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n you feel myheart beat ,it is beating for you……
吱 尖锐的刹车声在耳边响起,还未来得及看清情况,紧接着的巨大爆炸便接踵而来,气流及振动将爆炸物周围数米内的物体都推出很远,也包括---人。
在昏过去的最后一秒,我看到他冲我飞奔而来,可意识却远离了我的身体,眼前黑暗降临……
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可眼皮像是粘了糯米一般,就是无法睁开,身体很沉,想要动一下手指都感到困难,我,到底是怎么了?
“医生,组长的眼睛好像动了,你快过来。”
之后便是一阵忙乱的脚步声,紧接着眼皮被人轻轻的向上翻开,模模糊糊中有人在用光束照我的眼睛,很刺眼,让人想流泪。
“瞳孔照射有反应,看来病人已经恢复意识了。”
病人?是在说我么?怎么可能,我可是刑警特别组的组长,前特种部队一级作战优秀士兵,生病这个词我还是头回听说,我想要反驳,可是一用力咽喉处却是撕裂般的疼。
“那组长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按理说意识清醒了,应该很快就可以,请耐心等待一下,一会儿病人苏醒后可以先慢慢的饮用些水,我会让护士过来再检查一下。”
现在的状态让我很烦躁,我讨厌这样虚弱的状态,以及身上连接着的滴滴作响的仪器,但很快这个想法就被随身体一起醒来的疼痛排挤掉了,TMD,全身的骨头好像被拆开重组过一样,尤其是前胸,就连呼吸都能让我咬紧牙根,看来应该是胸腔前侧的肋骨骨折,偏偏是这个地方,真该死,以后贴身肉搏会降低防御性的。
在我感受完全身的各个伤处的不同痛法后,眼前终于重现光明,刘驹诺这小子在我床边玩愤怒的小鸟,被我怒视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