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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凤】炼火焚情(嬴政X白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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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静夜无声,暗夜无光。
天际白光一晃而过,深深没入浓浓夜色之中。
影身一动,白凤单足而立,悬在咸阳宫墙之上,片刻之间却已如离弦之箭飞身出去,所过之处,空气之间传出一丝细微的蜂鸣。
书房之内已无光亮,翻身轻巧而入,桌案上正卷着一卷皇书——出巡图!


IP属地:吉林1楼2014-10-25 17:40回复
    第一节·囚(2)
    影叶交织,纷纷落在染血的衣上,从将军府回来已是两个日夜,不眠不休不食不饮的坐着树上,静静的看着头顶的天空被枝叶分割得支离破碎。
    一抹紫色自远处袭来,停在树下,抬手之间掷出一根黑羽,“都说凤凰,非梧桐不栖,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你这是自诩凤凰了?”
    “他……”伸手接住,眼中一愣。两日的不言不语,嘶哑了他的声音,却止不住对那人思念,纵使是死,也要留有尸身。
    “新赵城外乱坟岗。”眼角一抬,眼神却是仿佛一眼望入地狱的幽深,“留命回来。”
    捏住黑羽,落于树下,目光所视之处仿佛正能望见一抹黑的寥寥背影。
    等我,墨鸦。
    姬无夜命人将墨鸦的尸体拖去乱坟岗,墨鸦两日前便已死去,此次拖去乱坟岗便是看准了白凤会来。
    白凤知道这是一个局,一个早已注定的死局,可是白凤知道,自己必须带他走!
    一队的兵带着一具尸体走出了将军府,那是一铺草席,上面只蒙了一层满是血的白布,星星点点的白色还能看出那原来是白布,而不是红色的布料。
    仿佛就是要证实给他看那便是墨鸦一般,领头的一个将白布掀开,露出了他的一张脸,随后将白布彻底打开了来。
    是他,脸上纵使有伤却依旧看得出就是他。只是他现在特别安静的躺在那里,没有任何的生息,真的是死去多时了——没有略带痞气的笑容,没有略显戏弄的搭话。
    白凤远远的站在高处,低着头俯瞰着这一切,他还要等,等到他们到了乱坟岗,再一并收拾了他们。
    却只一瞬间后,天阴了下去,成片的乌鸦疯了一般涌向了新赵王都,其势足以遮天蔽日。
    而墨鸦的身体却忽然开始变浅变淡,直到后来在浅浅错乱的光影交错之间灰飞烟灭,仿佛将身上最后一丝墨气蒸腾,黑暗弥漫在将军府的门前,渐渐的充斥了将军府内,乃至大半个王城。
    乌鸦们仿佛不畏死的撞在周遭士兵的身上,一口一口啄他们的皮肉。乌鸦喜食腐肉,今日却是生生将肉自活人身上撕扯而下,吞入腹中。成千上万的乌鸦瞬间聚成一团乌气,惨叫声拍打声一并袭来,只是却还是渐渐地静了下去,那群乌鸦再散开的时候,地上只剩下那一队士兵的森森白骨。
    草席之上却是干干净净,什么也没留下,连白骨也没有,只剩下那一块猩红的白布。
    “不——”白凤并不甘心,大叫一声,便起身向前而去,却只觉胸口一疼,仿佛心脏被人生生握住。


    IP属地:吉林3楼2014-10-25 1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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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黑白交替,全身的肌肉在冰凉手指触碰的一瞬猛然绷紧,上下齿贝猛地一合,逼退了嬴政。回落榻上,大口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呼吸中带着炽热的痛感。
      带着呼啸掌风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白凤的脸上,一点也没留情面的巴掌发出了极大的一声响声,空旷的寝宫之内,几乎留下了回响!
      白凤根本不及反应,便一头撞进布衾,一声闷响。左耳嗡鸣,嘴角溢出了一丝鲜红。
      白凤心有不甘,帝王如何,不过也是一具即将腐朽的躯体,饶他盗图之举在前,若杀便杀,何必这般折|辱自己?!
      红色掌痕几乎覆盖了半张脸,桀骜不驯的眸子从刘海儿中慢慢抬起,瞬时杀气四射。即使现在失了内力,也阻止不了他的心,再多的束|缚亦是无济于事,因为,大不了,一死!
