,你们还是快点走吧。”
                这下我和小娘们更加觉得离奇古怪了,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连军方都介入了!还如此煞有其事的封锁戒严?
                “两位兵大哥。”小娘们掏出烟来准备给他们俩一人分一支,可尴尬的是,那年纪大的张手一挥,就将他手上的两只烟打落在地,嘴里不耐烦的说我们要是再不离开,继续逗留,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我想了想,走上前去打了个圆场,说道:“两位兵大哥,我们无意冒犯,只是一下车便听闻家里出了血事,所以回村心切。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就这么个事,你们政府这边到底哪个部门管,能不能告诉我们是该找当地政府还是找你们军方?怎么说出事的都是我们的亲人,这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连家也不让回,人民的政府为人民,总得给我们个说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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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4-12-30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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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要是想要了解情况,就去你们当地的派出所反映,让他们给你们操办。至于村子进不进的了,那还得我们首长说了算,你们要是有本事拿来首长批条,我们自然放行。”说罢,那年纪大点的士兵,板着一副死脸,额头上就跟贴了一张逐客令似的。
                  我和小娘们无奈,只好丧气的往回走,直到远离路卡,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俩人步行了几十里路都有些疲惫不堪,便在江边找了块大石头歇歇脚。
                  “现在怎么办?”小娘们揉着腿问道。
                  “先去派出所了解一下情况再做打算吧,关键要尽快看到尸体,这死因不明到底是个什么说法,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一夜之间几十口一下子全部暴毙,这也太诡异了!”
                  我俩正合计着下一步该怎么办,这时候却见远处一辆警车,由远及近扬尘而来,转眼间就停在了我们面前。
                  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刚才带走叫花子的那辆警车吗,正副驾驶下来的两个民警,也是在面馆那边见过面的。
                  “你们俩,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个民警来到我们面前说道,风尘仆仆,显得很是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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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4-12-30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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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把未谈完的话谈完)
                    这我们还没去找他们,他们派出所的竟然主动来找了我们,不过他们当然不可能是预料到我们要去派出所而跑来接我们的。
                    我和小娘们对视一眼,不管什么情况,最起码省了一段熬长的步行,当下丢了烟头,便跟着对方上了车。
                    上车后,这才得知,原来还是为了叫花子的事,我心想这还有完没完了。可是俩民警却说,不是怀疑我们跟叫花子有什么勾当,而是叫花子进了局子后,牙关咬的死死的,什么也不肯交代,指明了必须见到我俩才肯开口。
                    知道了他们的来意,我们便向他们迫不及待的打听起关于村子的事来。可这俩人却说他们是负责刑事案件的,关于秦家口的事,是由另一组人负责,并且听说也已经移交给军方了。
                    后来得知我们就是秦家口的人,俩人不免一惊,然后安慰我们,等帮他们把叫花子的事给办了,他们回头再带我们去见他们老所长说明情况。
                    这四个轱辘的,就是比两条腿的要快的多,没多大功夫,我们就回到了镇上,可是我们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车子穿过集市,在派出所门前竟然没停下,我看着开车的那家伙丝毫没有停车的打算,一路向北出城,顿时心里泛起了毛。
                    “这是要去哪,派出所已经过了吧?”小娘们显然也发现了问题,忍不住的问道。
                    “去县里,那家伙是个重犯,镇上无权羁押。”坐在副驾驶的那民警回道,并且吩咐开车的同事再开快一点。
                    小娘们起先不乐意,他觉得这我家人都遇害了,哪还有心思协助你们去审问什么重犯不重犯的,关我什么鸟事嘛!这要是去派出所,我们反正也是要去的,顺便搭个顺风车,可这要是去县里那不是耽误人事么?
