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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就没来过精神病医院呢,这里看上去和想象的不太一样,心里便使劲嘲笑自己想象力真是越发丰富了。
进到楼里,乘电梯直接到三楼病房区。门刚推开眼前的一幕着实有些出乎意料,只见不到十平米的房间里唯一一张病床上一个面黄肌瘦光着上身的中年男人正对着他眼前的那面白墙傻笑着,一只手还乐此不疲的抠着自己的脚趾头。天呢,看来精神病果然是非同一般人啊。
大江啊,你看谁来了…还认不认识你苏伯伯啊?
张叔叔冲我们不好意思的挤出个微笑,走到男人身边弯下腰轻声问。然而,这个叫大江的男人似乎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仍旧边摆弄着脚丫子边盯着墙呵呵的乐。我好奇的也学他的模样看向墙壁,除了洁白无懈就找不出任何东西了,真不知道他是可以看出墙里面有花么居然可以…等一下,墙里面?
我猛地转过头看爷爷,只见他从那个从不离身的黑色麻布袋里掏出一面镜子,用背面照向白墙然后又迅速将正面对准男人嘴里念念有词。
这么一照不要紧,男人本来痴笑的面部表情骤然停止,换下来的竟是一张惊恐万分的惨白的脸,跟着像是见鬼似的拉过床角的被子就往头上蒙。
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我不认识你啊…救命救命…救救我啊…
他在被子里不停的哆嗦着身体,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弄的床边的张叔叔一头雾水。虽然我也没看明白爷爷这是在干嘛,不过至少我知道从那面镜子里可以看到一些平时无法见到的可怕的东西。


来自Android客户端89楼2014-10-29 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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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几乎是抢过爷爷的话头就是一连串的发问,张叔叔听我这么一说便很赞同的使劲点着头等待答案。
    爷爷皱了皱眉毛,又是一声叹气。说:
    现在问题就出在这里,我当阴阳师快四十年倒是也见过尸魂作祟蛊惑人心,不过也都是一些往死之人想要借助尸体吸取活人的阳气来达到重生的目的。但是现在看来,你这外甥所遇见的尸魂想必背后还有什么更为厉害的东西给撑腰吧。
    爷爷看了一眼被子里的男人,只见他已经不再嘟囔身体也没有哆嗦,仍然蒙着被子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床头。本来张叔叔想伸手去掀被子却被爷爷一把拉住,然后把我们退出病房关上了门。
    坐到走廊长椅上,爷爷才有掏出镜子仔细端详起来。我这也看清楚镜子整体是铜质的,正面的镜面被打磨的格外光滑依稀照出人影,背面有我看不懂的符文不知道代表什么意思。


    来自Android客户端91楼2014-10-29 13: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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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我用这面射魂镜去照墙壁,如果里面真的隐藏着什么肉眼看不到的东西镜子正面就会反射出来。你们也看着了,大江的反应就能说明一切,他一定是见到那只尸魂的真面目才会吓的躲到被子里去的。至于那真面目如何,大概就是它的死状,可惜只有被他缠上的人才会看到。
      爷爷的意思就是我们只有通过张叔叔的外甥才能知道那…那只尸魂是谁从哪儿来?
      嗯…我之所以不让你张叔叔去掀被子,就是怕那尸魂上了他的身从而影响到他的心智做出上海自己和别人的事情。老张啊,你不是说她差点用刀子砍死他的妻子么,原因你应该知道了吧…
      张叔叔愣着神,看样子是在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然后咽了下口水心有余悸的应了一声。说:
      呃…那…那现在该怎么办呢?也不能就让他一直用被子蒙着头吧?
      爷爷没有回答张叔叔的问题,转过脸看向我说:小飞,你快回去拿那只木盒子来,我和你张叔叔要去一趟大江家里,拿完东西直接过去找我。
      说完,又从麻布袋里掏出一根红绳独自进到病房,只听里面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之后爷爷才走出来,和张叔叔径直往走廊尽头走去。
      就这样,没敢耽搁我按爷爷所说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冲进书房抱起盒子就直奔那男人的住所。


      来自Android客户端92楼2014-10-29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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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楼这可是工作偷偷来更新的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93楼2014-10-29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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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没人,你们怎么对的起辛苦更新的楼楼


          来自Android客户端94楼2014-10-29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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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家里只有一个中年女人在家,个头要比男人高一些很壮实看上去并非我们当地人,不用说这一定就是张叔叔外甥的老婆了。
            你是…和他们一起的?
