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落璃
@梦幻水舞

第二章
初稿：水夏
修改：框陟
——人物对照表———————
西尔·杰特斯——西尔@七色竹林
蓝梳染——雨樱@雨樱幽幻
雾若——雾若@雪梦kid
摩兰德——框陟@微苦的梦幻2
——以下正文————————
半个月前。
“我操你妈！老不死的了不起了，说说说有什么好说的，这样子下去不出三年就他妈全毁了！”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至近，戴着黑色方框眼镜的年轻男子暴力地推门而入，也不管门在身后发出凄惨的巨响，劈手将黑色的风衣摔向沙发。
早就等在一旁的清秀少女见状，拢了拢黑色的长发，安静地笑了，开口话语中竟还有几分调笑的意味，“怎么，又跟老爷子吵架了？”
“卧槽不吵才怪，就他们那套破理论，早都过时八百年了！”摘下眼镜拍在办公桌上，男人一屁股坐在黑色的转椅上，怒气未消。
“就算理论过时了，他们也毕竟是长辈，西尔，你得忍着些。”倒了杯水递过去，少女敛了笑容劝道。
仰头一口喝完，仍是不解气地将杯子拍在桌上，西尔皱着眉，“还没忍？老子不忍的话还他妈能憋着气回来？”
“是是是，我知道你忍了……”眉梢微微动了下，少女仍是不动声色地对面前的上司好言相劝，岂料西尔突然眉峰一挑，抬起了头来，“哎，梳染，你说我要是把那两个老不死的杀了……会怎样？”
蓝梳染的肩膀抖了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面前之人，却是毫不意外地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看到了冰冷的杀气——她知道他是认真的，他从来都是这副样子。
“已经……用不到了啊。”转眼间西尔敛去了眸中的寒意，一派轻松地笑着，耸了耸肩，仿佛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悠闲。
用不到了，就可以毁掉了，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留他何用。
他一向是讨厌麻烦的个性。
蓝梳染轻轻地叹了口气，“别人我不知道，但是如果你这样做，摩兰德，他一定不会同意。”
“对，不说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个麻烦。”西尔动作一顿，皱起了硬气的眉，“那家伙虽说不是那么认那两个人，但毕竟还小没这么狠心……”
“西尔，悠着点。”直觉事情要往不好的方向发展，蓝梳染忍不住开口提醒。
“摩兰德，摩兰德……”似乎并没有听见蓝梳染的话，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指骨有规律地敲击着光滑的黑色桃木桌面，手指突然顿了顿，蓝色的瞳孔里闪过一道寒光，“一起杀掉……如何。”
“够了你！”肩膀一震，蓝梳染紧皱着眉头看着西尔，“他是你的同胞骨肉！就算血亲不认你也不能不认这个弟弟，他还在帮你不是吗？”
“哈哈哈开个玩笑，怎么反应这么大，莫非你喜欢那个家

