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迁之喜☆小说】只是爱情不愿意

故事

采用戏中戏的形式：
用正在拍摄的一部电影来表达”BF的过去”, 用拍摄时的人物关系描写他们的现在，暗示他们的未来。
拍摄这部”戏中戏”的演员就是现在的BF（用假名）。但是这部电影最终没能播出。所以也没人知道，曾经拍过这样一部戏。
电影内容：有两个演员珊和怡，他们之间发生了很多事，这些事对他们的人生都有不小的影响……(其实就是BF的过去)
电影的播出被善意的搁置了。因为慢慢地人们发现，电影故事其实就是两个演员隐藏很久的故事。
电影的名字就叫《只是爱情不愿意》
导演叫乔。
编剧是似水流年（不出场）
用导演的第一人称来叙写。
……

人物大纲


沈爱——陈慧珊（饰）；演员。女，35岁。独特，小众。演技优秀。性格有多面性，在合适的场合展示合适的一面。

蒋情——林保怡（饰），演员。男，41岁。充满男人味，有一种深藏不露的姿态。

冯绮——黎姿（饰），演员。女，年岁不详。漂亮的脸和身段。

林海——吴镇宇（饰），制片人。男，年岁不详。贪玩，脾性古怪，略有些神经质。

MZ——钟家鸿（饰）。沈爱的经理人。男，年岁不详。谨慎，安静，大爱无声。

（再补）

电影里的人物：

珊琳——沈爱（饰），演员。女，从26岁到35岁。

怡方——蒋情（饰），演员。男，从32岁到41岁。

姿倩——冯绮（饰），演员。女，三十岁左右。

DEE——XX（饰），珊琳的前夫。从36到45岁。

（再补）
……

引子：

很多年以后，沈爱再看这部戏的时候，一定会想到她在拍摄它时的安详和坦然。一定会想起，那戏中的故事是多么真实记录了她的不愿回忆也不愿遗忘的过往情感。
沈爱从不是妖媚，灿烂，轰轰烈烈的人。她的理性的分也比感性的分高。就是这样一个演员，就是这样一种稳定而智慧的人生。她在戏剧世界里得到的远不如在真实生活中失去得多。
然而她告诉我，有些失去是心甘情愿的，有些失去是因祸得福的，有些失去是一生感怀的，还有一些失去是……
是什么？
是故事。
……

