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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小说】且看第一名姬,摆平自家妖孽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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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衣出神期间,年菲菲已经走到了门口,然后被身边的丫鬟牵引着牵了大红花绸的另一端。
一对新人拉着大红花绸走了进来,满堂喜悦。拜了天地,拜了高堂,再彼此对拜,此生,这两个人就一直在一起了。
陆萧彦拉着大红花绸,笑的一脸灿烂,满屋喝彩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就在这个时候,贺兰千忽然拉了蝉衣一把,蝉衣回头.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笑,却用手指在她手心写了一个“走”。蝉衣马上领悟过来,也对着他笑,然后眨了眨眼。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1楼2014-08-19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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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趁着满堂喜悦的时候往外走去,见外面呢天色已晴,正是离开的好时候。
    “今天是陆二公子和年家小姐的大喜日子,陆萧乾必然是更多关注于他弟弟的亲事,对我们的戒备也就比平时少很多。我们趁着这个时候走,应该比较容易。”
    看着外面暗色的天际,贺兰千回身对蝉衣说到。
    蝉衣颔首,回身看了那红光明亮之处一眼,转身对贺兰千说到,“我们走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2楼2014-08-19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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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如贺兰千所说,趁着今天这办喜事的时候逃跑特别容易。一没有陆萧乾带人堵在前面,二没有年菲菲缠着不让走。
      两个人借着夜色,趁着人多声杂,很容易就出了陆家。
      从陆家回去必然要买马匹或者买马车。因为马车目标过大,所以两人合计一番还是决定买两匹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3楼2014-08-19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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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马商那里买了两匹马,贺兰千和蝉衣一刻都不耽搁,裹紧了衣服就翻身上马,双脚一夹马肚,座下高头大马便疾奔而出。
        此时天气已然黑透,这一路而去,因为看不清路形,两个人没敢太快。一直到出了蕲州城门,行至一片空地时,贺兰千突然一勒马,于暗色中皱紧了眉。“他们追上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4楼2014-08-19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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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千话音刚落,仿佛为了应证他的话,后面跟着传来了马蹄声。那些人好像能在夜里视物一般,速度极快地朝两人奔来。
          贺兰千引着马转过身,见不远处一片灯光连成一线急急靠过来,原是纳西尔都带了灯笼,难怪能毫无停滞。
          “还走么?”看着纳西尔,蝉衣微微蹙了眉,侧头问到。
          贺兰千摇了摇头,缓缓笑道,“跑也跑不了了,兵来将挡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5楼2014-08-19 1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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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一会儿,那些人就到了两人跟头,不出两人所料,当先一人便是那本应该在陆家陪他那新婚小弟喝喜酒的陆萧乾。
            “真是阴魂不散。”
            蝉衣轻斥一句,看着陆萧乾引着马走到跟前,脸上的笑容要有多讨厌,就有多讨厌,“你们这是嫌陆家招待不周么?这般急着走。”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6楼2014-08-19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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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贺兰千本来还想和他周旋一下的,但蝉衣已然满腹不悦,径直开口道,“陆萧乾,你做人不要做到这种地步。我明里暗里和你说了多少次要走,你凭什么将我扣在陆家!告诉你,我蝉衣走还是不走,都和你没关系!你让也不好,不让也好,有本事你今天杀了我,不然想都别想将我留下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7楼2014-08-19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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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没听出蝉衣的火气,可陆萧乾只是微微敛了下眸,又笑道,“蝉衣姑娘这么生气做什么?我不过是要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一下。”
                “呵,我没空再和你扯废话,和你说话我还嫌浪费口水。你见过‘地主之谊’是拿刀剑招待的么,”说着,蝉衣的目光扫过众人,而后微微一勾唇,在烛光的映照下很有些诡异,“来吧,着是我杀了你然后走掉,还是你杀了我让我留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8楼2014-08-19 1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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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有什么好难受的,方宁侯这般喜欢她,甘愿一直等她,她为什么难受。守着这一方天地有什么用呢,一座烟淼楼能赚的多少金银,她又需要投入多少的心力。
                  而跟着方宁侯呢?
                  有吃有穿有喝有玩,还有人服侍,穿绫罗绸缎,吃山珍海味,不是她一直以来盼望的生活么。
                  “蔷薇?”