伙？”几乎笑趴在了桌上，西尔晃着头，头上的呆毛跟着乱跳，“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去动那家伙的。”
“没正形。”没好气地白了西尔一眼，蓝梳染表面上是恨铁不成钢的苦笑，瞳孔深处却是一片清明。
她知道西尔不是在开玩笑，她知道他做的出来。
对于西尔而言，没有用的东西，他从来没有同情过。
一如那场被他毁掉的婚礼，台子散了，人死了，而他本人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一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什么都没有留下痕迹——
那是一周前的事了，蓝梳染却依然记得，而这也是西尔同父母激烈争执的导火索之一。
一周前，C城，杜宾斯总部。
盛大的典礼。装饰一新的大厅中四处都是人群，洋溢着喜悦的，端着高脚杯交谈的，还有不断穿梭在人群中提供服务的佣人。可无论是哪一种，从他们的瞳孔深处都看不到真正的情感——一如这场婚礼一样的虚伪。
这是y城地下最大的势力——杰特斯家族的长子西尔·杰特斯和黑道势力——杜宾斯老大唯一的女儿艾维·杜宾斯【夏：这就是个打酱油的人，无视我取名字的技术-_-||】的婚礼，而说白了，其实就是一场政治联姻，或者说，是艾维单方面的喜欢西尔罢了。
站在大厅角落面无表情地望着会场，一身白西服的西尔伸手扯了扯衣领——他感到有些喘不过气，却似乎不是衣服的问题。
蓝梳染幽灵一般的出现在西尔身边，黑色的晚礼服配上一头柔顺的黑发更显气质，她微微地扬了扬唇角，“很帅嘛，真难得见你穿这么正式。”
“帅什么，难受死了。”西尔吐着舌头，挤眉弄眼地做了个喘不过气的动作，逗的蓝梳染忍不住笑了出来，“行了别闹了，哪有这么紧。不过话说回来，你真要那么做吗？”
“不到万不得已不动用最后手段，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娶那个女人的。”西尔敛了笑容，眼里闪过一道寒光。
“怎么，有喜欢的人了？”如果不是跟了西尔多年，对他的脾气还算熟悉的话，就算是平日里跟西尔上下属关系和睦甚至可以说是亲密，蓝梳染也不敢这么开口打趣的。
西尔本是没多想，听到蓝梳染的调侃，想也不想就要答“没有”，儿时强吻摩兰德的一幕却不知怎么的突然进了脑海，心随之狠狠地一痛，西尔疏忽有些晃神，“啊……算是吧。”
没料到西尔答得这么干脆，蓝梳染略微怔了一下，随即扬起了笑容，“哦，是谁啊？”
西尔此时才回过神，而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早就没有更改的余地，于是他露出了笑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啊~”语气欢愉，带着微微的调侃。
“切，没正形。”眼看着西尔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

在回神的一刻迅速地消失，蓝梳染一瞬间竟是有些失落，语气间不由地带上了几分埋怨。
原来这家伙……也能这么温柔。
两人都没再说话，安静了一会，却只是见到人流像洪水般从大门涌进来，没有停歇的趋势——也真为难这个大厅装下这么多人竟还能显得空旷。
“杜宾斯的实力……好像比我们所了解的还要强的多。”蓝梳染打量着装饰华美的大厅，忍不住咋舌。
“正常。我们的情报网还不够完善和强大，想要摸透杜宾斯的底子还很难。”西尔倒是平静得很，“说到这个，最近也帮忙物色物色情报收集员吧，看到出色的，不惜一切代价挖过来。”
蓝梳染点头，“了解。”
情报员……那里不就有一个么。但是摩兰德的人……你会动吗？
蓝梳染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
“嘁，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四下望了望，西尔皱着眉，一副小孩子闹脾气的样子，愁眉苦脸的表情与他斯文的眼镜和一身白西服很不搭调。
忍不住笑了出来，蓝梳染宽慰着他，“好啦好啦，自己找点乐子嘛。”
“哪有什么乐子可言……”嘟囔着四下再望，仍是没什么趣味性可言，西尔再要叹气，却突然感觉到一道凌厉的目光落在了身上，并没有杀意，却是满满的危机。
天生敏感的直觉令他倏地向目光的方向回过了头，眼里没过一道寒光。
然而，视线的尽头却只有同样一身白衣的伴郎——男人靠着窗站着，目光安静地落在窗外的某处，一头半长的黑发在一身白衣的映衬下抢眼得很。
嘻，有趣。西尔勾了勾唇。竟然能让我感到威胁啊……
“有点意思，那个伴郎。”收回目光，西尔轻轻地笑了，“怎么没见过，杜宾斯的人吗？”
蓝梳染伸头望了望，看到那人的面容后很快摇头，“不是。他叫凌子倾，是雾若找来的人。”
“摩兰德的人？”挑眉，“可靠吗？”
蓝梳染继续摇头，“不知道。我也只见过他两回。”顿了顿，补充，“这次是第二回。”
“第一次。”西尔挑着眉言简意赅。
跟了西尔多年的蓝梳染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从善如流地道：“第一次是雾若向我推荐他的时候。”
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答案，确实在意料之中，西尔锁紧了眉，心底生出一股莫名的欲望。那个男人激起了他的好胜心——
他怎么可以将气息隐藏的这么好？如果不是我因为曾经过特殊训练而能够确定那道目光来自他，否则的话是怎么也不会怀疑到他身上的。
这个人，要么是个间谍，要么是个什么高层。西尔下了这样的判断，随即生起了收服之心。
这是个人才。若是能为我所用，必然是很好的信息来源，说不定还能获得一些其他组织的秘密。