很多年后，珊琳回头发现，原来很多转折很多意外就是这样发生的。当初责怪命运不给铺垫，不给暗示，原来只是自己那时愚钝。
没有开头可以追溯，只是那一天晚上——珊琳进《创》剧组后，半个月来第一次回家。
DEE已经睡了，早先还会等门，后来等失望了，也就不等了。
她发现影碟机还开着，有点好奇他在看什么。她打开电视一看，是她的《先生贵性》，她有点高兴。他还是想念她的。
但剧中人物说出的一句话让她立刻就高兴不起来了。
“我有老婆等于没老婆。”
她愣了几秒，关了电视。
她走进卧室，她没有开灯，也没有睡下。她就在黑暗中望着他的背部。
她感到他们都很孤单。
……
次日晨。
DEE看到她居然在厨房里做早餐，他第一反应是幻觉，然后才回过神来
“你的通告那么频，能回家就好好休息，我来做吧。”
“没关系，我昨晚睡了几个小时。”她疲倦地笑笑。
“多久没好好睡觉了？”DEE皱了皱眉。
“不记得了。”
“人睡得少，记忆力也会下降。你出去，我来做。”
“DEE，我很想你。”她转身拥抱他。
她的眼泪流下来。
……
我愣住了，剧本这里不要求眼泪的。
我喊CUT！
沈爱还没抽离角色，还抱着人在流泪。
我想，可能是这个场景触动了她的记忆。我给XX打了个手势，示意由着她。
我回头却看见MZ和蒋情也怔住了。
我擦了把脸，喝口水。正犹豫着要不要走过去“收场”，只见林海已经去了。
“小爱。”他低声有力的。
沈爱恍然回过神来，擦干泪水，露出安详的笑容：
“CUT了？对不起，我太入戏了。”
“没有。过去吧，很多人都在看着你。”林海扭头望了一眼MZ。
有些事情是可以过去的，但是却不可以遗忘。它们一直蛰伏在人的心底，只要遇到合适的契机，就会流露出来。
“小爱，要不要休息一下？”MZ走过去。
“没关系，听导演的进度。”她望向我。
我琢磨着要不要让她重拍，我不忍又让她流泪。
我感到有人拉了我的衣服一下，是蒋情，我看见他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企求。
“OK，大家辛苦了。休息一下。”
……
坐在机器旁边坐太久了，趁着休息，我也走出去遛遛自己。
我看见蒋情又在角落里抽烟。我走过去：
“片场又不是不许抽烟。”
“小爱不喜欢。”他自自然然的。
“其实，我从没见过好朋友的关系可以处成你们这样的。”
“其实也没什么。大家都比较低调罢了。”
“在这个圈子，低调也是一种暧昧。”我笑。他瞬间就愣住。
我不紧不慢地加一句：
“剧本中写的，似水流年真的好毒。”
“是啊。”他转过脸去。
……
“怡方，又来探珊琳的班啊？”同公司的人拿他开玩笑。
他笑而不语，片场外有人拦住他：
“林先生，不好意思。里面正在拍戏。”
“哦。”他就站在一边等。
等了一会儿，听见里面好像乱哄哄的。守门的也进去了，他跟着进去。
只见G.L抱着珊琳，大声地喊她的名字。怡方的头一下子嗡了一声。
“珊琳？珊琳怎么了？”
“突然昏倒了。”G.L把她抱起来，“我送珊妹去医院。”
“不行。”导演拦住他，“你还有很多场戏。”
“怡方。”G.L把她交给他，“你来了就好,你陪她去。”
“好。”
……
医院。怡方一直守着她，她的经理人在外面挡记者。
很快，DEE赶来了。他看见怡方贴着玻璃望着里面的珊琳，他呼出一口气。
正好医生也出来了：
“你太太疲劳过度，引起昏厥现象。具体情况要等身体的详细报告出来。”
这个医生是望着怡方说的，怡方立刻解释：
“我不是，你不看电视的吗？”
“我认识你们。我老婆很喜欢看你们一对，她说你们是夫妻。”
“不是的。”怡方尴尬无比，他想看看DEE的反应。
DEE却已经走进去了：
“珊。”他去抚摸她的脸。
“DEE。”她睁开眼睛，低声的，“你不要跟我分开。”
“先别说那些。”他叹息了一声，“你要重视身体。”
“我知道。”
“钱是赚不完的，名气又是多虚幻的东西啊。珊，你读那么多书，你应该懂得。”
“我懂。”
这个男人比她年长十岁，博士学位。她在他面前总是个孩子，总是小妹妹。
怡方没有进来，他在门口看着他们。看她眼中的对丈夫的依恋，他想还是不要进去了。
他慢慢地走出医院。
记者围住他，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
CUT！
我看见沈爱躺在床上，脸上有一种沧海桑田的惘然。
我看见蒋情依然沉默的姿态。
我仿佛看见镜头里的人走到了镜头外。
只是这一走出，就已隔世。
……