                  见蔷薇半天不说话,方宁候不由得悬了心,几乎是将剩余压到最低了问她。
                  蔷薇于阳光中转过头来,微挑的眼中盛着淡淡的光芒,“好。”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6楼2014-08-19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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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的小伙伴留名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7楼2014-08-19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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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不要打我,楼楼昨天在学校,麻麻把手机电脑全没收了。今天才还给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1楼2014-08-21 0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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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摸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2楼2014-08-21 08:45
                        回复
                          为啥系统删了我的贴,哪有小广告


                          304楼2014-08-21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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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二十六章 二十年羁绊,最终殊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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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蝉衣闻言看了看蔷薇,笑道,“说真的,还是挺舍不得的。”
                            蔷薇笑,“舍不得的话,有时间记得去看看我。”说到这里,她忽然低了低声,道,“到时候希望你们是两个人。”
                            听到这话,蝉衣眼中微微一动,勾了勾唇,说到,“带女儿行么?也是两个人。”
                            这话让蔷薇好似惊了一下,不由得笑道,“怎么?难不成你想霸王硬上弓?”
                            蝉衣只是笑,没有说话。
                            看着蝉衣这般模样,蔷薇欲要掀帘子的动作顿了下,手慢慢收了回来。她坐回原地,看着对面的蝉衣,轻轻问到,“说来,这次你回来,我都没来得及问过你。你和你那风华无双的师傅——”
                            “没有什么了。”蔷薇还没有说完,蝉衣便截断了话,眼中竟有些凉薄,“如今也就挂着一个师徒名义,我想离开师门,他不允。”
                            “离开师门?怎么回事?”蔷薇倒是惊了一下。
                            蝉衣默了会儿,忽然笑道,“都没有什么事了,不过都是一些暂时过不去的坎儿罢了。过了就好。话说,你这次走的这么急,我成亲的时候,你能回来么?”
                            “成亲?!”听到这话,蔷薇深有一种一件事没消化,就又被塞进一件事的感觉,“你何时成亲?”
                            蝉衣挑唇淡笑,也不羞涩,直直道,“贺兰千。你见过的,刚刚就站在我旁边。”
                            蔷薇眼睛一蹬,“你——”一句话没有说完,忽然又像想到一般,她微敛了眸,道,“你是退而求其次?”
                            闻言,蝉衣笑了一声,说到,“这哪里有什么次不次的。只是,除了师傅,我真心没有什么想嫁的人。和贺兰千在一起,倒算是晕轻松的,这样也不错吧。”
                            蔷薇皱眉,“你这是在安慰自己呢。”
                            蝉衣却着定了她的眼,慢慢说到,“你又何尝不是?蔷薇姐,你是等累了,我是等不到,更累。”
                            听到这话,蔷薇恍然明悟。
                            片刻后,她才笑了笑,语声轻渺,“我们倒也算是同病相怜了。好在,都这般境地了,身边倒是还能有一个守着。”
                            蝉衣抬眸,开玩笑道,“我们哪儿有这么惨。”
                            两人相视一笑,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这一下了马车,蝉衣倒是惊讶了下。原以为外面只有方宁侯一人,谁知道现在看见霍靖也在不由得将目光投向一旁的蔷薇。
                            蔷薇看着霍靖,眼眸暗了一分.却也没说别的,只是笑着道,“你也来送我?”
                            霍靖看了她许久,眼中深深沉着化不开的情。往前走一步,看着蔷薇不再年轻的脸,想着这二十年来也算的上的朝夕为伴,心头便愈发痛了,“蔷薇,你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蔷薇笑,语声淡淡,“我不是没给过,你自己没珍惜罢了。霍靖,你我二人终究无缘,就此别过,以后......也不用再见了罢。”
                            说完,她转向方宁侯,言笑晏晏,“侯爷,我们启程吧。”
                            方宁侯点点头,几步走了过来,揽着蔷薇上了车。
                            霍靖站在原地,抬手似乎想拉住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却只动了一动,便又放了下去。
                            蝉衣在旁看着,不由得也有些伤感。
                            若是她不知道之前的事,或许还会劝一劝蔷薇,可听完这些,蝉衣才明白为何蔷薇宁愿选择方宁侯也无法再和霍靖在一起。
                            伤的太深,这道伤口水远好不了。
                            与其日日面对将那道伤扯的鲜血淋漓,不如现在放手,各自天涯。
                            蝉衣转过身,看着马车轱辘轱辘往前驶去,浅褐色的车身在视线中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
                            就像蔷薇和霍靖之间的感情,拉的太久太长,最后终归断掉。
                            蝉衣回到烟淼楼时,贺兰千早就轻车熟路地在她平日里最喜欢躺着的那张罗汉床上等着她,看着她进来,微微挑了一下眉,问到,“蔷薇走了?”