            女人打开门并没有要迎我进去的意思,抬下眼皮打量了我一眼语气冷淡的问。
            呃…大姐,我可以进去说话么?里头是我爷爷,来帮你先生…
            哦?进来吧…
            没等我说完,女人便不耐烦的往旁边闪下身算是允许我进她家门了。
            麻烦你们要问什么要找什么就快一点,待会我还要去学校接儿子。舅舅你也真是,明明就是大江精神出问题不去问医生怎么样倒是找来些陌生人…别怪我这个人说话直,毕竟这是我们家的事不好让这么多外人知道吧…
            这些怎么会是外人呢,苏哥可是我的老朋友了,刚才不是也和你说我们去过医院也给他看过了,总这么呆在精神病院病情却不见好也不是长久之计嘛。舅舅知道你现在一个人打理这个家不容易,当然都希望大江赶紧康复是不是?
            那是肯定的啊,谁也没有我更愿意大江快点好。
            从我进门开始,爷爷始终一言未发,只是张叔叔和这个不太好惹的大姐说着话。趁着他们有一搭无一搭的谈话,我挪到爷爷身边把盒子给他,低声问:
            盒子给您爷爷,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3楼2014-10-30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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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飞,你又要去下面走一遭了,拿着这只铃铛和这根红绳自然可以找到你要找的人。不过这次的情况比较特殊,见到那个人不要多说话只问为何一直缠着王大江便马上回来。
              啊?又要过阴么?我想我还是不行爷爷,那种地方又黑又冷的您还不告诉我到底去找谁,要是回不来怎么办…
              去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前几次你不是也独立解决了一些问题么。本来我也有担心过,不过现在看来我的小飞是这块料了。记住,手里要拿着铃铛一直晃动不能停,快去吧…
              爷爷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训斥我反而态度十分温和的鼓励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反倒莫名的伤感起来,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只好点头答应。
              耳边最后可以听清楚的声音就是女人的尖叫,然后再睁开双眼的时候自己可能已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这次与之前那次过阴不一样,没有黑暗也没有寒冷,而是到了一处公路旁。我低下头习惯性的看了看自己的双脚,接着晃动起手里系着红绳的铜铃向前走去。
              就这样,我沿着这条没有一辆车驶过的公路一直走一直走,突然眼前的场景骤然一变,竟冒出两条相交错乱的铁轨。我下意识的停住脚步,似乎冥冥之中就有股无形的力量将我拉住。
              四周很空无一物,连只飞鸟都不曾看见,只有铁路周遭足有一人高的杂草丛会被微风吹的刷刷作响。我仍旧机械的摇晃着铃铛,脑中一片空白。
              突然,眼前不远处有个模糊不清的人影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直挺挺的站在铁轨交错之处。从背面看我判断那是个年轻女子,一头长发及腰却穿着十分破旧,甚至一双雪白的脚赤裸着暴露在空气中。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楼2014-10-30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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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谁?为什么一个人站在那么危险的地方?如果有火车突然经过弄不好根本看不到那里还有个人这样会很危险…
                嗨!你站在那里很危险的…快到旁边去啊…
                顾不得太多,我下意识的冲着那个若隐若现的人大声喊着。自己的双腿也好像不听使唤的往前挪动起来,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
                就这么迈开步子走了不多远,天空骤然阴云密布本来还算明亮的阳光一下子就被阴霾遮的严严实实。我也被此景吓到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随着一阵狂风怒吼和夹杂着火车呼啸而驰的轰鸣声,一道红色的速度非常快的光从眼前划过便立刻恢复了平静。
                是的,是彻彻底底的平静,天还是刚才那番明朗没有风和乌云笼罩。然而,当我的视线再次落回铁轨交错之处时,什么人影什么女子都不见了,接踵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还有脸颊那种冰凉暖抽的感觉。用手摸过去放到眼前一看,顿时天旋地转满手都是血…胃里也开始翻腾起来恶心的想要大吐!
                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还有腿…跑哪儿去了…能不能帮我把它们找回来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5楼2014-10-30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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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犹如一只无形的冰冷刺骨的手一般爬向我的后脖子,瞬间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不敢去想象那是什么却听的格外清晰,身体也僵硬的转过去。只见一团长长的头发散乱在地上,殷红的血正缓缓地从头发下面渗出来,这分明就是一个头,一个女人的头啊!
                  帮我找回我的下半截身体…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不要想跑,我的手还在你背上呢!