“珊，回来我们再合作吧。”
在珊琳回港后的不久就变成了现实。
监制找到怡方，和他谈《妙手２》时，他想起自己没有说出口的这句话，不禁感慨万千。
遗憾的是，这次的监制已不是邓特希。事过境迁，他们都明白。
于是他很高兴地打电话约她出来——
“珊，我们又有合作的机会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
她刚刚到，还没有坐下。他就信致高昂的告诉她，她没有理他。
“珊？”他一愣。
“哦。你说，我听着。”她心神恍惚的。
“珊，你不舒服？”
“没有。很好。你说。”她望着窗外，眼神是游离的。
“戚其义找过你了吗？说拍〈妙手2〉的事。”
“他联系过我了。”她平静的的态度。他的热情也瞬间减灭了一半。
“你……高不高兴？”
“都是做事。公司安排什么就尽力做好啦。”她喝了口柠檬茶。
“是这样啊。”他有些失望。
她的手机响，她敏捷地接听：
“DEE，我，我在外面……不是工作，是怡方……不是，是我出来买东西。”
她表情紧张的，他在一边看着听着，心里就难过了。
……
这是怡方第一次看见珊琳紧张惶惑的表情，他印象中的她一直是镇定，愉快，乐观的。
他看着她，她却走开了。
“怡方，你没有其他的事的话，我走了。”
“去吧。”他勉强笑笑。
结果还未等到她走出门，记者就一涌而上。
“珊琳，我们收到风说你和怡方在这里约会。”
“你们收错了。”她镇定的。
“怡方在那边。”眼尖的人看见他。
他躲避不及，只好走过来。
“我们没有约会，只是谈谈下部合作的事宜。”
“还不是一样。”
“怡方，你又要和珊琳合作吗？”
“是，合作《妙手2》。”
“又是情侣档。你们是不是假戏真做？”
“不是。你们不要误导观众和我们的Fans。”珊琳保持着风度。
“我们只负责报道。”记者世故地笑笑。
“珊琳，据说你和你先生在办理离婚，是不是和怡方有关？”
“荒谬！”她拨开人群，走了。
……
我看见沈爱瞬间就收回愤怒的表情，微笑着走远了。
蒋情还在人群里望着她。
他还有一句心理对白：
“珊琳最近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我通过镜头看着他，他没再回答记者的问题，他看着她走远。
……
“珊琳是一个既骄傲又坚强的人，她不愿意在公众面前流露一点点委屈和不顺。即使在朋友面前也是，她太要强了。可能是生活环境塑造了她的这种独立处理一切的个性。不熟悉的人会觉得她强悍，熟悉的人会生生地心疼她。怡方就属于后者。”
CUT！
“很多遗憾是性格造成的。”
蒋情走向沈爱。她望着他，不解的：
“有事吗？”
“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说什么？”她微笑着。
“我是不是始终站在你忽视的地方？”
“乔导，蒋情还没有出戏。”她笑着叫我收拾残局。
“他们常常会在戏剧和真实中恍惚，却不知道戏剧和真实中的关系一样，都是不可能的。”
我关掉机器，笑着走过去：
“蒋情，走，我们出去转转。”
沈爱依然微笑着目送我们，我却看见她的微笑中有保留。
……
“怡方对珊琳的感觉到底是怎样的？”我问他。
“不清楚。编剧没写清楚，他笔下的人就更不清楚了。”他点烟。
“你对沈爱呢？”
“朋友。”他干脆的。
“这就对了，不要混淆了自己和剧中人的感觉。”
“你不会理解。”他低声的。
“不过是现在扮演着过去，心灰重温心动。有什么不能理解？”
他看着我愣了半天。
我笑：“我是你们的导演，我比机器还能清楚看见你们的内心。”
“早知道是你这样的导演，我就不来了。”
“你来，不是为了小爱吗？谁是导演没分别。”
他低头笑了一下，我却感到他的笑里也充满忧伤。
“乔导，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出了错，让她这样冷淡地对我？”
“你是说珊琳还是沈爱？”
“有分别吗？”他笑了，不再追问答案。

