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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易冷】断香残酒情怀,西风催衬梧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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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初时年少,两相依偎,自此埋下缠绕半生不止的情缘。官家贵女又如何?她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空心人;他纵是东宫之主,举止行间却不得由他而定。
当两心渐近时,横在他们之间的岂止权谋宫计?
即便穿行重重沟壑,红绳那旁又可否相连?
我若为皇,你必为后。
此言,朕,永生不悔......
W@殘烟邂逅
W@茫然时回想70


1楼2014-10-03 23:04回复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10-03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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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默怀
      ___
      [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
      ___
      旧时,故人曾道
      “你若不离,此生不弃。”
      年少,是温润如玉,一表人才的太子,于外他稳重妥帖,风度翩翩,他
      底心亦时常有怅惘与逃避。
      东宫之主,终究身不由己。
      多年后,他是万人之上的帝王,褪去当年的颜色,沉淀的是更多的缄默与冷清。忆起她当日誓言,混沌不清的,终究是谁离谁弃?
      嗟叹而已。
      [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10-03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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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素杳
        ___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别离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
        ___
        雪欲来,霜晚欺白露。
        独立朱阙,纵目尽是戚然素白,仿若她底心一般茫然。
        半生而来,她经历了太多。父母之失,爱人之伤。于外她是娇柔单纯的郡主,受尽恩宠,而她用尽心机,换来的只有空冷寂寥。
        她爱他,没有人知道她爱他之深,只不想幸福之苦短。或许她此生,便注定凄苦。
        阖目,南柯一梦。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10-03 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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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素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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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漏侵琼瑟,丁东敲断,弄晴月白。]
          [雕花窗棂之上搁浅的月华仿若积水空明,画屏阴影,有女方沐浴罢,披衣而踱,带有浅浅兰香。]
          “凉墨,动作快些,糕点若是凉了可要责罚你。”
          [侍女手上动作愈发利索,灵巧挽出发髻。镜中佳人肤白若玉,刘海下桃眸粉唇,并不很艳色,却极其干净清水。轻一抿唇,复朝青丝之间插了支玉簪便起身提裙而去。]
          “姨母,杳杳甚是挂念你呢。”
          [眼前女子妆容精致大气,虽入中年然不掩美艳,眉目间与母亲有七分相似,不免令人生出亲切之感。玉指轻勾过她俏鼻]
          “你呀,惦记姨母还是惦记吃的哟。”
          [抿唇哧哧一笑,甚是肆意摆弄她罗袖,似是无意]
          “好久没见到表哥了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10-03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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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素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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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上暖,迁徙入室,明明倘倘扫过殿内诸多华屏。谈笑间眉梢亦染上些许喜色,却闻温煦言语入耳,清澈如若掷玉。]
            [循声移目,眸中敛入玉立那人,清俊容颜染一抹温和笑意,和着那早晨温度如是直击心头一隅。莫名之间竟生出些许赦意。转转眸子展露笑靥]
            “表哥~”
            [起身跃步近其身亦不敛喜色,柔荑附上他臂扯袖轻嗔,自是亲密熟捻对上其双眸]
            “许久未见你了,你倒是不来寻我玩儿。”
            “你这丫头,倒是走了表哥便忘了姨母,哎。怀儿近日可还如意。”
            [他亦是亲昵揉了她头顶青丝,笑言]
            “近日并不得空。回母妃,甚好。”
            “顺心便好,莫坏了身子。我有些疲意,你们兄妹二人聊聊也好,先退下吧。”
            [正念着如何找个由头与他更近些,闻此笑意愈甚,与他秉退后便牵过其修长之手,剪水双瞳盛了点点笑意]
            “不如我请表哥喝点小茶,吃吃糕点。”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10-04 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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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默怀

              母子难止两相寒暄关照,只见母妃康健如初。着想约莫是身旁有表妹阿杳相伴,故方染笑眉间神色慰然。细想近日朝堂时忙,初时涉政,一心入了卷宗里确然脱不开身。
              侧首但见阿杳展笑嗔言,模样倒是万般娇俏,心下一暖不禁揉上她额后青丝。古今文人儒士常道,男女七岁不同席,只是与阿杳亲昵些,却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念着自幼一处长大,自是与别的不同。
              见母妃倦容泛上,心是关切,便与行礼退至殿外。昂首轻舒口气,蓦觉指上暖意绵绵,转眸一看原是阿杳牵上自己右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脸上稍红,甚觉局促。要知自封东宫而来,与她便不能时时相见,这般举动更是多年未有,掌间相触知觉少女柔荑之纤柔。
              本今日还余许些卷宗未曾翻看。正是对上那剪含情秋眸,颔首浅思才抬眸答曰:“也是难得...”


