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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ZR』【当铺】突发奇想,开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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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麼姐姐总是叫你那麼多不一样的名字?」
「因为我称呼很多。」
「为什麼称呼多?」
那个攀在我身上各种挠抓蹭咬的小丫头铁了心不理会用尽各种方式尝试叫她过去却总是得不到半点注意的姐姐,眨著大眼睛等著我的回答。可是一时间我突然不知道应该怎麼答她。
「因为...我总是会换地方,换地方之后别人对我的认识当然就会不同啦。」
我闪烁其辞地敷衍,一边偷偷庆幸这丫头中文不怎麼好,应该能应付。
「哦,原来你是个hobo。」
Hobo,流浪汉。
这逻辑,真是让我哭笑不得。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49楼2014-07-15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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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最崩溃的时候质问过,谁规定的我就不能有人的生活、人的欲望、人的感情、人的缺点、人的脆弱。而后我在一片死寂中找到了答案。不是别人,就是我。因为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把自己当做一个人,所以我活成了一部毁人不倦的机器。


    IP属地:加拿大50楼2014-07-16 0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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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在'父亲'的份上,这是我最后的仁慈。给你。」
      一副很真实的画面好像就出现在我眼前。很美。我觉得我笑了。
      「也许对你来说是很珍贵的东西,但在我这没有丝毫价值。」
      那好像是他忍耐的极限:「我不吃嗟来之食。」
      「那就说你把我杀了,如何?」
      他喜欢这个主意,我敢保证。「这次不会是粉碎性骨折那麼简单。」
      「不,别搞得太浮夸了。我妈妈不会想知道我究竟陷在多深的水里。」
      沉默。
      「好的,我答应你。」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52楼2014-07-16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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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我过的那样平淡的生活是否算遗憾,毕竟再回头看过去的快二十年,我想不起有什麼特别高兴或伤心的事情。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53楼2014-07-16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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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是我很重要的人。
          按说我是非常不喜欢别人读懂我的想法,可是西门能够读懂我是一件让我特别欣慰的事情。有时候他会瞟我一眼然后说出我脑子里的想法,我会带著笑问他怎麼猜到的。他总说虽然心理专业他没读完,但是读心术已经掌握了。其实我知道,西门是一个内心格外细腻的人,他会真的把自己当成是我然后揣摩出我的感受。他会替我接下我不想回答的问题,也会在我克制自己的时候第一时间冒出来把我扯走。阿那时候我就感叹,我也要读心理,以后要做到能够对我所在意的人的感觉感同身受。偶尔我们俩私下会谈到一些我不想提及的事情,所以我会有短暂的沉默,而西门总会一本正经地抬起根本没戴手表的手腕,跟我说:“思考时间超过七秒,你要开始想办法换话题咯。” 这个玩笑一直是我最喜欢的,不知为什麼。
          二少曾经说过,西门简直就是一半的我。虽然我们风格不怎麼一致但是习惯差不多,喜好差不多,神经过敏的东西也差不多。我不知道究竟是谁影响谁,应该是有默契的两个人呆在一起久了会互相影响变得越来越像吧。啧这麼说几乎有种找到真爱的感觉诶,可惜我性取向太稳定,不然那货我绝对会据为己有。哈哈哈。
          天国可美,我的半个脑子半颗心。


