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乐小老板吧 关注:22,395贴子:386,469

【搬文】爆烈之情by 了了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很早的作者了,留下好几个坑失踪了,本文不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9-12 09:09回复
    第一章 第1页
    靳少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从被关进黑森林监狱的第一天起。即使他尽力让自己显得不起眼,独特的东方气质还是让周围味道浓烈的美国佬垂涎。
    他已经时刻小心提防,却终有不慎的空隙。
    去工具房的路上,被人从背后偷袭,脑袋上结实挨了那么一记金属棍,眼前一片漆黑,四肢瘫软……
    但他强迫着自己绝对不能放弃知觉,意识在巨大的旋涡里苦苦挣扎。他很清楚接下来将会面临什么——即使拼了性命,他也绝不容许那种肮脏下作的事发生在他身上。
    “快点,快点。”男人声音里充满了淫秽的兴奋,像蛤蟆粘腻的舌头。
    拖架着靳少伍的两个男人将他扔在洗衣房的衣服堆上。号称美色狂三人组的比利、威廉和为首的卡尔,他们在狱中唯一的乐子就是男人,尤其是新来的犯人,而年轻俊美的更是不能放过的美味。
    “这只黄种狗还费我们不少周折。”卡尔抓住靳少伍的头发,另一只手开始撕扯他的囚衣。
    霍然睁开的双目,黑泽的眸中直射出怒气和寒光,将卡尔惊得一愣。就在这瞬间,靳少伍挥拳打在他左眼眶上。
    “杂碎!”靳少伍曲腿踢开压在他身上的美国人,挣扎着站起来,脑后还一跳一跳的剧痛,身子不受控制的摇晃,他一拳捣在旁边的铁柱上,拳峰披开见骨,锥心的痛让他清醒而不至于昏厥倒下去。
    比利和威廉凶神恶刹扑上来,靳少伍处境艰难地反击,几次险些被压制住都奋力挣脱,另一旁,一开始就受重创的卡尔也缓过气来加入战局。
    靳少伍头脑冷静,知道拖下去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他巧妙的利用了洗衣房里的布局,看准时机向门外冲去。他计算得精准,那三个笨拙的美国大汉绝对抓不住他。
    靳少伍却没想到,门在他面前率先开了,出现的是一个金发蓬乱的小子,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皮肤白皙,嘴唇是监狱中少有的红润。
    “快滚!”靳少伍粗暴的喊道,一方面处于被挡住逃生之路的焦急,另一方面也不希望这个年纪比他还小的男人成为代罪羔羊。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09-12 09:32
    收起回复
      那小子却没有反应,动也不动,凌乱过长的头发盖住脸的眼鼻。
      “走啊!”靳少伍未假思索地抓住他的手,下一刻却发生了靳少伍觉得不可思议的事。
      一股诡异的力量,将他的身体向前扯,凌空停滞了片刻重重摔在水泥地上,手因为仍被金发青年握着而整条右臂被扭到背后,肩环被踩住,靳少伍清晰地听到身体里咔嚓一声,冰冷的寒意袭入心底,能做的只是紧紧咬住牙。
      金发下的红唇勾起美丽的弧度:“整条胳膊被卸了还能一声不吭,你挺带种的嘛!”察觉到靳少伍扭动着躯体有站起来的意图,金发扔下那条瘫软的胳膊,踩上靳少伍的脚踝用力践踏。
      趴在地上的靳少伍,背脊剧烈的颤抖起来,却仍倔强的一声不吭。
      金发少年用手将头发抄到后面,露出澄蓝的眼眸,他总笑得玩世不恭,却叫人看了不寒而栗。
      “你们越来越没用,连这么个新朋友都招待不好了?”
      “我们……当然不能跟您比。”卡尔谄媚哈腰地笑道。
      “知道就好。”维拉的表情相当愉悦,“这个男人归我,很久没遇上刺激货色了。”
      “是的,他、他的确不错。”卡尔三人悻悻退出去,不忘体贴的关上门。
      威廉不满的嘀咕道:“怎么这么倒霉?碰上‘狼骨’维拉。”
      比利摇头:“算了吧,他没对付咱们就行了。看看他那股狠劲,不愧是‘狼头皮’戴乐的儿子。”
      “等维拉玩完,总该轮到我们吧?”威廉仍对那个身材精壮的东方男人心痒难耐。
      卡尔眼中闪出泯灭多年的同情之色:“如果他还能活着的话。”
      ◇◆◇FANJIAN◇◆◇FANJIAN◇◆◇
      “维拉·杰立卡,你总该知道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叫什么。”他拽起靳少伍的一条腿,将他拖进里面的衣服堆上,翻过身正面躺着。
      靳少伍面色惨白,不住喘息着,汗水从额头,脖颈,像密西西比河遍布支流,交错流淌着。
      “你有张漂亮面孔,会被很多男人喜欢、和凌虐。”维拉蹲在他身旁,用手背轻抚靳少伍菱角分明的脸。
      “混蛋!”靳少伍愤然撇开脸,“我什么地方像女人?”