“要不要我先辅导你一下？”林海走进镜头，扭头看见镜头后我一道严厉的目光朝他射去，立刻又退出镜头，讨好的笑了，“乔导，听你的。”
“小爱在演戏，你只负责监督，你跑进去辅导她，是不是想抢我的饭碗？”
“不是啊。”他索性走过来，压低声音，“你不了解，小爱演哭戏很吃力的，又是这样的情节，我怕她……”他没说完，他看见我冷着张脸。
“林制片，你低估小爱了。”我用眼神示意他走开。
《只是爱情不愿意》——四十一场，开拍。
珊琳坐在化妆间哭，旧疾仿佛又复发了。
她捂住耳朵，更加痛苦。她想放声大叫，却不敢惊动剧组的同事。里面正在拍Henry和郎平的纠缠。
她独自坐在这里，想的是DEE离婚的决定。
Annie和她同样的不幸。
由于疼痛，她开始出现呼吸困难的情况。她想呼救，却没有叫出来。
这时镜头飘到门口的一个人影上，是剧中Paul的扮演者。他没有走进来，他没有习惯管别人的私事。他想一贯坚强的珊琳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他不方便涉入。他走开了。
她还在剧痛中，心中的难过和耳中的轰鸣，一起袭击她。
一瞬间，她想到了死。
她倒到地上，双手一直抱着头，绝望中她仿佛看见一个人走了进来。
是怡方。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只是幻觉。
只是幻觉。
原来，只是幻觉。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
CUT！
在场的人都屏住呼吸注视着她，林海想跑过去，被我拦住了。
她依然躺着，泪水依然汹涌。
这场戏是表现珊琳的病痛和孤单，没有人能帮她承受。
演员也是一样。务必要使她置于一种被孤立的环境，让她自己去感受去体会，剧中人的心情。
“乔导，行了吧，让她出戏吧。”林海。
“会议室里你最大，这个场子我最大。再等一阵。”我仔细看她的表情变化。
她往前爬了一下，我站了起来。
她双手撑地，爬了起来。我向前走了一步。
她呼出口气：
“CUT了？”
“CUT了！”我满意地点头。
“乔导，你刚刚是不是催眠了小爱？”蒋情觉得不对劲。
“是剧本催眠了她。”我招呼沈爱过来，“似水流年的本子是没几个演员敢演的，你们都是胆大的。去年有个本子演疯了一个演员。”
“林海。”蒋情转向他，“这么危险的本子，你找小爱来演？”
“有乔导在嘛。”林海笑。
“小爱，你刚刚是不是恍惚中看见了蒋情，也就是戏里的怡方？”我问她。
“是啊。”
“真那么厉害？！”林海扰扰头。
刚刚，我根本没让蒋情去演那场幻觉戏。
……
中场休息。蒋情过来找我。
“其实，乔导对刚刚那场戏怎么看？”
“似水流年是个细节处理的天才。”
“我是问情节中珊琳幻觉中看见了怡方？”
我一笑，“是幻觉。剧本写得很清楚。”
“乔导，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你想听见什么答案呢？”我莞尔了，我从心里同情这个男人，“其实你要的答案，是你自己感觉到的。只要你自己敢肯定，何必在意我这个外人说什么。”
“我就是不敢肯定。”
“两个人，两个人的事，当事人都懦弱或者逃避。让局外人怎么评说呢？”
“逃避的是她。”他委屈的。
“怡方，勇敢一点。”我突然叫他剧里的名字，他一愣。
我微笑着关掉机器，走开了。
中午我想吃隔壁街的肠粉。
……
走出片场时听见沈爱和林海在说话：
“你刚才真得看见了蒋情。”
“有问题吗？”
“问题是他根本没有参演。”
“啊？”她微微一愣。
“珊琳心里真的想见怡方？”
后面的没听见，因为我走出去了。
这几天的天阴晴不定，时雨时风。我也不带伞。
阴阴晴晴，风风雨雨，那又怎样呢？
我想起戏里戏外的人们，但愿他们也和我一样想。

