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要雕得像你，那就得劳烦你把面具摘下来了，否则怎么知道我雕出的这个就是你

叶榛：“不要。

慕言（轻声）：“为什么？

叶榛：
“
因为，因为我是个丑姑娘。
”
（继续难过）

叶榛（内心独白）：
“
我初遇他时，只有十四岁，那时稚气未脱，等到最好看的十七岁，却
连最后一面也未能让他见到，
直至今日，
额头上长出这一条长长的疤痕
……
我想给他看最好
看的我，可最好看的我却已经死了。

刀剑不长眼，姑娘再乱动，小心被割断喉咙。

“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一个路人罢了，借姑娘的房躲一躲仇敌，换一换伤药。

“在下方才所说，姑娘是依，还是不依？”

我将止血的伤药递过去，看到她绷带下一弧见骨的刀伤，舔舔嘴唇道：“挺疼的吧。

她偏头看我，明明嘴唇都咬出红印，眼里却仍聚起半真半假的笑意：“你猜猜，嫁人前，我干的什么营生？”

那时候，我是个杀手，日日刀口舔血，杀人，被杀，鬼门关前走了好几遭，什么样的痛没有受过。