      维拉戏谑地摇头笑道:“这里八成以上的人都忘了还有女人这种生物,大众流行的口味,就是你这样:俊俏,刚毅,健壮……”说话的同时,维拉修长的手指已挑开靳少伍的衣扣,抚摩结实的胸肌。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9-12 09:32
      回复
        昏暗的洗衣房剩下靳少伍独自一人,他满身的防备总算能暂时松懈下来,疲惫和疼痛阵阵侵袭而来,感官缓慢的恢复着功能。
        使唤着散软的腿脚支撑起身体,走出两步不由回头看那堆待洗衣物,上面留着更为肮脏的体液。
        滴水的管道引起面部僵硬的靳少伍注意,他发狠的拽开水管,冰冷的水喷涌出来,冲刷着他的身体。
        。。。。。。。。。。。。。。。。。。
        靳少伍入狱时间太短,且沉默寡言不跟任何人打交道,否则也不会不知道维拉。杰立卡的名号。
        纽约最大黑帮狼盟老大戴乐。杰立卡的独子,从出生就跟拳头,刀子,枪做伴,据说十二岁就能利落割断成年男人的喉咙。这次是帮派内部在国际上捅了大篓子,才不得不代替他父亲坐牢。
        谁敢得罪一个连美国政府都不愿结怨的庞大势力?就算不计这个,维拉本身就是个叫人胆寒的狠角色,尽管他外表月光般柔和美丽,即使他仅活了十九个年头。
        "嘿,听说你找了维拉做靠山,还真走运啊。"奚落靳少伍的男人,十秒后被打得面目全非,吐落了一地带血的牙。
        "别在我面前--提这个狗娘养的名字!"靳少伍低哑的声音一字一字说道,"我迟早会宰了他。"
        。。。。。。。。。。。。。。。。。
        黑森林监狱分为东西两栋建筑,靳少伍和维拉分别在不同的区域,本该几乎没机会碰面。但情况很快发生了转变。
        "为什么突然调换我的牢房?"靳少伍终于忍不住问道。
        "叫你去哪儿就去,少问那么多。"看守不耐烦的打开长走廊尽头的牢房门,靳少伍却愣在门口,直到那看守粗鲁的推了他进去。
        "你什么意思?"靳少伍冰冷的目光直射坐在床上的人,一脸诡笑的维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9-12 09:47
        回复
          "别像只寒毛倒立的野猫一样挥舞爪子",维拉漫不经心道,"你不是要宰了我?那该感谢我给了你好机会。"
          早听闻维拉的势力,不光是看守,连典狱长都要敬畏他三分,这种小要求,当然乐意做了顺水人情。
          靳少伍虽然性烈,却不是头脑简单的莽汉。他拖着铺盖走到床前,冷瞪着维拉:"滚开。"
          维拉玩味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害怕面对我。"他手向上你搭,翻身到上铺,"不管什么时候,我都在你上面。"
          靳少伍面部肌肉抽搐一下,决定不去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弯身整理着床铺。
          背脊却被挑逗的抚摩,靳少伍愤怒的转身,打开维拉的不安分的手。
          "我把你弄来,当然是为了这个",维拉枕着一只胳膊躺着,"我的欲望要随时纾解,我喜欢插进你里面的感觉,坐牢实在太无聊了,你明白吗?"
