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还有一点尾巴没翻,不过先放上来这些。好戏终于要开始咯
[Chapter 5]
Harry从没对Louis对他说的话做出这样胆小的反应。他只是逃开了,眼里含和泪水,肠子好像被向下拉扯。这让他想要撕掉自己的胃塞到Louis的嘴里。
好吧,也许他有一点反应过激了。
Louis被从咨询室里赶了出来,他试图找到Harry,他不会向他道歉因为真的,他没有必要道歉。他说的都是事实,而且Harry必须面对他的生活比Louis好太多这个事实。
Louis在离开学校前走到他的储物柜拿出一些他要做的化学作业,一些人站在学校门口等着朋友或家人来接他们回家。Louis低着头走向他的车,他的膝盖撞向了停在一边的一辆车。
他的膝盖有些发软,也不是以好的方式。
“Oh,你先伤害了我现在你又要伤害我的车了吗?”Harry脸上带着咄咄逼人的表情从车里出来,眼泪因为愤怒流了下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十足的混蛋!”
“如果你没有把车停在路上的话!”Louis反驳回去。
“什么?是你撞上来的?”
“也许是因为它停在路上。”
“你在强词夺理,Louis”
“那你他妈的从咨询室里跑出来是怎么回事?!现在我要收拾这些烂摊子,都是因为你这个搞笑的胆小鬼!”
“也许你不应该说那些伤人的事!”
“我没有!”Louis咆哮道,“你根本不知道你的生活比我的好多少!你有朋友,你有名声,漂亮的脸蛋和别的。我有的只是学分。而且我现在没有了,因为你摔坏了那个该死的宝宝!”
Harry咽了咽口水。他看到Louis摇着嘴唇然后他低下头去看着地面,刚刚的一切再现了。从学校出来的人正盯着就要打起来的两个人。他知道他们不能在这儿继续下去了。
“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吗?”
“不”Louis生气的咆哮道。
“我是说,这样我们就可以聊聊了?别人盯着我们而且都希望我们里的一个先来一拳。”
“你为什么不呢?我宁愿这样也不要和你去别的地方。”
“Louis”Harry生气的叹了口气,“我不会打你的,你只要跟着我的车就好了。”
“不——”
“Louis,不要让我的话变成现实,关于毁掉你的生活的那个。因为我很容易就可以装出大哭的样子,然后让你永远丢掉你的学分。”Harry靠近了Louis的脸,戳着他的胸俯视着他。Louis点了点头,在Harry跳进他的车之前小心地咽了咽口水,紧接着Louis坐到自己的车里,跟在Harry车后。
Harry不停地转弯,最终他们来到一块Louis从没来过的地方。这里很壮观,干净而且绿化很好。房子都很现代化,马路对面就是一个湖泊。好吧,对于生活不幸的Styles来说这太棒了。(这句是反讽)
Harry停在了湖边的路缘前。Louis停在了他的后面,几乎撞上Harry的车(但是他是很礼貌的)。他从车里溜出来走向Harry,他正倚在自己的车上,双手插在口袋里,很快他示意Louis跟上他走向湖边。
一条小路铺向湖边,湖中的水轻轻荡漾着,路旁的树因为微风摇曳着。Harry的头低着,手依然插在口袋里,但他还是比Louis走的快很多。如果Louis不知道Harry,他会认为这个伙计是个刚和女朋友分手的人,或者有自杀倾向的。
或许不论什么时候Louis都不应该向Harry提起这个。
Harry很快站在湖边,任凭风吹向他的脸乱了他的发型。Louis加入了他,他好奇的看着Harry,等着Harry告诉他为什么来这儿。
“我对你没有足够的信任让你知道太多事,Louis”Harry开口说道。
“所以呢?”
“听着,Louis。我只是想拿到学分离开这里。我不想对你造成任何麻烦,但你知道的,今天你说我不能做一个...好父亲。看上去你不相信我能取得好成绩。”
“因为你不会有那样的态度,Harry”Louis告诉他。“像...严肃的?把宝宝扔到柜子上?这是对待宝宝的方式吗?”
“那是塑——”
“不管是不是塑料的,Harry,这是一个需要照顾的东西”Louis用父亲的语调说着。“你拿到好成绩唯一的方式就是表现出你很关心那个宝宝,就像真实生活里那样。”
“但是这不是真实生活,因我我不是gay,你知道吗?”Harry告诉他。“只有在我和别的小姐一起的时候才会是真的,但是你?就像...这不是——”
“无所谓。我们不需要表现得像真的一样。就像听上去那么恐怖,尤其是对我来说,我们必须这么做。”
“好吧,我们现在不必了,我们摔坏了宝宝。”Harry叹了口气。
“你摔坏了宝宝”Louis更正他,“而且我们也许能得到一个新的,我还不知道。”
Louis刚刚意识到的是Harry说话的方式。他不敢相信但是Harry确实没有取笑他。他真的在听,这让Louis感到怀疑。
“你真是个善良的孩子,Louis”Harry承认,他回避着眼神接触。“你很直接,很真诚。”
“上了13年学之后,我确实是。”
“这就是你得到那些学分的原因,嘿?”
“差不多。我不会运动,就是这样。不擅长运动。”Louis莞尔一笑,“但是我不造,书一直是我的朋友,我猜这就是别人说我...额...聪明的原因。”
“你都读些什么?”Harry笑着问。现在Louis开始怀疑,不过Harry眼里闪烁的光让他看起来很真诚,或者开心。
“就是书吧,我猜。就是你会在7岁读的书,而我岁的时候就会读了。我对所有事都很感兴趣,我就是不停看啊看。然后我就上高中了,然后...好吧,我把我唯一的朋友丢在了厕所里。”Harry开始大笑,“这不好笑!我花了50磅买每一本书,但是他们就被冲走了!”
“我笑只是因为我记得那天。你真是个胆小鬼——”
“像你今天一样?”Louis冷笑道。
“闭嘴吧,我很伤心。”Harry皱着眉说,他斜视了一眼Louis后看着他的脚,Louis开始盯着他。“Louis,”
“嗯?”
“额...你觉得...额...我数学挂科了。你知道——”
“你想让我辅导你?”Louis笑着插嘴,“我可以,不过我必须要报酬。”
“哦...额...”Harry结巴了,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他没有钱,如果他去向他妈要钱,他只会被打一顿。“无所谓了”
“等等...你缺钱吗——”
“不,我只是想起来有另一个朋友可以辅导我。”Harry撒了个谎,他失落的嚼动着脸颊。Louis脸上带着微弱的微笑看着他。
“我另有一个提议?”Louis告诉他。Harry高兴的看着他,“你觉得你可以...额...让我变的...被人们喜欢?”
“你是说受欢迎?”
“对,差不多,不用太受欢迎但是...你知道的。我帮你辅导,你帮我交朋友。除此之外,我们还可以一起照顾宝宝,然后我们在带他回家什么的”
Harry微笑着,“听起来不错”
Louis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然后他把目光有投向湖面,看着湖面的微波轻轻荡漾。每件事都很有希望的进展着,所有事都会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