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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连载】:《那些年我在锦衣卫》作者:庄生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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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楼主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5楼2014-11-04 0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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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7楼2014-11-05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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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助手版贴吧客户端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138楼2014-11-05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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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时候更呀


        来自iPhone客户端139楼2014-11-05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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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酉时末,鲜衣怒马从京城的街道上疾驰而过,扬起一股轻尘劲风。
          嘚嘚的马蹄声传入耳畔,人们纷纷躲避,胆敢在京城当街纵马者非富即贵,他们这般普通百姓惹不起,唯有躲得起。
          当然,也有不服气者忿忿瞪回去,瞧见那骑马之人的穿着后,气势一下子蔫了,喉咙里的怨言囫囵吞回了肚。
          这年头,宁肯招惹地痞流氓也不能得罪锦衣卫,这是人人皆知的理儿。
          然而路过的少女们都嬉笑着回头,眸光热切地追着那三匹远去的骏马。少女们情窦初开,总会带着些许英雄情怀,锦衣卫里的男人多是面相俊朗,又带着一股旁人没有的威风气儿,自然入得了她们的眼。
          卫夕临阵磨枪,勉强驾驭了□坐骑。可她马术生疏,自然比不上流秦二兄弟,一路赶下来理所当然的落在了最后。
          路过一家簪花店时,她勒停白马,下马后抖了抖曳撒,威风凛凛的走进了铺面,选了一根花丝鎏金的发簪带在身上。
          买东西耽误了点时间,她加足了马力,可还是迟了些许。
          流秦站在府邸门口翘首以盼,好不容易把她给盼来了。这会子横她一眼,嗔怪道:“你怎么搞的,指挥使设宴都敢来迟,脑子还真让烟毒毁完了?”
          “对不住对不住,我在半路上买了点东西,耽误事了。”卫夕讪讪应着,急匆匆的把白马交给了门口的小厮,跟在流秦后头进了府。
          天色渐黑,苍穹隐约可见密布的星罗。
          指挥使府中乔木荫茂,配有奇花异草点缀其中,一眼看去甚是清雅。府中每隔几丈远就有伫立着青铜铸成的落地灯台,将院里照得灯火通明,华贵程度和章王府难分伯仲。
          正当她欣赏着房檐上的雕花时,流秦在前头提醒她:“方才指挥使问你怎么还没到,我就撒了个谎说你闹肚子,出发的时候落后了一点,待会可别说漏嘴了。”
          卫夕对他感激的笑笑,忙不迭点头:“多谢了,我一定谨记在心。”
          筵席设在后院的风来轩,两人顺着幽深的回廊朝里走,颇有一种移步换景的错觉。
          绕过一处假山池沼,风来轩近在眼前,四扇雕镂木门大敞,里头交谈甚欢。
          进了门,卫夕一眼就觑到了坐在最前头那桌上的牧容,虽是今日的东家,可他身上的飞鱼服依旧穿的妥帖,面带笑意的跟身旁新上任的同知说话。
          一屋子里坐满了锦衣卫,有功臣,有当官的,先前还聊得火热,瞧见她后齐刷刷的没了动静。
          “唷!白……”话没说完,靠近门口的校尉一拍脑瓜,“不对不对,卫夕!你可来了!”
          卫夕略带歉意的笑了笑,“对不住,有些事耽搁了。”
          牧容侧头睨她一眼,瞳中流泻出一丝脉脉之色。朝野中,飞鱼服一向只有男人穿,如今裹在她娇小的身材上,看起来倒是别有风味。
          卫夕察觉到了他探究的眼神,心虚的垂下头,嗫嗫道:“属下来迟了,请大人赎罪。”