          靳少伍气结的说不出话,他从小被卑鄙被欺侮的经历不在少数,人格和尊严却也没受过如此彻底的践踏。
          "别紧张,今晚不用你",维拉邪气调笑道,"平时你也不用劳神戒备,我要上你前会告诉你,甚至可以给你十分钟做好反抗准备。不过聪明的还是省点力气好。"
          熄灯时间到,黑暗瞬间降临下来。铁栏小窗透过微弱的月光,面色僵硬苍白的靳少伍,比夜更深邃的眸中,比冬夜更冷。
          维拉翻个身面朝墙里,很快响起均匀的鼾声。
          靳少伍在掀开被子,平躺到床上,慢慢拢上双目。不安和恐惧对男人永远是百害无一利的东西,现在他需要睡眠,他需要休息,蓄养出所需要的精力。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09-12 09:48
          回复
            (4)
            莫比坐在犯人放风的操场角落,伸展开修长的腿,懒洋洋望着铁丝网外的天空。
            不自由又怎么样?外面的天空虽广阔,充斥争权夺利和勾心斗角的日子,哪有工夫悠闲得看绒毛样的流云慢慢滑过呢?人生来就披戴枷锁,且只可能越来越沉重。
            有人拍他的肩,用不着看也知道是谁,但莫比还是转过头,他喜欢看维拉耀眼的金发,十九岁年轻俊俏的面孔和不解忧愁的蓝色眼眸。
            "又在做白日梦,跟麦当娜幽会吗?"维拉在他身边盘腿坐下。
            "正在床上的紧要关头呢",莫比懒散笑笑,"怎么有空看我这个旧室友,跟新欢相处得好吗?"
            "他像团火,越烧越烈。"维拉满脸的兴奋之色。
            "小心玩火自焚。"莫比用手指敲中维拉的额头,这是十年的习惯动作了。
            "那样也不坏。"维拉笑得更欢,金发在阳光下跳动。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9-12 09:49
            回复
              "前年有四个用枪的半夜偷摸进我卧室--"维拉险些得意忘形让身下的靳少伍再逮到反击的空子,他不敢在大意,四肢紧迫压制住靳少伍,用裤腰绳将他的双手捆在床头。
              靳少伍仍挣扎着,却已隐隐被功败垂成的沮丧所笼罩。维拉大口喘着气,他也很久没有呼吸紊乱,一时适应不过。
              "你要杀我?"维拉显得惊诧。
              "只是叫你断子绝孙,再做不出那档下流事。"靳少伍冷冷道。
              维拉怪叫一声,捂住下身:"太歹毒了,就因为我搞了你一次?"
              "就因为?"靳少伍咬牙切齿的低声重复这三个字,无法宣泄的恼怒直冲上他头顶,几乎要冲破他的头盖骨。
              "我不明白你在气愤什么,那件事过去也有一个月了。"维拉自顾自说道,"就算不是我,你也会被卡尔,比利,或者谁谁的强暴。"
              "不是你我已经逃掉了!"靳少伍厉声说道。
              维拉耸肩:"你能逃掉几次呢?伍,这里是监狱,你没有任何势力背景,打架手段不差但总寡不敌众,被上是理所当然的事。"
              "去你妈的理所当然!"靳少伍忍无可忍的骂道,维拉的逻辑让他觉得肠胃被扭成一结。
              "顺应环境而生,这是我父亲教我的。"维拉说道。
              "不屈从任何恶劣环境,这是我父亲教我的。"靳少伍冷冷顶回去。
              "那就试试你现在能不能反抗我。"维拉大声说话的同时,撕开靳少伍的衣服。
              靳少伍瞪着眼睛,透过黑夜,透过惨白的月光,狠狠的看着发生的一切,仍然紧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呻吟或叫喊。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09-12 09:52
              回复
                (5)
                "你明知道不是我对手,每次还这么拼命反抗不累吗?"维拉呼呼喘着粗气,提防着靳少伍冷不防的狠踹,上个月挨上一脚,淤肿到现在还没褪干净。
                靳少伍不甘的想抽出被钳制的肢体,嘴上也冷冷不示弱:"你被逼吃上几次大便,就每顿都乖乖去吃?"
                维拉皱起眉头:"你这个比喻真恶心。"
                靳少伍冷笑:"远不及你做的事恶心。"
                。。。。。。。。。。。。。。。。。。。。。。
                "连脸都挂彩,身上就可想而知了。"莫比戏谑的拍打维拉的胸前。
                维拉没防备下痛得疵牙咧嘴,腿平扫在莫比腰侧,一脸不悦的神色:"这种程度算得了什么?"
                "算得上狱里的头条娱乐新闻",莫比晃身闪过打向门面的几拳,"谁叫你是风云人物呢?"
                "他总不买我帐。"霍然收住抵到莫比鼻尖的拳头,维拉散漫扯着嘴角,"他不明白,要不是我,他会被更多人糟蹋。"
                莫比嗤得笑出声:"维拉,你的自我主义从来只增不减。"
                "难道我说错了吗?"维拉瞪着莫比,"他有特殊的迷人魅力。"
                "这点我不否认",莫比眯起眼,饶有深意笑道,"我本以为你不过是玩玩。"
                维拉耸肩,对莫比的话感到无法理解:"不然还会是什么?"
