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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14-08-24戏问 文/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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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戏家。还有好多前辈没有暴露属性,小新人就先写一部分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8-24 13:52回复

    深处东巷。
    他身穿黑缎,袂角洗得泛白。白净面皮,双颊酡红。靸拉着个蒲窝子,脚踩着脚,趔趄向前。
    从旁夯汉走来,一揽他的腰稳了身形。“兄弟,你醉了。瞧你从酒肆出来,酒真是坏的,直恁地嗜酒。”
    良席挥手,推搡着堵在身前的夯汉。有诗:“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壶百瓮花门口。”酒怎能是坏东西?罪在其人不知节制,酒后罪祸,为撇干净罪责,才推脱酒不是什么好玩意。
    “兄弟随我家歇上一宿罢。”夯汉笑笑。
    “滚开。”
    晴窗细乳戏分茶。
    半新不旧的青袍倚着阁楼上窗口,声音若细雨敲新荷,“张掌柜的,方子已经开好了。”
    秦钰帛忙将药方子递去。
    张掌柜谢过。又回头吩咐:“备好肴馔。时辰虽早了些,可还是不得怠慢了白大夫。”
    白亦置若罔闻,瞧着窗外凝神。秦钰帛忙道:“张掌柜,先去忙罢,不用麻烦了。”
    俄顷人散。白亦蓦地走来。秦钰帛手脚不大利索的收拾着药箱,没留心,与来人撞上。
    那是什么?
    香香软软的。
    “落琪。”
    秦钰帛莫名怯怯不敢抬头。白亦师傅离她很近,瞅不着他的神情,感官愈加清晰那绵浅的温热。她以为他要唤她小心一点,那么温柔地和她细语。
    “张掌柜摆肴馔作何推了?”
    “诶?”她抬起头,他眼底的揶揄纤毫必现。好像有一根鹅毛在轻轻拂动,她肥了胆子伸手,不盈一握的腰肢……
    身形一晃,她捞空了。急着拾起药箱,“师傅等等我啊……”
    二月,初春,寒凉。
    天空澄净地没有半点杂滓。良席浑不在意四肢百骸的冰凉,此刻又是熨帖安然。
    秦钰帛喘着粗气赶上,便见不知是黑衣男子还是白亦师傅,将夯汉推得踉跄退开。黑衣男子勉力支撑,还妄上前将夯汉踹上两脚,白亦只得按住他。
    白亦对着那夯汉笑过,“哥哥,我家弟弟不胜酒力,亏得哥哥看顾,我代先谢过。若是碰着什么有心人,还得闹到官老爷去。”
    夯汉悻悻便走,“不谢的。可要好生照管好了。”
    白亦让良席倚着自己,良席觑见五步开外的秦钰帛,蹙眉道:“你什么时候身边跟了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4-08-24 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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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上枝头。
      酒杯浓,一葫芦春色醉山翁,一葫芦酒压花梢重。八角亭下摆好席子,良席便直指秦钰帛,不言不语。她瘪嘴,便走开,暗啐,自己枉作了奚奴。
      白亦懒懒睨了良席一眼,忽地笑出声,“你和我学徒置甚么气?辗转多年,可盘算安居在此了?”
      良席答非所问道:“我那处明儿去打扫。”
      “你一走便这般多年,那处蟏蛸满室,安心住我这罢。”
      “什么脂粉味占的地方,我不要他。”
      过后,许久没了动静,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秦钰帛有些按耐不住。前去一看,两人双双醉倒。动了点心思,秦钰帛揽起白亦的腰,使得重心在她身上,心下咂吧,真软啊。凑近一闻,噫!果真是香的!
      偷腥的猫儿一般,秦钰帛得意洋洋的咧嘴。
      “落琪……”白亦醉眼迷蒙。这一叫,吓得她差点把白亦师傅扔了。
      “师傅乖,睡罢,我扶着你回房歇着。”
      好一会才从白亦房间里出来。本是没想搭理那个黑衣男子,又思想,春寒料峭,没准宿上一夜病了,还得劳烦白亦师傅,那她可得心疼了。
      良席可重了。秦钰帛瘪嘴,想不透为甚和师傅不一样?腰上摸了一把,没有肉啊?一路艰难的验证到客房。
      万籁俱寂。东巷,树梢处,忽地鸟儿“扑啦”着翅膀飞走。
      卯时过半,山头渐显晨光。不过一会儿,望天却是铁青之色,霭霭层云压在头顶,刹是烦闷,只教人心里像是憋足一口气,奈何吐不出。
      刚煮好姜汤,望了眼天色,白亦师傅的衣物还晾在外头呢。
      “咚咚咚……咚咚咚……”扣门环的频频声响,知晓是个不耐烦的。
      秦钰帛放下手中忙活。“谁啊……一大清早的……”
      “官差,办公呢!这可有位黑衣男子?昨儿在东巷里喝了酒的?”
      开了门,见着果真是衙役,顿时有些傻眼。“差爷……这这是个什么事啊?”
      “甭管着什么事,据实回我罢。”
      “差爷……陋屋先吃口茶歇着,我这便去叫来师傅核实。”强烈的不安,唬的她心里一阵跳动。
      把白亦叫醒,说了一通,白亦睡眼朦胧霎时没了睡意。愣了一下,披上外衣,匆忙去找良席。良席还是那身黑衣,扶着昏沉的头,出去见官差。
      “咳……”官差见着良席衣衫不整,斜了眼睛瞅见一截粉白颈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08-24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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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席给了个白眼。白亦面色稍霁,青袍一挡,替着良席拢了拢衣衫。凑前低声:“你这是在我眼皮底下和别人眉目传情?”
        “大早有个叫阿怪的人去击鼓报了案,说是今早在东巷里发现死人了。你昨儿是在东巷回的罢?随我走一趟。”
        白亦回道:“差爷,这是有什么误会呢?昨儿我去接了弟弟,并没有这茬,话也该说个明白,别是糊里糊涂白走这一遭。”
        “闲话少说。县太爷还等着问话呢,走罢!”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4-08-24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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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者是被醉酒打死的。姓周,名全三,务农为业,是个本分实在人。因哥哥早年嗜赌,家里田产败尽,只有租了田地,作了他人佃户,家中只有一妻一女。妻子方氏,女儿生得乖巧,名唤芷若。
          过卯时,阿怪报了案。这时,她见了传唤上来的人,不由拿手揉揉眼睛,“旺运哥儿,是你吗!果真是你,你可是回来了?”
          良席遁声望去,往事的记忆重重叠叠。像是极远的又是极近的,有极宏大的也有极微小的。
          “啪”地一声,上堂县太爷扳起一张油光满面的脸,言语时颊上的肉一抖一抖,“肃静!肃静!”
          阿怪恍过神,思想旺运哥儿可是被传唤衙门上来的?幼时和旺运哥儿有几次往来,也是了解他的脾性的,纵然知晓他不会犯事,咬了咬牙,还是悔得肠子青。
          死者妻子方氏所言,她的丈夫昨儿卯时去了田主人那里交租子,之后就不知其踪影了。偶有三两天不回家的,都是去拾一些零散的工了,也就没有去报案。
          被传唤上来作嫌疑的,有两人。菜妪说是昨儿辰时见着赵擎进了东巷,头一次见他喝得酩酊大醉,街头巷尾的都了解赵擎,为人忠厚老实,和姑娘家的说几句话就面红耳赤,倒是没人看见他是何时从东巷里出来。
          良席辰时进了东家酒肆,夯汉是申时见着他从东巷口出来的。
          “大人……我家赵擎便是喝了一点酒,他本性是个好的,乡里乡亲,街坊居邻,都是晓得的,怎么可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赵家老爹抹了额上细密的汗珠,有些急切。
          跟了前去的白亦,不悦道:“既都是吃酒,这做了些什么事,我们可都说不清。凭你说什么无用,讲的该是证据!听闻这死者可是生生被拳头打死的,我去接弟弟的时候,身上并无血腥味儿,这一点,指证的哥哥也可以作证!”
          良席道:“虽我吃了酒,有些事还是知晓的,清者自清,大人明察秋毫。”