      “不识好歹!”嬴政重重一甩长袖,一步步走近,狭长的眼仿佛锁住身陷牢笼的猎物一般,说不出的霸气与阴戾。
      “陛下万金之躯,草民高攀不起。”抑住喉咙剧痛,白凤冷冷开口,说话时喉结处微微的摩|擦是一种极致的屈|辱。逃离这个牢笼,是心中唯一所想,“还请陛下放草民回去。”
      嬴政眉头一皱,见他言语虽软下,可脸上却无半分怯意,心道流沙天王果然不同寻常。只是,若是将此人困住,日夜于胯|下|承|欢又会是何种模样,嬴政不觉有些情不自禁。轻轻勾起白凤的下颚,抚上白凤被打得红|肿的脸,“有人说流沙有叛逆之心。”
      又疼又辣的感觉簌簌的蔓过脸颊传进白凤的脑中,极致的暗示,仿佛戴上了一套枷锁,耳畔依旧是魔鬼阴晴不定的声音,“在查明真相之前,朕只有将流沙天王扣押,以待结果。”
      白凤眼中划过一丝狠戾,扣押?好一句扣押,若是自己不允,若是自己不配合,他当即便可以下令全国缉拿聚散流沙之人,最后,流沙也只能落得墨家的下场,只是流沙杀人无数,难有患难之交,只怕下场会更凄凉。
      “不过天王放心,”暧昧不清的气息喷吐于脖颈间,“在此期间,朕定会好生款待于你。”
      白凤双手握拳,隐隐发怒,一拳已是出手。纵无内力又如何,招式尚存。拳刚出手,便被一把截住,颈间一酥,长链已被嬴政扯在手中,“呃…”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般的受制于人。
      只是却不曾有过今日的滔天恨意,当年是恨自己不够强只能受制于人,如今是恨自己疏于防范让人有了可乘之机。
      若无强势的力量,便没了讨价还价的权利,嬴政无声的告诉白凤这个事实。手指轻动,却只解下自己腰间带子,自锦裤中探出胯|间半|硬之物。
      愤怒之火在白凤眼中蔓延,直至整个灵魂,不待他拒绝,颈间一阵剧痛,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向那物按去。
      “呜…”抵在口中的东西令人胃中翻滚不停,强烈的干|呕之感!
      强劲的力道之下,巨物在口中来回抽动,每一次都压入最深,并一点点变成得更为狰狞可怕。
      循着本能,白凤疯狂而无助的甩着头,却几次都被强硬的按住,忍着眼角的温热,上下齿贝本能的咬|合…
      伴随着呼啸的巴掌声和吃疼的闷哼声,半片暗红的牙印浮现在肿|胀|处,若不是退出的快只怕会受更重的伤。
      两次,很好。嬴政阴晴不定的看着又一次强直起身的白凤,眼中露出一丝杀意,微眯起的眼凌厉的盯住榻上的少年,没有说话。


      IP属地:吉林5楼2014-10-25 17: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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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节·囚(3)
        轻轻看了一眼嬴政那处异常的红痕,白凤扭过头去,拭去嘴角的鲜血,脸上如同火烧一般的疼。躲过那几乎能将人凌|迟的眼神,比之卫庄,嬴政是更有煞气的男人。
        嬴政冷笑一声,风雪将视线之内最后的温意冰封,手中的链条狠狠一收,眼看着白凤自榻上跌落。地上一片冰凉激得他双腿一蜷,下意识拢住衣襟,浅浅盖在腿|根。甚少见光的双腿笔直而修长,有着习武之人的结实,却不因有了肌肉而显得太过壮硕,白皙双腿间的温顺之物单是看着便觉得秀气好看。
        “你…放手!!”白凤本能牵制住嬴政手中长链,一脸羞愤。
        “从今往后,朕,便是你的主人!”不容置疑的声音环绕着地上之人,仿佛一道无形的咒印,镌刻在灵魂之上。
        从身至心,从内到外,归属眼前之人,即为侍主。白凤承认自己听命于卫庄,但却自认尚有自由之身,而今,眼前这个人妄图夺走他的身心、他的自由…凭什么?!白凤双手一紧,不再顾忌其他,向着嬴政飞扑过去,指节分明的抓住嬴政手腕,顺势一锤!
