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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地月恋】【原创】声声·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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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我又来开坑了。
虽然是系列文,可是跟之前的一篇一点关系都没有。
@睡美人宝宝 @新O月 @枫岚殇月
小伙伴们排排坐,下面正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10-16 00:21回复
    月野兔看了看手里紧握的机票,目的地确实是法国。她只提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没有回头,就走进闸口。
    飞机起飞的时候,透过窗,她看得十分认真。这个她生活了二十年的城镇,在她的视线里越来越小,连曾需仰望的东京塔,也渺小得如蝼蚁。直到飞机腾上云端的那一刻,月野兔终于忍不住落下泪来。她心里明白,这个她轻轻松松就能离开的地方,却再也回不来了。耳朵里有许多轰隆隆的声响,月野兔知道这只是高空飞行带来的耳鸣而已。因为,曾经那些欢笑的,哭喊的,撕心裂肺的声音,早已离她远去…
    月野兔闭起眼,想起了那个午后,竟是那样一个久远的午后。
    那一年夏天,月野兔只有8岁。她慵懒的趴在书桌上,门被反锁了,出不去。倒不是因为犯了什么错误,只是父亲在楼下正厅与生意伙伴们在聊着所谓十分正经的事情,每每这个时候谁也不准去打扰,特别是像她这样调皮的性子,自然只有将房门锁起来。
    斑驳的树影落在面前的数学习题上,她莫名地生起气来,将习题和课本一股脑地从窗口扔了出去。
    “明天又有人要被罚站了。”楼下有人轻声说。
    月野兔立马来了精神,她趴在窗口,双手撑着头,摇头晃脑地看着楼下草地上站着的英俊少年。那少年叫地场卫,长月野兔三岁,他的父亲同月野兔的父亲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地场卫的父亲每次来月野兔的家都会带上他。
    月野兔同地场卫做了个鬼脸说:“我就算把这些都烧了,也没有人敢罚我。”地场卫若有所思,诚然,月野兔的这句话一点也不为过。她的父亲是大名鼎鼎的月恒集团的董事长,而月恒集团几乎涵盖了整个国家的纸制品行业。换句话说,月恒集团除了不生产钞票,其他的纸制品什么都生产。月野兔被捧在手心里长大,这样的家世,除了月野兔自己的父亲,大抵的确没有人敢罚她。
    “卫,我们溜出去玩吧?”月野兔打断他的思绪。
    “你这是被禁足了吧?我上不去,你下不来,怎么溜出去?”地场卫皱着眉说道。
    “你等着。”月野兔作势就要往窗台上爬。
    “小兔,这是二楼!”地场卫急着叫嚷起来。
    “嘘…”月野兔将食指竖起放在嘴前,示意他安静。她缩回手脚,退出地场卫的视线。地场卫瞬时松了口气。
    谁知,月野兔只是转身去取了她喜欢的白色蕾丝边太阳帽戴在头上。她再次爬上了窗台,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按住她心爱的小帽子,不等地场卫反应过来,向前一小步就跳了下来。
    地场卫条件反射地伸开手,去接这个从天而降的少女。
    这样的一个初夏,一丝风也没有。可是多少年以后,地场卫都还记得,小兔穿着白色的公主裙从二楼的窗口一跃而下,她一层一层的裙角飘扬起来,像是在空中盛放了一朵白莲花。他伸开手,小心翼翼,像拥抱一个真正的天使一般神圣。
    月野兔落入他的怀里,重力的作用将他扑倒在草地上。她身上的白兰香混着青草的味道十分好闻,地场卫不觉紧了紧手臂。月野兔仰起头,望着他笑。树叶的阴影印在她的小脸上,一晃一晃,地场卫静静看着,有些许失神。
    他皱了皱眉,“你说跳就跳,万一受伤怎么办?”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接住我的。”月野兔调皮地笑。
    地场卫释然。在他的眼里,她天生就是一个公主。纵然她再是任性,只要对上这样的一方笑颜,他也什么脾气都没有了。
    “小姐?你怎么出来了?”,佣人终是发现了她们,急匆匆地走过来。
    “快跑!”月野兔说道。她迅速站起身,一手按住头上的遮阳帽,一手拉着地场卫就往前跑去。
    她的笑声像银铃,散在刚起的风中,轻柔得似云烟。地场卫随着她奔跑起来,步子越来越轻快,所有的事物都在飞快的后退,只有他们,步伐一致地奔向同一个地方,即使不知道会停在哪里,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些轻狂的年少时光,不问出处,不余质疑,只剩留恋…


    2楼2014-10-16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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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四天王里面我最喜欢积达。感觉他年纪最小,感情最细腻。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4-10-19 01:14
      收起回复
        写了一点先发上来吧。谦之爸爸我对不起你!