                            “嗯。”蝉衣应了一声,走到罗汉床边,懒懒抬了下眼皮,说到,“你能挪一下么?”
                            贺兰千笑了笑,道,“不能。”说完,伸摊开双臂,冲着蝉衣说到,“不过我的怀抱可以给你。”
                            蝉衣将他往旁边一推,贺兰千倒也顺势移了一下,然后听见蝉衣说到,“你自己留着吧。”
                            闻言,贺兰千偏头看着她笑,“这怀抱总归也是你的啊。”
                            蝉衣头也不回地回了他两个字,“谢啦。”说完,她往旁边一靠,似乎累极,开始闭目养神。
                            贺兰千看了她许久,见她呼吸均匀,似乎已然睡熟,不由得弯了弯唇,眼底却有些淡淡的暗色。
                            “我只愿能如方宁侯那般,便就够了。”
                            虽然蔷薇心中爱的还是霍靖,但是,她总归是和方宁侯走了。方宁侯守了这么多年,也算是抱得美人归了吧。
                            而他,也不奢求多的,能如方宁侯那般,已然是足够。
                            睡梦中的蝉衣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什么,眼睫轻轻颤了一下,又归于平静。
                            蔷薇走后,这座烟淼楼算是真正的成了尔蓝的产业。
                            说来,尔蓝是打算把烟淼楼给蝉衣的,毕竟这楼中一半的收益都是蝉衣赚来的,可蝉衣没有要。
                            这倒不是因为蝉衣不喜欢银子,和蔷薇呆久了,她对银子的热衷程度也不亚于蔷薇。只是因为她这一将要嫁作他人妇的人,开着一家青楼,感觉太诡异了些。
                            对,蝉衣是真的决定要成亲了,新郎自然是贺兰千。
                            当尔蓝听说这个的时候,着实惊了-下。她之前虽和蝉衣并不算很亲近,但在容疏来了后,却也看出些什么来着,只是碍于一些原因不曾问过。
                            此番听说蝉衣要嫁给贺兰千,她瞪了半天眼都没来得及眨一下。还是蝉衣笑着和她说了半天,这才让她回过神来。
                            谁让尔蓝接受能力实在是太过……专一。
                            她总是觉得,就算蝉衣碍于试图关系不能和容疏在一块儿,怎么着也应该和她那长得同样不错的师兄方夙银凑成一对吧,。这半路冒出的贺兰千是怎么回事,虽然……贺兰千长得挺好看的。
                            蝉衣也不知道从何解释,那些等待到心死的事,她实在不愿再去触及,便以蔷薇和霍靖的事做了比喻,和尔蓝解释。
                            只是,说完这些,蝉衣却自己怅惘了。
                            蔷薇比她幸福,至少霍靖是爱着她的,而自己呢,天理人伦在前,她的爱,终归是太过渺茫。
                            虽然蝉衣没有从头到尾详详细细的把自己的事说给尔蓝听,但尔蓝也能明白个大概,毕竟冯扬的事,也曾给她那般打击。
                            和蝉衣敲定了婚事,尔蓝便帮着挑选起日子来。如今已然是三月,四月太赶,尔蓝就挑了五月六日,说是大吉之日,宜嫁娶。
                            蝉衣对日子没有什么意见,只让贺兰千定下。贺兰千也没什么太大意见,尔蓝说五月六日,也便就五月六日了。
                            日子定下后,便要开始采办。贺兰千和蝉衣都是随意的人,对嫁娶六礼什么的都不在意,只道是备好嫁衣,有间厅堂,然后宴请些宾客也就够了。
                            贺兰千和蝉衣都要求从简了,尔蓝自然也就少操心许多。只是,到宴请宾客的时候,两人的高堂倒成了问题。
                            贺兰千本就是孤儿,上面自然早巳没有什么父母长辈。而蝉衣也是孤儿,但却有个师傅容疏。作为长者,容疏自然是要来参加蝉衣的亲事的。
                            当尔蓝揣着心和蝉衣说起要请容疏的事儿,蝉衣端着水杯的手顿了顿,却是含笑道,“好,我知道了,我会写信的。”
                            尔蓝有些惴惴不安的看着蝉衣,见她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也就放了心,又去办自己的事了。
                            尔蓝走后,蝉衣走到里间,抽出信笺,又提笔调了墨,却迟疑了很久,才写下第一个字。霍靖失踪了。


                            310楼2014-08-21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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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 身世卷 与君相陌路 第二十七章 怀疑到蝉衣身上
