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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嫁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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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性码了点字,自己感觉还蛮好玩哒。


IP属地:上海1楼2014-11-27 12:10回复

    “大哥,你这样不行啊。”江瑕抿了一口小盅中的酒,皱着眉头,不知是在为大哥担忧,还是因为这酒并不好吃。
    江云也在闷头喝酒。
    一盅接着一盅,杯干再续,也好像有很多忧愁。
    “大哥,上回跟你说的那些,你究竟听懂了多少?”江瑕每次给大哥献计献策,他不是点头就是沉默,他也搞不清楚他是否真得理解了。
    江云又沉默了。
    酒壶中的酒已经喝光了,江云终于放下酒盅,却没有抬起头。
    “乓。”
    “叮咚咚。”
    江瑕拍了一掌桌子,桌上的酒器也“叮叮”响起来。
    “上酒。”
    “来咯——”小儿马上就来续了酒,他刚小心地盖上壶帽,江云就提起酒壶又向盅里注满了一杯。
    大哥这是该有多愁啊。
    江瑕已经没有心情喝酒了。这事说难也容易,说容易,对大哥而言却是天大的难事。要是他可以替大哥办了这件事,他早就去做了。
    可是这话,到底还得他自己说啊。
    毕竟是他要娶人家,又不是他。
    江云依旧阴沉着脸,木然地在那里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看到大哥这般苦恼,作为小弟的江瑕心里也不好受,可他的小锦囊已被掏空了,他所能想到的,无论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招还是惊破天动裂地的新招,全都使过了。
    还是不行。
    写过字条。
    结果那丫头以为是废纸,看都没看就扔了。
    唱过情歌。
    还没唱到高潮部分江云就被窗口扔出的枕头砸个正中——“木头你还让不让人睡觉?!”
    送过礼物。
    “送给我哒?么么,谢谢哦。”
    他问起大哥时,大哥说:“她很开心。”
    “然后呢?”
    “然后?”
    “是啊,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这丫头丝毫不知道这份礼物背后的情意。
    这也不怪他,谁要江云送了她一瓶胭脂。
    女人生活的必需品,他不送她,她自己也得去买。
    而且——用完瓶子一扔,就彻底忘了呢。
    ……还干过许许多多当时憧憬无限构想美好现在想来有些淡淡忧伤深深心酸的事情。
    仇心柳这丫头是该有多难治啊。
    她似乎也不着急着把自己嫁了。也不着急给江家生个小娃娃。
    可是江云可等不急了。
    他全家都等不及了。
    要是仇心柳只是白吃饭的一只,现在怀里的娃娃也许快满月了。
    可是这丫头偏偏特别会赚钱。
    经济独立哦。
    她随便采点药回来,咕噜咕噜一折腾,就能变出价值不菲的药。
    配个几帖,就够她自己花的了。
    经济独立真是硬伤。
    既然她不靠他养,也自然有更多的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
    可是江云可等不急了。
    每每情欲难耐自己却只能在床上做俯卧撑,这种感觉真心不好啊。
    她难道——一点都不需要他么。
    江云每当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威胁。
    她应该需要他,非常需要他。
    可是她似乎不仅经济上不需要他,身体上也不怎么需要他。
    这丫头实在拽得可以,他有时气愤地真想冲进她房里把她压在身下。
    你是我的!
    你需要我!
    可是这种心理,这种情景,他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
    只是想一想而已,也不伤经动骨。
    他当然不敢冲进去。
    他现在的身份还是她的义兄,就这样冲进去,真不知道被别人传成什么。
    而且,如果真得这样,也太蛮夷了吧?!
    他江云至少也得儒雅一些才对!
    “所以,你想好该怎么办了吗?”江瑕见他又喝完了一壶酒,终于还是提醒了他一句。
    喝酒有啥用?还是得想办法才是。
    江云没有回话,忽然长身而起,也没有道别就走出了客栈。
    “切。”江瑕虽然能够理解大哥的心情,但是他这般热情地帮助他,他却一副“别来烦他”的脸色——明明是他请他务必帮忙的好么!
    真是活该娶不到老婆!换作是我也才不想嫁给你呢!此刻他越想越委屈,竟开始站在了仇心柳的一方。
    活该娶不到老婆!