                    但是我这时候显然比他要冷静一些,用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并且眼神中还流露出了一丝在打什么鬼主意的神色。
                    那叫花子既然指名要见我们,可能是还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且不说他到底是不是对村子的事知道什么内情,姑且去会他一会也没多大损失。而且如果真能帮到政府撬开叫花子的嘴,也算是帮了他们的大忙,对我们以后向政府了解村子的情况会有极大的帮助。
                    最关键的是,这件事可以被我们拿来当做一个非常重要的砝码。
                    此后一路无话,我和小娘们不再言语,那叫花子到底犯了什么事,政府方面要这么慎重对待,我们也没心思过问。现在事已成定局,全村的乡亲们都遇害了,我老爹,小娘们他娘(他爹在我离家那一年就去世了)……这种毫无征兆,突如其来的噩耗,几乎快要让我们濒于崩溃。
                    你只看到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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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4-12-30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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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娘们这时总算是明白了我的意思,看着我会心的诡笑了一下。
                      “可以。”中年男人并不奇怪,依旧显得很淡定,看了我们一眼,冷静的回道。
                      “你都还没问我们想要什么条子,你就答应蹦脆的,莫不是在应承我们?”小娘们与中年男人目光相接,直言不讳。
                      “你们不就是想要一张过路卡的批条吗!”中年男人嘴角略微一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让他开口,我给你们批条。”然后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我和小娘们一时愣在当场,稍后那一男一女两公安,将纸和笔交给我们,嘱咐我们一人交谈,一人做笔录,谈话内容必须一五一十的全部记录下来,完事了上交给他们。
                      我们应付的点点头,便重新走进房间里,门外守着四五个强壮干警。
                      关上门,我随手将纸和笔往桌子上一扔,然后掏出烟来,给叫花子点上一根。他深深吸了一口,眼珠子往桌子上一瞥,说道:“这纸能写什么,屁用都没有。”
                      我说你就别管那纸了,这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么,转而问他到底犯的什么事,闹的动静这么大!
                      “哎,好汉不提当年勇了。”叫花子又深深吸了一口烟,由于带着手铐,他只能抬起两只手一起抽烟。
                      我心想,这都成阶下囚了,还有心情在这里戏言,便也不在跟他废话,直接进入正题:“我说大叔,你非要见我们俩到底有什么事?你早点说了,我们能帮你的一定帮,完事了,还请你遵守诺言,跟政府好好交代情况,我们也好去处理我们村子的事。”
                      “你刚才喊我啥?大叔?”叫花子嘴角一抽,笑的很僵硬,脸上黑乎乎的都看不出笑纹。“我也大不了你们多少,如果我记得没错,我今年还不到三十呢!”
                      “就你这样的还没到三十?”我一阵讶然。
                      “他确实没到三十,从出生年月推算,今年才二十八岁。”小娘们在我身后冒了一句。
                      我一听顿时有些怔,连忙回头,却见小娘们手里拿着我刚才带进来扔在桌子上的那叠纸。
                      “他的大名叫司徒武?”小娘们继续说道,并且把那叠纸递给了我。
                      “他……他也姓司徒?”我接过来细细一瞅,才发现那叠纸并非空白的,第一页是个表格,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一些关于叫花子的基本信息。
                      他真名确实叫司徒武,今年二十八岁,名族汉,祖籍山东,至于所犯什么罪行,上面却没有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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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4-12-30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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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指名点姓要见我们,现在就我们仨,你有什么话赶快说吧。”小娘们这时候已经极不耐烦了。
                        “吃了两位的面,话还没说完就被带走了,这心里怪不好意思的,所以请你们来继续把我们之间的谈话谈完。”
                        “哎呦呦!你可真有闲情雅致,这是不忘滴水之恩哪!”小娘们走上前,“我俩都分析过了,你所说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出现,政府是不会点错人头的。”
                        “事发当天,有人带着一个死婴去了你们村子,当晚独自一人空手离开,死婴的尸体留在了村子里。”说到这,我看见叫花子的脸上闪过一丝莫名其妙的怪诡,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而政府公布的死亡人数是三十四口人,也就是说他们在村子里只找到了三十四具尸体,你们难道不觉得应该是三十五具才对吗?”
                        你只看到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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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4-12-30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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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再想跟我谈,得去状元楼)
                          叫花子说完,我冷哼一声:“你这算术是怎么学的,编都编不出个全乎来,我们村把我俩算上一共才三十四口人。而我俩事发的时候都不在家,按照你所说的,这尸体的数量非但不少,还应该是多出来两具才对。”
                          我说完叫花子看着我也不言语,然后意味深长的又看向小娘们,一时弄的我有些不知所措。
                          “他说的是对的。”小娘们伸手拍在我肩膀上,“你都四年没回来过了,前年村东头四爷家讨了儿媳妇,去年又添了丁抱了孙子,这母女俩加一块,刚好两口子人!”