          IP属地:加拿大54楼2014-07-16 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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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过这样一个故事。
            男孩和女孩是高中同学,在校内活动中认识。男孩很腼腆,女孩很稳重,所以两人认识一年才对了第一句话。
            男孩很喜欢女孩在熟人面前吵闹、在生人面前内敛却落落大方的样子,两个人越走越近,然后男孩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女孩。女孩大概感觉出来一种暧昧,但是她没有说破,因为她眼里只有街舞社的一个小子。男孩知道,所以只用朋友的方式陪著她。
            男孩会在冬天黑天早的时候推著单车送女孩回家,然后再折回完全相反的方向回自己家。男孩会在雨天时把自己的雨伞交给女孩,然后冒著瓢泼大雨跑回家。男孩会带女孩去很难找的店吃东西,尽管女孩试过之后说并没有多麼好吃。男孩会给女孩买各式各样的小玩意,然后被女生退回店里换成别的。男孩会在看出女孩因为街舞社的小子而不开心的时候拉著她去打游戏,却每每被女孩骂他幼稚。男孩在女孩生日的时候送给她一个公仔,女孩嫌它长得不可爱,转手就送给了别人。
            日子就这麼过,不知不觉,他们毕业了。男孩和女孩各奔前程,从此再也没见过。
            女孩最终还是没有跟街舞社的小子在一起,而当她安静下来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那个或许她再也见不到的男孩。
            女孩说,她后来才发觉男孩给她的都是他认为最好的东西,只是那时的她并没有珍惜。


            IP属地:加拿大56楼2014-07-16 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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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读过太多故事,也写过不少,可是到最后他发觉,自己在等的,不过就是那一个故事。
              或许没有开头,或许没有结尾,或许中间断断续续波折得让人想发疯,可那是他心里唯一住著的故事。说麻烦好麻烦,就算讲上好几天他也讲不完,可是说简单又太简单,无非是几个人,几段感情。
              那是个无论如何他都没法再完完整整讲出来的故事,细节太多,保不准他会一会哭一会笑崩溃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他故事的版本也永远不会完整,因为自始至终,他著实只是个圈外人。他只不过误打误撞不小心闯进了别人的花园,隔著玻璃窗看到了房子里的生活的一些片段。他想要进去,却找不到门,更找不到容得下自己的位置。就那样绕了一圈又一圈,在那个美丽的花园,在那栋漂亮的房子的外面,流连忘返。
              房子便是天堂,里面有他奢望的一切,可是他只能存活在房子外的空间里。
              是魔鬼,又怎麼能融入天使的生活。


              IP属地:加拿大58楼2014-07-16 1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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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看到一半又没有了


