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的情况是我像入室行盗的小偷被捉住一样,被盘问、审视。我想逃了。名片?对了,这么重要的道具我竟然忘了,我忙掏出一张名片递了上去,邓接过名片,盯了片刻放下,说道:我这儿暂时不要焊条,我有人送货到厂,打个电话就行了。我急了,再搞不定我不知那里才能完成我的第一单生意。看来须我爸出场了。
“邓叔,是这样的,我喃,也是景福的,我老汉喃,就是钱高峰,我老汉喊我来看一下你这儿需要焊条不…”
“你是钱高峰的娃?”这句话几乎同时从邓和他老婆口中说出。
“嗯”,我答道。
“你是老几?人家说钱高峰几个娃都多有出息!你咋在卖焊条喃?”这是冯妹问的。
“呃…我是老幺,刚刚毕业…呃…就是…呃…”我语无伦次、脸上发烫,像被人脏俱获的小偷。他俩没搭理我,两口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着我、我爸、我妈、我全家。我一旁听着,走也不是,站也不是。我现在真后悔到这儿来。谈生意就谈生意嘛!紧说我的家务事做啥子喃。又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