              9楼2014-10-04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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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素杳
                ___
                [得衬满心期待亦是知他政务繁忙,不免继续忐忑,见其应下,唇角终是一松,弯了眸,眼底澄明欣悦之极。]
                [自他受封东宫相会便是极为难得,且知他得了此位肩上任责便担负更重,隐隐之间倒生出浅淡隔膜与不安。似是受宠若惊拽上他便绕过宫檐阙角朝那湖心亭蹦哒而去,亦不顾身后人步子是否稳了。掌心衍生暖意茸茸蔓入心头,略引出些许生涩,然对此时光更是愈发珍惜。]
                [至亭落座遣宫人端上玲珑糕点,手上亦不置闲地替他妥帖沏了茶水,鸦眸盈盈]
                “表哥近日处理政务亦是辛劳,我替不上忙也只能糊弄些花里胡哨的玩意令表哥解解闷咯。”
                [掩匿胸口小小紧张夹了块糕送入口,俨然心满意足模样。不忘聒噪]
                “表哥你多吃些,不然了浪费了我一番心意。”
                [秋老虎攻势亦是猛烈,送风而掠,兜过单薄罗裳亦只是一刹,只觉鼻尖发痒,抬袖掩面]
                “阿嚏。天哪...阿...”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10-05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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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默怀
                  __
                  摇头轻笑随她相步庭间,日光晕染倒画斑驳,曲折宫道转湖边,湖光水色轻荡漾。恍惚想起那年春日精致亦如这般,一瞬似返孩提两人玩闹光阴…
                  一念恍惚,春去冬来,方醒起阿杳进宫,数来也有五个年头。回眸一顾少女正是神采飞扬,氤氲茶烟缕缕升起于风化去,可知她也非初年怯弱女童了。
                  侧首入目湖上风光正妙,飞鸟群集烟雾将散,将风缓吹散去心头不明情愫,期间应话略品茶点。
                  揉眉心念初触朝堂繁多事物,多日不曾歇息,大抵是如此才忆起那些旧年旧事吧?
                  依旧静坐听她所言,心境渐是柔和许多,她聒噪模样甚是有趣,故也不时失笑。
                  秋风相送,此时湖心正是风口,掠过单薄云裳,惹得对座人一连数个喷嚏。
                  “正是入秋,这风也是厉害得紧。你身子向来单薄,不如早些回宫添衣才是。”
                  唤来宫人收拾妥当,见她模样甚是担忧,一路相送而返长嬉宫,嘱托下饮些姜汤。
                  叙话多时,方返东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10-05 0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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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素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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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人寂寐,木叶纷纷落。寒雨暗深更,流萤渡高阁。辗转侧身轻咳,额有薄汗。秋冷月新霁,疏桐细雨,午夜梦回。]
                    “你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了,不过一个穷书生,如今居然背着我与其他女人厮混....”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有今天难道全靠你吗?不守妇道,难道不懂三从四德?...”
                    [耳畔迸起叫骂与破碎咣响,她圆眸中映入父母歇斯底里的争执厮打,稚嫩小脸上漫溢惊惶。]
                    “爹,娘,别吵了,杳杳怕...”
                    [施步上前,然却被撞倒于地,只觉额间一沉,抬手抚触已然是一片猩红。]
                    [自她忆事以来,爹娘便争执不断,童年回忆除了玩伴外便是为阴霾恐惧所笼。复又辗转两年,长夜漫漫,娘亲红肿的美目尽是仓皇,她抚过她额间月牙型的浅痕,戚怨喃喃]
                    “杳杳,你爹不要我们了....”