    IP属地:上海2楼2014-11-27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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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12: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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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荷露和江无缺还没有缓过神来。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看向了江云。
      啊,原来他们又被这淘气的小丫头给骗了。
      “柳儿这丫头——”江无缺叹道。
      “原来云儿就是那‘小柴’呀!”荷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江云一脸无辜地看着爹娘。
      他当然早知道心柳口中的小柴就是自己,但他怎么能自己承认。
      而且,他刚才嘴里一直塞着饼好么!
      荷露这才看到儿子身上的斑斑雨迹,连忙起身向屋里走去,一边道:“怎么衣服湿了也不自己先换了,唉,也怪我太大意,竟然只顾着听柳儿讲,都没有发现……”
      她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捧了衣物,江云却还坐在原地。
      “小虾那边可好?”江无缺抿了一口茶,温言问道。
      他对谁都是这般谦和的说话,同儿子也是一样。
      “嗯,很好。”江云和父亲在一起时话更少,父子的对话总是寥寥几句,只因两人都生性喜静,也不善言谈,江无缺好不容易刨出个话题,就被儿子一个“嗯”或是一个“很好”给顷刻填平了。
      不过好在荷露已经来到了江云的身边。她正探手要给儿子解去外衣,江云却摆摆手,道:“娘,我自己来就好。”
      荷露会心一笑,“嗯,那快进屋换上吧。”
      江云动了动嘴角,好像是在微笑,从母亲手中接过衣物,就径直进了自己的屋。
      待他阖上门,江无缺才道:“云儿大了,也怕羞了。”
      荷露却笑着对丈夫说道:“云儿是嫌弃我这做娘的,你看他闷闷不乐,依我看呀,他心里是想让柳儿给他换吧!”
      “呵呵,娘子说的是。”江无缺温婉地笑了起来,起身环住妻子的腰,轻声道:“我们也该休息了。”
      荷露的脸上漾起了红晕,真似一朵荷花般的娇美。


      IP属地:上海16楼2014-12-05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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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写的我好开心哪~


        IP属地:上海18楼2014-12-05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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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云也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在这雪山之巅,无人敲钟,无人鸣更,也没有漏壶来标记时刻。
          时间全由这由浅变深,由深变浅的天色来决定。
          就像有些住在河流边的人们,看着河水的涨退来推算四季。
          可是夜的黑,是人眼无法辨别的。
          夜也有最黑的一刻,夜色,也是一直在变换的,但那是人的眼力无法参透的变化。
          江云躺在床上,看着满屋无边的黑暗,胸口异常的沉重。
          他觉得五脏六腑间像是藏了把火,现在已然烧了起来似的。
          他终于还是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下了床,决定去外屋找杯水喝。
          喉咙干的快要冒烟。
          又干又涩,吞咽时还有一点疼痛。
          他想自己许是方才回来时淋了点雨,现在热度已有些上来了。
          他刚一推门,就听见屋外传来一声轻细的“呜——”。
          “谁?!”
          话音未落,他已点起了屋角的灯。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陈设简雅的外屋。四下无人,炕头的桌上还摆着盛有酥饼的瓷盘。
          江云又仔细一看,才发现桌上竟平白多出了一朵白色的扶桑花。
          那扶桑花,竟还在簌簌颤动。
          笑意闪过他的嘴角。
          他大步上前,几步就走到了桌子边。
