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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为了一万块钱,我去北京卖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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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她就丢过来一本书,竟然是关于经济学的。我说你看这些书?她给我解释:“这个社会上女人太苦,不想出卖身体就要出卖脑力,我只能多学一点东西了,等我出去了我还要去读书学艺,打工一辈子没出息。”
我感觉很可笑,但心底却又佩服她的想法,她不想当一个打工妹,尽管如此狼狈。
我不知该说什么,宛儿也没跟我过多交谈,她又认真地看书了,安静而专注。
我实在困了,起身去撒泡尿,结果出门就听见老白房间里传来呻吟声,老白跟朱姐在做.爱。
晚上的时候那些供体全都去通宵了,这屋子里反而安静。我心中躁动了一下,男人的本能很容易勾起,哪怕在这种狼狈的境地。


来自iPhone客户端105楼2014-12-01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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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也只是想想,苦笑着去撒尿,撒到一半的时候呻吟没了,老白似乎哈呼了一声,然后朱姐破口大骂:“操.你妈又这样,真没用,老娘怎么就嫁给你了。”
    这种话真是伤人,以至于我抖尿的时候都抖到手上了。同时也让外人很开心,我隐晦地笑,这倒霉催的老白。
    然后脚步声传来,朱姐套着条睡衣就过来,大片雪腿露在外面。
    我有点慌,赶忙低头往房间走去,朱姐哼了一声:“刚才在打飞机吧,装什么纯情。”
    我几步回了房间,晚上的朱姐比白天的朱姐还要可怕。


    来自iPhone客户端106楼2014-12-01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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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儿对我笑笑:“你真是处男?”
      这一刻我确信宛儿不是弱女子,她哭只是因为被吓到了,一旦缓过气儿来了,她其实就是另一个朱姐,在北京混了一年夜店的四川朱姐。
      我摇摇头,不想叫她看不起:“我不是处男。”


      来自iPhone客户端107楼2014-12-01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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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无话,处男的问题无需多谈。按照朱姐的计划她今天要带我们去体验。
        吃了早饭那些供体就回来了,每个人都跟垃圾堆里走出来似的。
        他们已经体检过了,或许刚开始的时候跟我和宛儿一样是正常人,只不过待的久了,已经放弃过正常生活了。
        宛儿很看不起他们,她也恨着贱狗,但贱狗回来的时候她还是躲在我身后,生怕被贱狗看见似的。
        贱狗则没事找事儿,过来调戏朱姐,又推搡我,似乎想找借口打我一顿。还好今天要去体检,朱姐相当火爆:“滚回去睡觉,信不信老娘踹死你!”


        来自iPhone客户端108楼2014-12-01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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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狗边走边淫.笑:“等你哦,来操.死我。”
          老白催促我们快走,别吵闹了。朱姐就带我们出门,走到门口她回头跟老白说话:“你去问问老大那边的情况,赶紧联系买家,我可不想继续养着那帮烂货。”
          老白说行,有空就去。朱姐骂骂咧咧地带我们走了。
          她有台国产小车,开车带我们去医院。我一路沉默,今天去体检,然后等待配型,有合适的受体了,我的肾就要割了。
          宛儿一路都在打量,她似乎要记住沿途的风景,而且她有疑问就直接问:“朱姐,去哪里体检?”


          来自iPhone客户端109楼2014-12-01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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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姐自然是骂她多事,净爱瞎操心。宛儿就不问了,但她浑身都充满了警惕,似乎一有不妙就要跑。
            她这样让我都紧张起来了,感觉去体检是要遭罪。
            最后到了一间不知名的医院,不大不小,不过应该是正规的。朱姐将车停在医院停车场,然后电话联系了一个人,接着就带我们大步进去,并不掩饰什么。
            宛儿还是警惕地打量四周,我低声安抚:“不会有事。”
            宛儿摇摇头:“谁知道他们那些人是不是要迷晕我们偷器官,我才不信他们。”
            宛儿的担忧也有道理,我也警惕起来,异常小心地跟在朱姐后面。