                              或者说是,没有人知道霍靖去了哪里。本是有人猜测他莫不是为了蔷薇追去了云州,可蝉衣只消一想当日的情形,便也知道不可能。
                              那般决绝的分开,怎么可能再见。
                              只是,霍靖却是不见了人影。
                              直到有一天,贺兰千过来寻蝉衣的时候说看见了霍靖,一个人躲在酒楼中喝着闷酒。
                              闻言,蝉衣只是沉默了会儿,道,“任他去吧。二十多年的纠葛,哪是那么容易说断就断的。
                              听到这话,贺兰千笑了笑,说到,“为何要断?他不过是不知道如何藏在心里。这酒喝完估计就好了。”
                              蝉衣扭头对他一笑,眨了眨眼说到,“呦,这回你我倒是想得一样。”
                              贺兰千也笑,模样朗朗。
                              一如两个人所言,霍靖一个人喝了三日的闷酒,第四日的时候,依旧神清气爽的站在了蝉衣面前。
                              如果忽略他下巴上冒出的胡茬的话,唔,应该还不算邋遢。
                              看见霍靖站在自己面前,蝉衣挑眸一笑,让蕊儿给倒了杯茶,然后对霍靖笑道,“今天霍大侠倒是得了闲,想起来看一下我这旧友。”
                              霍靖也笑了笑,眼睛里还是暗藏着憔悴。他走到桌边坐下,接过蕊儿递过来的茶,对她道了声谢,然后才转头对蝉衣说到,“这些日子我一直想着有件事该不该和你说,但因为蔷薇耽误了许久,想到今天,才决定过来和你说说这事儿。”
                              “呵呵,难为你这几日还惦挂着我的事。我还以为蔷薇姐的神魂儿分秒不分的把你给缠了这么久。”蝉衣模样懒散,倚在她最喜欢的罗汉床上,看着霍靖笑。
                              霍靖皱了皱眉,道,“确实是正事。”
                              听到霍靖这话,又看了看他那算的上正的神情,蝉衣敛了眸,问到,“什么事儿?劳霍大侠一直记挂着,这酒刚醒便巴巴地过来寻我。”
                              霍靖咳嗽了一声,抬着眼皮将蝉衣看了许久,似是仍挣扎了会儿,还是开了口说到,“这事儿说来,其实之前你也问过我的,不过当时我碍着一些情况,没和你说。”
                              听到这话,蝉衣倒是很有些兴趣了。她在脑子仔细想了想,但鉴于她和霍靖一向聊天的太多太杂,一下子真想不起来,便这能开口问到,“哦?什么事?霍大侠弄得这么神秘,让我好生心痒。”
                              看着蝉衣一脸好奇的模样,霍靖微蹙着眉头,说到,“是和陆振让我找得人有关。”
                              霍靖这么一提醒,蝉衣便想起来了,“你说的是薛通之前走火入魔时,不慎杀了那户人家中可能幸存的那个小女孩?”
                              霍靖点了点头。
                              蝉衣坐正了身子,目光投向霍靖,带着些自己都没察觉出的着急,“那怎么样,是找到了么?
                              闻言,霍靖点点头,又摇了摇头,看的蝉衣一阵眼花,不由得出声问到,“到底怎样啊?你这脑袋晃来晃去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听到蝉衣的埋怨,霍靖这才摆正了姿势,摇了摇头,说到,“也不算找到了,只是有些消息。”
                              “什么消息?”蝉衣问的急促。
                              霍靖顿了顿,看了她许久,慢慢说到,“因为薛通走火入魔的地方我和陆振都不知道,传出他走火入魔时已经是他杀人后的好些天了,我们也只能大致确定范围是在江南一带。因此,这段时间来,我便只能一个一个的查。”
                              “后来查到了么?”
                              “查到了,那一家人在镇江。薛通走火入魔是十几年前的事,那时候那家的女儿才三岁。”
                              听到这话,蝉衣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说到,“那这么说来,那家女儿如果在的话,应该和我差不多大。”
                              霍靖看了蝉衣一眼,说到,“应该就是一样大。”
                              蝉衣撇了撇唇,暗想你都不知道我多大,怎的就断定我和她一样大。
                              不过想归想,她还是继续问到,“然后呢?你的消息就是知道她的祖籍,然后就没了 ?!”
