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开始浮起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有一点毋庸置疑,我非常迫切的想要抽手而出。
不知道是我的动静太大吸引了他的注意,还是他自己本也像我一样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总之我们很默契的同时松手,但然后,各自尴尬,不言不语。
60秒的时间,漫长似一个世纪之久,我甚至不知道将自己的目光落向何处,一切水到渠成的事情,忽然变得生涩起来,就连绿灯亮了,我也浑然不知,要不是身后有人提醒,我大概还杵在原地。
我不好意思的看了张月轩一眼,然后对自己的走神表现出抱歉,我尽一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自然一些。并试图以唯物主义的观点来抚平毛躁不安的心,也告诫自己他牵着我只不过是个动作,再平常不过,何必记挂在心。
我如此安慰,却没有一点点用处。
可能只当心静如水波澜不惊时,那个牵手,才莫名突兀,于是如蜻蜓点水,在心间泛起点点涟漪,可不过就是只微不足道的蜻蜓,为何却能令我慌了神。
我不解。
张月轩好像并没有过分在意这件事,我看他忙着打电话,偷偷吐了口气,趁机宽心,慢慢的走完这一段路。
张月轩挂掉电话后,转头向我摊牌,“我问过林默成,最近酒店的确管的挺严,不过他愿意帮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