          站在这里,已能看见桌后躲着的人。但他却没有再往前走,而是趴下身子,掀开垂地的桌布帘,一头钻了进去。
          仇心柳明明听见他走到了自己身边,却迟迟没听见他的动静,好奇难耐,便抬头去瞧。她这一抬头,桌下忽然窜出两只手,一把撅住她拖了进去。
          “啊——”
          江云急忙捂住她的嘴,她才止住了叫声。
          “你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他板起脸一本正经地拷问她。
          “你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仇心柳没好气地翻了翻眼,狠狠瞪着他反问道。
          “你别管我。”江云显然对她不老实招来竟还反问于他的行为非常不满,双眉高竖,眼睛里有暗火在冒。
          “你也别管我。”仇心柳向他皱了皱鼻子,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可江云忽然“噗嗤”地笑了起来。
          他看到仇心柳嘴边的一圈碎渣。
          只有小猫用爪子抹脸才会擦成这样!
          原来啊!
          原来她是出来偷吃东西了!
          江云轻轻掸了掸她的嘴,碎屑就像小雨般地落下。仇心柳这才意识到自己嘴边有东西,慌忙用手去摸,但都已被江云拍落了下来。
          “偷腥。”江云平静地吐出了两个字,又在她脑门上拍了一下。
          “痛啦——”仇心柳忙伸手去摸被他打疼的部位。
          下手还真是重啊。
          “就是饿了嘛。我自己做的饼我为什么不能吃?!”她无辜地为自己辩解道。她说的没错,自己做的饼,又在自己家里,为什么不能吃?
          “刚才为什么不吃,非要半夜吃?”江云继续盯着她的脸,一板一眼地问她。
          “好凶……”仇心柳撇了一眼他一瞬不瞬盯着自己的眼睛,委屈地嗫嚅道,“刚才不都是喂了你嘛,你不知恩图报还打我……”她越说越委屈,泪水也似已在眼眶里打起了圈圈。
          她这一说,江云又想起她喂的那块饼。
          差点把他给噎死的饼。
          “我倒忘了,方才的帐还没与你算。”江云两手往地上用力一撑,将脸向前探了一寸。这一进,他的脸几乎快贴上了她的脸。
          仇心柳的脸已经被他逼得通红。
          “你、你要干嘛——”她慌张地语无伦次,心脏突突突突地快要蹦出来。
          若是她的心里真住着一只小鹿,她真担心这只小鹿会撞晕过去。
          江云没有说话。
          此刻他的脸也是通红,但只因这一次是他占了先机,虽然心脏也突突跳得很快,但头脑还是清醒的。
          好机会!
          这桌下狭小的空间里,他们的身子快要贴到一起。
          江云的眼睑慢慢垂了下来,眼睛眯成了两条细长的叶子,迷离的眼神在她的脸上游走,在她的唇边流连。
          他在向她靠近。
          一寸,两寸,三寸。
          他已觉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
          不是脂粉香,只是皮肤特有的香味。
          很亲切,很好闻。
          很诱人。
          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触到了她的唇。
          一点一点,他一点点继续推进身子。
          可忽然间他觉着胸口有一股巨大的猛力将他推开,下一刻,整张桌子都差点被掀翻。只见仇心柳一手抚着他的额头,满脸的焦灼与认真,声音分外恳切:“云哥哥,你发烧了么?怎么这么烫!”
          她正要探身把头顶的桌子推到一边,江云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没有发烧。”
          想溜?没门!
          仇心柳却完全无视他的阻抗,两条柳眉皱出了结,担忧地望着他的脸,又伸出未被他捉住的右手,一会儿贴在他的颊上,一会儿抚在他的颈下,每停一处,脸上的忧容就更深一分。
          “你别骗人了,都这么烫了!我、我去给你拿药!”说完,她又一次努力挣脱他扼住的双手,右手已经推开了那方才罩住他们的桌子。
          “不用!”江云被她这么一说也着急了起来。怎么能走!好不容易煮熟的鸭子眼见着就要飞了,他使劲抓住她的手腕,死也不放开,又匆忙道了一句:“我没事!”
          仇心柳却不知哪儿使出的劲儿,竟还是从他的掌中挣脱了出来,只见她踉踉跄跄地奔进了屋,一边还高声道着:“云哥哥你要撑住!心柳马上就拿药过来!”
          江云沮丧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唇边还似留着她的微香,可心头却分外悲凉。
          然后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发烧了,眼皮越来越沉重,脸颊越来越灼烫,昏昏沉沉沉沉昏昏,无法控制地向后坠去。