                  那颗头又说话了,语气十分肯定。我使劲咽了咽口水,倒吸一口凉气硬着头发按照她的吩咐将散落到周遭支离破碎的身体抱到她面前。看着全身上下都是血和白色的不知道什么的液体,忍不住蹲在旁边吐了一地,感觉吐到最后可能只剩下部分器官和肠子了吧。
                  把手给我…
                  我停住了干呕的动作猛然抬起头,刚刚残缺的肢体此刻已经重新组装起来,虽然还不是很完整却也在我心脏承受范围内,就是一具没有双臂和被头发遮挡住的女尸啊…女尸!她说什么?把手给她?
                  我的手还在你后背上,给我…
                  这一切变化实在是来的太突兀,我恍惚有种已经挂了的错觉,否则又怎么可能真的伸手从背后取下一双仍旧紧紧抓着我的手呢?!或许我还活着,只是离疯狂的地步不太远了,忽然就明白张叔叔外甥是如何承受被这么一个残缺的尸体缠着的痛苦了…
                  不知道是怎么醒过来的,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是爷爷,我却只觉得恐惧和无助一头扎进他怀里开始放声大哭。爷爷似乎对我的这种近乎疯狂的状态并不吃惊,而是轻拍着我后背试图让我清醒过来。
                  女尸…我看到有个被火车撞飞的女人,血和脑浆四溅没有下半截身体…她让我帮她捡回她破碎的残肢还告诉我她死了之后就只能待在原地…不能离开不能去她该去的地方…就只能重复着她生前被火车撞死的最后一幕…一遍又一遍的承受着自己的身体瞬间被撞散的痛苦与无奈,直到有一天一个老太太的出现…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6楼2014-10-30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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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病房门,里面站满了医生护士,还有被五花大绑的王大江。他看上去情绪十分激动,被绑着的双腿还在拼命乱蹬着,大声喊叫着:
                    张玲,快放了我儿子!我不能眼看着他受你的气过的不开心,我在下面又给他找了老婆,比你漂亮年轻还听话。我活着的时候还能看着我的大江,现在死了不能在他身边我放心不下,只要有你一天我就死不足惜啊!
                    妈呀…我是您儿子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玲子对我挺好的,我不想再娶什么别的女人了,求求您放过我吧…妈…
                    对于眼前这个始终自己和自己对话的男人,别说是精神病院的医生就是任何人看了都会说她一定是疯了。可是我和爷爷知道这一切的起源就是他的母亲,因为放心不下懦弱的儿子就要想方设法带走他,哪怕这会害死自己的儿子也在所不惜。我的脑子跟过电影似的想着见到的那个年轻女子,还有她所讲述的一切不免心生一丝怜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8楼2014-10-30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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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突然被身边的爷爷拽了一把,只见他给我使了个眼色让我趁乱去拉王大江腰间系的红绳,我照办将绳的一头交到爷爷手中,他却指着正呆如木鸡的张玲小声说:
                      快去把红绳绑到她手腕上,让她叫她丈夫的名字,不要停下来一直叫。快去!
                      我犹豫了,毕竟这女人是个大块头要是惹怒她我会死的很惨,可不容我迟疑半步爷爷一把将我推到女人面前…
                      大姐…如果你想救你丈夫就只有按照我说的去做,那个…想想你丈夫的好,他也说了他不想离开你…所以…你得把这个系到手腕上…还要一直叫你丈夫的名字不能停…
                      出乎意料的是女人竟顺从的接过红绳,然后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唤着男人。
                      都准备好之后,就见爷爷举起引魂铃开始上下摇动,嘴里念念有词。张叔叔则是将围观的人都带出病房,只剩下爷爷,连我也被赶出来。
                      门被关闭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并没有多放松,本来应该冲进去帮爷爷可是身体好像定在地上动弹不了。身边的张叔叔看出了我的担忧,拍了下我肩膀轻声说:
                      你昏睡的时候,苏哥嘱咐我他施术的时候让我一定把你拉出来。我想他是不想让你担心吧,他告诉我你很有天赋以后一定能超越你的爷爷,只是现在经验尚浅有些事情不能硬来的。他说或许这次驱灵是他最后一次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9楼2014-10-30 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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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张叔叔略带忧伤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暗淡,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便朝着走廊尽头的窗户走去。点上一支烟,就那样默默的抽起来。
                        望着病房里只能看到的一个角落,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心脏也越来越揪紧直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多管闲事的老头子,我不会就这么算了,谁也阻止不了我带走我的儿子…
                        随着一个苍老而空灵的声音,病房的门剧烈晃动了几下突然打开,我却只感觉一阵速度极快的风从面前刮过。来不及多想冲进去就见爷爷倒在地上,女人似乎反映过来扔下红绳和我一起扶起爷爷坐到椅子上。病床上的王大江已经清醒过来,浑身颤抖着缩到床头。