          31楼2014-08-25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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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太爷抖了抖胡须,“赵擎可有什么话?”
            赵擎一七尺男儿,声音有些喏喏,“大人……既说证据,我辰时便家去了,邻家的可以作证。”
            赵家本是殷实耕地的人家,赵家儿子跟着出去跑生意,学了一点砸砖技艺,他爹东借西凑了钱,给他办了个砖窑子,接了几笔单子,家里渐渐兴旺。
            县太爷只在堂上问了句:“堂下何人?”得了结果便早早退堂。并唤人将二位押下去,防着凶手逃了。
            死者家属方氏,拉着芷若挡着良席去路,凄厉地嘶叫:“该是你凶手的!赵擎我也认得,是个好孩子。你是什么人物?辰时至申时,好长作案,无业游民?刚来这镇上就害得我夫,我要你偿命!”
            良席抿唇不语。他能说什么,人心偏向,多说无益。
            良席被带走。阿怪气恼,“谅你死了夫婿,也不该胡说。旺运哥儿我是知的,你倒是急着妄下定论了。”
            白亦也道:“夫人好生糊涂。辰时至申时,若是他犯了案,怎会叫人瞧见,即便瞧见,也该是手粘着血腥的。没有证据,那么一切便只是自己的猜测,夫人莫要把你的猜测作为结论。”