        32楼2014-10-19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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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三点,月野兔坐在皇冠咖啡厅里,等着桐元警官。她突然希望她一直等不到他,真相什么的同她有什么关系?谁死了谁活着她为何要在乎?只要她的卫好好的,过去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去管?这样的思绪在她脑子里打转,她慢慢站起身几乎准备逃离。可是现实往往就是这样,在你下定另一个决定的时候,之前的那个决定却已经生效了。她站起身的那一瞬已经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向他走来。她重新坐了回去,该来的总是来了…
          “月野小姐?”
          “是的。桐元警官…”月野兔漠然开口。
          “我觉得5000万一点也不为过。”桐元警官说道。
          “可我不觉得那件事值5000万。”月野兔在引诱他将事实说出来。
          “我只要呈上那个罪证,你父亲就担足了谋杀的罪名。”
          月野兔心里一惊,可她已经没有办法退缩了。她掩起心里的软弱,“那样的证据不一定只有你有,如果每个人都像你这样要价,我们怎么可能付得出来?
          “地场氏一家车祸现场的残骸是我所在的科室检验的,因为是分工检测,所以只有我一人发现方向盘是被动过手脚的。你父亲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来堵我的嘴,月野小姐。”
          月野兔一阵沉默。
          桐元警官继续说道:“这其实就是命,你父亲本来计算到车子从那么高的地方掉落下来,肯定连残骸都不会剩,谁知只到半山腰就被大树拦住,车身也并未起火。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呢?如果不是我正急需钱,5000万我都都不一定肯收,你要知道,换回来的可是你父亲的一条命。”
          “我明白了。钱我会尽快筹给你。”她的声音苍白无色。
          桐元警官点了点头,似乎十分满意的离开了。
          月野兔坐在原位,一动不动,许久,她才起身,一步一步走出去。她的脚像被灌了铅水,又像是踏在针尖之上,那么短的一段路,她停下来好几次,十分疲惫。
          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嘈杂,她却不知道该往哪走。有出租车在她面前停下,她木然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小姐,你去哪?”司机问道。
          “回家。”
          司机皱了皱眉,却依旧和气的问:“您的家在哪?”
          那一瞬,堵在心里的泪水才落了下来。月野兔哭得十分安静,她喃喃地似自言自语:“家在哪?如今,我还回的去吗?终究是爱我的人伤了我爱的人…”
          司机开始有点烦躁,他正待发火,月野兔继续开了口:“十番街******”。
          月野谦之回家的时候,客厅很暗。他伸手打开灯,看到月野兔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动也不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开灯?”月野谦之问道。
          “为什么要那么做?”月野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什么?”
          “爸爸,我都知道了。我已经同桐元警官见过面了。”
          月野谦之一愣,却立马换上平静的腔调:“什么时候开始,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了?”
          月野兔抬起头,她的眼里布满了血丝,“那么,爸爸,你告诉我,什么才是真相,你告诉我!是你害死了卫的父母,对不对?”
