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你出去吧,我要工作。”
他站起来,好歹知道这是公司,眉毛都快拧成麻绳了,也还是往门外走。我盼着赶紧把他送走,跨过去给他开门,没想到刚一动,就被他兜头一个耳光。
直接把我打懵在地上。
足足愣了半分钟,我抬起头大骂:“程远风,你有病啊!”
“两个月没碰你,你记得可真清楚。”他弯腰,一把把我拉起来,往桌子上甩,“你是不是盼着我别回家,好背着我鬼混?!”
“你有病啊!气话你也当真!”我用手护住头,往旁边逃,可他虎背熊腰实在像座碉堡,把我的去路挡得严严实实。
事出紧急,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赶紧道歉:“远风,我无心的,就是想气气你,我没找别人。”
“那你成功了。”他轻而易举,把我护着头的两只手分开,慢动作一样,压在桌子上,“我现在特别生气。”
头一回上完床,躺在他怀里,一阵一阵屁股疼,疼得我抽搭眼泪。他顺着我头发,问我,有那么委屈么。我咬他胳膊上的肉,说以后有了孩子,从小叫他学跆拳道空手道柔道,最不济也一天三瓶钙片地喂,强身健体,以后是男是女咱都当上面那个。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这小身板在他面前是别想翻身了。
可也没想到,后来会演变成这样。
他一只手就能抓住我两个手腕,说不让动就一点也动不了。身子挤在我双腿之间,我使劲踹都踹不着他。眼睁睁看他脱下自己裤子,把腰带抽出来,缠住我的手腕,把我绑在椅子腿上。我们躲在办公桌后面,也不担心有不长眼的闯进来被看个精光。
其实也不会有人闯进来。
公司上下都知道,我们开的是夫妻店。不歧视同性恋的,觉得我们感情数年如一日,是模范楷模,歧视同性恋的怕丢了饭碗,见了我们也不敢有丝毫不敬。进来的新人头三天不懂,三天后也肯定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所以谁敢在这时候进我办公室,他们总裁在呢。
我浑身发抖,手边一点润滑的东西也没有,况且他也不是个有耐性扩张的人,今天的事肯定是酷刑。求他他也不住手,三两下就把我裤子扒下来扔在一旁,隔着内裤,揉我家二哥。
我闭上眼,心里跟自己说忍忍就过去了,就当被白眼狼咬了一口,又得不了狂犬病,我都要死的人了,不去计较那个。可他太了解我,只用食指中指绕着二哥画圈,不一会儿,我就勃/起了。
今天穿的内裤买小了,以前一直没穿,今儿个偶然看见,穿上也不是特别难受,就想好歹穿一次再扔。没想到作茧自缚,被弹性欠佳的布料勒着,二哥想抬头,抬不起来,好像被谁的手掌紧紧裹住了,说不出的难受。
我大口大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