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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搬文】《沙海第四部分》作者:南派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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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那个教授仔细地研究了我带过去的标本,就告诉我,这似乎是一种居间种。这种蛇似乎和眼镜蛇非常接近,所以我之前看到过的,红色的种类,可能是这种蛇和中华火蛇或者红眼镜蛇人工配种之后的产物。而这种带有毛的蛇,有可能是一种中国已经绝迹的古蛇交配的产物。
  现实中,不同种的蛇是不可能交配的,但是我带来的那种蛇似乎是一种古蛇,它处在进化的上一个阶段,由它进化出来的一系列种群似乎都可以和它配种。
  这种蛇叫做毛蛇,也叫做猫蛇,也是眼镜蛇的一种,中国民间传说中,到处都有这种蛇的存在。据说这种蛇的毛和毒牙都有剧毒,能模仿猫的叫声,来捕猎猫。
  毛蛇的传说还有一个特征,很多时候毛蛇都会出现在人的梦境里,即使这个人对于毛蛇完全没有一丝概念,但是都有可能会梦到,据说,那是因为毛蛇本身会散发一种物质,你在路过某个区域,你没有看到毛蛇,但是和它处在了一定的距离内,你就可能会被这种物质影响。
  这个物种被暂时命名为“闪鳞黑毛蛇”。
  不可否认的说,我做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这种蛇,我浑身冰凉,意识到这一次到银川来,押宝押对了。
  我也知道了为什么石盘和这些石缸会出现这儿。也知道了,我在下面会发现什么。
当时在这里发现了山坳之下的东西之后,这边的国民党驻军进行了隐蔽工程,之后的几十年之后,有一群黑衣人到来了,开始对于这个隐蔽工程的探索或者说,开采。


来自Android客户端84楼2015-01-07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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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面不是一个巨大的古墓,也不是一旦进入就可以一劳永逸的什么场所,这个地方是一处矿产,矿产就是这些蛇类。
      下面应该是一个蛇矿。我想起了在墨脱看到了骨灰青铜香炉,那些香炉也是用在蛇矿的开采时候暂时保存那些毒蛇的。这些水缸和人油,可能也是这样的用途。
    龙套之前说的应该都是鬼扯,我说的也许还有些道理,因为我以前也怀疑过,石虾会不会就是这种蛇的幼蛇。
      不过这块蛇矿被抬到了这块水泥建筑的顶端来,这里应该是开采点装车的地方。这块蛇矿没有被炸开,说明当时的开采是突然停滞的,人员是突然离开的。
      也许是因为被林其中发现了,他们不得以。或者是,这里发现了其他事情。
      我想起了林其中的叙述,这些黑衣人在土路上非常奇怪的停了一段时间,似乎是有什么意外。
      而我身下的水泥塔,我敢保证,这是一个吊塔和通风系统,因为挖掘出来的蛇矿实在太重了。用卷扬机根本不可能吊上来。
    我拍了车总一下,就对他道:“你的条件我答应了,想办法让我下去。”
      “三倍。”车总对我道。
      我“呸”了一口,“好。”
      豹萨已经尝试着用手去碰那些绿色的汁液,发现没事之后,他走了进去。把之前我们来不及抢出来的装备包从绿色的枝叶里提了起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85楼2015-01-07 0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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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看他没事,全部跟了上去,我们爬上石头盘,被熏得头都晕了,只看到石盘被炸成了一个石碗,中间的碎石里面,全是破碎的蛇卵。蛇卵大小不一,非常奇怪。
        没有通往下面的口子,龙套尴尬的笑笑,说道:“至少也有发现。”豹萨就把绳子的一头系到了他的腰上。