        嬴政左手一扯,右手顺势一拉,绕至他身后,将他一手牢牢压在背后,扳住另一手,单手一合,冰凉长链迅速缠住了双手。
        “囚徒就该有囚徒的样子,不是么?”嬴政越发觉得有了意思,让人得知他的向往自由,便已注定一生受人摆布,只是他尚不自知罢了。
        双手紧贴后背,连着脖颈圈链,却又不敢松懈,因为稍有懈怠,便会窒|息。双手不敢放下,紧攥的双手指节发白,身体不自觉的打颤,这个男人令他不自觉的感到恐惧,“放开…我!”
        “这是你自找的。”嬴政眼中阴晴不定,提着白凤双手束处,穿过头顶的圆环将他固定住。
        嬴政伸手钳住白凤的下颚,慢慢用力,几乎要将他的下颚捏碎,“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IP属地:吉林16楼2014-10-29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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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休 想!”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眉头紧紧皱起,只是冰冷而傲气的言语依旧从口中一字一顿的吐出。只是话音刚落,便觉身后某处猛然剧痛,红唇被咬出了血痕,从喉中发出一声失控的哀鸣,“呃!”
          倏地睁大的蓝色眸子中,映着的,是犹如恶魔一般的狰狞面容,冷漠唇角倒着嗜血般的笑意。
          “从今日起,世上便再无流沙白凤凰…”嬴政将他唇角的一丝血迹揩去,勾画着他细致的眉眼,“…只有帝|奴白凤。”一字成奴,帝令如山,殊不知多年以后,嬴政又是怎样的追悔莫及。
          “放手!!啊…!”声音戛然而止,身上的枷|锁在挣动之中发出声声嘶吼,左躲右闪,却躲不过修长而冰凉的手指在胸口的一番作|弄,躲不过身后巨物刺穿灵魂的痛楚折|磨,紧绷着的身体,任由其一番动作,却身不由己。
          紧紧咬住的唇上伤痕累累,血液沿着嘴角滴落。合上的蓝眸早已氤氲成雾,这般作为不过就是让自己屈|服,不过就是为了报复,只是天底下的事情又怎会都如他嬴政的意?!
          “怎么不叫了?继续啊。”嬴政一手伏在他的胸口,一手慢慢抽挪着手中那物,深入浅出的推入,凌迟着内里的壁|肉。看着少年冷漠而隐忍的模样,嬴政手上狠狠的一用力,终于停在了一处。
          空气中多了一丝血腥味道,白凤一朝失神,周遭静了,就连喘息声也被敛住,只五六秒,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不受压制的传出,伴随着剧烈的链子的哗哗声。扭动着的腰身,紧绷着的身体,似乎都在想尽办法的将东西逼离体外,只是,却还是做不到。
          “舍得开口了?”因为折磨而发出的阵阵呻吟,听在嬴政耳中却无疑是人间一种动听的声音,更可况是孤高自许的流沙白凤凰?既然现在他是刀俎,白凤是鱼肉,那么这场游戏怎么玩,便全由他说了算。
          “你最好…直接杀了我,给我个痛快!呃…”白凤再说不话来,身上一通痉挛,这样的折|磨比之凌|迟又有什么区别?
          少年吃疼的模样,不断冲击着嬴政的视线。一丝悸动传入脑中,却只将刚刚的咬|痕激得生疼,眼中划过一道阴戾,嬴政捏住玉柄,轻轻旋动,寸寸凌|迟着内里的细|肉,寸寸抽出并再次撞|入!
          疼痛,浑身都在叫嚣着疼痛,疼到近乎麻木,只是却仍抵挡不住一波胜过一波的疼痛袭来。放空的双目遮不住泪意,长睫上的泪珠和额角的冷汗一滴一滴的落下,扭动着的身体留下圈圈的勒|痕,肩上结痂的伤处也再一次撕|裂。
          “这滋味如何?可算得上称心?”


