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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纾演绎成长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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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一路走来


来自iPad1楼2014-08-09 21:50回复
    11年在蛰礼考核 我写了一篇独白
    左侧的镁光灯闪耀出精美的容颜,钻石耳坠熠熠生辉变幻出盛大的光景。琥珀瞳中是价格高昂的美瞳,羽睫轻缓刷落众人羡嫉的目光。高跟下走的是耀眼,踏下的是不屑。
    该是多么的万众瞩目。
    可是,也仅此而已。
    嘴唇微泯,带着新人当中少有的美艳和沉着。心里却默念教学课的教程。
    像行走在千军万马前的将士,像万丈汹涌中起舞的女巫师。
    初次登台,万众瞩目。
    特例,首例。
    眼前的白色闪光路延伸去时尚人士紧缩的眉心,延伸去左侧记者手中单反相机的中心,延伸去当中贵妇裘皮大衣前的钻石,延伸去茫茫无尽无路不知所措的未来。
    手指轻牵起白色的裙摆,爵士乐轻响配合踢踏的舞步,转身的霎那,记者恍然间书写下最美的维纳斯一言。
    我就要成功了,就快要成功了。
    我能想到我美丽的未来,仅此一次,却非此次不可。
    回眸一笑百媚生。红袖添香暗消魂。
    “喀拉”。
    一丝不和谐的声音并不响亮却足以让所有人刻骨铭心。
    糟糕,高跟鞋断了。
    我清晰的看到好友的眉头微微的皱了,后台的策划像是天崩了一般轻轻拂额。那双原本美丽的细高跟像是脱了臼的木偶人,无力的挣扎,换来脆弱的断裂。失败与毁灭的泪,近在眼前。
    倒带的场景旋转出灵光一闪,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但是这么做的堵住,将是我的全部,我的全部。
    但如果我不赌,我连全部都得不到。
    就,试试吧。
    我不知哪来的勇气,我也不需要多大的勇气。
    我笑了,美的扑朔迷离。
    熟练拔下高跟鞋,这一幕我不知练了多久,不叫练,却也熟悉。脚肿到没有血色,医生的警告不屑一顾。瞧瞧我干的事啊。瞧瞧。
    所有观众都吃惊了,记者更是连忙抓拍。
    鸢尾裙摇曳而下,细嫩的脚踝在刺眼的闪光中更加令人啧啧称赞,淡然地继续走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将细高跟遗落在舞台中央,像是惩戒,像是*,高贵的,骄傲的。
    走的依旧秀美依人。
    回到后台,当工作人员收拾好,一切又开始重新运作。
    我看见后台策划的脸阴沉着,晌久,吐出一句:“Good job.”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华丽战役中,我凯旋而归。
    延伸去远方的路,将是我烽火不息的战场。
    I am ready.
    我准备好了。
    呵呵呵呵呵呵


    来自iPad2楼2014-08-09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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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生]歌代遥
      会所里鹅黄色的灯光把台下每个人的脸照得看起来就像被上好了釉的黄陶罐,几个面带油光的年长者兴起时便跟着三味线和了起来,咿咿呀呀不成曲调。等到最后一个动作打下扇来,微笑地鞠了躬,双手按着和服的左衽,踩着木屐轻轻滑步下去。
      走至宾客身边,跪坐下抬起手腕拿起瓷酒壶微微斟了一些酒水在客人的酒盏里,又顺着大家的段子陪衬着打趣儿了几句。觉着时间合适,柔声道:“歌代还有些要紧事,请了同置屋的歌妓来唱几曲,先抱歉了,下次再陪各位。”又好言推拖了几个无良赖皮,总算能出来。
      等卸下妆换了身日常行头马不停蹄地赶到女帝的办公室已是深夜,通亮的歌舞伎町愈发放肆地繁华了起来。
      过了几重安检,来到了女帝的办公室门口,轻叩了门,只等着唤进去,这才发现整层楼安静的不像话。
      [001]温莎 16:46:40
      花茶凝着摄魂的香,顺着茶壶口哗啦啦地流进上等陶制的杯子,茶水聚成的汤池映进了主人的脸
      特地为了即将到来的孩子打扮了办公室,和式风格真希望能给她来自家庭的亲切感
      “接待怎样的人,就要着怎样的装,这可是不管东洋还是西欧都要注意的礼节呢。”
      细品一口茶醇,闭上的眼睛满含笑意,表情温柔如梦
      我的花魁,歌舞妓町最名贵的女花,她的一词一曲一点一落,都是为了拉客入梦乡,她即将来到这房间,为我带来全新的故事
      “噢,来了呢。”
      手持陶杯,向她微微一笑
      “进来吧。”
      [考生]歌代遥
      一进门便是和风的陈设,像极了京都老家的置屋。置屋里也有诸如此型的精巧摆设,只有烟柳巷里最抢手的艺伎才能拥有。
      作了礼方才又走进了两步,微笑着欣赏桌台上的茶具,“同乡人带了老家的樱茶,这个天喝了对身子有好处。若女帝觉得合适,我过几天便差人送来。”又从手袋里缓缓拿出存有监控视频的U盘,置在办公桌上,“真可惜不能为女帝跳一段家乡的舞蹈衬衬景。”
      缓缓坐下,清了清嗓。“那么我就开始了。”脑中开始回放刚才的一幕幕,顺了顺次序,接着说:“第一个是王先生。我在表演时他总是看手表,和人谈笑也不自在,必然是今晚有急事,但却不走,大概是害怕别人知道他有阴谋。而身旁的李先生,一直有意打扰王先生,敬酒取笑。”
      又补充说,“王先生害怕的人是陈先生。之间陈先生的秘书来过一次,陈先生黑着脸边听边瞪着王先生,再后来王先生就不敢再看陈先生了。”像是说到好笑处,笑意更加明显。
      眼眸停顿了下来,像要看穿眼前的事物似的。分析了一段时间,明朗地开口,“对于王先生,他最近有事情筹划,抓住他的把柄再容易不过,只要细心,保证不出三天。李先生一定是陈先生的党友,这人说话时油嘴滑舌必然是个多情种,出门时我也被他再三刁难,对付他倒不是难事。陈先生——有些棘手”手指在桌上来回画圈,“王先生做的事一定对陈先生不利,我们不如先放手让王先生去做,甚至为他打掩护,等他成功了我们在私下谈谈他的把柄,一石二鸟。“
      说完,坐直了身子,看着对方示意语毕。