          许久,四下一阵沉默。
          “是!”当这个字从她爸爸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她的脑里已经没有了半分清明。
          她颤颤巍巍的问:“为什么…”
          月野谦之燃了一根烟,他深深吸了一口,吐出浑浊的烟气。
          “因为,不是他们死就是我死。上半年的时候,我接了好几个大单,都是按照当时的市场原料价格来核算的成本。结果到了下半年,地场一家联合了所有的原料商在一夜之间将木浆的价格番了两番,他们算得十分精细,不管是我单方面违约还是按他们给定的价格购买木浆,我都是得不偿失,要赔上一笔大钱。当然,钱这种事我从来不担心。最主要的是,地场家曾经仔细翻查了我的底细,知道了一年前我曾经利用了生意上的方便,帮一个老朋友处理了一大笔非正常渠道而来的款项,那笔款项的金额十分巨大,一旦被外界知晓,我面临的就是永远的牢狱。他们利用这一点胁迫我,让我转让30%的净股给他们。可我是什么人?我怎么可能答应?就算我答应了,保不准他们还会继续要挟我。但是死人就不一样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他们会保住所有的秘密。于是,我在方向盘上做了手脚,我计划得那样的好,我以为什么证据都不会留下,却不想还是漏算了一步。”


          42楼2014-10-21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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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订了官方的八音盒,真开心呀!就是要等到明年3月份发货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4-10-21 0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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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空先发一点点,我先去陪我家的小恶魔了。晚点再码。
              隔空吻加公主抱,骗点回复先


              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4-10-21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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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的过度好难写,我烦恼了,果然脑洞不好补。灵感,灵感,你快回来!


                71楼2014-10-23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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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京
                  地场卫坐在桌子前,面色十分不悦。
                  “你说她自己已经将她后面三个月的房租付清了?”
                  “是的。”积达回答道。
                  “她哪里来的钱?”
                  “遇到了一个画家,偶尔做做模特。画家的妻子还给她介绍了护工的工作。”
                  地场卫蹙着眉,沉默了一会儿:“以后,再不用带来她的消息给我了。”那样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他觉得十分可笑,她就这样急着与他撇清关系吗?可是自己又是怎么了,明明一切都是按照他的初衷在行走,可为何会觉得生气,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地场卫一拳锤在桌子上,说不清的苦涩情绪在心里游走。他安慰自己,一定是因为她曾经说爱他的缘故,而她的爱原是这样容易就不再坚持了。
                  两年后·波尔多
                  两年来,月野兔一直在向天王遥学习画画,每每这个时候她的心才真正的平静下来。今天休假,她趴在家里的地板上,在为她最近画的一幅画上色。
                  “叮咚~”门铃响起来,月野兔站起来跑上前去开门。
                  天王遥和海王满提了一盒蛋糕,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她。
                  月野兔高兴地将他们迎进来,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
                  “红酒配蛋糕,你果真会享受!”阿满说道。
                  “酒是穆思尔先生送的,他说哪有波尔多人不喝红酒的道理。”
                  阿遥举起酒瓶研究:“哇!果然大手笔,这可是82年产的。”
                  “72年的对我也没什么不同。”月野兔嘴里塞满了蛋糕,嘟嚷着说。
                  阿遥看见地上的画,走过去仔仔细细端详着:“啧啧~画得真好,这线条,这色彩,教你的老师果然是绝了!”
                  阿满走过去一记爆栗敲上他的额头:“哪有人这么自己夸自己的!”
                  月野兔捂着嘴笑,差点喷出一口红酒。
                  “你千万别笑喷,一口酒可是5000块!”阿遥正正经经的说。
                  “好吧!敢情我肚子里已经装了5万钞票了。”月野兔调皮地眨着眼。
                  他们三人聊着红酒的话题聊了好半会儿,阿满突然严肃地问:“呐,阿兔。你不喜欢土屋君吗?他告诉我他约了你几次你都没有答应。”
                  “他人不错,可是我占时还没有办法接受他。阿满,我的心里还没能腾出位子来。”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一辈子只爱一个人,这样不是挺好吗?我几乎没做过什么很对的决定,单单只有爱他这一点,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错过。现在回头想想,当初我想忘掉这一段感情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啊!他一直在我心里,而且一直是最好的!”月野兔在说这段话的时候,眼里有种炫目的光芒。
                  阿满没有再同她争辩,她望着阿兔的眼,许久才说:“我明白了。”
                  喝完红酒,月野兔觉得有点微醺的醉意。她慢慢收拾餐桌,将阿遥和阿满赶至前厅。
                  “阿兔,我有灵感了!快给我稿纸和素描笔。”阿遥在客厅嚷道。
                  “书房,你自己去拿。”她一边洗着杯碟一边说。
                  天王遥走近月野兔的书房,入眼的却是许许多多的信封。书桌上似乎已经放不下,有许多被堆放在墙角。他拉开抽屉,抽屉里也塞满了。有一些还贴上了航空邮票,上面写着“地场卫收”的字样。不久,阿满过来寻他。走进房间后,她微愣了一下,觉得心里有些发酸。
                  “快让我看看你的什么灵感!”月野兔一边说一边走了过来。她看到阿遥手里执着的信封,顿时垂下了眼眸。
                  屋子里很静,只有她一人的声音:“每当我想他的时候我就给他写一封信。两年了,不知不觉已经这样多。我果然是傻的!他哪里会去看?即使他真的愿意看了。你说,这么多,他哪里看得完?”