          IP属地:吉林17楼2014-10-29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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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一道诅咒,诅咒着他的生生世世。冰冷的长指托着他的下颚,抹去他眼睛残留的泪痕,“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那朕,便等着你所说的那一天。”解下他身上的束缚,将玉|势从他身后缓缓抽出,原本的翠色已被血色浸染得妖冶万分。榻上褥上,血色尽染,黑暗与血色的附庸,折翼的凤凰缩着身体,大口的喘息。
            身体上的烙|印一经打入,便终生受其禁锢。嬴政现在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份不破坏完美的,一件完美烙|印,这份礼物早在三日前便已备好。翻出袖中小盒,里面的物件是一双白玉。
            杀了他,只要杀了他,自己便能重获自由…就能回到那个人身侧。白凤历血多年,早不负当年的孱弱无助,就算今朝武力无以抗,内心之中已有了一番思量。
            身体猛一腾空,无视白凤的错愕,嬴政一展长臂,不由分说的环过白凤腰身,毫不费力的将他自榻上打横抱了起来,看着微微挣动的白凤,“别动,如果不想摔下去的话。”
            这样一个怀抱,明明出自一个冰冷彻骨的人,却为何带着无法抵挡的温暖?不觉蹙了蹙眉,没大挣扎便也由得他去。身后的痛楚,是他经历的一场浩劫,只是劫数总有终尽之时,而他现在除了忍耐,别无他法。但总有一天,他要杀了他,将他挫骨扬灰!
            只觉眼前稍一晃动,便已到了宫舍另一侧。他的功力,当真不弱,白凤渐渐皱紧了眉。
            白凤身下的,是另一张榻,刚被放平便觉手腕一酥,顿时又是挣动不止,竟还未结束?!他到底要怎样?
            嬴政压着他的四肢,不由分说的扣在床的四角。白凤的挣动令嬴政微微不爽,刚刚舒展了的眉又皱了起来,仍是这般的抗|拒,看来,改变他,并不仅在这一朝一夕。
            “喜欢吗?”嬴政打开小盒盖子,里面是两枚玉质的环状物和一个细小的瓶状物。
            白凤目光一扫顿时别过了脸,锁住眉头,白玉琢磨出的圆环上的刻纹清晰可见,分明像是女人的耳饰…真当他是女子了?
            “喜不喜欢?”在嬴政近乎有些强硬的语气下,白凤却只是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声。嬴政勾起一只圆环,伸手轻轻拂过白凤的脸颊,略过耳侧、脖颈,来到胸前。
            他抬起手,轻轻略过胸口,“喜欢这里么?”继而越过胸口,慢慢移至肚|脐处,手指在下|腹反复移动,“还是这里?亦或是…这里?”最终手指轻轻点上花丛中一直因为疼痛而沉睡的漂亮东西尖端。
            “不…!”白凤原本勉强放松下来的身体再次绷|紧,四肢挣动不止,却被嬴政一手制住了腰,跨|坐在身上,白凤晃着头,“不要…!你…休想!”
            “放在这里一定很…漂亮。”伸手捏住白凤胸口,反复揉|搓,虽不是天生敏|感,却在这般对待下,迅速肿|胀。将两边分别侍|弄一番,在白凤羞|愤的目光之下,倾杯将白瓶中的液体倒下,酒的味道令白凤身上一紧,清冽的液体将胸口浸|湿,带来的片刻清凉让白凤有些失神。
            嬴政不再迟疑,持起一个圆环便刺了上去,“啊!!”
            失神的双眼猛地一亮,几乎溢出水痕,纵使咬住双唇也抑|制不住凄厉的惨叫。剧|烈的疼|痛让人发狂,白凤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却如浮沉一般身不由己。
            白玉的圆环随着身体的摆动微微晃动,却也是说不出的温润可人。
            嬴政伸手将白凤压回榻上,扳正白凤的面颊,“乖,很快就结束了。”说罢又拿起了另一枚。
            白凤眼中晃着泪光,近乎乞求的语气,“放开我…不要再…!!”只是不待白凤将话讲完,另一个已经吻上了另一边的凸|起,疼痛使得白凤将红唇咬得鲜血淋漓都未曾发现。
            彻底虚软了身体,不论是灵魂与肉|体都再无法承|受半分伤害。没有凄惨的痛呼与喘|息,没有一双含泪的蓝眸的怒视,一寸一寸的静谧席卷着理智。窗口吹了阵冷风,昏睡的人却没任何一丝的反应,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尸偶。


            IP属地:吉林18楼2014-10-29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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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室之中,微光透过栅栏投影在身,形成支离破碎的影。阴冷的密室之中,白凤明亮的眸纵使在囚笼之中仍显不羁,如天上辰星,望向嬴政的眸中半是愤恨半是轻蔑,嘴角扯起了一丝冰冷笑容。
              嬴政细细打量白凤的冰冷外壳,一身傲骨的他被囚在一处腰不能直、腿不能伸的狭小笼中,这种风情,也唯有他能一睹为快。
              “你永远不会如意!”微眯的双眸显足了嬴政的快意,白凤心中犹如针刺,扎得难受。双手猛一抓笼门,腕上叮铃的锁链声音异常刺耳,当他是笼中之鸟,没有可能,他是凤凰,本当遨游九天!