                        爷爷…您怎么了?爷爷…
                        我拼命的喊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或者是即将发生什么。脑中却只有一个念头…爷爷不可以有事…一定不可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0楼2014-10-30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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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更开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1楼2014-10-31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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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之前,我一直都认为我这个人心眼大不会有什么事让我烦闷,直到接触了那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亡魂之后。
                            一开始我很不情愿去接触它们,我觉得作为活着的人本就应该离这些不干净的东西越远越好,谁都不要去打扰谁。我也承认,去和爷爷学习苏家的玄门道术最初只是好奇心,可是现在我已经不这么想了。我该换另一种方式思考,也许这些亡灵的存在并非只有不祥之事会发生,有时候帮了它们心里反而会觉得很踏实很安心。
                            爷爷躺在床上仍旧昏迷不醒,望着他苍老的面容和一头银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酸楚。在我记事开始,爷爷就时常为别人排忧解难驱灵消灾,看着人家团聚圆满爷爷心里也得到宽慰和安心。
                            可是现在他同样为了别人的家事操劳,倒下了却无人问起,也许我真的不能理解作为一个阴阳师的使命吧。我很心痛,为爷爷也为他这半辈子的操劳,还有他始终未了的心愿那就是可以找到爸爸的亡魂…
                            记忆把我拉回到了二十年前,那时候的我才只有八岁,可以记住的东西并没有那么清晰。只是在我印象中爷爷整个人的改变就是从那时开始的,也是那时候爷爷在我心里的形象就变的威严起来。
                            委托人姓刘是个身价不菲的商人,事情发生前他只信自己,对于鬼神因果之说在他看来都是无稽之谈。
                            那天司机把我们送到他的私人别墅已经是傍晚,接待我们的是个年纪不轻却风韵犹存的女人,想必就是那个在刘先生身体欠佳不能正常打理生意而代劳的合伙人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2楼2014-10-31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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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佣人恭敬的走到那阿姨面前,面无表情的传达着刘先生的话。听罢,女人客套的微笑着冲爷爷做了个很抱歉的表情,然后说:
                              不好意思让您白跑这趟,一会我会让司机把两位送回去的。其实嘛,本来刘先生也只是睡眠不好导致精神衰弱,看看医生就可以根本不需要劳烦像您这样的…哎呦,瞧我这记性,苏先生您是风水师还是相士来着?
                              对于这个面相虽好谈吐却总给人有种高傲感觉的女人,爷爷不屑于理会只是点点头便拉着我走出了那栋豪华别墅。
                              我记得我们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西郊,一个我至今也再没见过面的秦师傅家。
                              他是个扎纸人的师傅,在那一带名气可不小,不光是他扎的纸人栩栩如生他也是个懂得玄门道术的高人。当然,这些是我后来大了才从爷爷口中知道的。
                              秦师傅住的地方不大,屋里堆满了纸扎的小人还有家畜什么的,当时的我人小胆大觉得很新奇还吵着要一个回去玩,不过现在让我看见我都会觉得害怕。
                              只见爷爷把我挖来的土拿给秦师傅,然后放进一个香炉里又点上三支香插进去,口中念了什么我已经记不得了。念完就看燃烧的香冒出团团白烟,那烟先是聚拢到一起形成一个人形之后又慢慢散去。爷爷在秦师傅耳边说了些什么,就拉着我到一边坐下看着秦师傅扎纸人。
                              本来只是以堆杂乱无章的竹条和宣纸,没多大会就在秦师傅手里变的有模有样,仿佛他就是个神奇的魔术师赋予每个纸人生命一般。
                              看看行不行,我啊还是头一次照活人的样貌去扎呢。
                              秦师傅将扎好的纸人递给爷爷,竟是个散着长发身着红色长裙的女孩。脸上的五官画得如此逼真,尤其是那双似乎闪烁着某种光芒的眼睛,弯弯的眯着仿佛在笑,只是那笑容给人一种猜不透的诡异感。
                              扎的妙呀,你这双手可真是巧夺天工啊,这次能不能行还要看你了。
                              爷爷边对秦师傅的纸人赞不绝口边跟着走出屋外,开始了我至今为止唯一一次见识过的纸人招魂。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6楼2014-10-31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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