          144楼2014-11-05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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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逼到走投无路的境地,她只得实话实说,祈求这男人发发慈悲,留她一条贱命:“大人饶命!我好不容才活了过来,只是害怕被锦衣卫赐死才隐瞒不报的……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别杀我!你怎么罚我都行!”
            “一日夫妻百日恩?”牧容不怒反笑,“你趁人之危算计本官,这糊涂事你还敢提?你的廉耻之心去哪了,让狗吃了?”
            “你——”
            本以为自己可以不要脸皮,可这番话听进耳朵里,字字诛心。卫夕被讽的恼羞成怒,牧容笑的很英俊,在她看来却异常刺眼,像在她的眼眶里撒了辣椒沫,一下子就把眼泪激了出来。
            夜色渐冷,膝盖被冰凉的土地硌的生疼。她的视线愈发模糊,回想到穿越前后的苦逼史,反倒咧嘴笑了起来。
            “要廉耻管鸟用,有命重要么?不如你去死一次试试,若是老天爷能给你第二次重生的机会,别管在哪里,你肯定会倍感珍惜……”说到这,她的情绪愈发激动:“廉耻、面子、金钱、女人,你统统都可以不要!若有一点假话,我心甘情愿的把头割给你!”
            话音落地,眼角滚下两道没出息的热泪,尝起来苦涩咸腥,带着些许没奈何的味道。她那双泪水迷蒙的双眼异常晶亮,晃得人心神发滞。
            牧容凝她良久,硬实的心房仿佛被她的泪水冲塌了一角,让先前的强硬失去了根基。
            生觉自己的话说重了,他微微张口,刚要说些什么,谁知卫夕却咂咂嘴,破罐破摔的开了口,把他的话硬生生堵了回去——
            “依照华朝刑律来讲,咱们私通的事若是传出去,对谁都不好。我是贱命一条,无所谓,可大人正飞黄腾达着呢……”
            牧容握刀的手一紧,只觉一口浊气郁在胸臆,“你在威胁本官?”
            “属下不敢,只不过我们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只想要一条命。”卫夕抬起灰冷的眸子凝着他,“如果你真要杀我,我一定会扯开嗓子喊,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咱们私通。”
            这些话说的没脸没皮,带着赤-裸裸的恐吓。在现代的时候,她曾经异常鄙视用两-性关系做筹码的人,没想在这古代,自己变成了最讨厌的那群人。
            其实说了也未必有用,牧容现在一刀砍死她,她连跑的机会都没有。但是比起束手就擒来讲,她还是想濒死挣扎一下,最起码死的心甘了。
            只不过,这个心甘情愿真他娘的窝囊!
            牧容没有料到她会说出如此风尘的话,神色一怔,竟泰然自若的笑起来:“口说无凭,你有证据证明我们私通过吗?”
            “……”
            卫夕哑然,她既没把上次当回事儿,也没想过会有今天,上哪儿找证据去?牧容不承认的话,她的确是空口无凭。
            呵,真是个薄情郎……
            最后一棵救命的稻草被残忍折断,她懊丧的咬着唇,一言不发的跪在那。
            牧容见她垂头不语,加深了唇角上弯的弧度,只不过那笑意不达眼底,“既然没有证据,你也给本官讨了那碗红花散,那件傻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这事可大可小,倘若被有心传出去了,上头自然会保他,然而卫夕的小命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了。华朝刑律宽严并济,世风却一直抓的很紧,她不肯为他填房,皇帝为保官家颜面,自然会偷偷处死她……
            思及此,牧容一狠心,绣春刀劈空斩风,不留情面的朝她砍去——


