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我和丁丁在宾馆里半夜才等到甜甜,她的飞机晚点了。见面,抱了两分钟,没啥话,该说的都说差不多了。好象没有一年多没见的感觉,她得瑟的穿了短裙,还得瑟的剪了刘海,又得瑟的戴了大耳环,还得瑟的画了个好闪的妆。总之,就是很得瑟,我们在房间里互换了耳环,我们在房间里合睡了一张大床。我在她俩还聊着的时候,伴着她俩的声音睡了。
九号,好象站在了上海的土地上,没有那么的紧迫感了,因为我的脚实在是难过,八号折腾一天,筋开始拉扯似的疼了。上海玉米安排的活动,我没参加,甜也去会她的朋友了,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安静得好象空气都凝固了,我根本不觉得在晚上的大舞台还有一次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