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陵越彻底食言,每日都会坐在洞内。两人并不说话,偶尔默然相望。
变幻的云翳抹圆了残月,症状再次发作。屠苏发起狠拼命赶陵越,无奈发软的手脚只能让他一次次倒下,语调和敞开的衣裳都溃不成军,眉间一点朱砂红进了眼底。陵越不忍,低声呼唤他的名字,此时听进耳却平添几分惑人。陵越拢好屠苏纷乱的发丝,亲吻如碎雨般细密落下,“一切皆因我而起,”舌尖流连到了发硬的茱萸,手却是握着屠苏的手去拿过一旁的剑,随后,刺向自己手腕。屠苏连忙扬手,剑锋虽只划到小臂伤口却几欲见骨。“要死,便让我死。”
屠苏甩开剑,陵越惯于舞剑的手此时被剑已被割开寸许深,鲜红的血蜿蜒而下,流到与屠苏十指相握的手掌间。陵越俯身,洇墨的眉宇拧起,蕴进无尽疼惜。唇囘瓣辗转厮囘磨,底下那双囘唇颤着张开齿关,终于还是由身上人的舌尖探进。素来看惯陵越冷静严谨的模样,从不知他会有如此深情痴迷的神情。缠囘绵的舌尖和流连抚摸的手仿佛要一点点,告诉自己他从不为人道的哀思。
单看身上人一眼,那双眸间的浓重悲伤就淌进自己心里,像掉进陈年蛇酒,涨得难以呼吸,涩得生生发疼。
然而身体却是欢愉的,像被捧进水里的鱼,在陵越瘦硬有力的手指间一波波荡起涟漪。 体内升起的燥热依旧陌生,又说不出的难耐。陵越就那样一点点打开自己,再然后,就是彻底胶合。十分温柔,而一次次的顶入碰撞仍是说不尽的酥糜。 有时被囘逼急了,压抑的呻囘吟一下滑落出唇边 ,屠苏连忙咬住自己手掌,也不肯再去听陵越低哑的喘息。
陵越拿开屠苏的手掌,将自己的手指放进去任他咬。
“屠苏。”仍是一声低唤,蓦然响起在耳畔。屠苏只觉脑中被狠狠扯了一下,随即一切涣散,就这样出了精。
TBC
为了防那啥我也是蛮拼Orz,正式开始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