                  阿满上前拥抱她:“我不知道你过得这样难...”
                  月野兔将头埋在阿满的肩上,第一次哭出声来。那样的梗咽哭声已经在她的心里藏了太久太久,她一直守着这段卑微的爱,只是他不知道,也许,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84楼2014-10-24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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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场卫从睡梦中惊醒,他坐起身来,头疼欲裂。那是从未有过的痛楚,他抖抖索索地拉开床边的抽屉,拿出一个小瓶子,深吸了两口气。薰衣草的味道弥散开来,他稍稍平静了点。但是仅仅那一秒的清明过后,往昔的记忆便如潮般涌向他。爱笑的她,骄傲的她,温柔的她,所有的所有如一幕幕的影片在他脑里循环。他揪紧了心口,这么多的记忆,这样的关于她的记忆他怎么就忘记了?怎么可能就忘记了?他想起那个一直在他保护下长大的小公主,在他失忆的当天变得那样的坚强。她曾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声音缓慢而轻柔:“地场卫是我最爱的人。”“我叫月野兔,我是会陪着你一辈子的人。”地场卫开始后悔,他从来没有如此后悔过。他怎能不信她呢?就算她亲口告诉自己她做过那些害他父母的事情,他也是不会信的!
                    地场卫的眼里闪过一道光,他几乎准备就要去寻她,可是理智依旧攀附了上来。他亲自送走了她,他同她说“我们再也不要见了!”,他甚至说恶心她的声音,她也没有再跟他说过话。他明白过来,那个曾经什么都依赖着他的公主已经不在了。如今的她,坚强,独立,她一个人在波尔多有了新的朋友,新的生活,一切早已回不去了。他最终是伤了她,即使她还爱着他,那又怎样?上一代的恩怨始终是不能彻彻底底放下了。
                    地场卫眼里的神采一点一点的黯淡下去,那些记忆,那些道理,越清晰就越痛。或许该放弃了,她的生活已经平稳,何苦还要去打搅,何苦还要一起折磨呢?地场卫慢慢的垂了手,那颗心却还在隐隐作痛,那个小小的柔柔的身影在他的眼前终于模糊的远去…
                    两个月后 东京
                    地场卫接起电话,对面传来积达的声音:“有两个人想约你下午一点在公司前的咖啡厅见面。”
                    “谁?”地场卫知道如果是一般的人,积达是不会特意打电话给他的。
                    “天王遥,海王满。”
                    “好的,我会去。”挂掉电话,地场卫的心里十分烦乱,为什么他们会来?还是她也回来了?
                    地场卫没吃午饭就坐到了咖啡厅里,他不知道已经喝了多少杯水,明明是寒冬,额头上却是一片细细密密的汗。终于,快到一点的时候,一对年轻男女朝他走了过来。
                    “地场卫?”