      “拉住。”
        我和所有人都以为豹萨会让龙套当自己的桩子,自己抓住绳子的另一头潇洒的跳入深渊之中。
        龙套自己也是这么认为,他拉紧绳子,对豹萨道:“你别冲动乱来,商量一下,我拉不住你的。”
        “我拉的住你。”豹萨说道,抓住龙套的后领,跳下石盘就从边上的缝隙里塞了进去。龙套大喊想扒住边缘的草根,豹萨两脚跺在他手上,龙套惨叫一声就掉了下去。
        绳子盘成一团飞快的被扯下去,豹萨慢悠悠的过去,单手一点一点把绳子扯住,就听到下面龙套大哭了起来。
        “你想弄死他吗?”我问豹萨。豹萨喝了一口酒道:“这人是一个多嘴的废物点心。”
        我呵呵一笑,这个形容 以前也可以用在我身上,就道:“宽容一点。”
        豹萨把绳子递给我,意识是要不你来。我笑着摇头,心里暗骂这家伙是个刺头,不过我也有办法整你,给你尾款的时候我拖到你拿刀来才给。
        一边整出所有的装备,拿环扣紧绷紧的绳子上,拉紧滑轮,就把装备顺着绳子滑下去,对绳子尽头的龙套大喊了一声:“当心!”滑轮一声长啸,接着就是龙套的惨叫。


      来自Android客户端86楼2015-01-07 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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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起一支烟,抽了一口压压臭味,一边的绳子被拽上去,下一个应该是车总。
          我把匕首的搭扣解开,然后绕着巨大的水泥塔一圈,就看到了一个铁皮大门,开在水泥塔半人高的位置上,有一个可以摇动的手把,可以把上方贴着水泥壁的楼梯放下来。
          其他再无出入口了。
          被遮蔽的山坳很大,我用手电四处照了照,我没有看到那条传说中的土路,在一边的半山坡上。
          这条路到底是怎么消失的,我有点琢磨不清楚了,不过我现在不想考虑太多为什么,我摇动手把,把楼梯降了下来,然后叼着烟爬了上去。
        门是锁死的,我踹了几脚,把门踹了开来。门锁是铁的,在这种环境下全部腐朽成锈渣了。
          走了进去,里面全部都被腐朽了,是铁锈的一个吊塔,无数的钢索从顶端垂下来,吊塔有好几层,都有工作平台,我看到了很多块大小不一的石盘,放在上面。
          底下是一个深井,边上有小型的卷扬机可以把一个吊篮装人上下。当然看铁锈的样子,我绝对不会尝试用它。
          深井深不见底,能看到里面煤的颜色,看来这是一个地表煤矿,这个吊塔可以一边挖掘一边运输。在这个水泥塔的某一边肯定有运煤的通道。
          车总降了下来,叫了我几声,我晃动手电,让他过来找我。他到了我的身边,就吓了一跳,说道:“东家,这不是个斗。”


        来自Android客户端89楼2015-01-19 0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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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会在煤矿里修建古墓,车总是个不好忽悠的人,我点头,假装承认了错误,说道:“看来我弄错了,不过这下面肯定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我们得继续下去。”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忽然就发现,我在做以前别人对我做的那些最让我讨厌的事情。
            但是我现在还能说什么呢?
          车总踩了踩一边的一些铁构架的东西,踩什么什么断裂掉入到深洞中去。“不可能下去。”他道:“总不能徒手爬下去。”
            我看了看四周,对他道:“叫龙套过来,上头有很多的钢横梁,这些东西不会被腐蚀得太厉害,因为锈斑会形成保护膜保护里面的钢材。矿井是越下面越狭窄,所以,我们把这些横梁炸断,第一次爆破选择直径二十米的,第二次选择二十五米的,这些交叉的横梁一定会卡在矿层里,根据不同的直径在不同的深度被卡住,这样我们就用现在的绳子,一次一次下去,绝对可行。”
            “你可够狠的,这事相当出格,你不怕会出现连锁反应?”