                          我顿时抿着嘴唇抹了把脸,感觉小心肝上被突然扎了一下,这个叫司徒武的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村子情况如此了解,要知道村子一向闭塞,外来人一般是不让进的。
                          而更让我揪心的是,去年才出生的娃儿,竟然也无辜暴毙了,上至八十多岁的老族长,下至一周多岁的娃娃,这是怎样一种惨绝人寰!
                          “你的意思是那具被人送进村里的婴儿尸体,在事发当晚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小娘们朝叫花子问道。
                          “不是失踪。”叫花子很正经的纠正小娘们:“是活着离开了!”
                          “啥?”,“活着离开了?”,我和小娘们身子猛的往前一倾,瞪大了眼睛盯着他,分别惊诧道。
                          既然是个死婴,那就说明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且不说它是如何死而复生的。单就漆黑的夜里,想象一下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婴儿,竟然可以下地行走,这本身就有多么诡异莫名,简直想想都觉得直起鸡皮疙瘩。
                          接下来和叫花子的交谈,渐渐的让我们理出了一些头绪,他说的有板有眼,条理清楚也不像是能够临时杜撰出来的说书,听的我和小娘们双双都唏嘘不已。
                          事发在十天前,那天一个陌生女人怀抱一个裹在襁褓中的死婴进了村,其实村子一般确实不让外人进,但是我前面就说过了,除了抬着棺材或者带有死尸的人才会被放行。
                          因为那是村子赖以生计的“买卖”——替人通灵走阴,全村上下就靠这个维持营生。所以那女人怀抱死婴,自然就是上门来的顾主,能够进村也就显得自然而然了。
                          其后一直待到天黑,那女人才离开村子,蹊跷的却是离开时,两手空空她的怀里已经没有死婴了,也就是说死婴被留在了村子里。
                          这是一个极其反常的情况,我和小娘们心里都清楚,村子是决不允许留尸过夜的,不管男女老少,太阳一下山,一律出村,即使“买卖”没完,那也得第二天天亮了再来。
                          虽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从小到大,在我的记忆里,几乎没有一次破过例。可就是这次一朝开了例,反了老祖宗定下的规条,竟然就给全村带来了灭顶之灾。
                          我和小娘们此时心知肚明,这件事已经不是普通的暴毙事件,也不是政府可以解决的问题了。
                          要想解开村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问题的症结还在那死而复生的小婴儿身上。解铃还须系铃人,目前的当务之急,肯定是打探关于那个女人以及那个小婴儿的下落。
                          “你为什么会对这件事如此清楚,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叫花子,觉得他与那个女人以及死婴,隐隐约约或许有着某种关系。
                          “能告诉你们的,我都说了,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了。吃了两位爷的面,该说的我也说了,再想跟我谈,下次得请我去状元楼吃一顿。”叫花子说罢笑了笑,然后扯起嗓门朝门外喊了一声。
                          我和小娘们都还没有心理准备,霎时间四五个公安便鱼贯而入。
                          先前那个女公安直接走到桌子旁,拿起她给我的那叠纸,一扫而视,而后那脸瞬间就绿了。
                          “你们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了?”她用力的将纸摔在桌子上。
                          “我们只答应了你们说服叫花子配合你们问话,至于我们与他之间的谈话内容,和案情无关,你们没必要知晓。”我很看不惯女公安那副盛世凌人,遂也懒得理她,招呼小娘们便走出了房间。
                          先前那中年男人,身份着实摸不透,但是他也兑现了承诺,给我们开了一封介绍信,说是拿去军方驻地,负责村子事物的部队首长自然会接见我们。
                          在临走之前,我随口问了中年男人一句,问他叫花子到底犯的什么事?他却说这个无可奉告。我想了想便又换了个问法,问他如果罪名成立,叫花子会如何判刑?他竟然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枪决!
                          我们和中年男人告了别,离开办公大楼朝带我们来的那俩派出所民警走去,路上我问小娘们,叫花子说的状元楼是什么地方?
                          你只看到我做了什么,
                        却看不到我经历了什么。。
                        --来自小针版贴吧客户端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4-12-30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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