            147楼2014-11-05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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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千钧一发间,卫夕的脑仁空空如也,唯有绝望的阖上了眼。又这么诡异的死了,她算是清楚了,她就是倒霉蛋子转世。
              祖爷爷,千万别让她再穿越了!
              她在心里大声的纳罕,正准备到地府拳打判官脚踢阎王殿时,猎猎劲风从她头上划过。
              嚓——
              闷响过后,崭新的乌纱官帽被直直削了一个顶,露出她那乌黑的发髻来。
              卫夕蓦然睁开眼,下意识的抱住了头。这颗脑袋还在,只不过帽子成了敞篷的!
              在她惊惶未定的眼神中,牧容气定神闲的收起绣春刀,动作潇洒利落,没有丁点拖泥带水的味道。
              脚步一起,曳撒的下摆摇起了一阵浮波涟漪。和她擦肩而过时,他停下步子,皂靴上的暗色锦云纹晃得她眼眶发酸。
              “脱了这身飞鱼服,从明天起在交堪馆闭门思过,伤好了之后滚去新营,跟随新入选的锦衣卫接受教头督导……什么时候过了教头考核,什么时候再回来。”
              说完,他敛去眸中多余的神采,黯淡灰冷的眼光一刻也未曾多看她。他走了很远才听见身后传来卫夕的声音,像脱了水的鱼,虚弱发颤——
              “谢大人……不杀之恩……”
              不杀之恩?
              步子蓦然一顿,他抬眸睨了睨繁星璀璨的穹隆,继续朝风来轩走。
              于公于私,他根本没想过要杀她。
              闹这么大一出戏,卫夕自然是不敢久留,骑着白马提前开溜了。到了交堪馆后,她滩烂泥似得趴在床上,将脸埋在锦被里屏住呼吸,直到快要憋死时才抬起头,神色凄然的喘息了几口。
              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就这么被牧容扒了皮,他方才说的话还在起作用,每每回想起来就会变成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得她的鲜血淋漓。
              其中一句话尤其扎眼——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趁人之危算计本官,这糊涂事你还敢提?」
              算计是算计了,她承认,可这趁人之危……
              “嘁!一个巴掌拍不响,后来明明是你霸王硬上弓的。”卫夕不满的咕哝,拉起锦被蒙住头。
              不过她很快就释然了,早在她对牧容起了歹念时就已经没脸没皮了,那还在这矫情个屁!
              今日在牧容跟前已经够丢人现眼的了,她暗搓搓地发毒誓,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哪怕是刀架在脖子上,绝不会再掉一滴泪!
              死也要死的潇洒一点!
              .
              没几日,花六收走了卫夕的腰牌和飞鱼服,送到了衙门正堂。
              牧容正手执毛笔,全神贯注的批注内部上报的公文。
              君澄则坐在堂下的太师椅上,捏着大理寺派人送过来的反党剿除名册细细斟酌着,和原先锦衣卫呈上的名册逐一对比,最后圈出落网之鱼。
              花六将包裹放在茶桌上,踅身正对官阁道:“禀指挥使,卫夕的东西全都收回来了。”
              “嗯,放那吧。”牧容抬眸睨他,“这事不要跟别人提起,若是有人问卫夕去哪里了,你就说不知情。”
              花六正色:“是,属下谨记在心。”
              “嗯,下去吧。”
              牧容捏了捏眉心,卫夕被赶去新营回炉这事,他只告诉了君澄和花六。当初叱咤风云的密探突然丧失了武功,这种事要是传出去,说不定会给她惹出杀身之祸。
              君澄将名册放在紫檀茶桌上,抬眸看向牧容,那日本以为他们两人去幽会了,没想到指挥使只是在试探卫夕,倒是他多想了。
              思及此,他讪讪抿了抿唇,忖度道:“大人,卫夕的悟性颇高,以前的底子甚强,很快就能抓住要领,重新拾回武功的。属下认为,倒是没有必要让她去新营,那里条件艰苦,委实难为她了。”
              谁知牧容却不以为然,“身为锦衣卫,要想万无一失的完成缉查,首先得保护好自己那条命。武功出了差池,这么重要的问题她都敢隐瞒不报,到头来还是害苦了她自己。若是不让她吃点苦头,以她现在这幅呆傻的德行,或许以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以后她的任务会接踵而来,而他不可能像上次一样处处护着她。她想要活下来,终究得靠她自己。
              堂下,君澄被噎的说不出话来,自从中了烟毒了后,以前的白鸟,如今的卫夕,某些方面的确是变了个人似得。
              “倘若这个时候怜香惜玉,那便是要了她的半条命。”牧容淡声道,撩起曳撒,缓步走下官阁,站在正堂门口朝外望去。
              碧蓝如洗的天空飞过一只鸟儿,盘旋了几圈,叽喳的停在了院里的老槐上。
              他循声看过去,左手习惯性的摩挲着绣春刀的刀柄,“君澄,你对卫夕有意?”
              君澄刚踱到他身边,这不咸不淡的问话突兀而来,让他身子一凛。不知指挥使是何意图,他的心思猛然烦乱起来,怔忪半晌,沉吟道:“没有。”
              正午的阳光毒辣辣的照在两人身上,给牙色曳撒镀了层白辉,亮眼的绣线华光璀璨,腾云的飞鱼宛若活过来似得,须臾间就要呼啸而起。
              沉默有些诡异,和这明媚的天气不太搭调,流动的空气渐渐凝为一团。君澄一直敛眉低首,喉结稍稍蠕动,竟徒然生出一丝做贼心虚的感觉来。
              “有些话,本官告诉你也无妨。”牧容曼声开口,并没看他,而是抬手遮住日光,掩住了眸中神采,“你送本官去交堪馆的那夜,本官已和卫夕有了夫妻之实,那些不合时宜的念想……你趁早断了吧。”
              于公于私也好,这番话就这么冷不丁的被他说了出来。君卫二人都是他的得力干将,这手心手背都是肉,中间还夹着一个身份尴尬的他,这般带着隐患的苗头,还是趁早压下去的好。
              很显然,君澄被这番话惊住了。
              他错愕的抬起头,难以置信的望着牧容,反复确认自己不是在梦里后,心头忽而明朗起来。难怪指挥使偶尔会他针锋相对,大人和卫夕竟然……
              身为始作俑者,他的胸口说不出来的瓦燥,时而堵,时而疏。当牧容探询的看向他时,他拱手施礼,朗朗道:“大人委实多虑了,属下对卫夕无念。”
              尽忠也好,报恩也罢,牧容的女人他断然不会去抢,这便是他的下限。
              牧容嗯了一声,便没再多说什么,气定神闲的望着苍穹。
              君澄抬眸看他,眼神带着些许意味深长,“大人,您为何不把卫夕纳入……”
              “强扭的瓜不甜。”牧容浅浅沉吟打断了他,抚平袖阑上的褶皱,坦言道:“本官和你一样,多余的情思亦会克制。”
              .
              翌日。
              吃过午膳后,卫夕换上锦绣袍,往约定的机要处走。可找了半天,愣是没看见机要处的影子。
              镇抚司衙门占地超大,建筑都是惨白的墙漆黑的琉璃瓦,回廊的立柱也是外涂黑漆,说好听点叫庄严肃穆,说不好听点跟森罗殿似得。
              正直晌午,多数当值的锦衣卫都去用膳了,卫夕拐了好几个弯儿都没看见人。牧容要交待她一些重要问题,关键时刻不能迟到。她加快了脚步,竖着耳朵仔细听,专抄人声鼎沸的地方走。
              没多久,她还真揪住了一个人:“这位小哥,请问机要所在哪里?”


              148楼2014-11-05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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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50楼2014-11-05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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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可爱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1楼2014-11-05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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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克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152楼2014-11-05 2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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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更


                      来自iPhone客户端153楼2014-11-06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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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4楼2014-11-07 0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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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更


                          来自iPhone客户端156楼2014-11-07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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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61楼2014-11-07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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