            “不怕。”我道:“你放心,钱少不了你们的。”
            车总抬头看了看我说的那些地方,点头:“果然是学建筑的。”说着出去招呼龙套。


          来自Android客户端90楼2015-01-19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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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抽着烟,看了看豹萨刚刚下来,就对他道:“搞一块干净的地方出来,这里肯定有蛇,注意水潭,准备我们的退路。把绳子给我一截。”
              豹萨把绳子甩给我一截,我在吊塔里面找了一个水泥修的工作台,把自己绑住在一边一个钢柱子上,然后挑出了一支烟。
              我需要安静,绝对宁静的环境,和绝对平静的心灵,靠我的个人能力是做不到的。我拿出了一只注射器,里面是低浓度的镇静剂。
              我给自己注射了进去,然后长出了一口气,等待自己的心跳和脉搏变缓,然后在地上收集一些灰尘,慢慢的洒入了香烟内。
              我点上香烟,霉味和烟味的混合的味道,如果在平时的时候,会让我作呕。但是我现在心境非常的平和。
              我闭上了眼睛,心里念着,希望能感觉到一些什么。
              晕眩和无力伴随着宁静,无数的信息碎片,非常模糊,轻微不可辨别,好像抽了大麻一样,无数的影子在我面前走过,我看到了其中一个影子,似乎在我面前走过,体态我似乎很熟悉。
            我知道这是幻觉,但是我还是浑身有点发凉。
              幻觉中,我似乎是叫停了他,他转身看着我,眼前的一切消失了。
              我剧烈的咳嗽起来,知道迟早会得尘肺,但是我咳嗽的时候是在笑。
              不出我所料,只要有这种蛇的地方,闷油瓶一定曾经出现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91楼2015-01-19 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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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先检查了这里的通风系统,通风系统并不强大,说明这个矿井对于瓦斯的要求不高,这让我安心下来。为了保险起见,我把烟头抛了下去。瓦斯比空气轻,坑底如果没有奇怪的管道,不太会挤压瓦斯气体。
                这是个冒险的举动,但是值得一做,我们在井煤矿的顶部,如果爆炸最多把我们轰出这个吊塔。
                如我所料,没有发生爆炸。
              龙套随即进行了四次爆破,每一次的四个爆破点都是我设计的。
                十字钢架一个接一个坠入到下面的深井中去。只有第二个没有按照我的计划掉落,它滑落得比较浅,这使得第二个钢架和第一个钢架之间的距离过大,我们的绳子可能够不到。
                我咬着手电筒,第一个挂起绳子,滑了下去。
                铁筷子冲在第一线是他们想象不到的,如果有选择我也不愿意,但是我别无选择。
                我第一个落到了第四个钢架,这是最后一个爆破的钢架,我落下去之后,钢架又往下沉了三四米。
                四周都是煤层,其他人看我那么猛,也加快了速度下来。
                我在云顶中也经历过这样的攀爬,一边整理绳子,一边在看四周的岩壁,我需要找到一条适合攀爬的道路,因为很可能我之后需要这样的退路。现在不观察好,到时候就晚了。
                我没有找到太合适的,但是我有备选,这条路线我需要铁质的钩子。
                我在钢架上找出一根钢筋,扯了下来。塞入自己的皮带。


              来自Android客户端93楼2015-01-19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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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滑,没有站住,整个人滑了下去,用手死命抓住横梁。
                胳肢窝的力量是王道,黑瞎子教了我很多,在攀爬的时候,人用到的肌肉都是平时很难用到的。所以必须特别锻炼。我被他从高处推下来,用胳肢窝勾住各种障碍把自己挂住,练了很长时间。最高的记录是三米,这里的五米我用脚缓冲了一下。非常轻松。
                  挂住之后我用腰部翻身爬了上去,就想点烟,但是这个深度已经不是开放式的地表煤矿,我不敢动明火,现在手上的也是LED手电,虽然之前证实了这里瓦斯并不挤压,但是我还是有点担心。
                  其他人都没有下来,我需要他们救我回去,但是现在我们之间的这段距离,我觉得保持住才是安全。
                  “老板,我们就不下来了。”车总说道:“下面还很深,我们下来了上去麻烦。你看看就行了。”
                  我点头,就凭这句话,我尾款拖你半年。
                  这里离上头的门起码有400米深了,我用手电往下照去,这里的直径只有五米左右,再往下没多少距离,估计我的双脚就可以两边撑到。
                  至今没有看到矿区,看来这个蛇矿的主矿脉还没有被完全挖出来。我四处照了照,从钢架上扯出一根很长的铁棍子,用来横捆在自己的皮带上,然后尝试着从煤矿的边缘往下爬去。铁棍子让我很难保持平衡,但是我知道这是我保命的东西。


                来自Android客户端95楼2015-01-19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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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头应允,我摆好了自己的姿势,翻开蛇的嘴巴,看到了里面细小的毒牙。我用大白狗腿的刀尖切出了里面的毒囊,拿出其中一根连着毒囊的毒牙。仰头滴入了自己的鼻子。