          IP属地:上海19楼2014-12-05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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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伙伴们,甜文要看么~
            @Sandra0538 @小谈公子 @谁人认识 @彼岸_夜色格调 @白梦茧


            IP属地:上海20楼2014-12-05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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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亲们,这文每日不定时更新~有可能一天两更三更那种~我以后就不艾特大家了,免得在大家的消息盒子里刷屏了~
              @Sandra0538 @小谈公子 @谁人认识 @彼岸_夜色格调 @白梦茧


              IP属地:上海28楼2014-12-06 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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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荷露和江无缺回来,江瑕又同他们讲了这“冲喜”一事,夫妻俩自然是连连应诺。云儿娶柳儿,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本就是迟早的事。
                江瑕也是很讲兄弟情义,寸步不离地陪了大哥整整两天两夜。
                可谁也不知道,他这样苦苦陪着,只是怕出什么岔子。
                江瑕坐在床的这一头,仇心柳便坐在床的那一头。
                他寸步不离,她也不曾离开半步。
                江云还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到了第三天,江瑕趁着心柳出去净手的罅隙,拍开了江云身上的穴位,就准备要走。
                他想大哥总该明白自己该怎么做,应该是不会出什么乱子的了。
                这门婚事,是计日程功的了。
                “我看心柳天天这样陪着你,看得我心痒痒,我也要去看看我的准娘子了。”他阴阴一笑,便甩手出了门。
                剩下的日子都是仇心柳陪着江云。偶尔荷露也会来坐一会儿,可是他们夫妻俩忙着筹办婚事,到底能陪着的时间不多。
                有时晚上荷露想来替换仇心柳一宿,却硬是被她送出了屋子。
                “娘,我来就好。您快去床上休息吧。”
                仇心柳的每一举、每一动,江云全都听在耳里。他不能睁开眼睛去看,但他的耳朵却一直竖着,怕是错过她的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
                仇心柳每天给他喂药,喂粥,喂水。她给他擦脸,擦背,擦身,只身上的隐私部位,还是由荷露这做娘的来代为完成。
                每次母女交接的时候,江云总会有些小小的怅惘。
                不过剩下的时间,她几乎一直陪在自己的身旁。
                晚上她就抱着他的手伏在床边睡觉,白天她就一瞬不瞬地望着他。
                起初几天她只是默默不语,后来几天她却慢慢说起话来。
                她不说过去的事,也不说未来的事,只说现在的事。
                “娘在熬鸡汤呢,马上就要好了。”
                “今天外面出太阳了哦。雪山出太阳,云哥哥,你说奇怪不奇怪?”
                “云哥哥,我觉得你今天脸色很好哦。你是不是也感觉好一些了?”
                她像在对他说话,又像在对自己说话。
                因为他从不回答。
                他不能开口。
                这病,决不能在冲喜前有好转的趋势。
                有一天爹娘从外面回来时把心柳叫到了外屋,她再进屋来的时候却是蹦跳着进来的。
                “云哥哥,你看,我的新衣服……漂不漂亮?”
                她一手提着红嫁衣,一手扯着裙摆,像只小蝴蝶一样在屋里转起圈来。
                江云看不见,但是他听得见。
                他能听到她轻快的脚步舞着的韵律。
                那轻快的步子一直没有停下,他就知道她一定还在转着圈。可是他忽然觉得身上一重,她竟已扑在了他的身上。
                “云哥哥,我的新衣服来了……你睁开眼看看呀……是不是……很漂亮……很漂亮……”她越说越含糊,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了,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悲哀的呜咽。
                江云只觉得心头一酸,胸中有一股热流在涌动。
                他再也装不下去了。
                他再不能任她哭泣,自己却躺在这里坐视不理。
                她的情意既然已这么显然,他又何必再装下去?
                这样想着,他便睁开了眼睛,抬起右手抚上了心柳的柔发。
                这几日她陪着他,连平日的发髻也不盘了,就随性地让满头长发顺着肩背倾泻下来。
                头上那朵扶桑也忘了簪。
                仇心柳惊愕地抬起头,看着江云慢慢撑起身子。
                “云哥哥……”
                江云伸手揩去她脸上的泪,笑着道:“好了,都好了。”
                仇心柳却没有破涕为笑,只是眼睛睁得更大,脸上的错愕更深:“你……”
                然后那错愕渐渐变作愠怒:“你根本没有生病是不是?!你们在骗我是不是?!”
                江云本以为她会高兴,会投进他的怀抱又哭又笑,可他没想到她竟会这般生气。
                “心柳——你、你误会了!不是——”江云连连辩解,可仇心柳却猛一甩手,咬着唇愤愤道:“若要我嫁给你,你首先应该明白——”
                然后她恶狠狠地瞪着他道:“我讨厌骗子!”
                “哐当”,“哐当”。
                屋里只剩下她夺门而去后木门摇摆的声音。
                荷露和江无缺探头进来,疑惑地看着呆若木鸡的江云。
                “发生什么了?”


                IP属地:上海37楼2014-12-08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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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11:5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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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现在江云又多了个标签。
                  骗子。
                  仇心柳不和骗子吃饭。
                  每天晚饭只要江云一坐上桌,她就往嘴里猛拨几口米饭,然后“砰”地放下碗筷,疾步跑回房里,“砰”地撞上门。
                  仇心柳不和骗子同路。
                  全家人一齐出门的时候,她从不和江云并肩而行。江云走着走着悄悄走到了她身边,她便慢下步子来。江云也慢下步子,她又加快了步伐。江云也加快了步伐,她就径直走到了荷露或是江无缺的身边,又和他拉开了距离。
                  仇心柳不和骗子说话。
                  江云叩她房门,她不应。她在厨房帮荷露做饭的时候,江云几次进来想和她说上几句,她不是扭头就是跑开,跑不开的时候,她就低着头不看他。有一次他急了,紧紧抓着她的双肩不放开,她终于也抬起了头。眼神却像蒙了冰雪似的冷漠。依旧没有说话。
                  仇心柳自然是不会和骗子成亲的了。
                  喜帖本已发了出去,江无缺只能让人快马加鞭地又追了回来。
                  仇心柳的冷漠比生气要可怕的多。
                  一个人若是生气,至少是因为还在乎你,还愿意同你继续纠缠,才会生气,骂你,咒你,打你,揍你,只因还喜欢你;可一个人若是对你冷漠了起来,那可就不妙了。
                  她已经不在乎你了。


                  IP属地:上海38楼2014-12-09 19:41
                  回复
                    IP属地:上海45楼2014-12-13 1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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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取码:518x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62楼2021-03-06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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