      来自iPad3楼2014-08-09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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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芷秋:
        踩着往常的时间点来办公室领文件,瞥见陈意桌上厚厚地一沓文件夹,想着董事会的老爷子们肯定又扔下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任务。径直踱到饮水机边取纸杯倒水。“接一下你的水,服装部喝完了一个礼拜都没人来换水桶。”
        刚想离开却听见她的话,假作微笑,拉出她对面的椅子坐下,“我说你们讨论了这么久就打算从服装部抠银两?”把文件翻开掠了一眼打在她桌上,“我是无所谓,服装部的资产不过只是关系到公司形象而已。你们不要皮囊也省事。”


        来自iPad4楼2014-08-09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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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街尾充溢着油腥味的大排档走出,眯眼抬头望了望不远处包裹在霓虹冷光下的大楼,拿出刚剔完油水的牙签旁若无人地在大楼的最高点比划了一下,在一声满足的饱嗝后丢下牙签用皮鞋碾了碾离去。
          这里是繁弦急管的东南之屿,鳞次栉比间尽露杀机。老实说作为一个而立之年却依旧碌碌无为的小员工,图的早就不是响誉商场,为那点福利工资跟着八零后尔虞我诈到头来说不定赔了夫人又折兵。
          缓慢地移动步子,从口袋里掏出红万宝路和打火机熟练地点上,深吸一口果然惬意许多,从口里吐出的烟雾在风中颤抖着它凄凉的魂,我愈发觉得,那场景跟自己有几分相像了。打了个冷哆嗦,又吸了一口猛的。


          来自iPad5楼2014-08-09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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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原美月
            轻微一愣,没有预料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什么叫用妄想满足自己?什么叫不敢杀任何人?修哉你又知道什么?
            你不知道我看着愚蠢的白痴同学整蛊你我有多难受,你不知道我和你那么相似,你不知道我们的生命那么辉煌,你不知道我有多不理解森口的报复,你不知道我对“生命”的理解永无止境,你不知道我有多大决心要杀死自己,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爱你的妈妈胜过爱我。
            是啊,修哉你什么都不知道,你才是真正的白痴啊。
            有点不敢相信地看着他,眼里的不解换成不甘心。我以为,你能懂我的。我以为,你是爱我的。
            “脑中挖不掉抛下自己的妈妈,只会自寻烦恼,不敢去见她本人。”将自己心里酝酿了许久的话毫无保留地无情抛出,我仿佛听见有什么在破碎,“啪嚓——”这样的声音,我记得修哉描述过,那是生命消失的声音。
            我知道我说出的话打破了我们之间的什么东西,但我不打算收回,因为修哉,是个白痴。
            “你很怕去找她会被拒绝吧?”我逼问的语气中插满了尖锐的刺,我好像可以看见那些刺扎破修哉的皮肤,他的血顺着刺流出来,反正,你活该。“其实你早就被抛弃了。” 最终向他落下审判的定音,我们,彻底完了。
            我多么爱你与我惺惺相惜啊,我多么恨你不理解我啊。
            修哉啊。


            来自iPad8楼2014-08-09 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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