                    “是的。”
                    “我曾想过你不会赴这个约。”阿遥说道。
                    “她也回来了吗?”地场卫答非所问。
                    天王遥摇了摇头:“我们特意来,是想同你讲个故事。这个故事有点长,你这么忙,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听。”
                    地场卫一阵失落,他拿起水杯抿了一口:“说吧,我今天已经没有需要忙的事情了。”
                    阿遥望向窗外,轻轻说道:“海王国有一个美丽的人鱼公主。她在一次船难中救了一位王子并深深地爱上了他。为了追求爱情幸福,她不惜忍受巨大痛苦,用自己美好的声音同巫婆换来人腿。但王子最后却和人间的女子结了婚。巫婆告诉人鱼公主,只要杀死王子,并使王子的血流到自己腿上,她就可以重新回到海里,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她却为了王子的幸福,自己投入海中,化为泡沫……”
                    “海的女儿?”地场卫蹙着眉问。
                    “是的。可是你不觉得阿兔同人鱼公主很像吗?一样的都是公主般的出身,一样的本来可以选择无虑的生活。可是就为了一个爱字,人鱼公主失去了声音,阿兔却也不敢在你面前开口说话。但是,人鱼公主为王子做的事情,王子永远也不会知道了。可是阿兔不一样,我遇见她的时候,她那样的好。她为你做了那么多,即使她不愿告诉你,我也必须让你完完全全的知道!”
                    “我一直是知道的,她到底为我做了些什么。”地场卫低下头,心里空空的十分难受。
                    “不!你不知道!”阿遥的情绪有些激动,他将当年那场误会的始末一口气全说了出来。
                    地场卫此时却反而平静无澜,他望着天王遥:“即使是这样,也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同她在一起,互相的心里一直都会有上一代的阴影,何苦这样折磨呢?不如就这样,不会再互相伤害了。”
                    天王遥听到这里挥起一拳就打在地场卫的脸上,他拽起地场卫的衣口,大声嚷道:“怎么会没有意义?即使相互折磨又怎样?即使是一辈子的阴影又怎样?最起码你们是在一起的,再怎样痛苦也是在一起的!难道,这世上还有比跟所爱的人分开更难受的事情吗?”
                    地场卫愣在那里,脑里回旋着阿遥刚刚说的那番话,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如同新生。
                    他恍如初醒,是啊!只要能在一起,只要可以在一起,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不能面对的?即使是互相折磨,那一定也是甜蜜的伤。
                    地场卫反抓住天王遥的手:“是的,我还爱着她!我要她,我现在就要去见她!”
                    阿遥没有说话,他慢慢地松了手,嘴角浮出一抹轻蔑的笑:“你明白得这样晚。可是人鱼公主早已经化成了海上的泡沫。你…怎样要她?怎样见…她?”
                    “你说什么….?”地场卫的大脑一片空白。
                    “头部意外钝伤,硬膜外水肿…抢救没有完成。阿兔,她已经不在了。”
                    地场卫没有说话,他一直保持着抓住阿遥手腕的姿势,时间崩塌般的静止。
                    许久,他手发抖地从口袋里掏出行动电话。那个经常拨的号码,他抖动了几次都没有拨正确。两分钟或者更久的时间以后,他终于拨通了积达的电话。
                    “带她来..”地场卫声音颤抖而嘶哑。
                    是的,在他失忆的那段时间,他只要是想见她,便会同积达说[带她来]。而积达每每都会将她好好的,完完整整的送到他的身边。如今也一定是这样!接下来,他只要等,只要慢慢的等,积达就会将他的小兔带回来,她怎么会不来呢?她一定会来的…
                    “阿卫?”电话对面的积达有些茫然。
                    地场卫没有回答,他立马关上电话,紧张的捏在手里,他的眼前有些发黑,可是他一步也不敢动。他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这样的感觉绕在他的心里,像一群洪水猛兽,随时都能将他撕咬殆尽。
                    “她不会来了。”阿遥咬着唇说。
                    “求你,别说!”地场卫捂住双耳。他不信,他永远也不会信!


                    107楼2014-10-27 0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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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写完这一段的。我太困了,先睡了。明天再更。


                      108楼2014-10-27 00:51
                      收起回复
                        再此先谢谢纱纱给此文加精。@梦纱忆云
                        另外,米娜桑。我解放了。终于可以休息两天不用码文了
                        大家没事多来恋吧发些帖子,这样就更热闹了hoho。
                        还在更文的童鞋们,快去填坑,换我来催文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20楼2014-10-27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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