                莫比喃喃道:"希望如此,不然肯定会有麻烦,我有预感......"
                。。。。。。。。。。。。。。。。。。。。。。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9-12 09:53
                回复
                  "妈妈,不论何时,我都不会忘记您和父亲的教导,我会坚持自己,争取早日出狱与您团聚。不在您身边时,请千万保重,希望您能时刻感受到我的坚强,就如同我感受您温柔的保佑一样。"
                  。。。。。。。。。。。。。。。。。。。。。
                  "伍,我认为你还是该考虑清楚事情的利弊。"维拉伸手去触摸靳少伍的脸颊,却被冷冷挥开。
                  "我倒认为你,该考虑清楚你配做一个人吗?"黑色的瞳孔里闪着寒夜不能泯灭的火焰,毫无犹豫和迷茫。
                  维拉突然间觉得靳少伍似乎更为耀眼,比之第一眼见到时,如同钻石般更为夺目。
                  他没有说服靳少伍,反倒是他的心,微微晃动起来。
                  (6)
                  维拉第一次看见靳少伍,在一个无精打采的黄昏,从二楼的窗户看向监狱的大门。新运来的犯人一个一个走下囚车。
                  "嘿,莫比,快过来",维拉的声音兴奋得微颤,"看那个人,黑色的头发,是东方人。"
                  莫比懒散摸着下巴,笑道:"看起来个子比你还高。"
                  "替我查查他,越多越好。"维拉几乎将脑袋挤到铁栏之间倾斜着目光看那挺直的背影。
                  "他是否让你想起--"
                  "什么?"维拉听不清莫比暗影下的小声嘀咕。
                  "没什么",莫比扬脸淡淡笑道,"下次霍克来探望时,我吩咐他去查。"
                  靳少伍,二十二岁,父亲靳启是东方人,母亲玛丽是美国人,本就读当地公立大学,其父于三月前车祸意外身亡,飙车冲上人行道的肇事者议员之子约瑟,却因为黑幕操作被判无罪释放。
                  一个月前,靳少伍在夜间开车将约瑟撞致重伤,被判蓄意谋杀未遂,入狱二十年,于黑森林监狱服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09-12 09:56
                  回复
                    (7)
                    "维拉,我们跟联邦调查局的关系如履薄冰。老爷是不会为一点小事就让帮派有大动干戈的危险。"
                    "这个不用你说。"维拉好整以暇吸着偷带进来的香烟。
                    "那你--打算不管这件事?"莫比试探着问道。
                    维拉将烟头在墙上捻灭,微笑道:"我去跟那个宾波谈谈。"
                    "维拉少爷",莫比一脸正色的挡住,"由我代替你去可以吗?"
                    "你--"维拉霍然间一拳打在莫比腹部,在他耳畔轻笑道,"不够分量。"
                    。。。。。。。。。。。。。。。。。。。。。。
                    靳少伍有些奇怪,晚饭后维拉并没有像以往那样被关进这间牢房,甚至熄灯后,维拉仍没回来。靳少伍当然不可能有心向狱警打听维拉的去向,对他而言,维拉永远不再出现在他面前才最好不过。
                    他躺下朦胧有些睡意时,听见开锁的声音,然后铁门再度被关闭,上锁。
                    他感觉得到,是维拉,走向床这边,霍然扑倒在他身上。
                    "混蛋!"他低咒一声,手摸到那块尖锐作为雕刻刀用的石头,狠狠砸向维拉的脑袋。
                    他心底知道维拉肯定能避开,可手心却传来石头击中后的反作力,简直不可思议。靳少伍猛然坐起身,防备的看着坐在地上,用手支撑着身体的维拉。
                    凌乱的金发被额头的血粘贴住,他身体散得像一滩泥巴,似乎想站起来,却根本不可能做到。
                    靳少伍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机会,他一直以来苦等的报复机会,维拉总算有疏忽大意的时候。身体里的血液仿佛燃烧沸腾,灼热的力量呼喊着发泄。
                    一脚猛踹在维拉的胸口,听着他低呜一声倒在地上,靳少伍用尽全力的踢着这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禽兽。
                    "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今天?"拉起蜷缩着身体的维拉,靳少伍将他甩在墙上,听见他肋骨折断的声响,曾犹豫了片刻,但那些不堪的记忆很快翻涌上来,他的拳头停不下来,每次结实的打中维拉的身体,他都觉得寻回一丝作为人的尊严和自信。
                    "你在干什么?"那边传来莫比的惊叫,和他疯狂摇晃铁栏的声响,"住手,靳少伍!"