                IP属地:山东59楼2014-07-16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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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荣耀的时候是跟兄弟在一起。
                  他的那些兄弟同时出现在路上都会成为一道骇人的风景线。没错,是骇人。他们举手投足之间带著的那种决绝和坚毅,绝对是无法被超越的。有几张帅到几乎妖孽化的脸,曾经导致妹子看著看著就撞了电线杆;也有几个脸上带了些狰狞的伤疤、手臂上刺了些奇特的图案甚至只有进过某处才能纹到的字母加数字,但他们笑起来绝对是呆萌呆萌的人畜无害。他们都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气场都是能在六月天卷来暴风雪的那种强大。
                  不管他们有过什麼样的过去,不过世人怎样看待他们,他们永远都是他的骄傲,每一个都是。
                  反倒夹在他们中间的他,像个脸生得就让人想捏的小娃娃。
                  可他不是。
                  他是个从小就特别奇葩的家伙,出生之前就把大家骗了,还死死躲在娘胎里就是不想出来。等到医生实在等不及把他强行拖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成了一个长了披肩长发的精。
                  唔,长毛怪好可怕。
                  说他成精真不是冤枉,据说三个礼拜大的时候被父亲抱出去炫耀,把一个小萝莉萌到不行。父亲很得瑟,开玩笑对他说:来帅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她看。然后就发生了很奇妙的事情,他真的照做了。在场的人全都受到了严重的惊吓,而父亲被惊到差点直接把他丢出去。
                  ——谁让你提出如此无聊的要求来著。
                  对对对对不起......
                  他的不安分也是从小就有。几个月的时候没白没黑地闹腾,差点就那样把自己闹到死翘翘。送去医院打针,那时候小到头上的血管都不清晰,所有人都胆战心惊地等著针扎进去的时候他大爆发。好不巧那个护士居然还是个手抖的实习生,扎了四五次都你妹的没扎进去= =,不过够意外的,他只是很好奇地盯著墙上的海报,一声没吭。
                  ——因为海报上的都是美女护士。
                  哦,原来从小就是外貌协会的。
                  晃晃悠悠长到十个月的时候,站都不怎麼站得稳的他跑到playground去玩,一眼就看好了一匹会摇晃的小木马。不巧,上面正坐著一个大概四五岁的男孩子,而且完全没有要下来的意思。扑腾扑腾跑过去,抓,扯。噗通。那个男孩子目瞪口呆地被他从木马上揪了下来,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后小妖孽就摇摇摆摆地,似笑非笑地,看著那个坐在地上被吓傻的倒霉孩子,摇木马。
                  ——别那样看著我,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达尔文会教会你。
                  QAQ人性去哪了?
                  等他长成少年之时,他早就确立了自己的地位。他是出了名的人,在大人那里出名因为得过不计其数的荣誉;在学生里出名,因为没有他摆不平的事。他是个两脚分别踩著黑白的孩子,却愈行愈稳,直到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名字,没有人敢冒犯他的‘朋友’。他鲜少打架,但每次校内有什麼事情,绝对少不了他的干预。这些,老师家长都不知道。
                  ——当有一天我被挑衅,所有在场的男生都站到了我身侧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站稳了。
                  装乖宝宝的不良少年。
                  当他气宇轩昂地立在自己接手的会所的地下会议室里时,他面对的已经不再是一些年龄与他相仿的孩子。当他在隐隐的质疑声中淡然自封为接替兄长的新任董事并承诺还清他哥欠的所有帐的时候,他已经无可挽回地陷了下去。他自己再清楚不过,最初他要的只是挽救某几个他在乎的人的权力,而他再迈出去这一步,除非付出很大的代价,否则他不会再有回头路。
                  可是他去做了,用十年时间还了他所能负担的全部,通过各种方式,利用各种关系。他不再是那个虽然有时可恶却又可爱地让人围著他看的小东西,他变成了一个游走於各种不该他去的社交甚至外交场合的‘人物’。他在自己的脸上贴了一千个面具,随手翻篇。可是他偶尔也会想念当初那个狂奔在夏日的庭院内、只为享受那片刻吹在脸上的风的傻小孩。
                  ——我和他们一样。
                    我们都曾是孩子,却都不曾做过孩子。青春的最终只剩下我们的背影,但即便身处黑暗、背对阳光,我们依旧灿烂夺目。
                    因为,我们用自己力所能及的方式点燃了生命的花火。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62楼2014-07-17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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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确定了明年的行程之后我就意识到自己需要面对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那就是我跟我爹需要同时出现在某地。
                    卧槽。
                    除非他老人家能老老实实猫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或者我能永远不要跟他一起出现在那些我们都习惯呆的地方,否则一旦出门肯定肯定肯定肯定会碰到熟人。
                    脑补情景是这样的:
                    “哎,于局回来了!诶,那不是中——”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你们认识?”
                    “阿?没有阿,呛到了咳嗽而已。”
                    ......
                    “嘿,古斯塔夫——”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那不是——”
                    “哈?阿对咱们过去看看那个吧!”
                    扶额,肯定完蛋。
                    所以不得不考虑一下某二出的馊主意。
                    “爸,明年走大韩对不对?”
                    “嗯,在首尔待一阵子。”
                    “...阿。”
                    “怎麼了,你要去整容麼?”
                    ......居然被看透了。
                    结论就是,永远不要在你爸不知道的情况下跟他混到同一个圈子里。否则...穿帮就太糟糕了。


                    IP属地:加拿大64楼2014-07-17 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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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始终站在你世界的外围默不作声,看你七年成长。我想最终我和太多路过你生命的人一样,毫无选择地在滴答的钟摆声中被遗忘。
                      我是海边浮过的泡沫,我是滑过秋叶的晚风,而你早已忘了我。
                      只求时光悠然待我,也不再让你失落。
                      只求时光悠然待我,也不再让你失落。
                      我是你不会记起的故人,守著记忆里那个无害的笑脸过余生。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70楼2014-07-18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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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阿,就是缺了能点到他痛处的人。」
                        扶额,怎麼都得拿痛处说事。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74楼2014-07-18 0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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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惯性最终被拖成了治不了的后遗症。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75楼2014-07-18 0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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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人对我的看法,是认可不介意反感讨厌或者憎恶,全部没意义,不过是能在一瞬间颠覆的东西。物极必反,就像曾经我身上的衣服非黑即蓝,而现在也有红和绿一个道理。唯一不变的一点,是什麼都没可能颠覆我。我依然狂妄依然暴戾依然多变依然虚伪依然不屑一顾。