              “何必与自己为难?”看着白凤眼底乍起波澜,嬴政友善提醒,“当它是个鸟巢,你兴许还能好受些。”
              只等这小笼磨平他一身傲骨,再看他现在这双清澈而倨傲的眸中还留着什么有趣的东西,嬴政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巨大的锁将笼门锁住,再不见一点光亮,心跟着也被冰封。
              凤凰属于天空,而非牢笼。若嬴政一意孤行,他也唯有一死,只是即便死去,也不要这般屈辱地死去。死在烈火之中,让火洗尽他一身尘垢,还他一身清骨!


              IP属地:吉林56楼2014-11-30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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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天的光被巨大的铜门封锁,笼中漆黑一片,身下是冰凉的铁板。双手尝试着在笼中试探出口,却解不开那把巨锁,想要打开,实在是痴心妄想。
                用力抓着笼柱,企图用内力将笼柱拉开,从丹田之中却提不起一丝内息。带血的手指斑驳了一根根柱子,却无法迎来半寸日光,他不知道在这个狭小空间中呆了多久,直到他真正疲惫地蜷缩躺下,才隐约听到开锁的声音。
                微微的光亮刺入眼睛,白凤却已几乎提不起半分的气力,只能微张着眼睛看着一个蒙面的侍者端来一个食盒推到自己面前。
                沾了血的手探出牢笼,稳稳提住那人衣领,似要将那人撕碎。那是一个一身黑装的蒙面人,他的腰间有着一串钥匙,也许就有能开门的钥匙——
                “是我。”熟悉的声音让白凤周身一顿,她是…
                流沙墨玉麒麟,天底下,只有她才能出入这等禁地不受任何阻碍。白凤翻身跪起,半遮身体,现在即使是半寸的光他也不想看见,至少不要照到他的身体。
                “别…看。”白凤抿紧嘴角,看见麟儿背过了身,方才舒了一口气。这般狼狈的模样,他真是不希望有人看见,只是为何麟儿会离开桑海,这不符合常理,除非卫庄他们也来了。
                “卫庄大人,要我传句话给你…”墨玉麒麟将自己埋入阴影之中,她背过身去。一番举动像是不忍,不忍看着一向孤傲的少年这般屈辱的模样。凤凰属于天空,而嬴政竟然想要折断他的翅膀。
                “卫…庄…”带血的手指猛然顿住,却在墨玉麒麟的话终于传完后苦笑一声,终是没再说话。
                “我该走了,你多少吃一些。”墨玉麒麟摇了摇头,转身打开牢门没入黑暗。
                白凤紧紧阖上双目,攥紧的手指嵌进掌心,鲜血淋漓。一扇笼门,将他与天空隔开;一句命令,把他的尊严剥夺。卫庄…怎能如此残忍?原来在他心中,自己不过一枚弃子——
                “留在宫中,等待消息。”
                无尽的等待,便意味着无尽的屈辱,嬴政,竟成了他摆脱不了的束缚。


                IP属地:吉林57楼2014-11-30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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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狭小的空间里,他蜷缩全身,食之无味,三天的不食不饮,他的身体已然虚弱之极。嬴政逆光看着如笼中困兽一般的白凤,阖起着双眼的少年,苍白的脸色,却是病态中都带着一丝动人的美。如雪般苍色的唇紧紧抿着,干裂出几道嫣红血色。
                  三日前,他派人扮成流沙黑麒麟的模样当他的说客,看来成效还算显著,至少白凤没再想要逃走,只是不吃东西而已。
                  白凤被人强行晃醒,久未见光的双眼被烛光刺痛,终于不用在那笼中度过残生了,白凤心中竟生出一丝侥幸。
                  “为何不吃东西?”嬴政叫人灭去半数烛火,让他得以适应微暗的光线,明明是体贴入微的举动却隐含了无数残忍。
                  白凤闻声紧紧闭上双眸,失色的脸上依旧愤恨不止,自己的今日就是拜他所赐!
