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帕乌拉大殿那次意外之后,残存的教徒们被坎柏菲所无条件地接纳,与其说他们像是难民一般逃入坎柏菲圣殿,倒不如说是两个教派之间一些微妙的利益关系使得坎柏菲向自坍塌大殿涌向我方的人们张开了双臂。然而不论教会的主事人在心中酝酿着怎样的阴谋,至少我眼前所见皆是让人心生暖意的景象——教徒们紧握的双手,吟唱圣歌时的默契与和谐,还有孤立于圣像前静静祷告的帕乌拉少女。】
【不关于她的容貌,亦不关于我与她的交情。事实上,我甚至连一句话都未曾同她说过。但是整整七十余天,她一直在众人离去之后选择长久的伫立,有时我会看见她望向她所归属的地方,那片即将再次宏伟壮观的废墟,不过更多时候,她总是交握着双手虔诚地站在清晨弥蒙的阳光之下,任凭清风将她所念诵的词句卷到上帝耳畔。她是否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呢?我想是的。因为她的动作似乎被我羽毛一般轻柔的视线所打断,正用那双漂亮的翡翠色双眸瞧着我。】
很抱歉打扰了您。(我满怀歉意地笑了笑,为自己的窥视行为感到一丝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