                            IP属地:加拿大来自iPhone客户端76楼2014-07-18 0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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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纯粹。”
                              得到的答复如多年前一模一样,让他一脸的讥讽瞬间冷掉。
                              “别再让我看见你。”
                              一如多年一样,两人分道扬镳。
                              他依然信仰著自己在把她看清楚之后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
                              “我们不能共存。”
                              红酒一滴一滴落在热水池里,他托著腮坐在那尊阿芙洛狄忒的底座上。
                              两千年的正牌拉菲已经让那一池水泛起点粉色,他很认真地在想如果是同样多的血是不是水就已经染成了红的。或者,是不是八二年的拉菲也就已经做到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麼,只知道自己很恼,正好把怨气都撒在了那瓶差一点就能够被称作是最好的无辜的酒上。
                              差一点就是最好的。真是浪费感情。
                              他转身出了浴室,留下沉默不语的阿芙洛狄忒。
                              “爱神阿,叫狄奥尼索斯陪你一同享受那一池子的奢华吧。”
                              石像给不出回答。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很糟糕的梦,梦到他重要的人一个一个死在他伸手就应该能够到的地方,耳畔还有一个声音对他切语:“你太简单了,你不够强大,你保护不了他们。”
                              所以,他决定自己不能纯粹。
                              桌球打空了一局又一局,他皱著的眉还是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突然抓起电话想要打给谁,然后忽然发现自己其实什麼都不想说,也没什麼可说的。
                              狠狠的一杆:“一个丫头片子, 她哪只眼睛看见我纯粹?”
                              他自以为演技够好,至少好到JYP的前辈们都认可了,至少那些他违著心去接触的人全都认可了。
                              ——纯粹?
                              他几乎想用意念压扁这两个字。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被人那样看待简直是让他浑身不舒服的事情,而那天的她一如初识那时安静地丢给了他那个答复。
                              他更讨厌的是,自己不知道她到底是看透了自己还是没有。
                              ——你凭什麼说我不信任她?你凭什麼认定我实际上想像你一样咄咄逼人?你凭什麼‘替我’要一个所谓的什麼结果?
                              什麼阿到底,什麼阿。
                              那个确实跟他像到了一定程度的孩子让他觉得头疼。她在外人面前那种沉稳又不失大方的样子让他怀疑那个围著自己转圈火得上蹿下跳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她做的一些决定不得不说是冒险到家了,可是她在自己不在的情况下不仅把她想做的事情做成了,还把局面把持得稳稳的。
                              可是现在她又把他的事情闹成这样。
                              他真的有种捂著脑袋大吼的冲动,可惜不能,更没有用。
                              他想知道,她那天做的是不是替他发泄他的歇斯底里。
                              可是,他觉得自己哪怕是中邪了也不能做到她的那一步。
                              他真的是哭笑不得,他不知道那天他为什麼憋了一股邪火,不知道到底是伤心多一点还是无奈多一点。
                              他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在手机上拨出了一串号码,然后他恍然大悟地发觉原来除了西门以外他不会想到找其他任何人抱怨。
                              所以他才活得像现在这麼累。
                              她的话也在他耳边重放:“你永远不会替你自己辩护。”
                              然后他就笑了。
                              我从小到大都以为替自己解释会让自己显得很不真诚、很自私,我永远不会投自己一票,所以我一直再还别人的帐,所以我只是幕后的操纵者,所以我是个替别人打官司的律师。
                              可是我不替自己解释,没人会在意我的感受阿。
                              抱歉,自己,我也亲手杀死了你阿。


                              IP属地:加拿大77楼2014-07-18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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