                    然后我拧灭了手电,假装自己往更深的地方去了。
                    这种蛇的毒素能让人产生强烈的幻觉,我现在无法肯定,这些幻觉到底是真实的信息,还是只是我大脑里的胡思乱想,但至少,这些幻觉产生的各种图案,似乎都能在现实中找到证据。
                    迷信也好,心理暗示也好。我现在有点上瘾。
                  毒素透过我的鼻粘膜迅速作用进我的大脑,我立即开始意识模糊,冰冷的感觉从鼻子开始迅速传遍我的全身。
                    我开始感觉到自己是一条蛇,黑瞎子说这是蛇的感觉,因为蛇是冷血动物,这种体温的感觉就是它们最平常的感觉。
                    我看不到十分清晰的影像,我只能看到一些片段,我看到了很多青铜的柱子,这些柱子正在分体浇筑。大部分蛇的视力相当于人的2000度近视,它们主要依靠嗅觉来感知世界,这种蛇的视力是一个异类,但是也没有清晰到人眼的程度。
                    所有的青铜柱子都不是笔直的,有一定的弧度,似乎是一根巨大的青铜的古树各个部件。
                    浇筑青铜的工场面积非常大,我看到了祭坛和大量的人影。


                  来自Android客户端97楼2015-01-20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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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光下,那张模糊的脸是蛇被开采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最后一瞬间的东西。
                      我看到了脸有明显的特征,那张脸很难形容,有无数的感觉在我心里翻腾。
                      第一种感觉是熟悉,我看到这张脸就感觉自己在哪里见过,各种细节上的熟悉感朝我涌来。
                    第二种感觉和第一种感觉完全相反,是一种否定,在我的脑海里,我几乎立即就可以肯定,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张脸的主人。
                      第三种感觉是恐惧,我的潜意识里开始恐惧判断、分析这张脸的所有的一切。
                      因为我很快就意识到了这是谁,熟悉的感觉是因为他脸上有着太多的特征,这些特征我身边的人都有。包括我自己。同时我确实也没有见过这张脸。因为我和这张脸不在同一个时代。
                      我看到了我的爷爷。
                      在这里开采出这条蛇的人,是我的爷爷。
                      他穿着军服,看不清楚是哪个派别的,我见过他年轻时候的照片,没有看到过任何军装的照片,这身衣服可能只是随便穿穿的,用来混进这个机构的,能看出爷爷非常的年轻。
                      当年的那个年代,爷爷的年纪已经够称霸一方了,这是什么时候?这条蛇被开采出来是什么时候?
                      不管是什么时候,至少爷爷应该很早就知道了蛇的事情。
                      我忽然摸到了事情的一种可能性。一种让我很不舒服的可能性。我没有想过,我自己的家族,在我的面前都有秘密。那我到底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来自Android客户端99楼2015-01-20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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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豹筋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对于人的重量有十分的要求,你的体重如何和这条豹筋有缘分,那么你挂上它之后,它会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慢慢的拉伸,你能缓缓下降。等你要上去的时候,只要轻微一点,就能立即迅速弹回去。
                        我的体重对于这条豹筋来说太重了,因为当时的盗墓贼一般都营养不良而且矮小,所以我节食了很长时间,才勉强可以使用这根东西。但是也远没有达到最佳的状态。
                        缓缓往下降了两个平台,豹筋稳定了下来,我在那个平台上,够到了第二个罐子,我从里面掏出了第二条蛇。用同样的方法切开了毒牙,把蛇毒挤进我的鼻子里。
                        我流出了鼻血,来不及擦拭,这种毒有一定的腐蚀性,我的鼻粘膜还是太脆弱了。
                        幻觉继续袭来,还是同样的内容,我对于这种情况已经熟悉,这些幻觉大部分都是由不同的方面和时间,记录同一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进行很长时间,那么很可能我会在幻觉中经历上百年的各种影像。
                        我这一次想看到的还是最后一刻,我希望能知道,当年我爷爷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是他自己一个人,还是有其他人的存在。我之所以要下到第三个采矿平台上来,是因为这里既然有那么多的采矿平台,应该是很多人一起作业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1楼2015-01-20 2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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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爬回到铁杆上,就发现自己不太可能徒步爬上去了,好在我带了带钩子的铁丝,我用豹筋和铁丝做了一个攀爬用的保护绳子,准备开始攀爬。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我脚底下的矿井底部,传来了一声女人的笑声。