                    “娘不要走。”
                    [她抓住娘亲冰冷纤细的手,无尽的黑暗与惶恐吞噬了心头温度,仅余留漫无边际的惧意。却见娘娇美苍白的脸色尽是空洞,反抚她小手]
                    “睡了,你就不知道有没有走了。”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10-05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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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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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袭皇阁红云如故,秋风掠叶木落潇潇。残阳半坠斜空淡照,乌啼两三甚显空寂。落夜时分点台灯,才屏去宫人内侍。
                      取来叠叠奏折旧年宫令,不时添墨横笔稍是批注。正坐垂眸,心绪归一,逐是将其一一翻检。而自先帝执政至今父皇,二世所颁皇令懿旨,数日来皆是查看,私自摸索也渐知太平其后朝廷君王之虑。
                      轻叹搁笔倚座深息,不禁思及近月南方水涝,朝堂纷扰却不得一计。未能与浮皇分忧,却是自己不才.....
                      揉眉披衣独一人缓步出殿,复行至凭栏,略看入帘却是千万繁灯,颔首深思入神一时沉醉。
                      “郡主今午回宫,服了药睡得不甚安稳,许是惹了梦魇,风寒的烧热便在夜里发作起来。”,直至母妃身旁近婢嘉木掷声耳畔,才回神醒其她所言之事。
                      欲再细问却哽在喉间,才问了句可有召太医,答知便让她屏退。
                      阿杳身子向来羸弱,因聚一遇秋风,诚然是我之过。初时阿杳丧母,上无爷祖之辈,兼父再续弦,无人疼惜,才封郡入宫。此虽是经年旧事,却也多病时时梦魇,自为兄长不可关怀至备,亦是无颜与故去姨母相对。
                      宫中拘谨随时苦闷,却不乏相近玩伴。不经意间每触眸底,她却难掩一般落寞浊浊。心意究竟几何,她从未言语半声。当年之痛深入脊骨,可真是说放便可释怀?
                      轻叹徘徊几番,忍不住相顾关心情切,先命人寻了些山楂甜糕,再忙是相携往长禧宫处去。


                      16楼2014-10-05 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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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默怀
                        __
                        入室即闻浓药淡桂幽转冗香,心绪如镜无意勾唇闭过涩眸,须臾才抬手遣退两侧宫人。隔窗夜凉如水,月影净洁如弓。缓慢移步而至内间,一手轻掀起藕色帘帐。
                        此中半暗亦点灯烛,但见她正坐榻上伛身,手动像似缝补着小玩意。步调已是放轻,不料仍将她惊动。只说免礼便逐步而近,才知她脸色发白,苍弱如纸颇是惹怜。
                        扬衣落坐榻边,借暗光略略一看,转眸才道:“吃了药,身子如何?”又是一顿,“自己还病着,不歇着,怎就做起这些小玩意?”
                        只见她踌躇迟迟不答,言间也是嬉笑而过,心下忧虑再证。梦魇缠身之人,心至深那隅,往是有执念根生。
                        原来,七年至今,她还是于旧年之事不忘。
                        顾及她这般模样,自觉是虚以为蛇。原来自幼相伴,即便是身旁至亲她却未曾剖心言过。或许,她也未曾当自己是亲人......
                        深思不由一讽而笑,无了平日的斟酌敬言,侧首与她相视而道:“你究竟梦到了什么?”聆言她直是一愣,须臾笑在双脸生,眸间一流溢不明深意,“不过是寻常的梦罢了。”
                        触及眸底,满是沉沉,此笑当得美艳万般,却非我认识的阿杳。
                        “嗬...寻常么,是戚府还是你娘?”


                        18楼2014-10-07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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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素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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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之人步步紧逼,惹得难堪苦楚糊于心头积郁补散。我虽是寄托了少女心事于他,但年幼梦魇难捱,纵使至亲之人亦无法剖白了心事,由他讲来亦是烦闷,却不好辩驳,只得草草回了几句与他虚与委蛇一番。]
                          [本以为自己表露了回避之意,他亦会敛些去不再询问,不料他如是一笑,竟令人看不穿其中沈意,心下不安愈发浓烈,只觉胸口有难言意味悄然滋长,渊深空洞,孑孓繁衍。再肆意些便要吞噬了还算清醒意志。玉甲已然扣入掌心皮肉,强意抑下暗涌暴躁,扯唇盈盈一笑欲要转移话题]
                          “嗬...寻常么,是戚府还是你娘?”
                          [不料他如是一句,似是讥讽或许,却直击心头矮墙,顷刻颓圮。心头紧绷一线终是随面上僵滞牵强的笑靥一同崩溃,脑中大片空白与迷惘席卷而来,衍袭前头令人窒息的悲哀一道涌上,眼前含笑俊容亦似乎修罗恣意,令人畏惧万般。双手缓缓攀上额]
                          “你还真把自己当什么了,不过一个穷书生,如今居然背着我与其他女人厮混....”
