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黄许后,我按照王大娃刚刚面授的技巧,一家一家的去找各机加厂、修理厂的老板,向他们推销德阳焊条厂的“东方”牌焊条。几乎每个老板都向我说:“东方”焊条要起锅巴、受点潮就处不燃…我们都用的是自贡的“大西洋”…我心想去你妈的,王大娃说“东方”焊条好卖得很,敢情是给我做的战前动员。跑了一个下午,我又渴又饿,一包“佛兰”香烟只剩两杆了,我还没有做成一笔生意。烟钱王大娃是不报消的。说好的底薪150加5%的销售提成。可气的是好多老板嫌这烟孬,根本不抽,只是礼节性的接下、放在桌上。当时我身上有两种烟,一种是自己抽的2块5的“特制天下秀”,另一种是我的业务烟“佛兰”,6块5一包。那时没有“九五至尊”、没有“黄鹤楼1976”。再大的老板也是抽“红塔山”、“三五”,抽“蓝娇”的都港火得很。临走时我对放在桌上的“佛兰”还恋恋不舍。心想:不抽就还给我嘛!我还有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