西尔这样想着，忽听蓝梳染喊了声“雾若”，心下一滞，本是不想打断思路，奈何心底的好奇不停叫嚣，终于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去。
西尔很早以前就听说过雾若这个人，他是摩兰德手下最顶尖的情报搜集员，手中掌握着摩兰德大部分信息的来源。还听说此人不仅心思缜密，个体实力也是极为强大。这次若不是因为跟蓝梳染私交甚好，西尔也请不动他来帮忙。
不过对于这点，西尔倒没什么怨念。他虽然较真，但是对于真正有实力的人才，多少还是会宽容一些。
目光所及尽头，一头纯净的亮银色长发映入眼帘，浓密的睫毛下掩着一双沉静的银色眼眸。
很干净，很安静的男人。西尔的气息滞了滞，目光难得的失神了半秒。他很帅，不，应该说……很漂亮——形容女人的词汇，可是西尔却只想到了这个——很惊艳的存在，容易……误伤。
西尔暗蓝色的眸子闪了闪。
而此时听到蓝梳染招呼的雾若已经近前，身形快到连西尔都有那么一点反应不过来，“杰拉斯大人。”
“你就是雾若吧，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西尔弯起唇角笑了笑，“不愧是个人才，摩兰德能有你这样的人辅助，是他的福气。”
“您过誉了。”明明是谦逊的话语，那人银色的眸子却没有半分波澜。
西尔饶有兴味地弯了眉，“那个凌子倾，是你什么人？”
“伙伴。”雾若开口只有两个字，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们出自同一个集中营。”
西尔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他就知道自己不会判断错。
那个人……的确是顶尖。
杜宾斯的所有下属几乎都来自同一个地方——那索维特科训练营，那是魔都【夏：注意不是上海】最顶尖的，集各种专业人员的集中培训基地，所出成员都是经过了严格的训练考核，是魔都所属任何一个城市中任何一个组织都渴望的人才。
而集中营，是比训练营还高出一个阶层的存在。如果说那索维特科的成员是百里挑一的存在的话，那么集中营所出，用万里挑一形容绝不为过。
如此人才，如不能为我所用，岂不可惜。
西尔眼底闪过一道寒芒。
见西尔的神色这般，雾若心念一动，淡淡笑道：“大人可知摩兰德大人麾下有一杀手姓叶名墨天？”
当然知道，那，又是个人才。
西尔眼神暗了暗。
叶墨天可以算是摩兰德私兵中为数不多的不属于那索维特科的人，说起两人的相遇也是个意外，那是两年前，外出的摩兰德无意间救下了暗杀失败要被雇主灭口的叶墨天，后者感其恩惠誓要跟随出力，摩兰德拗不过
便将其带回了组织。本以为只是单纯多了个杀手辅助，岂料叶墨天却替他解决了多年的心腹大患——一直在打他地下商业线主意