                        那是很空灵但是有点阴惨惨的笑声,我愣了愣,因为我听得真切。黑瞎子在给我讲很多基本原则的时候,讲过要信任自己的直觉。
                          大脑让你听的声音,一定是大脑觉得比较危险的声音,不要在最初的时刻怀疑自己,这是对自己不自信的表现。也是自己缺乏行动力的借口。
                          在这种地方听到这声笑声,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没有多余的选择,先让自己离开无法防御的境地。
                          我开始拼命在煤矿的壁上攀爬,小心翼翼地达到最大的速度,一直到能够看到豹萨所在的位置。
                          豹萨让我把钩子直接甩给他,他可以直接把我拉上来,我就叫道:“这矿坑里有人设置了什么东西,你小心点。”
                          豹萨点头,说道:“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问道。
                          豹萨道:“那东西子就在你背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3楼2015-01-20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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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停了下来,我抓着豹筋,把手递给他,他也没有反应,只是直直的看着我的后背。
                            “搞什么?”我冷汗直冒,心说难道我后背有啥诡异的变化?
                            豹萨说道:“它看着我呢。”
                            我心说都什么时候,你他妈还有心思含情脉脉的对视,豹萨单手把豹筋残绕在自己的手上,就对我道:“有时候,我也觉得,这些东西真的可怜。”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心说难道他看不出现在谁真的可怜吗?他妈的喝酒喝秀逗了,连同情心都扭曲了。
                            他继续道:“它趴在你的背上,不过是想从这里出去,所以它没有伤害你,也许你把它带出去了,它什么都不会做,可惜,做我们这一行的,不能冒这种险。”
                            “你要交流感情等下你直接和它交流。”我说道:“你再不拉我上去,老子自己爬了。”
                            豹萨还是看着我的后背,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自己机灵一点。”说着喝了一口酒,用力一拉,自己从蹲着站了起来,同时单手把我拉了起来。另一只手打起打火机,对准我的身后,喷出酒。
                            火焰喷到了我的身后,点燃了我身后的东西,同时也点燃了我的头发,我被单手拉上最底下的钢梁上。立即用手去拍自己的头发,把头发拍灭了。转头就看到一个类似于着火的蝙蝠的东西,猛地扑到了豹萨的脸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6楼2015-01-30 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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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豹萨挂在那儿休息了片刻,看着底下开始燃烧起来的煤层,就说道:“我们得用最快的速度出去,否则这里要碳烤活人了。”
                              车总道:“烧是烧不死,一氧化碳中毒的可能性很大。”豹萨开始扯着豹筋往上爬,等爬到我能伸手拉他的时候,我忽然发现不对,我看到豹萨的背上,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那不是头发,头发应该已经被烧光了,身上还冒着青烟,那东西就静静的趴在豹萨身后。
                              豹萨看我的眼神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问我道:“还在?”
                              我点头,就看到那东西抬起脸来,同样是一张狭长的狐狸脸,青色的眼珠子,冷冷地看着我。
                              青眼狐尸吗?烧成这样已经无法判断了,我吃了阴西宝帝的丹药,它很难影响到我。
                            “怎么弄?”我问豹萨。豹萨说道:“师爷先上去,我和你再想办法,这条绳子断了就糟糕了。”
                              刚说完,忽然下方的煤层发出了一连串“啪啪啪啪啪”的声音。
                              我低头往下方的火场看去,一条蛇头从一边的煤矿壁中探了出来,蛇矿中有一块石头中的蛇被弄醒了,这条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概有小腿粗细,升高的温度让它迅速复苏了过来,火焰中它张开了它的黑毛,迅速往上爬来。与此同时,在豹萨背上的狐狸脸,发出了一连串高亢的奸笑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8楼2015-01-30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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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1楼2016-01-20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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