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黑白交替,全身的肌肉在冰凉手指触碰的一瞬猛然绷紧,上下齿贝猛地一合,逼退了嬴政。回落榻上,大口的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呼吸中带着炽热的痛感。
带着呼啸掌风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白凤的脸上,一点也没留情面的巴掌发出了极大的一声响声,空旷的寝宫之内,几乎留下了回响!
白凤根本不及反应,便一头撞进布衾,一声闷响。左耳嗡鸣,嘴角溢出了一丝鲜红。
白凤心有不甘,帝王如何,不过也是一具即将腐朽的躯体,饶他盗图之举在前,若杀便杀,何必这般折|辱自己?!
红色掌痕几乎覆盖了半张脸,桀骜不驯的眸子从刘海儿中慢慢抬起,瞬时杀气四射。即使现在失了内力,也阻止不了他的心,再多的束|缚亦是无济于事,因为,大不了,一死!
“不识好歹!”嬴政重重一甩长袖,一步步走近,狭长的眼仿佛锁住身陷牢笼的猎物一般,说不出的霸气与阴戾。
“陛下万金之躯,草民高攀不起。”抑住喉咙剧痛,白凤冷冷开口,说话时喉结处微微的摩|擦是一种极致的屈|辱。逃离这个牢笼,是心中唯一所想,“还请陛下放草民回去。”
嬴政眉头一皱,见他言语虽软下,可脸上却无半分怯意,心道流沙天王果然不同寻常。只是,若是将此人困住,日夜于胯|下|承|欢又会是何种模样,嬴政不觉有些情不自禁。轻轻勾起白凤的下颚,抚上白凤被打得红|肿的脸,“有人说流沙有叛逆之心。”
又疼又辣的感觉簌簌的蔓过脸颊传进白凤的脑中,极致的暗示,仿佛戴上了一套枷锁,耳畔依旧是魔鬼阴晴不定的声音,“在查明真相之前,朕只有将流沙天王扣押,以待结果。”
白凤眼中划过一丝狠戾,扣押?好一句扣押,若是自己不允,若是自己不配合,他当即便可以下令全国缉拿聚散流沙之人,最后,流沙也只能落得墨家的下场,只是流沙杀人无数,难有患难之交,只怕下场会更凄凉。
“不过天王放心,”暧昧不清的气息喷吐于脖颈间,“在此期间,朕定会好生款待于你。”
白凤双手握拳,隐隐发怒,一拳已是出手。纵无内力又如何,招式尚存。拳刚出手,便被一把截住,颈间一酥,长链已被嬴政扯在手中,“呃…”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般的受制于人。
只是却不曾有过今日的滔天恨意,当年是恨自己不够强只能受制于人,如今是恨自己疏于防范让人有了可乘之机。
若无强势的力量,便没了讨价还价的权利,嬴政无声的告诉白凤这个事实。手指轻动,却只解下自己腰间带子,自锦裤中探出胯|间半|硬之物。
愤怒之火在白凤眼中蔓延,直至整个灵魂,不待他拒绝,颈间一阵剧痛,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向那物按去。
“呜…”抵在口中的东西令人胃中翻滚不停,强烈的干|呕之感!
强劲的力道之下,巨物在口中来回抽动,每一次都压入最深,并一点点变成得更为狰狞可怕。
循着本能,白凤疯狂而无助的甩着头,却几次都被强硬的按住,忍着眼角的温热,上下齿贝本能的咬|合…
伴随着呼啸的巴掌声和吃疼的闷哼声,半片暗红的牙印浮现在肿|胀|处,若不是退出的快只怕会受更重的伤。
两次,很好。嬴政阴晴不定的看着又一次强直起身的白凤,眼中露出一丝杀意,微眯起的眼凌厉的盯住榻上的少年,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