            32楼2014-08-25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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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白亦回想起县太爷问的问题,心里惴惴不安。便叫来秦钰帛,想一两银子把与死者家属方氏。
              正想,那死者女儿便过来,道:“小女芷若。久闻白大夫了。方才母亲性不好,还望体谅。”
              白亦看去,果是生了一双俏生的眼睛。道:“无碍的。只你爹走的突然,家里会有些紧张,这一两你就先拿着,有什么麻烦,可与我说。我做这些不是认了你娘的话,任凭谁,都是有恻隐之心的。”
              正说着,外头张掌柜的人就来请白亦,说是哥儿又犯病了。
              芷若家去,果然应了白亦的话,收了赵家好大一笔银子。
              牢房昏暗潮湿。良席走过很多地方,还没来过这里,捡了干草垫着坐下。闻见“咣……”地一声,锁链碰撞,门开了。
              “谢过差爷。旺运哥儿……”阿怪望而却步。
              良席抬头,微怔,“天空妹子……”
              “旺运哥儿……我,我我不知道你回来。不是,我不知道你和这案子扯上干系了,我是相信你的,我知道你为人,不会做这事的!”阿怪走上前,急切得解释,有些语无伦次,白嫩的脸颊憋的有些通红。
              良席闷笑,“天空,你怎知我不是坏人?”
              “我自然知道,旺运还同以前一般的!”阿怪睫毛颤了颤,眼睛真挚得只让人动容。“旺运哥儿,你可饿了,我这有肉包子,还是从前那家买的!”
              “天空,过来。”阿怪递上一笼肉包子,良席直接伸手搂住阿怪的软腰,温热暖暖,喃着:“我不饿,我冷。”
              阿怪身子一僵。愣着一时忘了推开良席,良席却道:“果然和从前不一样了。抱起来软软,嗯……长大了。可是还记得我说过长大做我媳妇,所以我可不是坏人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4-08-25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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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过,花枝沙沙乱摇。
                室内药香淡淡。十四少年郎侧卧在云衾棉榻,散乱青丝,眼尾迤逦,面色苍白,一眼便知体质羸弱。
                “天冷,把窗关了罢。”
                少年不理。撑起身子坐好,伸手抚着白亦蹙起眉尖,“白亦,你有心事?”
                白亦捉住那只嫩白的葇荑,“酒儿可是嫌我不够专心了?”
                酒儿腾地素白的小脸变得粉红,声音干净,“白亦,我……我好像……”
                喏喏如蚊,白亦没有听清便被张掌柜叫了出来。
                这张掌柜很得亭长看中。收购了多家大客栈,把生意做大了,亭长带挈了他参加几次峰会,广结多数异地达官贵人。
                “白大夫……我儿……”
                “酒儿自小便这般体弱,现在病情稳定了些,张掌柜的,我便捎信一封,可让我师傅前来医治。”
                “白大夫大恩大德,张某感激不尽。白大夫想要多少酬劳,只要张某给得起,就是这尽数财产,我也无话!”
                “瞧着张掌柜说的,我又不是为着这钱财来的。只是,我今儿有个朋友,无辜牵扯关入牢里,我想着,张掌柜的,过两日就是峰会,这县太爷是个贪财无脑的,亭长官小却是个有能力的,不如让他说两句?”
                “那行。这事保准了给你办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4-08-25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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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在京城住久了。家里有个黑心的姨娘,想将我发卖了,我便这一路逃了过来,亲戚不多,过来投奔远房表叔的。”苏烟顿了顿,又道:“会儿作何去那人堆里?”
                  会儿面上难掩红霞,羞郝地支支吾吾起来,“我……我一路随着探花郎来这故地。”