“是吗……”蓝梳染轻轻呢喃一声，“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子倾告诉我的。”雾若淡淡的，似乎并不想多说的样子。
蓝梳染怔了下，刚要开口话语却被来人堵在了喉间。
“杰拉斯……大人。”走到三人面前的凌子倾似乎费了很大劲才叫出尊称，而蓝梳染敏锐地感觉到身边的雾若松了口气。
“时间差不多了，还请尽快准备。”后面的话变得无比顺畅，黑发黑眸的男人安静地看着西尔。
点了点头，西尔又扭过头向雾若问道：“可以帮忙么，他。”这种话虽然说表面上是问本人更好，但凌子倾毕竟是雾若请来帮忙的人，怎么也要征求雾若的意见。
雾若似乎怔了怔，“如果他没意见的话。”
“嗯。”西尔扭头望向当事人。
“希望我做什么？”
“配合一下。”西尔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Tbc.

贴吧今天有点抽，实在是不好意思QwQ
@雪梦kid 亲爱的你的人设我稍微改动了些……
@雨樱幽幻 快来看快来看~
@微苦的梦幻2
@欧阳落璃
@七色竹林

@cacaclove
@以吾神之名YS

我去…哭死了，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我真的快累崩溃了…最近天天晚上发低烧…

艾维沉默了一会，“爸爸虽然很喜欢我，但是他更加器重三个哥哥，在他而言我只是没有利用价值的女孩子罢了。所以这一次，的确也有解脱的成分在内，但是，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你。”
西尔愣了愣，“喜欢我……哪里？”
“冷静、自信。”小姑娘歪歪头，笑得单纯而认真。
“……”
没再仔细听下去，凌子倾移开了目光。
伍钦看着他轻轻地笑了，“怎么？”
“……明知故问。”
“怎么这么说？”挑眉，“我想让梳染跟着学些东西难道错了吗？”
凌子倾叹了口气，“你总是有理。”
一旁听得一头雾水的蓝梳染还未及开口，就见大厅里一阵骚乱，几个人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将中央的高台团团围住。
蓝梳染微微吸了口气。
一身白衣的西尔站在人群中央，怀里抱着似乎是昏迷了的艾维，一脸的气定神闲，手中精致的手枪却是毫不留情地抵在太阳穴的旁边。
“西尔杰特斯，你疯了吗？”混乱中有个声音这样喊着，却是中气不足的样子，显得有些惶恐。
西尔安静地笑了，“听我的如何？如果不希望你们的小姐因此丧命的话。”
那人似乎迟疑了一下。
凌子倾忽然压低了声音，“左侧第三个窗台，目标一，最快速度解决。”
未待蓝梳染反应，身侧的伍钦已经悄然消失，身形快到肉眼只能看见一道残影。
“那个，凌大哥……”蓝梳染迟疑着，对于身旁面无表情的人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倒是凌子倾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直接开口道，“你应该有自己的任务，该做什么做什么，我们不冲突。”说罢，他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却是很随意的样子。
并不能说他的刻意掩饰多余，会场正中央的剑拔弩张虽然吸引了大多数人的注意力，但总是会有几个喜欢注意细节的人，比如……西尔。
被重重围住的西尔似乎并没有被包围的自觉，悠悠闲闲地站着，态度要多痞气有多痞气，要不是他手里的枪和眼神深处的森然杀机，恐怕真的会有人认为他是当街的混混。
可西尔却一直没有开口，杜宾斯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气氛就这么僵持着，直到惨叫声打破寂静。
站在不同位置相隔甚远两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倒下，死亡的手法一模一样，利刃自颈间划过，干脆利落，似乎连一滴多余的血都没有流出来。
西尔的瞳孔又是一阵收缩。别人都以为他不出声是在思考，而他其实早就走神了，自凌子倾离开原位的那一刻起，他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他。
西尔自问目力足够强大，然而就在那一瞬间，凌子倾的身影突然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没留下半点痕迹。也就是在那一瞬间，两具尸体同时倒下。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手法，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手法，这两个人是要有多么默契。
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当前要事，西尔看着大厅里的人乱作一团，嘴角慢慢地扬起笑容。
“辛苦了。”
“接下来的事，我来做就好。”
回忆在这里终结，蓝梳染不由得叹了口气。
西尔扭过头来，“叹什么气？你想到什么了？”
“我在想你大闹杜宾斯总部的事，”蓝梳染微微移开目光，却也没有隐瞒，“你还真是狠心，三百多人，竟然没留一个活口。”
西尔挑起眉梢，“你确定？艾维不是活口？”
“艾维她……”蓝梳染瞪大眼睛想要争辩些什么，最终还是住了口，“按你说的，凌子倾已经把她送走了。”
西尔微微的，微微地叹了口气，“梳染，我有个想法。”
“什么？”
“我……打算……”西尔示意蓝梳染到他身边，附身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蓝梳染俏脸上的血色随着他的一点点褪去，慢慢地变得惨白，“你……你真的……”
“冷静。”西尔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脸上露出了漫不经心的笑容，却又透着老谋深算的味道，“那两个老家伙，留着也没什么大用途了，反而影响计划，不如用他们……去安抚那帮人来得值。真等他们慢慢老掉，估计风云也早就变了不知道几回了。”
蓝梳染颤抖着双唇，半晌才用力吞咽了一下口中并不存在的什么，“西尔你……你太狠了……”
西尔的语气依旧是漫不经心地调笑，眼底却不着痕迹地掠过一丝寒芒， 口中的话语已经变了味道，“念你是个女孩子，我才给你接受和反应的时间，但我不希望太长，我的耐心有限。”
“……”
“一句话，协助我么？”西尔诡秘地眯了眯眼，语气已经变得有些危险。
“帮。”蓝梳染狠了狠心，点下头去。她同样也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那好。”西尔笑起来，“明天，我会把详细计划告诉你的。”