                  “喝一些水。”唇角随即被一个盛水的杯器抵住,知道那是嬴政,白凤却只是紧紧地抿住嘴,不去看他,无声地反抗。
                  见白凤依旧紧紧阖着眼,嬴政试图伸手掰开他的嘴,却被狠狠咬住,一声掌声伴着一声闷哼再次响在寝宫。三日夜的笼中之囚终究未能磨平他的傲骨。
                  嬴政眸中寒光乍现乍隐,不怒反笑,嘴角一裂,“你若不喝,我总用办法让你喝下去,只希望到时莫要后悔。”
                  忽然,白凤却觉身体腾空,接着被嬴政狠狠摔在榻上,一双手顺着他的脊骨而下,直到在身后那处停下。白凤顿时一慌,终于开口,出口的声音却是喑哑至极,“你做什么!”
                  “既然你上面不愿喝,下面来喝便是。”嬴政的手指强悍侵丨入,却仿佛捅刀一般,刺得白凤胸口闷疼,不知为何却想到了那句命令。顺服…为何非要顺服?
                  精致的脸庞略过一丝扭曲的阴影,血淋淋的事实让他发狂,却在瞬间感受到因为自己刚刚的失神而付出的代价。发凉的液体进入身体,那个刺入身体的软管如蛇一般将他扼住,仿佛直接挟制住他的颈项!
                  “你素来喜爱干净,此番朕便帮你洗得干净些。”嬴政贴近他的耳侧,轻轻喃道,眸中似带着一抹惋惜,却是绵里却藏针。


                  IP属地:吉林58楼2014-11-30 1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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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今天劳资要更焚情!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1楼2015-04-01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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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扇窗,一把锁。
                      拴在脚腕的铁链将他禁锢在这空旷的寝殿中,锁链被缚在床角,长度允许他走到窗畔的位置,只是就在一旁近在咫尺的门,却无论如何也抵达不了。
                      现在的他,能看到的,也只剩下那一寸的天地。
                      秋风沁人,白凤伸出手,掌心拢起似乎想到抓握住那无形的风。曾经,这些都是属于他的,可是这些日子来,他却几乎忘记在风中驰骋的感觉——他总觉得,那些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已经被一样一样地从心口活生生剥夺、剜去。
                      他记得近一个月来,那个男人对他无穷无尽地折磨,每当他以为自己再无法承受更多的时候,嬴政都会提起卫庄的名字,那个令他仰慕又痛苦的人……
                      这些痛苦与屈辱,他本不该承受,流沙的人一旦落入敌人手中,都知道该怎样去做。可是,卫庄却让这,也成了一项任务——墨玉麒麟涉险送来的命令,让他不得不遵从,可是……为什么偏偏是他?
                      白凤垂下手臂,看着脚踝上的金属锁链有些出神,曾经有个人对开锁十分在行,只是他却对此束手无策。唯一的胜算在于用内力崩裂锁撬,只要能够打开被钉入床角的锁,他就能离开。只要……
                      试着运气,体内不似以往石沉大海的沉寂,终于能够提起一分气力。
                      他知道每日饮食中都有化散他功力的药物,却总被逼着吃下那些食物。嬴政的手段,令他不寒而栗,慢慢的,就连身体有时候也开始背叛他的意志。
                      因为他每次的反抗,都会换来更屈辱地对待,嬴政会将那些汤汁灌进他的身体,不得出口的液体在身体里激荡,嬴政总是很享受看到自己痛苦不堪的模样。兴起时,嬴政会将他抓到镜前,逼迫他看自己身负枷锁的模样,这让他对镜像中的自己感到难堪。
                      然而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没有放弃挣脱牢笼,每次侍婢端着空碗出去,他都会将汤汁吐出。将近一个月的调息,内力正在渐渐恢复,如今,已能使出三分气力。
                      看着脚踝上刺目的银光,白凤矮下身体,锁簧的结口已经被磨得光滑。
                      内力在不断地积蓄,化掌为爪抓向链条,锁链的结口果然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裂痕,果然,这个办法行之有效。白凤翘起唇角,急剧的心跳逐渐平缓,很快,他就可以出去了,只要他等到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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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写了。。。。嗯,我懒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250楼2015-08-25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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