                  斜阳脉脉。
                  一手拈起葬风递送的糕点,小一满足地笑起。葬风看着小一弯起的唇,心池荡漾,握紧葇荑,也不敢再多贸然一步。
                  记忆里俞渐俞远的那个人,只在最后对他咆哮,“我喜欢的是女人!”离去,独留他黯然伤神。
                  小一没留神葬风的神色,睁着乌黑的眸子,若秋水寒星,轻呼:“呀,葬风,瞧那探花郎,我从没见着这般精致的人儿,生得秀毓,风流成韵!”
                  葬风黑了脸,轻斥:“不许看他!”


                  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4-08-29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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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桥流水飞红,阑干楼阁帘栊。
                    女子墨兰花钿裙衫,摆下微动,步履生风,“探花老爷今儿摆下宴席庆贺,这是花好月圆还是月缺花飞,就看姊妹的了。”
                    门口跑来一个看门小厮,“阿换妈妈,阿换妈妈……张掌柜的捎人来说,劳烦今晚给他个位子,他说,不日便是三年一次的峰会,想赶早些的和老爷们打个招呼。”
                    女子纤眉微微上挑,玉音婉转流:“这个自不必说,也晓得安排。还说了什么没有?”
                    “哦,这是张掌柜给的字条,说是看了便明白。妈妈,门口红红来了,说是晚些妈妈要的胭脂会送来。”
                    阿换挥了挥手。
                    “白亦,我听爹说探花郎,京城里的表国舅,今赶过来的郡守,县太爷一干人,都会在镜花苑庆贺。”酒儿惫懒地软在榻上,望着白亦面上,未移开半厘,几许痴呆。
                    白亦吃吃笑出声,似有若无抬眸,像有几分嗔怪的意味。“这我知晓的。”
                    “你可知这亭长如何?鲜少人知这少年亭长,其实是个女子!她出生时,也是个体弱多病的,后来一个疯癫和尚同她爹说,将她当男儿养着,还送了一新的袈裟给她。我自幼也是个体弱的,爹爹便打探得多了,只没福气碰上个和尚,落了这般顽疾缠身……”酒儿话说得有些多,渐渐有
                    些轻喘。
                    “这怪事年年有呀。酒儿这般说,也伤我心了,好歹我也是个宫医出身,若不如此,想来我与酒儿结识的机会都没有。”
                    “白亦……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欣羡亭长好福气,亭长是康健一身轻,亭长爹娘还老来得子,那小公子好像是叫花白泽……”
                    “白亦师傅……刚收到信,师公说估摸后日就达城了。”秦钰帛进屋,瞧见榻上酒儿因话说得太多,素白小脸染着一层粉红,有些喘息,胸口一起一伏。
                    她有些傻眼,这这……是师傅情不自禁的霎时冲动?冲破礼教了,抛开道德观念,不顾千夫指,万人怨……
                    “我……我我我先去镜花苑。”秦钰帛面红耳赤地逃离。留下室内两人,二丈摸不着头脑。


                    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4-08-31 1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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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乌龟和白米饭 阿换妈妈~


                      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14-08-31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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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叶阴浓,有乳燕雏莺弄语。石案上,对镜梳红妆。
                        “没什么想和我说的么?”阿换理了发髻,却心绪剪不断,理还乱,见着来人僵硬不语,不耐烦挥手,不再弄蔻丹,“作何不回话?”
                        “什么?”
                        “没什么,罢了罢。”阿换晲过秦钰帛,极尽妍态,直恁风流。“没什么的,毋须介怀。”
                        “你想我说些什么,问也无妨。”
                        “不要,那个问了就没意思。”
                        秦钰帛闷声,“何时你我这样生分?奴顿感凄凄惨惨戚戚,几日没来,你可是喜新厌旧了?”
                        “说什么呢!”阿换啐了一口,道:“既你还晓得几日不来,却又不道想我,来我这处作甚。”
                        “你想说的便是这个?”秦钰帛猜疑,直觉又好像不是。
                        “小秦秦……昨儿我梦到同你和离了。”阿换垂了眉目,掩去眼下淡淡的青黑。“梦里,我怎么唤你,你也不理会。”
                        秦钰帛正觑着阿换小小鞋儿白脚带,甚缠人爱,闻言,抬头见着伊人憔悴,胸口发紧,上前,一握腰肢细,“怪我不好,怪我不好,没给足你安全感,我真敲才。”
                        秦钰帛脑中飞窜过百忙里解花裙儿带的念想。