很多事情是无意中结束的，怡方看着次日她和珊琳旧情复染的新闻，只是感慨他们的友谊这次真的难保。
这年八月，他们有一次《妙手》的签名活动。他这次见识了很多不熟悉她的人描述她的冷若冰霜。那天，她几乎没对他说任何一句话。
他以为她还在生气，也没有介意。她的FANS一如既往地比他多，他隐隐有些不快。
同年十月，广州演唱会。她是主角，主办方邀请他当嘉宾。他们没有合唱。离开时，他们也没同车。
同年十一月，汕头演唱会。她还是主角，他还是嘉宾。他们仍然没有合唱。他在台上声情并茂地演唱《最爱你的人是我》时，她在后台事不关己地喝水。末了，他们都上台来。他伸手想要拥抱她，她顺势推开他的手，只是击了击掌。他一愣，她已经转过身去了。
次年初，他们一起去新加坡领一个奖。人们发现他们，真的是行同陌路了。那时他们都不知道，那就是他们最后一次一起露面了。
……
“分组导演的拍摄已经送来了，乔导你过目。”
“放下吧。通知蒋情来拍最后一个镜头。”
“是。”
我查看那边的拍摄。几乎都是他和冯绮的镜头。
那是我这边故事的延续，他红了，不是因为她。
是因为一部精彩的剧集，一个“默契”的搭档。至少这个搭档，知道配合他做新闻。
我看见怡方终于可以骄傲地站在台庆的舞台上，作为当家小生，作为当下最炙手可热的男演员。他身边不再是她，也永远不会是她了。
他身边站着的，是风情万种，漂亮醒目，出道十余年，识情识趣的姿倩。至少姿倩的粉丝是这样形容的。
他们公开调情说爱，记者真是爱煞他们这样的艺人。观众也爱看这样的赤裸裸的八卦。
媒体评论他们是荧幕上的金童玉女。
他也公开说他想和她在一起，只是她不愿意。
很多他或她的粉丝都信以为真，巴不得他们就真在一起了。
只是一个镜头，我看见有一个镜头，他转过身，疲倦地喘了口气，泄露了他的心情。
我关掉机器，发现沈爱站在我身后。
“你也一直在看？”
“恩……那边也拍得不错。只是好像是演员牵着导演在走。”
“你也发现了？”我笑。
“要他们重拍吗？”
“不用。这样看上去，也好像是他们牵着观众的鼻子在走一样。”
“对。大众，至少是多数观众，就是没有立场，喜欢被人牵引的。”
“小爱你很厉害。”
“你忘了我是传媒毕业的。”她笑了。
“珊琳和怡方快结束了。”我突然有点黯然。
“珊琳走了。”她微笑，“他刚刚上位成功，名利皆收。她却已经厌倦那个圈子了。”
“没有舍不得吗？”
“没有。虽然不喜欢他做人做事的方式。但是仍然要感谢生命中曾出现过这样一个人。”她望向窗外，“来不欣喜，去不遗憾。”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我接过话，“哈哈，不明白吧。是中国的传统文化。意思是不因外物或自身的好坏，而或喜或悲。小爱，你做到了。”
“乔导，以后还能联系你吗？”
“看缘分吧。我是一个合格的导演，不一定是合格的朋友。”
“乔导，你才是真的做到了。”她笑。
“小爱，我会记得你的。也许有一天，你会出现在我的故事里。”
“谢谢。”
……
珊琳的后来是怎样的呢？她离开了老东家，一手培养她的公司。去追求更大的空间和自由。
出来后，遇到了新朋友还有很多老朋友。比如说F2，他们又一次合作了。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粘她，喜欢夸她。在严肃压抑的片场，她常常是他的阳光。
她不知道的是，在他内心深处，他一直对她有一份亏欠。可能是对自己没实现没说出口的一份感觉的亏欠，他对她是特殊的。
F2是一个极有个性的艺人，性格高傲，直率。成名来不知多少三四流女星，都愿意投怀送抱，以搏出位。他从没给她们好脸色。
但对她，他甚至愿意向她“投怀送抱”，以博红颜一笑。合作期间，记者面前，他一开口就是她。尽管她在戏里根本不和他一对。宣传期间，他搂着她进会场。她身体不好，他怕人群挤到她。
和以前在公众前对她殷勤的人不同，这个F2，以他的江湖地位，他做的一切都是真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