                    他回头,冲毫无办法的莫比冷笑:"怎么你们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4-09-12 10:04
                    回复
                      "看着我!"抓住维拉的金发,强迫他瘫软的身体倚靠墙壁站立面对自己,靳少伍冷然道,"记得我说过,我要你命。"
                      满脸是血的维拉,却玩世不恭的笑了,尽管鼻子嘴都在不停流血:"不是叫你先奸后杀吗?忘了,还是你不敢?"
                      "我不会做那种禽兽一样的苟合事。"靳少伍继续暴打维拉,直到赶来的狱警用电棍让他不得不停下。
                      担架躺走了重伤昏迷的维拉,莫比似乎也被允许跟着去了。靳少伍被电击,倒在床上,他大口的喘息,发出一年来最畅快的大笑。他不打算考虑明天会面临怎样的情形,他知道今夜将会有安稳甜美的酣眠。
                      。。。。。。。。。。。。。。。。。。。。。。
                      也许今天会被维拉的那帮手下用最残忍的手段虐杀,清晨醒来的靳少伍洗脸时冒出这个念头,看着窗台上尚未完工的母亲肖像,悔意笼罩了下来,他真的该贪图一时痛快,将自己的性命抛弃吗?那谁来照顾孤单的妈妈?
                      但事情总出人意料,他一出牢房就被带到宾波的特别休息室,华丽舒适的布置,还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请坐。"穿着白衬衣的宾波显得温文尔雅,沏茶递给靳少伍,"这种东西来自东方,相信你会喜欢。"
                      靳少伍接过茶杯,却只是捧在手中,静静坐着。
                      "听说你差点把维拉。杰立卡打死。"宾波若无其事问道。
                      "那是自卫,先生。"靳少伍不卑不亢答道,"他企图强暴我。"
                      宾波诡异的笑,低头浅品着茶,淡淡道:"那不可能,昨晚他连路都走不稳当。而你,就趁人之危。"
                      "我不明白,你是要定我的罪吗?"靳少伍冷冷反击道。
                      宾波失声笑出来:"你很防备我,不必紧张,如果是昨天我把你弄来这儿或许还是不怀好意,但现在我只想告诉你,你趁了什么机会将狼骨维拉整成那样?"
                      "什么?"靳少伍完全不明白的皱眉。
                      "昨天,他代替你跟我上了床。"宾波说得平静,极为平静。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4-09-12 10:05
                      回复
                        (8)
                        "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不要碰靳少伍。"维拉并不打算跟面前这个狡诈的男人拐弯抹角。
                        "你代表你的家族向我通牒吗?"宾波悠闲的笑着。
                        "不",维拉断然否认,"完全是我个人的事。"
                        "我在黑森林期间,需要一个玩物",宾波说道,"就几天而已,事后会归还给你。"
                        维拉没有让步的意思:"我听说过,你有特殊嗜好,曾经闹出过人命。"
                        "恕我直言,除去帮派的实力,你不过是个身陷囫囵的囚犯,完全对我构不起任何威胁,我可以为所欲为。"
                        维拉蓝色的眼眸一动不动盯着宾波,缓缓道:"也许是,也许不是。"
                        宾波的头脑被一种危险信号刺激,高速运转起来,笑道:"或者可以有个折中的办法,找个人代替他来排遣我的寂寞,比方说你身边那个,长发墨绿眼睛的--"
                        "你说莫比?"维拉冷冷道,"那不可能。"
                        "那其它犯人直叫我倒胃",宾波暧昧的目光慢慢滑过维拉的身体,"只剩下一个人,就是你,杰立卡家的少爷。"
                        维拉怔了一下,看着宾波,嘴角缓缓勾起向上的弧度--
                        他似乎早知道,俊俏的面孔迟早要派上用场。
                        。。。。。。。。。。。。。。。。。。。。。。。。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4-09-12 10:06
                        回复
                          "老实说我没想到维拉会答应让我上他。"宾波指着里面那张大床,"就在那上面,我非常愉快的享用了他的身体。"
                          "你--"靳少伍像被蝎子蛰中背脊,从椅子上跳起来,手中捧着的被子摔落在地,他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打发无聊",宾波给自己蓄上茶水,"想看看你会作何反应。"
                          靳少伍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宾波仍用像描述一副乡村图画般的平静口吻说话:
                          "我喜欢东方的一切,风景,文化,事物,尤其是人。你大概还不知道,维拉也有一半东方的血统,但你应该清楚他的身体很干净,皮肤光滑得像绸缎......"
