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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易冷】断香残酒情怀,西风催衬梧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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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初时年少,两相依偎,自此埋下缠绕半生不止的情缘。官家贵女又如何?她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空心人;他纵是东宫之主,举止行间却不得由他而定。
当两心渐近时,横在他们之间的岂止权谋宫计?
即便穿行重重沟壑,红绳那旁又可否相连?
我若为皇,你必为后。
此言,朕,永生不悔......
W@殘烟邂逅
W@茫然时回想70


1楼2014-10-03 23:04回复
    周默怀

    母子难止两相寒暄关照,只见母妃康健如初。着想约莫是身旁有表妹阿杳相伴,故方染笑眉间神色慰然。细想近日朝堂时忙,初时涉政,一心入了卷宗里确然脱不开身。
    侧首但见阿杳展笑嗔言,模样倒是万般娇俏,心下一暖不禁揉上她额后青丝。古今文人儒士常道,男女七岁不同席,只是与阿杳亲昵些,却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念着自幼一处长大,自是与别的不同。
    见母妃倦容泛上,心是关切,便与行礼退至殿外。昂首轻舒口气,蓦觉指上暖意绵绵,转眸一看原是阿杳牵上自己右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脸上稍红,甚觉局促。要知自封东宫而来,与她便不能时时相见,这般举动更是多年未有,掌间相触知觉少女柔荑之纤柔。
    本今日还余许些卷宗未曾翻看。正是对上那剪含情秋眸,颔首浅思才抬眸答曰:“也是难得...”


    9楼2014-10-04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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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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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头轻笑随她相步庭间,日光晕染倒画斑驳,曲折宫道转湖边,湖光水色轻荡漾。恍惚想起那年春日精致亦如这般,一瞬似返孩提两人玩闹光阴…
      一念恍惚,春去冬来,方醒起阿杳进宫,数来也有五个年头。回眸一顾少女正是神采飞扬,氤氲茶烟缕缕升起于风化去,可知她也非初年怯弱女童了。
      侧首入目湖上风光正妙,飞鸟群集烟雾将散,将风缓吹散去心头不明情愫,期间应话略品茶点。
      揉眉心念初触朝堂繁多事物,多日不曾歇息,大抵是如此才忆起那些旧年旧事吧?
      依旧静坐听她所言,心境渐是柔和许多,她聒噪模样甚是有趣,故也不时失笑。
      秋风相送,此时湖心正是风口,掠过单薄云裳,惹得对座人一连数个喷嚏。
      “正是入秋,这风也是厉害得紧。你身子向来单薄,不如早些回宫添衣才是。”
      唤来宫人收拾妥当,见她模样甚是担忧,一路相送而返长嬉宫,嘱托下饮些姜汤。
      叙话多时,方返东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10-05 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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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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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袭皇阁红云如故,秋风掠叶木落潇潇。残阳半坠斜空淡照,乌啼两三甚显空寂。落夜时分点台灯,才屏去宫人内侍。
        取来叠叠奏折旧年宫令,不时添墨横笔稍是批注。正坐垂眸,心绪归一,逐是将其一一翻检。而自先帝执政至今父皇,二世所颁皇令懿旨,数日来皆是查看,私自摸索也渐知太平其后朝廷君王之虑。
        轻叹搁笔倚座深息,不禁思及近月南方水涝,朝堂纷扰却不得一计。未能与浮皇分忧,却是自己不才.....
        揉眉披衣独一人缓步出殿,复行至凭栏,略看入帘却是千万繁灯,颔首深思入神一时沉醉。
        “郡主今午回宫,服了药睡得不甚安稳,许是惹了梦魇,风寒的烧热便在夜里发作起来。”,直至母妃身旁近婢嘉木掷声耳畔,才回神醒其她所言之事。
        欲再细问却哽在喉间,才问了句可有召太医,答知便让她屏退。
        阿杳身子向来羸弱,因聚一遇秋风,诚然是我之过。初时阿杳丧母,上无爷祖之辈,兼父再续弦,无人疼惜,才封郡入宫。此虽是经年旧事,却也多病时时梦魇,自为兄长不可关怀至备,亦是无颜与故去姨母相对。
        宫中拘谨随时苦闷,却不乏相近玩伴。不经意间每触眸底,她却难掩一般落寞浊浊。心意究竟几何,她从未言语半声。当年之痛深入脊骨,可真是说放便可释怀?
        轻叹徘徊几番,忍不住相顾关心情切,先命人寻了些山楂甜糕,再忙是相携往长禧宫处去。


        16楼2014-10-05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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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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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室即闻浓药淡桂幽转冗香,心绪如镜无意勾唇闭过涩眸,须臾才抬手遣退两侧宫人。隔窗夜凉如水,月影净洁如弓。缓慢移步而至内间,一手轻掀起藕色帘帐。
          此中半暗亦点灯烛,但见她正坐榻上伛身,手动像似缝补着小玩意。步调已是放轻,不料仍将她惊动。只说免礼便逐步而近,才知她脸色发白,苍弱如纸颇是惹怜。
          扬衣落坐榻边,借暗光略略一看,转眸才道:“吃了药,身子如何?”又是一顿,“自己还病着,不歇着,怎就做起这些小玩意?”
          只见她踌躇迟迟不答,言间也是嬉笑而过,心下忧虑再证。梦魇缠身之人,心至深那隅,往是有执念根生。
          原来,七年至今,她还是于旧年之事不忘。
          顾及她这般模样,自觉是虚以为蛇。原来自幼相伴,即便是身旁至亲她却未曾剖心言过。或许,她也未曾当自己是亲人......
          深思不由一讽而笑,无了平日的斟酌敬言,侧首与她相视而道:“你究竟梦到了什么?”聆言她直是一愣,须臾笑在双脸生,眸间一流溢不明深意,“不过是寻常的梦罢了。”
          触及眸底,满是沉沉,此笑当得美艳万般,却非我认识的阿杳。
          “嗬...寻常么,是戚府还是你娘?”


          18楼2014-10-07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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