嫩崽子一股真气倒流，摩兰德一拍大腿，“个败家子起来的，我就告诉他他的英语不标准，让他回去练练，真不让人省心！”
嫩崽子憋住逆流的真气：“不，少爷，是真出大事了。”
摩兰德挑了眉，语气轻佻，问曰：“他是不是交换戒指的时候放了个响屁？唉，都叫他少吃点红薯了（西尔：你踏马造谣！）。”
嫩崽子努力憋回差点涌出咽喉的血，颤抖着回答：“不，真出大事了，死人了！”
摩兰德更是惊讶极了：“什么？他现在放屁都能臭出人命来了？！”
嫩崽子一口老血，卒。
一直站在旁边的伍钦终于忍俊不禁地扭过头去。
摩兰德切了一声，抬脚踢了踢吐血而亡的嫩崽子，“就这功底还来本尊这告密，裹了喂狗去。”
伍钦点点头，上前揪了衣领，转手交给应声进来的下人。
摩兰德整了整衣领，沉了面色：“看来，他是忍耐不住了。”
伍钦点头道：“这次动静太大了……恐怕……”
“大战是避免不了了，关键就看我们该怎么应对。”摩兰德摇摇头，叹了口气。
伍钦缓缓点了点头。
“究竟是怎么想的啊，那个家伙……”
“……”
见对方并不回答，摩兰德叹口气换了话题，“伍钦，你查清楚没有，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你也知道，西尔对于情报计划一向封锁得很严。我能提供的只有那天子倾跟他谈完之后回来让我用‘零点’的手法搞定那个目标一而已。”摇了摇头，伍钦显得有些无奈。
“‘零点’……”摩兰德沉吟了一下，“我是搞不懂你们集中营的技能之类，但那个凌子倾，我也听你提过不下三次了，你实话告诉我，他除了跟你出自同一个集中营，还有什么特别么？”
伍钦叹口气，最终还是开了口，“关于他……你其实问另一个人更加合适。”
“谁？”
“你的首席杀手，叶墨天啊。”
Tbc.

客户端大概是抽了，一篇文章给我拆的七零八落的也是醉了…不过好歹是写完了，也算了了我的一桩心事…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