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子又开腔了:我去喊我哥再叫个三轮一起来搬。
“算了、算了”,我赶忙制止。她像没听见一样径直走了。我看她闪进了茶馆,几十秒钟又出来了,手中捏了一张老版50元朝我挥动。
“拿去喊三轮”,她把钱递给我。
我不知咋办,没接钱也没作声。说实话,只要把这钱给我,我再多搬几十件都可以。一直在说拿了工资请土狗几爷子吃麻辣烫。但一直都是说说而已,靠施该兑现了。那时候德阳串串香都莫得,只有小火锅、麻辣烫,小火锅吃不起,西小区路边上吃一顿麻辣烫都洋盘得很。
艳子不愧为做人肉生意的,我这点花花肠子她一下看穿。她把钱往我手上一塞说:要不然你自己把它挣了…扑鼻而来的是艳子的幽幽体香,我心旌摇晃…
我太感激她了,我现在觉得她嘴角上长的就是一个疮,绝不是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