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一道诅咒,诅咒着他的生生世世。冰冷的长指托着他的下颚,抹去他眼睛残留的泪痕,“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那朕,便等着你所说的那一天。”解下他身上的束缚,将玉|势从他身后缓缓抽出,原本的翠色已被血色浸染得妖冶万分。榻上褥上,血色尽染,黑暗与血色的附庸,折翼的凤凰缩着身体,大口的喘息。
身体上的烙|印一经打入,便终生受其禁锢。嬴政现在需要的,就是这样一份不破坏完美的,一件完美烙|印,这份礼物早在三日前便已备好。翻出袖中小盒,里面的物件是一双白玉。
杀了他,只要杀了他,自己便能重获自由…就能回到那个人身侧。白凤历血多年,早不负当年的孱弱无助,就算今朝武力无以抗,内心之中已有了一番思量。
身体猛一腾空,无视白凤的错愕,嬴政一展长臂,不由分说的环过白凤腰身,毫不费力的将他自榻上打横抱了起来,看着微微挣动的白凤,“别动,如果不想摔下去的话。”
这样一个怀抱,明明出自一个冰冷彻骨的人,却为何带着无法抵挡的温暖?不觉蹙了蹙眉,没大挣扎便也由得他去。身后的痛楚,是他经历的一场浩劫,只是劫数总有终尽之时,而他现在除了忍耐,别无他法。但总有一天,他要杀了他,将他挫骨扬灰!
只觉眼前稍一晃动,便已到了宫舍另一侧。他的功力,当真不弱,白凤渐渐皱紧了眉。
白凤身下的,是另一张榻,刚被放平便觉手腕一酥,顿时又是挣动不止,竟还未结束?!他到底要怎样?
嬴政压着他的四肢,不由分说的扣在床的四角。白凤的挣动令嬴政微微不爽,刚刚舒展了的眉又皱了起来,仍是这般的抗|拒,看来,改变他,并不仅在这一朝一夕。
“喜欢吗?”嬴政打开小盒盖子,里面是两枚玉质的环状物和一个细小的瓶状物。
白凤目光一扫顿时别过了脸,锁住眉头,白玉琢磨出的圆环上的刻纹清晰可见,分明像是女人的耳饰…真当他是女子了?
“喜不喜欢?”在嬴政近乎有些强硬的语气下,白凤却只是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声。嬴政勾起一只圆环,伸手轻轻拂过白凤的脸颊,略过耳侧、脖颈,来到胸前。
他抬起手,轻轻略过胸口,“喜欢这里么?”继而越过胸口,慢慢移至肚|脐处,手指在下|腹反复移动,“还是这里?亦或是…这里?”最终手指轻轻点上花丛中一直因为疼痛而沉睡的漂亮东西尖端。
“不…!”白凤原本勉强放松下来的身体再次绷|紧,四肢挣动不止,却被嬴政一手制住了腰,跨|坐在身上,白凤晃着头,“不要…!你…休想!”
“放在这里一定很…漂亮。”伸手捏住白凤胸口,反复揉|搓,虽不是天生敏|感,却在这般对待下,迅速肿|胀。将两边分别侍|弄一番,在白凤羞|愤的目光之下,倾杯将白瓶中的液体倒下,酒的味道令白凤身上一紧,清冽的液体将胸口浸|湿,带来的片刻清凉让白凤有些失神。
嬴政不再迟疑,持起一个圆环便刺了上去,“啊!!”
失神的双眼猛地一亮,几乎溢出水痕,纵使咬住双唇也抑|制不住凄厉的惨叫。剧|烈的疼|痛让人发狂,白凤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却如浮沉一般身不由己。
白玉的圆环随着身体的摆动微微晃动,却也是说不出的温润可人。
嬴政伸手将白凤压回榻上,扳正白凤的面颊,“乖,很快就结束了。”说罢又拿起了另一枚。
白凤眼中晃着泪光,近乎乞求的语气,“放开我…不要再…!!”只是不待白凤将话讲完,另一个已经吻上了另一边的凸|起,疼痛使得白凤将红唇咬得鲜血淋漓都未曾发现。
彻底虚软了身体,不论是灵魂与肉|体都再无法承|受半分伤害。没有凄惨的痛呼与喘|息,没有一双含泪的蓝眸的怒视,一寸一寸的静谧席卷着理智。窗口吹了阵冷风,昏睡的人却没任何一丝的反应,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尸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