                          胃部剧烈的翻腾起来,靳少伍转身冲了出去,大脑一片空白。
                          到底是他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谁来教教他到底该怎么活下去?该感激什么憎恶什么?为什么他觉得天理难容的事有些人却理所当然,甚至以此炫耀?
                          在厕所里用冰冷的水冲刷着头,抬起身从镜子里看到身后,莫比懒散着笑容的面孔。
                          靳少伍没有恐惧,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头也不回冷冷道:"就你一个够吗?再去叫几个来,要打就一次打痛快。"
                          "谁敢招惹一个把维拉。杰立卡打得七零八落的人?"莫比戏谑的笑,"绝对优势的虐打非常痛快吧?"
                          抹干净脸上的水,靳少伍挺直身体,冷冷望着镜中的莫比:"那杂碎的任何事跟我没关系。"转身粗暴的撞开莫比,向门走去。
                          莫比全然没有阻拦或挽留的意思,神态悠闲的靠着洗手台。
                          拉开门,靳少伍定住了两秒,狠狠将门甩上:"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如果伍被弄去,会捅大娄子,因为他绝对不会乖乖就范',维拉是这么说的",莫比的模仿惟妙惟肖,"他对你另眼相看,不想你死......我猜,是因为你有白琴夫人的影子。"
                          "白琴夫人?"
                          "维拉的母亲,东方人,在维拉八岁时惨遭不幸。"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4-09-12 10:07
                          回复
                            (9)
                            莫比居然说维拉爱他,入狱后看见听见难以想象的事多不胜数,但没什么比这个更骇人听闻。
                            两个月来,靳少伍独占着双人牢房,不必再担心随时会发生的强暴,但相对的,逼人发疯的寂寞更狂妄的折磨着他的神经。
                            偶尔他会跟墙壁说话,偶尔他竟想起维拉,并非残暴泄欲的场面,而是平静的时候,用那张充满活力的脸,生机勃勃的嗓音,叫他伍。
                            这让靳少伍觉得自己精神错乱,一阵对着空气乱打,最后倒在床上流出大量的汗水。
                            越来越多的时候,他回忆成长时的点滴小事,跟邻居争吵,因为肤色被瞧不出,也有交到真挚的朋友,十五岁那个骑单车扎蝴蝶结的女孩,父亲塞得满满的书架,还有母亲悉心浇灌的花。曾经一家人和乐融融的吃饭,就多么简单寻常的事,现在竟遥不可及,再不可能。
                            "伍!"他听见有人叫他,但仍坐在床上发愣。
                            "伍,我回来了。"
                            靳少伍终于缓缓抬起没有表情的面孔,看见维拉,如同他噩梦一般的男人,但若是淹没在黑暗无声世界里太久,就会发现,什么噩梦也比没有的好。
                            "他们竟然硬要剪掉我的头发。"只剩下两三公分的金发,让他看起来清爽利落,更显出他的年轻。他扯着额上的短发,不满的神情,非常孩子气。
                            "你打算如何报复我?"靳少伍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疲惫。
                            "虽然很生气你打断我的鼻梁,很多人说那像马龙。白兰度",维拉耸耸肩,"但你就算杀了我也没什么可奇怪的,毕竟你憎恨我入骨。"


                            来自Android客户端26楼2014-09-12 13:18
                            回复
                              满是血腥的口腔被温湿的东西强行撬开,肆意翻弄。
                              维拉占有性的吻因为嘴唇被咬破而不得不终止,愤恨下维拉打下了第二拳,几乎用尽全力。
                              靳少伍视野里一片模糊混沌,他感到裤子被粗暴扯下,腿被抬高,被分开。维拉抓住他的腰,不容抗拒的硬侵进来,反复抽动。
                              "我不是说了,你反抗根本没用,你为什么总不明白?"维拉抚摩着仍徒劳挣扎的躯体,表情却有些古怪,似乎无法沉醉到性爱的享受里。
                              昏沉的靳少伍,嘴里仍发出咒骂:"混蛋!该死的混蛋!"
                              维拉别开目光,不再去看靳少伍的面孔,他的心里,起了疙疙瘩瘩的别扭。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4-09-12 13:2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