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笔挥墨,娟秀小字跃然纸上。』
宝儿安好,卿芷亦。寒冬未去天尚冷,卿芷记兄长喜酒,然酒冷伤身,切温而后饮。案牍劳身愿兄长余息。
谈至泪痣,卿芷觉陋颜已敷脂粉掩住,有愧面圣。 而卿芷日夜思兄长,行前描几幅丹青携身,终不敢忘。宝儿深得圣上疼爱,无需多劳心,唯其心思恪纯,卿芷定守其周全。宫不啻家拘紧得很,难得剪纸并不尽兴,只当慰寥。规矩繁重,宝儿身居高位更如此,但请兄长多信与她排解烦忧,卿芷在宫人言低微难见宝儿。
望兄长不负家族重任,也记劳逸结合。多多添衣,切莫令我二人担忧。顺问家父安好,女儿无能侍奉膝前,望请责罚。
卿芷笔,兄长绍澈亲启。
『笔落前白荑颤几下,也是尽无不言了。递浅芜令其送回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