                              “当然不是。”霍靖答道,“我还查到,那家女儿确实被人救走了,是个少年。那少年救人的时候大约也和你现在差不错大。”
                              摆脱,什么叫差不多,多两年少两年还是差很错的好吧。
                              蝉衣又默默地诽谤了一下,挑了眸再问,“所以呢?”
                              哪知道,她刚问完这句话,就见霍靖一双眼深深地瞅着自己。当然,这深深的凝视肯定不是什么好的眼神,因为蝉衣很清楚的从里面看出了他的怀疑和探究。
                              屋中一时陷入沉默。
                              蝉衣和霍靖大眼蹬小曜——好吧,其实霍靖眼睛也没那么小。总之,两个人互相瞪了半天,蝉衣才一拍罗汉床,挑了眉梢说到,“难不成你觉得我就是你们要我的那家的女儿?!”
                              听到蝉一很是明显的不相信的质问,霍靖却很是正经的点了点头,一脸就是如此的表情,“从年纪和你的情况来推算,挺吻合的。”
                              温和个鬼!
                              “我说霍大侠,你知道我多大么?师父说捡到我的时候看起来像是三岁,说不定是四岁,也说不是是两岁,我显老显嫩不行么?再说,我都不知道我家是哪儿,你倒还知道了。还有,什么少年,师父指不定那时候已经是几百岁了。我睡着这些年来他也没怎么变过,指不定就是用了什么永葆青春的秘术。”蝉衣半眯着眼,很是不善。
                              这话一落在耳里,霍靖刚喂到嘴里的一口茶便“噗”地一下喷了出来。蝉衣迅速闪了闪,而后一脸嫌弃的瞧着他,霍靖哪儿理的上她那儿眼神,只是抽着嘴角道,“几百年,亏得你想的出来。”
                              蝉衣“哼”了一声,用一种本来就是的目光看着他,然后晃了晃交叠的双脚,说到,“我师傅都不记得哪里捡的我了,只说是在山上。你觉得我当年一两三岁的小娃儿能自己从家里跑到山上?
                              所以我说霍大侠,你就别研究我了,肯定不是我。”
                              “山上?”这个地点也让霍靖愣了一下,而后皱着眉自我怀疑道,“难道是我想错了?”
                              蝉衣再懒得理会他,兀自扯了个枕头就靠着闭目养神了。
                              霍靖又去找线索了。
                              蝉衣猜想,大约这霍靖因为这件事而丢掉了美人,所以深感不甘心。美人得不到了,这事儿怎么着也得弄清楚了,所以,第二天天不亮,霍靖就匆匆让人捎了个口信,自己就跑了。
                              估摸着又去了镇江,指不定还是去找哪里的山。
                              蝉衣睡了个好觉醒来,见尔蓝已经等在门外了,便也不多打扮,只稍稍整理了下,就和尔蓝一同离开了烟淼楼。
                              这婚要成了,该备的东西也得备着吧。什么嫁衣啊、首饰啊诸如此类的东西。虽然蝉衣和贺兰千打算从简,可该行的礼那还是一样不少的好。
                              比起蝉衣,贺兰千倒是轻松一些,他只是备一些聘礼就好。
                              本来蝉衣一开始不打算要什么其他的聘礼的,只是开口向贺兰千要了怡红坊。
                              比起别的东西,蝉衣对怡红坊倒是挺有兴趣的。
                              当蝉衣向贺兰千要怡红坊的时候,贺兰千只说了一句,“你嫁过来,我这一切不都是你的。”
                              这样想想,似乎也没错,所以两人合计了-番,觉得还是弄些可以装箱子抬一下的聘礼,嗯毕竟实在。
                              所以,此时的贺兰千去准备哪些可装箱子的聘礼去了,而蝉衣则由尔蓝陪着,去挑选衣料首饰。
                              刚好尔蓝最近因为蝉衣的回来,而大大的赚了一笔,便想着给楼里的姑娘添点首饰衣服什么的,所以就趁着蝉衣筹备婚事的时候,一同出来了。
                              在常去的那家布料店子选好了衣料,定好了款式,又约了上门量体裁衣的时间,尔蓝和蝉衣便又去挑选首饰。
                              而她们去的地方,自然是何掌柜那家首饰辅子。
                              熟人熟店熟客,这价位,自然还是要优惠那么一些的。


                              311楼2014-08-21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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