                          “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有今天难道全靠你吗?不守妇道,难道不懂三从四德?...”
                          “睡了,你就不知道有没有走了。”
                          .......
                          [一切一切归结于母亲临死之时惨白的容颜,终究是克制不住情绪,青丝凌乱散于指缝,出言皆是惶恐与激烈]
                          “够了,够了,别再问了。”
                          [抬首斥朝向其,眸中映入其略微惊异眼色,恍惚俶尔清醒,万千归于缄默]
                          [缓缓倚于床脊,平息略微紊乱的气息,青丝掩盖眸底晦暗不明,沉默须臾,启唇]
                          “表哥..我...”


                          20楼2014-10-07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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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素杳
                            ___
                            [垂首端详耳侧拂至锦衾的乌发,却觉额上一暖,他指腹柔软已为自己抚平刘海,抬眼他清肃俊容在目,与素往温煦模样大有不同,想来方才是真真唬了他。修长手指有意无意似划过额间疤痕,心中隐隐涌上卑鄙与抵触,然强捺克制,终是眸子一紧,不复动作。]
                            [今日自己反省似乎过于激烈,二人之间生怕因此有了嫌隙,念此不由心绪乱若结塞麻线,恐慌复侵蚀了心头一角,多惹颤抖。]
                            [抿唇瞧着他颜色略为不知所措,贝齿已于粉唇咬出浅浅印迹,缓缓伸手扯住其锦袖。]
                            [想来今日是失策之至,竟于他面前外露了如是情绪。虽七年来自己亦从未刻意掩饰回避之觉,然如斯对峙,颇让人不安。自觉应迅速转移了话端,否则再徘徊于此事想必自己便要窒息,却见他端详起一边绣作了一半的荷包,上头秋兰正绣了一半,却是自己喜欢的样式,极其好认]
                            “这是....”
                            [玉掷沉缓言语入鬓,想着别在纠结于此,扯出苍白轻笑匆忙回应]
                            “是送给心上人的。”
                            [却又是缄默,二人间尴尬要惹得烦躁,于是僵持亦无法,然却格外珍惜这独处之时,凉风一阵,掩唇轻咳,面带倦意]
                            “身子不好,先修养着吧,莫要再受了凉,我便不打扰了。”
                            [稍稍一顿,却闻他又道。]
                            “药得乖乖喝了。”
                            [轻颔首颌目,闻他跫音远去,唇中方逐出轻细叹息。]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10-07 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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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默戎
                              〔高阳挂长天,煦风吹扬起。马蹄一掠,黄沙瞬起,烈日之下黄沙激泛,只引得尘土飞扬。迷蒙眼前无一物能视,唯耳畔听得马蹄声声,自远而近。〕
                              嗡…
                              〔阵阵弓展长鸣,眼中尘沙减退,细碎微朦尘光下。双腿一夹马腹,的卢如飞而转,风吹过额凉意不入心间。挽弓如月,展弦惊鸟。马座之上,少年勾唇笑意蔓延……〕
                              〔翻身下马,衣衫翩然,衣袂随风轻飘。便见宫人来迎,将手上弓箭搁在其双掌之上,接过净布拭手略凉。〕
                              向闻三皇子精于骑射,今日一见,老臣可谓大开眼界…我大齐之盛焉。
                              〔点首浅笑无言,直身朝校场外走去,背身一瞬眸间隐光。颇不在意,而向身旁小厮问道。〕
                              可有帮本王打听,阿杳如何了?
                              〔小厮一脸为难,回道。〕
                              昨日奴才送了药材补品去,可郡主那边不收呢……
                              〔少年眉睫轻颤,眸间略是一黯。低头寻思半晌,心中是空落落无从可适,笑道。〕
                              她病了我还未曾去看她,想必她是不高兴。天气热了,你替本王去东街买碗荣福楼的绿豆粥,还有冰糖葫芦,再去阁里寻一支步摇。
                              〔话罢,登车归府。待到更衣洗漱后,方入宫。正是日中,雅苑前花枝低绽,眼前宫人屈膝行礼,唇畔不禁染笑。〕
                              且待奴婢,进去通报一声…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5-01-02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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