                        来自Android客户端75楼2014-09-06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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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月如钩。
                          笔头风月时时过,便说这镜花苑醉纸迷金事儿多。
                          话说白亦本是到了这镜花苑,又因一人来请,一听是赵家邻居许氏,晚间被人打伤,心内一动,就有了秦钰帛在里边干等急的情形。
                          这家只有婆媳二人,许氏有一儿子,早年做了海外生意,孤身一人,遇着清白人家,女儿是命里旺夫的,许氏思想,便买下,名叫山舞。
                          山舞啜泣不止,“平素也无冤无仇,哪个歹毒的,老人家也狠心下手!白大夫,婆婆可无碍,要不是我阿哥赶到,若是出了什么事……我我……”
                          “安心,好在没伤得肋骨……我开些药按时调养,三个月内还是能见好的。”白亦顿了顿,有意引导,“这两日并无得罪人么?就算是地痞流氓,犯事也会有个由头。既不是得罪人,可是知道了些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引来这祸事。”
                          山舞摇头,也甚感稀奇。
                          白亦见山舞的神情,似乎真不晓事,便道:“东巷死了人,你可知?”
                          山舞诧异。“如何不知,婆婆还是个指证人,那日我还同婆婆见着那赵擎哥归来。买菜老妪说赵擎哥喝高了进了东巷,我还真不信的,辰时归家,好生模样的。”
                          “你是说,这赵擎归家时,酒已经醒了!那……那他衣着穿扮还有面色如何?”白亦一时有些激动,抓住了山舞一条膀子。
                          山舞羞得抽开手,“这……还是那粗布青衣。面色挺红润的,想来便是吃了酒的缘故。眼神似乎有些呆滞,以往赵擎哥也是这般呆傻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76楼2014-09-06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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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玖】
                            苏烟瞥过一眼门口的方向,骤然变了脸色,果断迅速地拔了发簪,任三千青丝随风缱绻,直接伸了手就扒下良席的贴身牢服。
                            “啊喂……那个……侄女,你太热情了啊,太热情了……”良席被逼着直往后退,背抵上墙无处可退了,一边袖子被扯开,修长的脖胫,白皙的锁骨,精壮的胸膛,白花花的膀子……
                            良席有些无措,薄唇微翕,面如敷粉,弱弱的喘息,“侄女!!我们是叔侄关系啊,我……我我没那么重口味!”
                            “……”
                            苏烟顿了一下,嘴角微不可见地抽搐了几下,仍旧不语,费力扒开剩下的半边袖子。
                            “侄女!不要这样……”良席有些受不住了,眼底满是焦灼,“我是有媳妇的啊……我是良家……妇男啊!你怎么可以……用四两银子就对我……对我……”
                            “……”终于把劳服给扒拉下来,大致扫了一眼这个小小牢房,捡了一个垫着干草的墙角坐着,蜷起身子,苏烟把劳服盖在头上,劳服很大,几乎把整个身子都盖住了,又故意露出一双尽显女性的小脚。
                            几乎是刚做完这一切。
                            “良席!”来人惊喜。
                            良席顾不得没穿上衣,诧异地问:“葬风,你不是在京城那边吗?你……你怎么过来了?”
                            话落,良席才看到被葬风牵过来的小一。
                            葬风扫了两眼良席的半边身子,说:“现在这个家母真是能折腾啊,她家那个前头的女儿也不能威胁了她地位,要我们抓着那个女儿发卖了,岂料逃到这边来了。”
                            说着说着,不自觉声音变得有些低哑,“良席……你是怎么回事?怎么闹到牢房来了……”
                            “没事没事,你不用瞎操心。”
                            “良席……我……”葬风又扫了两眼良席赤裸的上身,强忍着撇开,眼睛正好落到那个角落。葬风又惊又怒,“良席,你怎么能这样自干堕落!你……你你,人都胡闹到牢房里来了,怎么还有心思对女犯人……堕落!太堕落了!”
                            “……”良席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葬风痛心地又扫过他的身子,终于下定决心甩袖出去了


                            91楼2014-12-30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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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久了,都忘得差不多了


                              92楼2014-12-30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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