            来自iPhone客户端111楼2014-12-01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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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进了医院,还要上楼,朱姐并没有坐电梯,带我们走楼梯。
              宛儿皱着眉扒弄她的小包包,她出门总是带着一个小包包。我看见她将手机压在包包一角,不知在搞什么。
              我咳了咳,她偷眼看我:“手机拿来,压在包里当砖头。”
              我觉得她警惕过分了,这是正规医院,不至于偷内脏吧。不过我还是给她了,她捣鼓了一阵就搞好了,然后抓着包包往前甩了甩,摆出要砸朱姐的模样,朱姐忽地回头:“干嘛?”
              宛儿哧溜缩回了包包,拍着包包乱看。我看楼上:“到了没?”
              朱姐冷哼一声:“快到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12楼2014-12-01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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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三楼吧,走廊挺长的,来往没啥人影。朱姐带我们到了尽头,一个房门打开,一位戴着口罩的医生就出现了。
                之后就是体检,具体体检什么我也说不清,甚至那些学名我都不知道,总之就不是身高体重。
                最关键的体检我称之为配型,就是肾脏的型号,可以理解为“肾的血型”,供体和受体的型号相同才能动手术。
                我和宛儿都查清了各自肾脏的型号,但更具体的东西我不懂,体检结果朱姐也不会告诉我们,我们只要听她的安排就是了。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朱姐并没有迷晕我们偷器官。完事儿了宛儿就将我手机还给我,她像是松了一口气,朱姐则冷讽:“关系这么好了啊,手机都一起放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13楼2014-12-01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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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口才不好,这种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宛儿就帮了我一下:不行?
                  朱姐脸色冷冷的:行。
                  朱姐的行为让人很难理解,但她绝不是妒忌我和宛儿关系好,我觉得她只是想找话教训宛儿,因为宛儿桀骜不驯。
                  她就开始教训了,一路上都在冷嘲热讽,开口闭口离不开做鸡不要脸,她像一个老大,捏着我们这些人的喉咙,但又怕捏太狠了我们离开,她也就只能损损人。
                  宛儿这个时候就显露出了她的大度,她甚至有点看不起朱姐,也不反驳,任由朱姐一个人自言自语。


                  117楼2014-12-02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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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回到了那破房子,日子又死寂了,我们还要干等许久,等待合适的供体来拿走我们的肾,在此期间是漫长而枯燥的北京的天。
                    还好有宛儿在,虽然我们是陌生人,但偶尔能说上话。
                    过了两天我跟宛儿逐渐混熟了,说话也轻快了许多。宛儿是个博学多才的人,她懂很多事,远比我这个大学生懂得多,她跟我说北京的夜店,纸醉金迷在她口中很好地浮现出来。
                    终有一天我不会再当酒保,而是让酒保服侍的人。


                    118楼2014-12-02 1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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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其实女孩子当酒保挺好的,工资挺多了,赚够钱了回老家结婚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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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找个有钱人嫁了就好了,你挺漂亮的。然后我觉得我在贬低她,于是忙道歉,宛儿轻哼了一声:有钱人根本不会看得起我这种女人,电视里灰姑娘都是假的,他们顶多玩玩而已,玩腻了就丢掉。我找个有志气的男朋友一起奋斗就行了。


                      119楼2014-12-02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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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沉默了一下,我忽地觉得她很好,比我女朋友好很多倍,然而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她,我甚至连追求她的欲望都没有。
                        我就祝福她早日成功,将来站在北京的顶峰俯视众生。
                        她掩嘴一笑,甚是温柔:你也努力,努力总能成功的。
                        她话一落,门口探进来一个少妇头:呵呵,关系真好啊,做.爱记得带套,怀了孩子就滚。
                        宛儿笑容不见了,我也觉得朱姐很过分,不过朱姐看我们不高兴了她就高兴:继续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青年哟。
                        她嘚嘚瑟瑟地走了,宛儿低头看书,我挠挠痒,找话打趣:朱姐肯定是更年期了,骂完老白骂我们。
                        宛儿也点头:看她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活该。


                        120楼2014-12-02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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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眨眨眼,宛儿回头道歉:不好意思,我在夜店久了,说话也比较粗鄙,你不要介意。
                          我说不介意,只是觉得你有时候很温柔有时候又很霸气,性格挺怪的。
                          宛儿白我一眼:你倒是一直都挺胆小的,你怕什么,你是大学生啊,他们看重你的肾,大不了一拍两散,看谁吃亏。
                          来卖肾已经很那个了,我可不想借着大学生的肾嚣张,卖完就走,不惹事。
                          宛儿跟我聊开了,她开始询问我的事情:你有个女朋友是吧?卖肾干嘛?
                          我一下子苦笑开了,宛儿靠了过来:说啊,姐姐给你参考一下。


                          121楼2014-12-02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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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儿比我小,但论江湖经验她的确算姐姐。我还是苦笑:哎,卖肾娶她呗。
                            宛儿来了兴致:这是什么情况?卖肾娶老婆?
                            我跟她详细说了,她越听越感觉不对,最后眼睛都瞪大了:你傻啊,她明显在坑你!
                            我愣了愣,表示不明白。宛儿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凭什么你要付出这么多?孩子是你们两人的,她就坐着等钱?我真没见过你这么傻的,是她怀了孩子,她既然这么绝,你也绝啊,你不要她,看她求不求你,那种女人就是贱。


                            122楼2014-12-02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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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我其实想过,很多次绝望的时候我就想一走了之,但我自认我还是爱着女友的,也不能抛弃孩子,而且双方父母已经说定了,现在只是缺钱而已。
                              我把情况也说了,宛儿叹气:所以说你傻,一开始就被她咬得死死的,什么年代了,我还真是没见过你这种男人,说不定她就是看你傻才找上你的,她才不爱你。
                              我捏了捏手指,宛儿忙不说了:算了算了,你付出这么多她总该会感动的。


                              123楼2014-12-02 1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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